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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也有样学样,捏著荣佩下面那根跃跃欲试的,调笑说:这可是在外边,会有人看见的。
荣佩一直挺想跟赵宣来一发,野战也不错,但现在这个敏感时期被发现了可真吃不了兜著走。挣扎一番,荣佩饥渴地啃著赵宣的下巴脖子说:去、去车上。
荣佩开车来的,停在一间矮房子後面,倒也算是隐蔽了。两人做贼似的靠近车,拉开门就钻了进去。荣佩调低了座椅,让赵宣半躺著,他趴在赵宣身上完全毫无章法,就只是按照渴望胡乱上下其手。
赵宣被弄得有些痒和痛,就笑出来,被荣佩瞪了一眼:大爷我这麽卖力,你也好歹给些面子。
赵宣把荣佩的色爪从身上抓下来,翻个身就把荣佩压在身下。车里本来空间就狭窄,根本经不起两个男人这样那样,还没这样那样车身就震了震。幸好从外面还看不出个什麽来。
荣佩面对赵宣那是一点反抗精神都无,巴巴地睁著眼,看著赵宣用牙齿把裤子的拉链拉下来,明明也是经历过的情事,反而觉得害臊无比,一张脸热腾腾的要冒气了。
下面那根一出世就不得了,弹出来的时候还把赵宣的鼻子给弹了下,赵宣皱了皱眉。
荣佩赶忙地对不起对不起,为惹事的小弟弟道歉,他前面後面的幸福可都掌握在赵宣手上,可不能得罪了。
赵宣就一下笑出声,望著荣佩的眼睛都是晶亮晶亮的,说:哥哥的小弟弟真性奋。
荣佩又是扭捏又是豪放:那还不是因为你嘛。
赵宣懒得跟荣佩磨嘴皮子,一口就含住红嫩的前端,荣佩毫无防备地惊叫一声,马上意识捂住了嘴。
赵宣抬眼看了看荣佩,两只眼都是湿的。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那晚後他就没有碰过荣佩了,如今这具完全臣服於他的肉体就在他掌握中,他的丝毫举动都会给荣佩带来强烈的触感。这种完全的掌控感和控制欲激发了赵宣的血性。
口活也没用上新把戏就把荣佩折腾得在车椅上扭来扭去,赵宣怕荣佩把车椅给扭坏了,就停了下来。
荣佩一脸迷茫的。
赵宣亲了亲荣佩的脸。荣佩虽然年纪不小,脸却是保养得好,不由得还多捏了两下。荣佩烦死他不碰重点部位,捧著赵宣的头就用嘴巴重重地亲下去。
他爱死和赵宣接吻的感觉了。
赵宣顺毛似的安抚著荣佩的後背,说:刚才就想我亲你了吧。
荣佩说:他妈的明知故问。
赵宣又亲了两下,顶了顶荣佩的那根东西:喜欢我亲上面还是下面?
荣佩难得跟个大姑娘似的,眼神东躲西藏,赵宣不依不饶地逼迫他:说啊,我想听。
荣佩被逗得越发说不出话,居然用手捂住了脸。
赵宣看他居然还忒不好意思了,故意撒娇似的凑上去压著声音说:哥,说嘛。
荣佩喉咙里的两个字都快蹦出嘴边了,一听赵宣这麽挑逗的话,下面的小兄弟立马抬头挺胸,绷得直挺挺的。
荣佩喜欢赵宣亲他,就算是啵啵似的也很喜欢,就是因为这样的纯情反而不好意思开口了。他可以对赵宣摇著屁股说操死我,却不敢表露一点内心最真实期盼的想法。
让赵宣以为他是个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人。
赵宣隔著荣佩的手背吻他眼睛、鼻子、嘴唇。轻轻地说:你喜欢我怎麽样我就会怎麽样。
荣佩慢慢放下手,两只眼眶红红的。
赵宣也不好再笑他,扯下领带就把荣佩的眼睛捂著。他看著荣佩湿漉漉的眼睛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马上操干进去。
荣佩一点惧怕和慌张都没有,顺从地任由赵宣给他带来一片黑暗。
赵宣艰难地把荣佩翻了个身,他自己一抬头就撞到车顶,一声闷响。
赵宣把荣佩的裤子扒到屁股蛋下面,臀缝间的小穴跟他打招呼似的微微开阖。赵宣用手碰了碰,荣佩马上敏感地震了震。
赵宣熟门熟路地摸出安全套,只能拿车内喝剩的一点水充当润滑。
车内空间实在不够两人施展的,但也由於这样两人的一举一动彼此都一清二楚地能感受到。赵宣拱起下身把套子戴上,期间昂扬的凶器就三番五次地蹭到屁屁缝,荣佩抓著椅背的手都冒出了青筋。
赵宣戴好套子,喘了两口。他简直想骂人,谁他妈说车震别有一番滋味了。
赵宣不得不整个身体压在荣佩身上,分开臀肉,握著那根凶残的东西,一点一点探进。荣佩再不敢大声叫,闷声哼了哼,倒也不是难受。
赵宣不敢强行进入,毕竟润滑不够充分。
荣佩也急得慌,但没有催促,两人默契地等待适应对方,荣佩向後探出一只手找到赵宣的手,紧紧地插入他的指间。赵宣侧过脸,吻著荣佩的耳後嘴巴。
这是他们在之前任何情事中都尚未体会过的缠绵,生涩得不知要如何再来一次。
赵宣一点一点地,进去了半根,试探性的抽插起来,荣佩反射性地收缩肌肉,把赵宣夹得又痛又爽。
赵宣插了一会儿便停下,勉强让出一点空间让荣佩调整好姿势。他握著荣佩的手,轻轻说:忍一会儿。
起先开始荣佩後面胀痛著,但只要一想到给他这些痛疼的人是赵宣就浑身飘然起来。越到後面插入变得顺畅了,荣佩就小声哼哼唧唧出来。
赵宣按著荣佩的腰,下身深入浅出,慢是慢了点,但是慢工出细活,荣佩显然受用无比。此时赵宣又凑上去亲著荣佩的嘴,吻得清浅,插得放浪。
领带下荣佩死死闭著眼,他脑袋里全是由身体触感形成的影像,还有赵宣性感野性的表情身躯。
赵宣快射的时候抽了出来,一只手摘了套子,下身就在臀缝间剧烈抽插。另只手牵著荣佩的手,同时撸著荣佩的小弟弟。
车厢里开始弥漫起一股情欲的味道,混杂著喘息呻吟,汗水和亲吻。
作家的话:
补的这几天的份OTL
欠调教 …27…
因为会所的事情还未平息,荣佩被勒令乖乖地待在家里,好不容易表现好了点就争取机会外出偷情,这样一来二往,两人又像是回到那种小情侣偷偷交往的甜蜜时光,颇有些快活的意味。
赵宣一周能见荣佩两到三次,见个面吃饭喝酒上床,这样往复循环,也过了几个月,等风声过了,荣佩被滋润得红光满面的放了出来,人人见了都啧啧称奇。
即使是这样荣佩也耐不住,就算顶级佳肴再怎麽美味可口,连著往肚子塞,也有腻味的一天是吧。他现在和赵宣倒不像包养和被包养,而是恋爱和谈恋爱。有时候吵架,更多时间甜蜜,更更多时候腻歪,可真所谓琴瑟和谐,焦不离孟,尘不离砣。
荣佩觉得这样不行,好是好,就有点找不到以前折腾劲儿的感觉,犯贱似的就跟赵宣说,暂时不能见面。
赵宣默默地看著荣佩,似乎掂量真假,给荣佩造成了相当大的压力,末了无声点了点头。
荣佩看赵宣这样不闻不问,心里有点惶惶,又急,又难得带点罪恶感。赵宣没哪里不好,模样身材自不必说,是公认的。脾气也算得上老实温厚,进得厨房上得了床。
可是吧,总和荣佩当初预计的有点出入。
这样说定了,就暂时不见面。
荣佩说不要见,那赵宣就是没什麽机会见著他了。可等赵宣不想见荣佩,那荣佩一日三餐加宵夜地能在赵宣眼前晃荡。
赵宣也知道两人身份差别,默默地忍气吞声。
托荣佩的福,赵宣当上了经理後也不陪客了,可下面人总有些传传八卦的。这回他听人说是荣佩又重出江湖,大战沙场。
赵宣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他忍著没问仔细。荣佩那种花花肠子,九转十八弯,他也没明白过。这次荣佩说暂时不能见面,他还以为是有什麽不方面,这样看来确实有点不方面。
不过人呢,也不能蹬鼻子上脸。虽然床上他有绝对主导权,可床下还得听荣佩,荣佩不临幸他,不给机会他,也是白搭。
赵宣揣著明白装糊涂,也不找荣佩要个解释。想想从头到尾,他和荣佩就是这麽不靠谱过来的。
先前都传荣佩被一个鸭子迷得团团转,後等荣佩玩开了,“谣言”不攻自破,也就没人记得这茬。这些长在红旗下生在新社会的纨!子弟也就和旧社会的公子哥没啥两样。
玩过厌弃的是一浪一浪,谁还费心记著啊。
荣佩这个人,说白了就是犯贱。
找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却每个都会和赵宣做一番比较。这一比较就越发凸显赵宣的各项优势。还有一点,多少赵宣对荣佩带点真心实意,可这些人都是逢场作戏。
这一比较荣佩就想起赵宣的好,跟人打炮都打得没一发正中红心。每次兴致高昂地预备开始,能萎了一半地草草结束。
他估计著自己这些花边新闻早就传到赵宣耳朵里了,可从没见赵宣问一声。就不由地很失落。失落之後荣佩就摸清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一拍大腿,找赵宣去。
当夜赵宣正在值班,一一跟老客户打招呼,还得盯著下面的小鸭子,正忙著,听人说荣佩来了。
赵宣调出了监控录像,荣佩和一些狐朋狗友一起来的,身边男男女女好不热闹,十几个人前前後後进了VIP包厢。
按照不成文的规矩,像这些熟客都是要亲自去照个面的,虽然荣佩不再是这间会所的老板,可毕竟都在他手下吃过饭,也不能怠慢不是?
赵宣按捺下心思,说声知道了就把人打发走了。
包厢里没安装摄像头,但赵宣也能想得出十之八九。等过了两三个小时该是开房的时间了,赵宣打听到荣佩要了两个男人。
还真是胃口大开。
赵宣看时间差不多了,上楼去了。
他没敲门,直接从人手上把门卡抢了过来。房里另一个男人是刚从别地方跳槽过来的,对荣佩和赵宣两人的事不是很清楚,见赵宣擅自就这样闯进来,很有些火大。
赵经理有什麽吩咐?
赵宣看了一圈,浴室门雾气蒙蒙,看来荣佩在洗澡。
他把目光移到眼前戒备著的男人身上,有些发笑,还真跟自己有些相像。
荣先生叫了两个人,另一个肚子痛,我就来了。
一听就是借口,临阵磨枪哪有肚子痛的。可男人没办法,而且他也想见识见识。
赵宣反手关上门,问:以前见过荣先生吗?
那人摇头。
赵宣笑了笑。他的笑很有迷惑性,这样一笑,真诚又坦然,说:我之前陪过荣先生几次,他喜欢刺激的,待会儿他洗完了,你把这个可以给他戴上。
本来男人还半信半疑,可见赵宣一笑,又表现得很是老道,就答应了。
赵宣说我先去拿点东西,等会儿过来。
作家的话:
下章炖肉
欠调教 …28…
男人看门开了又关,望了望手里的黑布条,转身进了浴室。
荣佩刚洗澡完,男人从後面抱住他就是又舔又摸,顺势把黑布条绑在他脑袋上了。
荣佩本来被这猴急的人搞得火大,可这麽一绑,眼睛看不见,也还蛮有感觉,顺著男人的牵引滚到了床上。
赵宣把拿来的东西放在床上,捏著荣佩的下巴,说:荣先生,好久不见。
两人前戏做得热火朝天,直到荣佩感觉有第二双手摸上来才想起来叫了两个人,他大脑一顿,还没明白过来,脖子上就戴上了个圈,听声音这个圈还有条链子。
赵宣没换衣服,还是一身衬衫西裤皮鞋。可衬衫半敞,里面看得那男人都羡慕不已。西裤包著一双长腿,皮鞋踩在荣佩还穿著内裤的下身。
赵宣牵著狗链,往前轻轻一拽,荣佩就失去平衡,整个人跌到赵宣怀里。
赵宣摸著荣佩的脑袋,笑了笑,坐进沙发里,翘著腿,荣佩被他拉著跪在脚边。
旁边的男人目瞪口呆,这是哪一出,如此重口味。
荣佩再怎麽迟钝也知道发生什麽了。
荣佩喏喏地:赵宣?
赵宣笑了笑,抖了抖手里的链子:荣先生还记得我。
荣佩一激动就要往赵宣身上扑,却被牵制住了。
赵宣手上缠著狗链,站起来往荣佩膝盖窝踢了一脚:跪好。
荣佩抖著嘴唇,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的。
旁边的男人还未涉及到这个领域,但看著就跃跃欲试,刚摸上荣佩的背就被荣佩躲开不说,手腕被赵宣捏得要断掉了。
可赵宣还是不温不火,甚至有些冷漠的疲惫。
荣佩大声命令道:出去!
男人看著一跪一站的两人,不用说,收拾了衣服仓惶离开了。
清了场,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荣佩急著扯开黑布条,用力闭了闭眼,适应了光线,看见赵宣撑著头,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著他。
那目光凌厉又凶狠。
荣佩跪行两步,双手搭上赵宣的腿,仰著脑袋,真像一只讨奖励的狗。
赵宣漫不经心地坐直身体,荣佩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摇曳,趴跪在腿边的姿势,想让人狠狠地蹂躏。
荣佩又开心又激动地连连叫著:赵宣,赵宣!
赵宣嗯了一声,这禁欲的感觉简直让荣佩沸腾了。
不管换了多少人,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