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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封老大有着一致的看法,那就是从小人儿说话的方式,包括他的口头禅,就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他最近究竟看的是什么电影或电视剧。一般来说,他受这些的影响会很快,基本上看了一遍之后,就会立刻运用到自己的生活中。
只是他们现在不过就是要研究一下,他的那些花花肠子而已,又不是要去偷袭人家或者突出重围,用得着这么谨慎吗?草木皆兵的样子,难道大家都像他这么无聊,整天吃饱了撑的去偷听墙角不成?
竖起一根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谦谦就走过去拉着她往里面的卧室走去,然后把卧室和外面起居室之间隔断用的一个屏风推了出来。那下面安装有轮子,所以即使是他只有两岁大,都可以轻易地推动。
为了这个房间的改装,他可没少到爷爷面前去卖萌呢!要知道,自从发现爹地那个老婆奴也很抠门后,他就立马把目标锁定在爷爷身上了。
人家都说隔代亲,这话绝对没有错,看看房间就知道了,几乎他所提出的东西,爷爷全部都让人按要求去置办。而且那些隔音板都是顶级配置呢,就连电脑都是顶配的。原因嘛,就是那天在爷爷面前“无意”地透露了一下,自己正在跟乔叔叔学习电脑编程什么的,老人家一高兴之下就拍板要全力配合孙子的教育事业。
于是乎,某只小人儿又得寸进尺地提出了更多要求,理由无非就是:住在隔壁的双亲大人太吵了,晚上经常都闹腾得他不能专心“研究”电脑,所以必须要保证他的房间绝对的安静和独立。
当然,这样的话他只是随口说说,并不知道那对大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安卡斯听到他这么说,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他还以为儿子和媳妇每天都关在房里认真造人,制造出来的噪音让孙子受影响呢!
思来想去,为了互相都有个独立的安静环境,他才斥资找人来偷偷改装了孙子的房间,这就是隔音效果的由来……
环视了一周之后,田甜都忍不住要开口感叹:“乖乖,你这房间是什么时候改造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啊?”他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玩,从来没听他说过半个字,而且也没见过有其他人进入这个房间。
看来小鬼头的间谍工作真的做得很到位嘛!保密还挺好,连她这个死党都不知道,大宅子里的那些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谦谦也学着她那样,把双手都交叉着放在胸前,故作老成。坐在床边的两条小腿还在那里晃来晃去,看上去很是惬意,等到别人感慨完了,他才打算开口。
“所以说你们女生啊,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喜欢大呼小叫的。你看看我,这样才能做特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口风紧,藏得住秘密。就算有人对我用刑,那也要把脑袋一伸,抱着打死都不说的精神。知道不?”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告诉她,就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了。
看吧,这才进来多久,就不淡定了,如果提前让她知道,还不得咋咋呼呼的吗?所以啊,女人就是麻烦,老的这样,大的这样,现在连小的也这样。
人小鬼大的一番话立刻又引来了田甜的不满,用手指在他的脑门上使劲戳了一下,没好气地教训道:“跟谁说话呢?这么没大没小的,皮痒痒了是不是?嗯?”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这小鬼就是欠揍。
不能怪她经常打击谦谦的嚣张气焰,而是这小祖宗在家里都被宠惯了,已经有点无法无天的迹象。她要是再不偶尔打压一下,估计会更嚣张,以后谁都说不听了。所以她还是宁可去做那个恶人,不时的挫挫他的威风才好,省得都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
看到他在自己的谴责下低了头,田甜才作罢,转移话题问道:“我问你啊,你抢着做司仪,是有什么打算吗?”
千万别说没有,她要是相信,那她就是白痴了。以她对小人儿的了解,他也不会是个安分的主,先打听清楚还是有好处的。万一到时局面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时候,她还能有个应急预案什么的对付一下。
毕竟这是暮雪姐姐的人生大事,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搞了破坏之后就想全身而退,那也是不可能的。何况封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灯,据说还很爱记仇,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以后保全谦谦的性命着想嘛!
可是小人儿却没有打算要领情,依旧心不在焉地晃着腿,甚至还把身子往后倒去,躺在软绵绵的被子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蓝天白云画面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其实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想法呢!田甜姐姐,你能帮我找那些结婚的视频来看吗?我不知道要搜索什么样的关键词呢!”现在拼字打字是没问题了,但对于搜索的东西,他还是很茫然。
没办法,谁让人家的社会阅历不多呢?不能随便找出关键字,所以经常搜索出来的都不是他想要的东西,往往在这个时候,就只能求助于田甜了。以后要是田甜回了中国去上学,他就更可怜了,只能电话场外求助。
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些婚礼中的说辞,田甜就开始满头黑线了。她完全能想象出来,当一个两岁的小鬼头一脸严肃地读着那些庄严的句子时,台下的观礼席上是有多精彩。大家一定会憋得很难受吧?哈哈哈!
所以她压根儿就不希望这小鬼能多有出息的把那些长长的句子都背下来,只是随便帮他搜了几段,让他大概看一下,到时把意思准确的表达出来就好了。
反正也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嘛,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行,本来能把谦谦送上司仪的位置,就已经够挑战的了。
让封予灏烦恼的,还不仅仅是如何防止儿子在婚礼上捣蛋,有两个更令他头痛的人物出现了,让他几乎要抓狂,甚至恨不得爆粗骂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除了那两个打不死的小强,还会有谁能轻易影响到他老人家的心情?
打不死的小强也是他给人家取的外号,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拿着最强力的杀虫剂对着他们一阵狂喷,尤其是那个娘娘腔!看看,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的,竟然还敢搂着他老婆打招呼?!这个刺激的画面让他瞬间丧失了理智,飞快地迈开长腿冲过去,挥起拳头就要往对方的脸上揍去。
像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曲云哲眼疾手快的闪身就躲开那记铁拳,还不忘顺便把站在旁边的南宫暮雪拉开,以免不幸被击中。这都是从以往的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经验,这男人说好听点叫霸道专横,说难听点就是一头蛮牛。
保持安全距离,确定封予灏不会再冲过来后,他才惊魂未定地对南宫暮雪说:“小雪儿,趁现在还没有领结婚证,又没有举行婚礼,你赶紧跟我走吧!像这么粗鲁的男人,就知道使用蛮力,说不定以后会有家庭暴力呢!为了你和谦谦的安全着想,你再认真考虑看看,我真的很不错耶!”
说着还故意挺起胸膛,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甚至将手机拿出来,利用屏幕反光所折射出来的影子照镜子。
“死开!你这个娘娘腔!离我老婆远一点,不然我可不能保证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赶紧松手!一、二……”见到他那只大手还不知死活地搭在南宫暮雪的肩膀上,封予灏就觉得眼里要冒出火花来,恨不得将目光瞬间化成锋利的刀刃,将那只咸猪手给一下砍断。
他丝毫不介意血溅当场会把地毯弄脏,反正被这家伙踩过的地方也不见得有多干净,大不了直接扔掉好了。
殊不知,他这个无意中脱口而出的称谓,轻易地就触碰到了曲云哲的底线,他最讨厌人家说他娘娘腔了。人家这是温柔,是儒雅,是风度,和娘娘腔没有半点毛线的关系好不好?难道就因为他后脑勺绑着一根小辫子,就活该要顶着这样的称谓?
“腾”的一下就来到了封予灏的面前,完全不在乎自己身高上的劣势,和他四目相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你知道什么叫气质吗?嫉妒别人比你长得帅,就别在这里叫嚣,不服气你就去韩国啊!”
可恶!不就是比他高,比他壮吗?有什么了不起啊?有那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侮辱他?见鬼去吧!他是搞艺术的人,才不稀罕那些肤浅的物质条件呢!反正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好了,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他独特的说话方式让封予灏有些发愣,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叫他去韩国,茫然的看向南宫暮雪,露出疑惑的眼神。
暗中叹了一口气,南宫暮雪再次后退了一步,确定这是安全的范围,不会被他们的怒火波及之后,才好心地解释给他听:“云哲是说,那个,你要是想整容,可以考虑韩国。”她可不敢说,让他去整得更帅一点,为了她纤细而白嫩的脖子着想,还是选择安全性能比较高的词汇吧!
果然,一听到这个,男人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都可以和锅底相媲美了。而那个不怕死的家伙还要继续火上浇油的继续叫嚣:“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整容失败了也没关系,直接去泰国做人妖好了,在那里也还算一份比较受人尊重的职业,绝对不会歧视你的。”
切,谁会怕了这个黑面神?万年冰山了不起啊?不好意思,他天生体温比较高,即使遇到再冷的人也不怕。还有,跟谁摆脸色呢?在他曲云哲面前称老大?他才不怕!
原本以为,对于这样牙尖嘴利的人封予灏是不屑于反击的,所以南宫暮雪正准备出声让某只不怕死的识相一点闭嘴,谁知那熟悉的声音就响起了——
“哦?这么说,你是做过这些手术咯?不然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行情?再说下去,是不是哪家整形医院比较好,收费价格怎么样你都能说得出来?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一直以来我以为你只是行为比较娘娘腔,没想到是个如假包换的‘姐妹’啊!雪儿,以后你和这家伙保持距离吧,通常会做出这样选择的人,难保心理不会扭曲到变形。”
话音刚落,偌大的客厅里静得出奇,旁边围观的群众连大气都不敢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脸色平静的俊脸。何时见识过封老大和人家反唇相讥?他平时不是很不屑做这种事吗?
乖乖,这回竟然难得有心情和别人抬杠?这个世界玄幻了吗?
就在大家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谦谦突然拍着小手欢呼:“耶!爹地赢了!爹地好棒!爹地威武!爹地,你真是人家的偶像耶!”这个娘娘腔叔叔他也不喜欢。明明就比妈咪小三岁,却不肯叫一声姐姐,还叫什么“小雪儿”,真是恶心扒拉,每次一听到都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
而且行为举止都好幼稚,竟然还说要追求妈咪,做他的爹地。切,谁稀罕啊?他本来就有亲生爹地好不好?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做他爹地,就算妈咪不愿意嫁给爹地,也不会随便给他找一个男人做爹地的。娘娘腔叔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可是两个大男人这样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让南宫暮雪没有了继续看戏的心情,真是无聊!直接无视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挽着安舜禹的手臂领着他往里走去,只是凉凉的撂下了一句话:“大禹,还是你最好了。走,我们到那边去叙叙旧,别理会这两个幼稚的家伙。”
这么喜欢斗是吧?那就让他们在玄关这里继续斗个你死我活吧!她一点都不在乎呢,反正到时间他们自然会跑过来吃饭,完全不需要担心。至于伤亡问题,应该不至于会闹出人命,曲云哲也是懂分寸的人,闹腾一下也就过去了,倒不会真的影响到婚礼的举行。
也许是平时的日子过得太无聊,封予灏难得抓到一个不怕死的敢跟他顶嘴,那就让他玩得尽兴吧,以往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出现的。
还没等他们走开几步远,身后原本互相瞪视着的两个男人,居然有志一同的大步追上,并且分工很合理的将她和安舜禹迅速分开来。
封予灏占有性地将人牢牢圈在自己的怀里,霸道的瞪了对方一眼,这才低头柔声道:“宝贝儿,以后你最好不要伸手去碰别的男人,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秒钟,他的胳膊还在不在。我说到做到!”
最后那句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不难听出他火气不断攀升的迹象,关于这女人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的问题,他相信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了。可是偏偏就有人敢挑战他的忍耐度,一而再再而三地犯戒,没办法,实在不得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