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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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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佩咬的正是赵宣的耳廓。

赵宣咬紧牙,捞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荣佩的手捆了个严实。荣佩以为赵宣又玩什麽新花样,愣直地躺在地上。不知反抗还是要顺从接受。

赵宣把荣佩的两腿环在腰侧。按摩棒兀自扭动,黑色的圆柱上布满凸点,远看就像只丑陋的巨大毛虫。

赵宣一手挥开,俯下身轻轻地舔上臀缝和见血的後穴。

他并不经常给荣佩舔血,就算能克服口交的障碍,可一想到是用嘴挨近用於排泄的这处就厌恶极了。毕竟他的自尊不能接受。

而荣佩一开始就百般委身,好像根本没有自尊这个东西。

越和荣佩相处久,赵宣反而比任何人都看透荣佩的自尊有多强。

荣佩舒服得连连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盯著赵宣四处游移的嘴唇舌头,後穴的碰触更引爆了身体极限。

他断断续续喷射出来,阴茎却越发痛得入骨。

赵宣擦干净荣佩身上的精液汗水泪水,抱著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荣佩,不断低声道歉。现在的荣佩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语言。

快感和痛苦交织占领他的身体,意志早已经沦陷了。

赵宣听见荣佩含含糊糊喊著什麽,赶紧上前挨近,只听见荣佩断续地字不成句喊著赵宣求你。

……赵宣。

……求你。

他那时断定荣佩会抗不住快感求饶时,荣佩的眼神也未曾恐惧,依旧高傲,不可一世。

赵宣跪在旁边久久动弹不得,末了想起应该抱荣佩去洗个澡。把荣佩泡在池子里,赵宣吩咐客房拿点助安眠的药。

荣佩被热水一泡,浑身顺畅极了,赵宣规规矩矩地为他洗擦干净,给伤处上了药。

荣佩疲倦地躺在床上。赵宣把胶囊化进水里,给他喝了下去。

赵宣也躺在床上,抱著荣佩一下一下地吻著,如若珍宝。

他看外面的天还是昏暗一片,荣佩已然昏睡,他睁眼等著天亮,等荣佩醒来。

作家的话:
边做边爱(?)
……爱个头啦!




欠调教 …32…

荣佩睁开眼。

赵宣斜靠著床头,眼神呆滞,下巴上冒出许多胡渣,衣冠不整,狼狈之极。

他试著动了动,浑身酸痛不止,连跟手指头都弯不了。赵宣仿佛感应到他醒来一样,看到他睁著眼,连忙问要不要医生来看看。奇怪的是,他心平如水,几个小时前遭遇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不会忘记,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计较什麽。何况现在犹如植物人的状态,也不能找赵宣算账。

如果赵宣想杀了他,易如反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荣佩连话都说不出来。

赵宣慌张地把荣佩看了个遍,又不敢伸手碰触,说:还是找医生来看看吧。说著给医生打了电话。他们这一行,总有些无法启齿的伤痛病处,只能自己找医生。赵宣望著平静得诡异的荣佩,深深低下头。

我不会逃,你要怎麽对我都可以。

荣佩想笑,又没这个力气。他深深吸口气,却猛地咳起来。

赵宣拿毛巾给荣佩擦了脸,帮他穿好衣服。

医生很快就来了,看到满地狼藉也面不改色。可看到今天的头个病患居然是荣佩,眼皮跳了许久。而且在一边站著的男人,一副罪魁祸首的表情。他问了几个问题,还都是赵宣代为回答的。再看荣佩身上一夜後青紫的伤痕,暗暗心惊。

要是再过分点,躺著的可是具尸体了。

因为不确定是否伤到内脏,所以医生建议他们还是去医院确诊比较好。

荣佩望著赵宣,要是能笑,他一定会笑给赵宣看。

赵宣千恩万谢送走了医生。他又叫了早点过来,喂了荣佩一口一口咽下,为荣佩穿戴好,背著他上了车。

荣佩被赵宣带回了自己的公寓。赵宣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荣佩却当没看见一样,让赵宣服侍著床上一躺被子一盖,闭眼睡觉。

赵宣心里没一刻平静。他知道荣佩的手段,说不惧怕是要面子,但相比起这个,他觉得他和荣佩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以前绞尽脑汁想著怎麽结束,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反而举步不前了。

这次荣佩没睡多久,他侧头一看,赵宣整夜没闭眼,这下已经趴在床边睡著了。

他恍惚也觉得做了一个又长又痛,还极为色情下流的梦。这麽一想,自己就先笑了。现在这个情况肯定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可处处又要人帮,他给庄雅言打去一个电话。

庄雅言一看是荣佩,接著听那边没人应声,就知道有问题,急忙赶了过来。

荣佩估摸著庄雅言的速度,听见门铃声就知道人来了,把赵宣推醒了,让他去开门。

三师会面,赵宣完败。

庄雅言一看荣佩遍体鳞伤,当时就震惊了。

荣佩玩得凶众人皆知,但一直以来也很有分寸,再说以荣佩的身份,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自掘坟墓。这麽转念一想,他看向赵宣,问了一句:情不自禁了?

荣佩摇了摇头,慢慢开口说:被下药,身不由己。

赵宣浑身颤抖,好像随时会跪下来。

庄雅言大哼一声。他虽然和荣佩早就分了手,可情分还摆著,也不会任由别人这麽欺凌荣佩,当即就问:你要怎麽做?

荣佩终於攒足了劲,露出一个漂亮的笑:等我好了再说。

的确,再怒再恨,也得先把自己养好了才有力气心情去看赵宣的惨状。

赵宣说:我不会跑,等你好了听凭处置。

荣佩得意地看向庄雅言,说:看我养的狗,疯是疯了点,可还挺忠心,就凭这下手就要轻三分。不然打死了,我也心疼。

庄雅言知道这是荣佩在笑庄文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是东郭先生。於是恼羞成怒地:先管好自己再说!

荣佩料定赵宣不会半夜落跑,可庄雅言不放心,找人把他关了起来,等荣佩痊愈了再做定夺。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这段时间里赵宣一次都没见到荣佩,反而隔三差五能看到庄雅言。

他等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牵肠挂肚了一个多月。

终於在一天,赵宣被带到荣佩面前。

荣佩看著比原先瘦削了不少,人倒是挺精神。左边站著庄雅言,两人亲密无间,确实挺搭。庄雅言牵著荣佩,指著赵宣说:全程按你的吩咐,好吃好住地养肥了,想好怎麽下刀了吧?

荣佩就笑:你当杀猪啊。

庄雅言咕噜一声:也差不多。

行了,谢你了。人交给我吧。

荣佩笑嘻嘻的对著赵宣说,等很久了吧?走,咱们回去了。边说边拿出个铁链子,赵宣一看就明白是那天晚上他套荣佩脖子上的那个。

荣佩真像是养狗的,套好後还摸了摸赵宣的头发,笑说:真好看。




欠调教 …33…

庄雅言以为荣佩要怎麽打击报复赵宣呢,没想到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得不说是挺毒。不过他认识的荣佩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要他心胸宽大饶过别人简直妄想。

荣佩犹自得意,把赵宣看了个遍。那颈圈其实好看,黑皮制的,还钳著几个装饰物,显得阳刚又诱惑。荣佩情不自禁地摸了又摸,牵动著链子,拉扯著赵宣站不稳,踉跄几步。

庄雅言自是和荣佩沆瀣一气,同个鼻孔出气,端著冷笑看赵宣出丑。庄文还是第一次看庄雅言这麽冷情,再看赵宣一脸木然,跟个木偶没两样。他背著庄雅言做了不少事,要是被得知,下场只会更悲惨,兀地打了个冷颤。

庄雅言以为把心肝宝贝儿吓到了,忙跟荣佩告别。

荣佩一心就扑在怎麽整治赵宣上,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

赵宣看著荣佩一脸高兴,他心里悲怒交加,脸上却木然得很。

荣佩牵著赵宣坐下,摸著赵宣的脑袋,既是满足又越发得意:你可终於是我的了。

赵宣听著,完全不明白荣佩这话什麽意思。

荣佩翘著腿,一副主人姿态俯望著赵宣: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下药。这多没意思是吧,我手里倒是有一些新货,什麽时候弄来给你尝尝,保证你念念不忘。

赵宣这下惊诧起来,一下跳起来,但是颈圈的链子荣佩拉著,他这麽剧烈一动,脖子差点歪了。

荣佩说的新货倒不是正儿八经的毒品,但也是容易上瘾的玩意儿。赵宣看过不少人染上那些东西,把自己搞得鬼不鬼人不人,所以不管别人怎麽刁难他,他死都不碰那些。

荣佩一看把赵宣吓得六神无主,越发笑得阳光灿烂了:你别怕,就几颗小药丸,吃了只会更快乐,我这麽喜欢你,怎麽会让你难过呢?

赵宣愣愣的。

当然荣佩也是喜欢他。但喜欢也分好多种,荣佩这种的,大概没人能受得住。

荣佩笑得几乎病态了,他摸进赵宣的衣服里,又揉又捏,贴著耳朵说:我身上伤还没好,你要看看吗?

不等赵宣做出什麽表示,荣佩就脱了半身衣服,白嫩的胸膛上散散分布著粉红色的条痕。赵宣一动不动的,荣佩就拉著他的手摸著自己的伤,说:你抽我的时候,可真疼。疼著又让我欲罢不能。我就看著这些伤,记得这些都是你给我的。

蓦地神色一冷,阴鸷无比:但这些都要我点头,我不心甘情愿作践自己,你以为你是个什麽东西。

赵宣抬头看荣佩。

他慢吞吞把衣服穿好,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不耐,大概是动气了,脸色不好,听到说:这皮项圈你就带著吧,几时我看得烦了再取。

说著挥了挥手。

赵宣一声不吭,默默走了出去。他把项圈上的链子取下来,拉高衣领想极力遮住项圈,可总会露出来。而且又不是大冬天,缩头缩脑就显得特别猥琐。

回到会所准备请几天假,结果碰著了庄雅言。

庄雅言是为会所的事来的,无暇顾及赵宣,一眼没多看就走了,反而是庄文留了下来。

赵宣和庄文最多一面之缘,他礼貌地点点头後要走,却被拉住了。

两人在楼梯间,庄文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经过,递了一条药膏:你脖子,破皮了。

虽然不熟,可人家的好意赵宣也不好意思拒绝,低低说了声谢谢。

庄文见赵宣要走,低声说:有什麽事你可以找林老板。说完快步离开,留赵宣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想他说的林老板就是林献堂。

现在不管是荣佩还是庄雅言都不再是会所的老板,但赵宣还在会所做事。主要因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他,薪水又这麽高的工作,就边做著边再寻觅。如今赵宣是会所里的大名人,他还是头一个鸭子变凤凰(?)的,勾搭上了前一个老板不说,连第二个老板也对赵宣颇为照顾。

几次接触下来,慢慢也开始了解林献堂。

林献堂和荣佩不太一样。荣佩完全就是个甩手掌柜,林献堂却凡事亲力亲为,搞得下面的人战战兢兢。但是林献堂又比荣佩明事理,是个很好讲话的人,只要不触及原则,一切好谈。

林献堂见了赵宣总会搭上几句话,无非都是些平常的话,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熟稔起来。

庄文是怎麽知道他和林献堂的事,还让他去找林献堂?存著这个疑问,赵宣就留意起来。连著几天荣佩都没召唤他,好像完全忘了还有这麽一茬,他像平常一样下了班,换了衣服往回走,正见著林献堂一个人坐著喝酒。

赵宣走过去,坐在林献堂身边。

林献堂给赵宣叫了一瓶啤酒,寒暄道:下班了?

赵宣点点头:很少看你一个人啊?

林献堂双臂一张,往沙发上一躺,大大地出了口气:没事,就是觉得累。

赵宣无话,默地给他倒满酒。

林献堂看著他,突然笑著说:嗯……你和我认识的一人好像。

赵宣笑了笑。

林献堂又说:不过你们倒是两种类型,你要是不说话,看上去就很难亲近。亲近後才发现,啊,原来是这麽温厚的一个人。

赵宣被夸得脸红。

林献堂喝了两口,想起什麽似得,指著脖子,问:怎麽回事?

赵宣摇了摇头。他倒是不太愿意张扬和荣佩的事。

林献堂何其精明,看穿赵宣的心思,说:在我接手这里之前,都知道荣佩喜欢上一个人,喜欢得不得了。

不知怎麽地,赵宣就想起荣佩之前对他的百依百顺,他也很喜欢。

林献堂叹了一口:你就当我喝多酒了。能跟荣佩撇清关系就赶快,他不是什麽好人。

赵宣觉得这已经不是好人不好人的问题了。

林献堂说:说到底我们都是一丘之貉。他要是和你玩,你别当真,我记得你之前不太乐意接荣佩这个客的。

赵宣哪想到林献堂翻出这麽旧的帐。

我只劝你一句,别把游戏当真心。

赵宣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自己真心在哪儿,他反而不确定了。

作家的话:
更新晚了,抱歉(拜。
这个里面的林献堂和柔光里的林爸爸不是同一个人哦,只是喜欢这个名字就借用了,没有关联的,大家当两个人来看就好。
晚上和一个朋友聊了一下,说了很多。不幸的事情总会有,但既然已经这麽幸运无病无灾活著了,那麽在未可知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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