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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不然咱们问问师父去?”
“真的?”他的手握紧了拳头,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你若是不信便想想,当你醒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筠轻歌紧张地问道,其实它是一点儿的把握都没有,说对了,那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我……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只是心里很难受~!”他低下了头。
“那……。那你再想想和我的那一次,感觉怎么样?”筠轻歌歪着头,认真地看着他。
“那一次……。”刷的一下,他的脸爆红到了耳根子,那一次他的心一直都很慌,害怕她发现自己没有落下处子之红,紧张的要命:“可能……可能是有点儿疼吧。”他的声音很小,慢慢的回味一下,感觉自己被她夹得有点儿疼。
“呵呵……是不是有点儿感觉了?”筠轻歌抬手抱住他,嘴唇贴到了他的耳朵上,柔声的说道:“所以你一直都是我的,一直都是本殿下的,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说完这句话,她的唇已经附上了他并无血色的嘴唇上。
……
“夫人,您总算回来了!”黎斐一直都站在外面,后来他听到了云枫嘶声竭力的怒吼,随即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声,那个时候他真想冲进来,可是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知道自己进去什么都帮不上,或许还会让枫儿以后的日子更难受,可是那巴掌声真的是很大,她怎么可以打他?他还在生病啊!黎斐眼巴巴的看着小欢子,希望他能进去了看看里面是怎么了?可是小欢子全当时没看到他的眼神儿,刚才进去的时候,明明看着两个人是好好的,再说他只是一个奴才,三殿下没叫他,他进去那不是没事找事儿,找抽吗?
黎斐就这样在门外煎熬着,连身后的脚步声也没有发现,直到有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头,他吓得啊了一声,回转身当看到是尺泽的时候,立时眼泪夺眶而出。
“这是怎么了?”尺泽自是看到了门前站着的小欢子,她是料到了三殿下从女皇那里出来,就会拿着腰牌出宫来到她的府上。
“夫人!”黎斐听到她的询问,一下子就扑到了她的怀中。
“怎么了?”尺泽拍了拍他的后背。
“枫儿,枫儿……”他一声声哭泣着,说话也不稳,断断续续的不成一气。
“这位小公公,请问三殿下在里面吗?”尺泽见他这样,便把目光投到了小欢子的身上。
“奴才见过尺大人,三殿下和云将军在里面说话呢。”小欢子笑着说道:“今天云将军先是吃了饭,刚刚还用了药,我们三殿下将宫里面的太医都带出来为云将军治病,云将军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小欢子专挑筠轻歌做的好事儿说,却丁点儿不提刚才房间里面传来的剧烈争持,还有那一巴掌。
“这样……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是不是你也知道了枫儿不过两日就要大婚了,心中舍不得呀?”尺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什么?不是?不是这个月的月末吗?怎么提前这么多天?”黎斐讶异的抬起头,这件事实在是太突然了,一是让他手足无措,再有想起刚才那一记巴掌声,他的心就痛得厉害,谁家养的儿子不是想嫁出去有自己妻主疼着,宠爱着,可是这还没嫁呢,她就已经动手了!但是这话在有宫里人在场的时候,他是不能说出来的。
“唉!这有什么办法,前方突然就发生了战事,你都不知道今天那些家伙在退了朝之后,堵着陛下在正大光明殿都说了什么话!死活就要枫儿带兵出征!”
“枫儿现在正在生病啊!他们这些人!”黎斐真的是火大了,怎么这里外都让人烦心呢?
“嘘!别吵,我们到别的地方说吧。”尺泽拉着黎斐,可是他没有动,最后还是她硬拖着离开的。
…。
“枫哥哥……”筠轻歌亲了一下被她打红的脸颊,清晰地五个手印子印在侧脸上,看着让人心疼:“对不起。”她真心的道歉。
“没事儿,是我不好,太激动了,轻……轻歌……”赤果的身体被她这么摩擦着,刚才还因为重重的心事没有其他的杂念,可是等拨开云雾之后,他的身体就渐渐的苏醒了,思想上没了任何的负担,是的,他完全相信了筠轻歌说的那句话,这世间是有一种药物可以将人的守宫砂除掉,而这样的事儿,就让他稀里糊涂的遇上了。
“什么?”筠轻歌挑着眉头,嘴唇在他的脸上移动着:“是不是又饿了,让小欢子……”
“不是!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有些难受。”他搂着她的脖子,呼吸逐渐加重的回答道。
“难受?哪里难受?让小欢子回宫请太医!”筠轻歌想要抬起头看一看,却是被他紧紧地抱住,他的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脸红扑扑的就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不是!是这里……。这里不需要太医,需要三殿下。”他的声音颤抖着,感觉自己真是丢死人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他的那里确实很难受。
“呵呵……”筠轻歌眯着眼睛嘿嘿的笑笑,笑得云枫有些无地自容,可是他却不后悔刚才说出来的话。
接下来注定是翻云覆雨,恩爱缠绵……
小欢子一步一步远离房子的门,房间里面的云将军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可这声音不是惨叫,而是绕肠勾魂的呻吟。这可是大白天,头顶上的日头明晃晃的挂着,小欢子手搭凉棚抬头看了看,不知不觉就正中午了呢?等一会儿他们做完了,怕是得饿了,尤其是还病着的云将军,刚才只是吃了一碗粥,经过这番大战,恐怕肚子里连渣都不剩,消化一干二净。
“还要不要?”筠轻歌撑着他的大腿,看着他汗津津的小脸儿,啄了一下他的唇,云枫眯了眯眼睛,真是很累,他想歇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筠轻梦最后没有碰到你,但是这事儿若不是她引起,你也不会生这场病,这个仇!”筠轻歌整张脸阴冷了下来。
“算了,她是——”云枫真的是很累,他不想再提起她,更不想再见到她,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早就……
“算了,呵呵……这事儿即便是哥哥你说算了,也已经晚了,你知道吗?昨晚她因为欺君之罪被打了五十大板,一双腿被打残了。”筠轻歌贴在他的耳边说道。
“真的!”云枫不敢置信的抓紧了筠轻歌的肩头。
“呵呵……我怎么会骗你,哥哥,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若她真的做了什么,那现在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轻歌~!”这个时候的云枫心里说不感动那是骗人,不用说这件事儿一定是她是先布了什么局,让大皇女跌了进去,他的这份心思他感受到了,自己先前对她真是误会了。
“轻歌,我——云枫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就只是你一个人的,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让你站在这东昱的最高处!”
“我知道。”筠轻歌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儿:“可是我不想你这么辛苦,只要我们能够快乐的,大家都在一起那就好!那就是很好的事情了!”筠轻歌想到这个愿望若是能够实现,那真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
“呵呵……”云枫听了扯了一下嘴唇,想想像她这样的女子,终究会有那么一天后宫美男成群,到时候虽然他是她的正夫,但终究会红颜老去,她才多大,以后会遇到的优秀男儿又何其的多?
“殿下,您去忙吧,云枫想睡一会儿。”这个时候的他有些意兴阑珊了,轻轻地推来了她靠上来的身体,一副疲倦的模样。
“没有哪儿不舒服吧?我还是陪你一会儿吧,你睡吧,我就看着。”筠轻歌咧了一下嘴唇。
“殿下,你看着,我怎么能睡得着呢?你去忙吧,若是不想我辛苦,那就烦劳殿下提前熟悉一下军务吧?”早晚她都要君临天下,现在正是时候让她接触这些,而且名正言顺。
“军务,可是你不在,我怎么会懂呢?”筠轻歌抓了抓寸头,倒是不扭捏的说出来自己的无知。
“没关系的,我会让我的副将在一旁指点您,甚么事情都是需要慢慢学的,殿下很聪明,一定是不会让人失望的。”他笑了,笑得很温暖。
“呵呵……本殿下确实是聪明,那你就好好的养病,我晚上的时候再过来看你,你一定要按时吃药!”筠轻歌最后嘱托道,然后穿好衣裳,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了身:“枫哥哥你有什么需要的,等晚上来的时候我给你带过来?”
“晚上不用过来了,我什么都不要。”
“呵呵……知道了。”嘴里答应着,可是行动上她还是要过来的,毕竟他的身体恢复是现在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情,若是恢复不好,真的随军出征,那可是舟车劳顿,又不是出门赏风阅景的,这样的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三殿下?”筠轻歌推开门,一抬头就撞上了小欢子端着热气腾腾的饭食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端进去吧,这个时候应该饿了。”抬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你就先留在这儿吧,等晚上的时候本殿下会过来看他的,到时候再一起回宫。”
“是。”小欢子点头答应了一声,迈步走进了房间里。筠轻歌站在原地听到身后的门合上,自己猛然就想到一件事情,你说自己出宫也没两次,军中的大营在哪儿她还不知道呢?他是说到熟悉军务的时候会有副将帮她,可关键是她到哪儿能见到那个副将啊!
可让她再回头详细的问一问,那她真是觉得自己废物了。
……。
黎斐本不是那种哭哭啼啼折磨自己女人的男人,况且他对她说能有什么大用,皇家不可违逆,作为臣子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可是一想到云枫以后的日子,他就抑制不住的伤心,落泪。
现在那些朝廷的大臣也跟着添堵,逼着正在生病的他上战场,这是想把谁逼死吗?
黎斐一直抹着眼泪被尺泽拉到了后院的另一处偏厅,半路上遇到了亲自送上热茶的卓汉卿,三个人走进了偏厅之内,尺泽等两个人进去之后,看了看外面没有走过,关上门就是深深的一声叹息。
“夫人,您这是又怎么了?”放下手中的热茶,卓汉卿关心的问道,难道是朝堂之上有人为难她了?但是这话涉及了不该他们男人问的政事,他是不会多这个嘴的,只是心里隐隐猜测应该差不多。
“唉!”尺泽闻言就又是一声叹息,她看向脸色非常不好的黎斐,这几天云枫生病,再加上发生的这些事儿,将他折磨的并不比云枫好到哪儿去,他只是挺着这口气不倒下去。
“这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事情最后被三殿下给揽下来了,她已经向陛下请命带领众将士于三日后出征,不过出征之前还是要与枫儿将婚事办了的。”这多少是不是能够证明三殿下的心里是有他们枫儿的?至于昨天的事情,她是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虽说是嘱托了黎斐让他有机会问问,但是看他现在情况,即便是问了可能……
云枫的性子她是很清楚,若是真拧起来?跟三殿下对上,他能不吃亏吗?再加上有那样的短处被人揪着。
“这么快?”卓汉卿着实惊讶了,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却是没什么,反而认为是一件好事,这件婚事早成了以免夜长梦多。但是尺泽前面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三殿下匆匆成亲之后,就要出兵打仗吗?是替云枫出兵?
“哼!”黎斐抹着眼睛,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她这么说,夫人以为是向其他人表明她多有疼惜我们的枫儿吗?”
“难道不是吗?”卓汉卿将一杯倒好的热茶送到了尺泽的面前,回首看向黎斐问道。
“她敢说她不是为了在出征的时候,枫儿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独自一人前往?呜呜……夫人,您是不知道,您不知道方才在您没回来之前,她还重重的打了枫儿一耳光,妾身是清清楚楚听在耳内,还有枫儿声嘶力竭的哭喊,哭得我的心都碎了~!”黎斐实在是无法抑制心里的悲痛,明明知道他说了这些于事无补,更是平添了其他两人的烦忧。
“怎么会这样?”卓汉卿愕然了,尺泽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心头那一直压着的大石越来越重,让她感觉都要快喘不过来气了。
“怎么办?”刚才还觉得这桩婚事美满和乐的卓汉卿皱起了眉头,他看向尺泽见她又是一副这样的表情,不仅心也有些冷了。
“还能怎么办?皇命不可违,这桩婚事终究是枫儿自己愿意的。”尺泽袖子下面的手攥上又松开,松开又攥上:“或许就是像你所说的那般,那也没什么不好,她对枫儿有所依仗,枫儿就势必会好一些。”这句话说出来似乎像是在安慰黎斐,但是也是在安慰她自己,缓缓的转过身走向门口,这两日糟心的事情,让她看起来又苍老了几分。
“夫人!”黎斐哭出声来,他的枫儿~!
尺泽推开门,左脚刚迈出一步,有一个声音撞进了她的耳朵里。
“尺大人,你这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