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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说:“怎么会?明天就送人类进来。我特许。”
殇说:“那我替残感谢陛下了。”
路西法说:“以我和残的关系,不用你替他道谢。”
殇再次躺了下去,说:“既然这样,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我休息好了就离开了。”
路西法说:“我要和他做,你要加入吗?”
番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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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的夜残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向正在吸血的男人。“怎么了?一早就吸我的血?”
殇低着头,犬齿不停的攫取血液,一点点溢出来,滴落在皮肤上显出诡异的红色。许久,久到夜残几乎感到晕眩的时候,他拔出了牙齿,舌头一卷抚平了牙洞说:“你的血液实在很美味,不品尝一下我就无法起来。”
夜残用手拉着殇的头发,笑着说:“明明是和你一样的血液,怎么会美味?”
殇用额头抵着夜残的额头说:“怎么?我的血液不好喝吗?”
夜残闭起眼睛说:“当然好喝。可以感到你的波动,血管里一直嗡嗡的作响,实在很有趣。不过爱苻里来干吗?”
殇几乎要忘记爱苻里还在这里,于是抬头对她说:“时间还早,现在你先去休息吧。”
爱苻里再次提起裙角行礼,然后瞥了夜残一眼就缓步走出房间。
殇靠的很近,几乎不停的用舌头点着夜残的脸,每个发音都触碰着,说:“后天要召开全体长老会议。你也来参加。”
夜残说:“还用我参加吗?”
殇说:“你可是副族长,来完成你的任务。”
夜残说:“有你在,我没有可以发挥的余地啊……殇。”
殇笑着低头说:“时间还早,饿吗?不饿就再来做一次吧。”
夜残说:“饿。”
殇说:“好孩子应该听话,乖乖让我做。”说着就按住夜残的双手,不让他继续拉扯自己的头发,笑着靠近还留有血液痕迹的皮肤,亲吻着舔嗜,一点点厮磨。顺着几乎没有阻拦的长袍缝隙向下,慢慢的,折磨夜残的欲望。夜残的呻吟轻微的冒出时,殇漂亮的嘴角抿了起来。
“还饿吗?”他笑着问。
“饿。”继续闭着眼睛,夜残轻轻的说。
“还饿吗?”重复无聊的问题,直到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饿。”
“还饿?”殇坏笑着咬住胸前的突起,渗出的血液慢慢的滑下。
“饿啊……想吃你。”夜残挣脱殇的束缚,抓着还在往下厮咬的脸,看着他。
殇说:“怎么?想要上我?你行吗?”
夜残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殇说:“那……来举行婚礼吧。我可以让你做。”
月色的眼眸微微渗出红色,好像被侵蚀的月亮,丝一般质感的皮肤萦萦的发出衰败的香气,夜残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举行婚礼?不是对人类一直说是养子的关系吗?如今又说什么婚礼?想要在眼眸中找到一丝玩笑意味的闪光,可是其中的认真却令夜残无法直视。
愣了一会,夜残笑着说:“殇,你开玩笑的吧。”
殇说:“怎么会?我说了,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夜残说:“谁是妻子?”
殇笑倒在也夜残身上,银白的头发散落的到处都是。殇说:“当然是你。”
夜残不再说话,认定那一天不会到来。殇眼眸里的红色慢慢消退,似乎□已经散退。
殇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好的早上就这么浪费了。”说着就支着身子,慢慢起来,伸手拢拢衣服,然后说:“起来吧。不是饿了?”
夜残说:“还不是早上你无缘无故的吸血……”
殇说:“你倒不如说是昨天做了太多次。”
夜残说:“昨天你也吸了我很多血。我饿也很正常。”
殇说:“不是很舒服?不知道谁缠着我,夹的那么紧,不让我出去。”
夜残不说话。
殇说:“做的时候热情的很,怎么这会儿就来跟我闹别扭?”
夜残说:“我起来了。”然后就匆匆起身。腿上粘稠的液体已经几近干涸,白白的露出一片。柔软的长袍无法遮住任何东西。殇盯着他的背影,很久都没有动。
肃清。肃清。似乎从殇接任族长开始,这样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断过。只不过最近的两百年,有了夜残,他的心思不在这方面,所以让利德几乎忘记了有那样黑暗的时代存在。那是低等血族的黑暗时代,充满自相残杀的恐惧。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心里惦念着这次的肃清从哪里开始。
“愚者”,与风夜城不同的暗杀集团,对于血族尤其是低等血族来说,这个名字代表着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的死亡。绝少有人知道,“愚者”就是伊尔西德,或者说是利德。如果风夜城解决的是无法正常处决的长老和其他重要人物,那么“愚者”所负责的领域就只有大量的低等血族,他直接听命于殇,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命令。带上只能露出眼睛的苍白面具,化身为让人恐惧的死神,手持锋利的刀锋,在漆黑的夜幕中结束自己同族的性命。尽管血族对于杀害同族的罪恶深恶痛绝,但是那并不包含族长的命令。如果说自己是无善无恶的刽子手,那么那个有着绝美外貌的男人就是真正的死神。他宣布别人的死亡,甚至在享受身体的愉悦的同时,别人的死活与他来说根本毫不相干,他关心的只有血族血统的纯净,还有他自己的快乐。被那双眼睛盯住,就像进入了野兽的视野,自己是无法逃脱的猎物。可是无法离开,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爱苻里也是一样吧,喜欢那个自我的男人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吧。从他躺在上任族长的怀里时候,应该就追随着他。所以他才能放心的将内务长老的职位交给她,或许是信任,或许是安心。可是却从不看她炽热的目光。视她的感情如无物,可是即使这样,她依然追随他,仿佛不知疲倦的孩子。又或者,那个男人早就知道她永远不会放弃她没法得到的东西,所以从不让她如愿。控制她,操纵她,却让她心甘情愿。
正想着她,爱苻里就敲门走进利德的房间。褪去风尘仆仆赶来的明蓝色的披风,露出洁白的礼服和同样干净的手套,柔软的头发散在肩上,金银双色的眼眸闪亮如晨间的露水。
利德笑得优雅而自然说:“被赶出来了吗?”
爱苻里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习惯了。”除了殇和夜残,她对于任何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反正无关紧要,反正不过是同族而已。手套依然戴在手上,仿佛洁癖一样很少摘下,不松不紧的露出一点点匀称的手指轮廓。她玩着手套的边缘,说是习惯,恐怕还是不甘心吧。
利德说:“菊的消息是你告诉他的吧。”
爱苻里说:“殿下有权知道任何事情。何况这次你们伊尔西德和文图拉的阴谋简直令人发指。”
利德微微笑着,回避爱苻里锐利的语气:“注意你的用词,我可是一直很恪守职责的。”
爱苻里说:“伊尔西德家族与殿下的矛盾你我心里都有数,你的顺从不过是掩饰自己的内心。总有一天,你和你的弟弟会站在殿下敌对的位置。”
利德说:“不会有那么一天。”
爱苻里说:“会的。到那时,你和我将成为敌人。或许会互相厮杀。”
利德说:“如果可能,我是不会和你们任何一位长老动手的。”动手?会死亡吧。眼前的女人,并不结实的身体下面隐藏着无以伦比的速度,她抽出软鞭将瞬间撕裂任何皮肤。如果比疯狂来说,自己或许更害怕死亡。因为会看不到一些东西和人,关心的,在乎的。因为有爱所以反而懦弱的自己,最后可以保护谁那?
爱苻里别开眼睛,冷冷的说:“那就拭目以待吧。”
外面群星璀璨,七·文图拉的马车声伴随着缓慢的魔驹蹄声,如悠扬的歌谣缓缓而至。这个煽动了菊的男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利德不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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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的马车上没有过多的装饰,走下来的依然是一身中国风服装。白色的长袍打底,上面罩一件炫蓝色短衫。
爱苻里皱着眉头,一脸厌恶说:“怎么穿的这么没有品味?”
七说:“难得看到兰,当然要和她搭配一下。”
爱苻里说:“兰茵诺维公主从来不会穿这么难看的蓝色。”
七眼镜后面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说:“这样才看出我们夫妻互补。”
“我不记得我们已经结婚了。”正说着,兰茵诺维走了进来,她披着冰蓝色的披风,包裹住全身,闪亮的头发高高盘起,头顶装饰着吸血兰的怒放花朵,脚下坠满蕾丝的漂亮短靴。
七马上走到兰茵诺维身边,牵起她带着白色手套的左手,亲吻了一下说:“不是很快就举行了吗?不过亲爱的你来得很早啊。”
兰茵诺维拉回自己的手,说:“你不是也来得很早?不过我要提醒你,我们的婚礼预定是在100年以后。不用着急。”
爱苻里说:“准确的说112年,兰茵诺维。你还有这么一点时间可以享受自己的快乐。”
兰茵诺维说:“嗯。我还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多过几年那。”说着她眯着眼睛,笑着看七好像被打击到一样,略微扭曲的脸。
七说:“我要向族长要求,将婚期定在三年以后。”
兰茵诺维说:“你有信心能改变那位大人的决定吗?”
七说:“利德,你姐姐真是个难对付的女人。”
利德还是云淡风轻的笑容,淡淡的说:“我以我的姐姐自豪。”
兰茵诺维说:“这次会议的通知居然是利德发出的。真是让我觉得惊奇。一般都是爱苻里吧。”看向爱苻里。
爱苻里说:“殿下有事情和利德商量,所以他比我先到。”双色的眼眸直直盯着七,似乎在透露信息。可是七却完全不在意。
七说:“会议是在两天以后,难得我们都这么早到啊……不如来办舞会吧。”
爱苻里别开眼睛,不再盯着七,她心中是不停的想着七的阴谋,不过表面毫不动声色的说:“舞会?那要殿下同意。而且漫和嫒姒还没到。”
七说:“我去和殿下谈好了。这么点事情,他不会反对。再说他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很多年了吧,几乎没怎么旅行那。一定闷死了。”
爱苻里说:“我不管。你能办好就去办吧。不过这会儿,不要打扰那两位。”
七似乎有点惊讶,说:“还没做完吗?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恩爱的很啊……”
利德说:“没错。几乎时时不离那。”
兰茵诺维脱下披风交给管家,露出漂亮的海蓝色洋装,坐在白色的天鹅绒沙发上,说:“难得我清静了两百年。”
利德说:“如果夜残能继续听话,我想你能再清净一千年。”
“谁要清净那?”似乎血族都是轻巧的行走吧,夜残在楼梯的转角出现,已经穿戴好整齐的衣服,直顺的黑色头发披在肩膀上,似乎比上一次会议的时候短了一些。袖口有长及指尖的蕾丝,身上是猩红色的礼服。脖子那里堆着的羽毛中隐隐约约露出梅红色的痕迹,充满□的味道。
利德说:“已经起来了吗?难得今天很快啊。”
夜残说:“没做。我失血过多。”
七笑着按了按夹在眼眶中的单边眼镜说:“让那位大人怜香惜玉一点啊……怎么能做到血流成河那?”
夜残说:“你少讽刺我。”说着慢慢走下楼梯,说:“我是被吸去了太多血。”
七说:“作为血族,还被吸到失血过多的,也算旷古绝今了。”
夜残笑着说:“你说话说这么多,居然还没有口渴,真是稀奇。多多。”夜残呼唤着多多,马上听到他的回答:“殿下!!您叫我啊!!什么事啊~”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穿过走廊传了过来。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似乎还变身成蝙蝠了,连飞带跑的扑了过来。不一会,就闯了进来。
多多说:“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夜残说:“我饿了。要鲜血。”
多多说:“殿下着急吗?要带人类过来,还是直接接进杯子里那?”
夜残说:“杯子好了。”说完,多多就往外冲。夜残又加了一句:“再加一杯吸血兰给七·文图拉哦。”
“是!!!”声音已经远去,夜残坐下,正对着七说:“给你的。省得你口渴。”
七说:“你都下来了,那位那?不可能还在睡吧。”
夜残笑着说:“如果我说是那?”
七的眼睛藏在长长的头发后面,不过还是狡讦敏锐。他说:“怎么可能?那位的脾气,不可能在下的。你这两百年都没做过吧。”
夜残说:“反正会有机会。他是亲口答应我的。”
兰茵诺维说:“哦?条件那?”
夜残说:“婚礼。”
爱苻里似乎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