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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跟你讲什么情趣?
99、对您而言H是?
吉:有趣的事情,当然也是让他离不开我的方式。
残:无聊时候的调剂。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残:殇,快来救我。
吉:残,别幻想那些不实际的东西了。
梅:……这是相性的100问吗?
沙:谁知道。反正我交稿了就不管了。
梅:那么感谢两位了。
沙:嗯嗯。夜残,你们继续吧。
残:……
吉:来吧,残,恢复刚才那个姿势吧。
残:……救命……
80章
80
恶魔的接受力很强,他们看了一会就不再理我们。舞曲继续开始,身边不断的有人旋转。我看着经过身边的脚踝,一只一只脆弱的好像随时会因为旋转折断。
吉贝尔说:“你在看什么?不看我吗?”
我歪着脑袋看着空敞的大门,就是不想看他。因为一看他就会被他抓住心里的想法,一看他就会掉进他的思维,一看他就不得不按照他的行为模式。而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不能乱。乱了的心会让我进入无尽深渊。我说:“我为什么要看你?”
吉贝尔说:“不看我,我怎么继续?”
我说:“我不想继续。”
吉贝尔说:“我想。或者你希望从后面?”
我猛地转回来看他。他笑着,用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说:“乖点不是很好。”
门口慢慢的安静下来,我说:“别闹了。”
吉贝尔说:“别紧张。你身体都僵硬了。”说着用手掌固定我的下巴,冰凉的嘴唇就贴了上来。沉稳的吻,慢慢延续整个思绪,蔓延整个口腔。我不回应,不阻止。睁着眼睛看着他,他闭着眼睛的睫毛细细软软的,不是黑色的,而带着柔柔的幽蓝。
略微分开一点,变换了角度,再次侵夺下来。拉长的唾液成丝一样垂落,我的舌头被追的几乎无处可藏。
想起殇说得:“残,你知道亲吻是为了什么?”
我说:“是为了表示爱意?”
殇说:“不是。只是为了让身体的最脆弱的地方更加亲近。如此,证明所有。”
我说:“那么我是否拥有了你?”
殇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我想着,恍若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刚才还安静的门口熙熙攘攘起来,我心里想着不会的,不可能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期盼他的来到。我听到舞曲嘎然而止,四周的人退到一边。奚落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向我们靠近。而曼陀罗的味道忽的浓烈起来,弥漫四周。
吉贝尔停止了动作,微微抬起头,然后笑的有些冷漠。我转头,看到那个男人就站在我身边。他月色的眼眸冷冷的盯着我,银白色的发丝竟然已经垂到脚边。身上是红色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露出洁白的胸膛。我看着他,只看着他。一瞬间,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寂静的好像我曾经幽暗的梦境,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深深的印在我的眼睛中,刻在我的脑海。我想张开嘴,叫他的名字,嘴唇却颤抖的无法出声。嗓子被割了一刀一般的无用,狼狈的样子印在他的眼中。我不知道他想什么,只能看着他。吉贝尔,路西法,以及身边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万籁俱寂。
想叫他,想伸出手触碰他。假的吧,我出现了幻觉吗?可是这个味道,这个面容,神祗一样的男人,让我这么熟悉。
吉贝尔说:“父亲大人,真高兴今天能看到你。”
我喃喃的发出低音:“殇……”
而这个男人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出声。或许是因为我躺在地上的缘故,他那么高大,脚上的靴子上精密绣着的流苏,郁郁簌簌的,随着他脚步的停下静止不动。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他后面,跟着进来的是贝利亚。咬着烟杆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我眨眼再看时,却又忽然消失。我再次移动视线回到殇的身上。他和正跪在我身上的男人有着近乎相似的容貌,这样看上去简直如双生子一般。旁边的恶魔也觉得惊奇一样,啧啧个不停。
他看了我们好久,目光从我身上移到吉贝尔身上,又从他身上移回来。我等着他说话,什么都可以,这样我就能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殇。
许久,他说:“怎么不继续那?”低沉的磁性声音震动耳膜,我听得真切。是他。我绝对可以确定。路西法放下刚刚翘起的腿,似乎有走过来的意愿。
吉贝尔说:“父亲来了,我们当然不能失礼。”说着从地上起来,并一伸手就将我拉了起来。
殇又看了一下,说:“衣服很不错。可惜我来得匆忙,没穿礼服。”
吉贝尔说:“您能来参见已经让我们受宠若惊了。”
我看着殇,他的目光却盯在吉贝尔脸上,丝毫不看我。殇说:“那我去那边坐,你们继续吧。”
吉贝尔说:“好。”然后在前面引路,将他引到路西法那边,并从路过的桌上取了一杯红酒递给了殇。殇静默的笑了一下,接过来喝着。我看着莓红色的液体留下他的嘴角,落在衬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吉贝尔说:“陛下,请允许我介绍我父亲殇·圣·德库拉给您认识。”
路西法站起来,比殇略高一些。两个绝色男人站在一起竟有谁都不输给谁的气势。路西法说:“很高兴见到你。你和吉贝尔果然很像那。”
殇说:“他继承了我所有的东西那。”说着似有似无的瞟了我一眼。“冒然来到地狱,没像地狱的君主打个招呼是我的疏忽。希望陛下不要介意。”
路西法笑着说:“不会。很高兴能和血族族长谈话那。请像到了自己地方一样随意坐吧。”
殇笑着回应说好,然后泰然而坐。路西法坐在他身边,说:“原本以为这么远,你不会来了那。你的两个儿子都长得很出色那。这个婚礼很有看头。”说着,路西法盯着我,嘴边的笑容带着点狡猾,好像在说:怎么样,我说贝利亚会阻止的吧。看来你要输了那……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觉得这世界真不真实。吉贝尔笑得很自然,让我不禁有点佩服他。他就那么有把握掌握一切吗?我看着他的目光似乎被吉贝尔察觉了,他握紧我的手,冲我一笑说:“放心,这种事情我早就预料到了。”
白痴。我宁可你从来没有预料到。我觉得自从被关起来以后,我对于事情的敏锐度就降低了,几乎无法预测下一步的事情。比如我不知道贝利亚会试图阻止,不知道殇会出现,不知道吉贝尔到底用这场婚礼策划了什么。可是现在我只希望吉贝尔是用婚礼引殇出来,仅此而已。
殇说:“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不过有个花痴忽然跑到我那里,告诉我这件喜事,所以我连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
路西法笑着说:“你说的花痴是贝利亚吗?很贴切的形容。”
殇忽然转过来看我们说:“要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那?起码我会给你们准备礼物。”
我觉得他此刻的语气就如参加孩子婚礼的父亲,远的不可触及。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愤怒和生气。但也绝对不是恭喜。
吉贝尔说:“决定的很仓促那。所以没有通知您。我感到抱歉。”
殇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舞儿,我还硬让你娶她。可是你不该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吉贝尔。”很完美的父亲口吻,尊贵的,高高在上的。
他叫着吉贝尔的名字,我却发怵。因为他从进来以后还没有一句话是对我说得。正想着,他的声音忽然又响了:“怎么了?残?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摇头,说:“殇。”
殇笑的很突然,忽然绽放出光芒的脸孔,因为笑容而失却了冰冷只有绝美和狂傲。他说:“听你叫我名字好像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
他站起来,走过来,一步一步。就像我刚到这里时,看到的那个对岸的幻觉,隔着的是苍茫的河水,站成两岸的我们,用渺小的靠近争取着温暖。
站在我跟前时,他抱住我,坚实的胳膊,熟悉的气味。我也抱住他。
闭上眼睛,这样就不用想其他任何事情。只有我们。我告诉自己。
81章
81
他的嘴唇就在我耳边,我可以感到他隐约的触碰。我不想停下,不想松开他。
他的笑声轻轻来到脑海,他说:“怎么抱的我这么紧?很久不见了,想我了吗?”我点头。睁开眼睛。虽然并不情愿,可是似乎还是要分开。
他正视我的脸孔,仔细端详了一会说:“说起来真是好久不见了。我都不知道你会不会还记得我那。”说的是玩笑的语气,可是我听得却不禁战栗。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也回给他比较正常的微笑说:“怎么可能?”
殇说:“没有生气吗?我把你扔到佛罗伦萨那种地方?而且还没有告诉你吉贝尔的存在。”
我说:“或许是有生气的。可是后来也就不记得了。”奇怪的感觉,今天的殇总是摆着一种父亲的口吻,曾经的占有语气完全消失了。
殇离我稍微远了一点,然后说:“我也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要结婚了那。”
吉贝尔插话说:“父亲您不会介意吧。我可是一直很喜欢残那。”
殇摇了摇头说:“怎么会?我的两个孩子相处的这么好,我很高兴。”说着他又坐回他的沙发,对路西法说:“陛下有孩子吗?”
路西法说:“有一个已经让我头痛了。每天跟我捣乱的那。今天没有带他来。”
殇说:“哦?叫什么?我很有兴趣看看那。我的孩子都乖了一点。”
路西法说:“叫玛门。是个小吝啬鬼。总是霸着我的东西不还给我。所以最近已经不能让他进我的房间了。”
殇说:“要是有两个就更会闹到不可开交吧。”
路西法笑着说没错。
我突然有种感觉,从脚底一直麻痹到大脑。原因是殇居然开始和路西法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这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用说了,长大以后才认识殇的,而吉贝尔,刚出生就被送走了,这样的两个孩子都没有让他照顾过。而殇竟表现出难得的“父爱”……
想到这个词我就觉得自己抽筋。
殇说:“今晚可以住陛下的宫殿吗?既然来了,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去。”
路西法说:“当然没有问题。我的宫殿还有很多空出来的房间,不介意的话你可以随便选。当然吉贝尔和夜残也可以来住。”
殇看了看我们说:“当作第一夜的房间吗?真是地狱的最高待遇了。”
路西法说:“难得地狱会来这么多血族,我总要尽一下义务。”
殇说:“既然这样,是不是婚礼的正式仪式也要进行了那?”
他的话打的我心里一颤。路西法似乎有略带了点惊讶,毕竟他一直都觉得贝利亚一定会阻止婚礼,所以当殇出现时,他也觉得这是贝利亚用来阻止婚礼的方法。看来不是,殇的到来恰恰加快了婚礼的进行。原本应该再进行5只曲子的舞会就这样的被取消了,直接进入了正式仪式。
吉贝尔很高兴,从他的表情我就看得出来。殇站在一个摆满了黑白百合的花台后面,丝毫不逊色于花朵的美貌,即使没有身穿礼服依然透着清亮的优雅。我和吉贝尔站在花台的前面,等着正式开始的仪式。原本主持仪式的应该是梅里美,不过殇的出现让他改变了主意。而殇自己也说,他的孩子就要他自己来主持。
如果我还是人类,这时候一定紧张的深吸几口气。
殇说:“我以血族族长殇·圣·德库拉之名,在这里主持吉贝尔·德库拉和夜残·德库拉的婚礼。”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都没有进入我的耳朵。胸前的项链很沉重,沉的让我看着自己的脚,几乎不能抬头。他继续说:“我很高兴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能够确认彼此的心意,并决定永远在一起。同时,感谢路西法陛下的见证。”路西法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雕着银色的花朵。他把盒子交到吉贝尔手里,说:“我愿在此见证你们的婚礼。并送上我的祝福。愿黑暗常在。”
吉贝尔打开盒子,是两只耳钉。一只是冰蓝色的钻石,像极了希望之钻;另一只是黑色的玛瑙,微微沁着红色的纹理。
吉贝尔拿起冰蓝色的那只,说:“我将我的眼眸送给你。”他轻轻将我拉到离他很近的地方,将我的头发放到左边耳朵后面,揉了揉耳垂说:“别怕疼哦。”轻笑着,用尖锐的金属刺进我的耳朵。我本没有耳洞,这时应该是流出了一点鲜血吧。冰凉的触感和辛甜的气息麻木了我的神经。戴好以后,他抓着我的脸,吻了上来说:“从此,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了。永远爱你。我的残。”
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把另一只耳钉戴在他耳朵上的。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