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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佩死瞪著他,哼哼一笑,你算老几?
要是赵宣再深入了解荣佩一点就知道这个时候只要抓著他头发恶狠狠地说不做就行。可惜两人之前还欠磨合调教,赵宣心里默默念著老二啊老二,你快点硬了吧,别搞得我不好做人。
荣佩虽然是个M,但却是个脾气不好没被调教过的M。他猛地站起来,一脚踩在赵宣裤裆中间,说你给老子硬不硬?荣佩没用多大力气,把那里搞得不能人道就违背初衷了。
反倒荣佩不搞那些歪门邪道赵宣就释然了,他两手撑著床,向後仰。荣佩有节奏地脚底按摩,三下五除二就把赵宣搞定了。
抱著我。荣佩说。
赵宣猛力一拉就把荣佩反身压在自己和床中间。荣先生,这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做。
荣佩心里反而高兴起来,不管怎麽样都是个第一次吧。我教你,学著点。
他抓著赵宣的一只手放在胸口,另一只放在下‘身,问有润滑剂吗?
赵宣拉开床头柜,里面就有一个。他和不少女人做过,男人真第一次。对付荣佩不能生搬硬套,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他就听荣佩口头指令行事。他把荣佩的大腿折到胸前,下‘身全露出来,那小菊花紧紧的很干净的样子。赵宣一手揉著荣佩的阴‘茎和睾‘丸,一手给荣佩後面做润滑。
荣佩一边讲理论,赵宣一边搞实践。
赵宣扶著荣佩的屁股,伸进一根中指到荣佩的小洞里,里面又紧又干,赵宣就多倒了点润滑剂进去。指腹把荣佩的肉壁按了个遍也没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凸起,让0号欲仙欲死的地方。赵宣紧张得连汗都冒出来了。
荣佩反倒安慰他,你多找找,别急。
赵宣定下心神,一寸一寸按压过去,触到个什麽地方的时候就听见荣佩加重了呼吸,问是这儿块吗?
荣佩胡乱地点头。
赵宣就慢慢加速加力,配合套弄著荣佩的分身,搞得荣佩魂不附体。用了大半瓶润滑液才抽动得顺畅些,真不知道那麽大的东西要怎麽捅进去,赵宣胡乱想著些七七八八,荣佩收紧肌肉俨然是高‘潮的前兆,就赶紧要赵宣停下,免得马上射出来。
赵宣看荣佩这样子才知道後面真能让人爽,等荣佩平复了些就开始重新奋战,等荣佩射出来,连赵宣都满头汗。
荣佩很喜欢躺在赵宣身上,赵宣摸著馅饼,斟酌再三才开口,荣先生,老那样不太好。
荣佩随口问,哪样?
就是忍著不射什麽的,赵宣想他怎麽能比我还淫‘荡呢,一个业余人员。
荣佩哼了一声,把下巴搁在赵宣胸上,开始抽事後烟。
荣佩深吸一口,在赵宣脸上吐了两个圈圈,评价说你太不行了,比按摩棒还不如。
赵宣唯唯诺诺,心想您老就别找我了。
荣佩把烟拿开,出其不意地一口亲上赵宣,说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赵宣被烟呛得直咳嗽,荣佩那副张扬的表情分外欠调教。
欠调教 …04…
荣佩又消失了几天,也不告诉赵宣去哪儿干嘛了,於是赵宣就轻松起来,去店里报道。经理撤了他的名牌,说他现在挂在荣先生那里,不用接客。赵宣心里微微触动了,不管金主出於什麽理由包了他,总归减少了工作量。但是一直过了好几天荣佩再没有出现过,赵宣就到经理那里问是不是有什麽变故,经理气定神闲告诉他不要担心别的,又怕他胡思乱想,就随手指派了个任务,让他带教新人,每月再加五百块补贴。
赵宣这段期间也没有找到正经工作,本来不想蹚浑水,不过看到新人那有如大黄般求助可怜的眼神,心就软了。赵宣这麽多年一直记著大黄,那时候没能救它。
巧不巧,新人姓黄,名达。不是赵宣故意这麽想,他真觉得大黄投胎转世做了人,来找他了,这下对黄新人更加心生怜悯。黄达黄达,飞黄腾达,不管实在找错了起点,这地方不同流合污泥足深陷就算不错了。
黄达老老实实,估计思想上没放开,总和客人起冲突,经理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下刚好顺水推舟,把黄达托付给赵宣。两人都是农村出来打拼的,家境也是十分相似,更觉相见恨晚,赵宣那颗弟控的心终於找到落脚的地方,更是把黄达当做弟弟看待。
荣佩回来之後没有向上次那样马上找赵宣,而是和一堆狐朋狗友开著包厢吃喝嫖赌。身边的小少爷只顾著百般讨好他,倒有些黏腻,荣佩就想念起赵宣的冷淡来。越想越嘴欠,於是找嚷著经理赶快把赵宣找来,以解相思之情。经理没多久就回来,神色慌张,语焉不详,荣佩一向耐性不佳,狠一拍桌子,经理吓得赶紧招供,赵宣被人打了。
荣佩气急反笑。
荣佩上了三楼,拐弯的地方就见赵宣跪著门口,身边还有个黄毛小子,不少人出来看热闹。他问,怎麽回事?
经理踟蹰了一下,赵宣是被迁怒的。
赵宣本就人高马大,即使跪著也仿佛高人一等,但荣佩知道那就是只二货,看起来有气势得不得了,实际上蠢得不行。赵宣身边的小黄毛还和老板拉扯著,半边脸都被耳光刮子扇得肿起来。赵宣也好不到那里去,嘴角都是血。
荣佩冷哼一声,抬腿迈步走到人前。
哎哟,不知是谁发出怪声,荣佩凤眼一扫,一个旧相识笑嘻嘻地从里面走出来,好久不见了,荣佩,别来无恙?
托福,好得很。
赵宣一见荣佩就暗叫不好,偏偏荣佩还火上浇油。本来被打一巴掌就节了了的事情,现在可不好收场了。有身份的人最不能伤的就是脸面。
唉,那人长叹一声,正不巧让荣兄看到小弟教训人,失礼失礼。
荣佩一眼也不看跪在脚边的赵宣说,两只鸭子还劳烦您亲自动手,真不识抬举。这话阴不阴阳不阳,那人脸色也变了变,还是笑。
荣佩不由分说转身一个巴掌啪地扇过去,赵宣整个人都倒了。黄达被逼得怒极了,连个路人都来仗势欺人麽!但是赵宣死死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您看解气不?不解气再来。
没人敢说话,整个三楼走廊一片死静。
荣先生这是干什麽,两只鸭子有什麽值得动气的。那人率先开了口,甩甩手招经理过来,这两人领走,看著心烦,再开两瓶酒来。
经理拽著赵黄二人鞠躬赔罪,赶紧吩咐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围观群众无戏可看,纷纷散去。一时间三楼包厢又各自歌舞升平,一片欢乐。
欠调教 …05…
员工室。
你们你们!经理满屋子踱步,气得指著两人鼻子大骂,蠢得太让我伤心了,尤其是你!赵宣,我让你干什麽的!干什麽的!黄达不懂事也算了,怎麽连著你也不懂事了!就是摸了把屁股,妈的在这里做摸逼都是应该的,你怎麽教黄达的啊,现在好了,搞得里外不是人。
黄达跳出来大声说,不关赵大哥的事,是我不对。
哼哼你现在逞能装英雄了?刚才怎麽不把那些人渣打死!废物!
赵宣一言不发。
赵宣,经理开口说,你想想怎麽跟荣先生解释。
没什麽好解释的。
妈的你们一个个要气死我是不是?
黄达望著赵宣,那荣先生什麽人,怎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黄达,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这里不是法院,有理胆子壮。人家就是把你打得找不到娘你能怎麽著?经理突然苦口婆心起来,黄达,我真恨当时心软没把你踢出去,你看你给我,给赵宣惹了多大麻烦?
黄达快要哭出来了,他毕竟年轻,还有大半年才二十。
那也是他们先动手的,赵大哥是为了我才被打的,黄达哗啦的就哭了。
可惜这里没有人会为了只受伤的鸭子的心软。
荣佩意思意思地和那人喝了两杯,推说还有朋友等著就走了,那人也不拦,笑著说再见。
荣佩不是不讲理的人,可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赵宣那一下估计是被打懵了,连半句话都不说,真当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呢,我呸。还有那个小黄毛,什麽东西。
赵宣坐在员工室,荣佩进来之後反手锁上门,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抽烟,说说,怎麽回事?
赵宣不吭声。
荣佩抬眼看了看赵宣,吐了口烟。
被我打了很委屈?
赵宣不吭声。
荣佩低头磕了磕烟灰。
还真没想到你这麽伟大啊。
赵宣不吭声。
荣佩顺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赵宣掷过去,顿时头破血流。
赵宣这才抬起头,眼里是和血一样的赤红。
你多能耐呢,有个小崇拜者就把自己当英雄。啧啧,看看你现在这狗熊样,有人可怜你吗?有人心疼你吗?那些人还不是把你当个屁。
赵宣心说有,嘴上说,那您也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荣佩笑著站起来拍了拍赵宣的肩膀,那谁小黄毛叫啥来著?既然我荣佩的人这麽顾著他,我也要好好关照关照才行,你说是嘛?
荣佩眼里可是货真价实的诚意,赵宣却从心底打寒颤。
荣佩可以如痴如醉地舔著他的肉‘棒,可以在他身下学猫叫发春,可以让他插屁‘眼。可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赵宣低下头,你要我怎麽做我都听你的。
荣佩指了指自己的嘴,来亲亲我。
赵宣照办。
说喜欢我。
赵宣照办。
大点声,听不到。
赵宣吼著叫出来。
荣佩让他把头低下来,摸了摸,你乖我就喜欢你,知道不?
荣佩感到手心里的发顶动了动,不由地叹了句,真乖。
荣佩找人给赵宣的脑袋缝了几针,他脾气不好,下手就重,一巴掌一烟缸,要换做平常人早歇菜了。赵宣却扛住了,又不禁让荣佩对他另眼相看。再把赵宣和那个小黄毛放一起准没啥好事,反正赵宣也会开车,虽然拳脚功夫还没荣佩好,不过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有保镖气场,而且这样还能时时看到赵宣西装革履的样子,荣佩的心都怒放了。
赵宣跟著荣佩东跑西跑才知道他也不是纨!子弟,名下的产业虽然还是老头子的,但实际掌权人却已经是荣佩了。
荣佩正常的一天是这样的。中午有模有样的去公司打个卡,下午再和公司里的开个会,晚上原形毕露,花天酒地,胡吃海喝。算算荣佩的年纪,也许再过个几年就会油尽灯枯,早死早超生了。也算是为和谐社会做出了最後的贡献了。
赵宣服侍著荣佩躺下,看看没什麽事了就要走。荣佩一把拉住赵宣,自动宽衣解袍,抓著赵宣的手就往身上胡摸。即使赵宣一点想做的心情都没有,还是认真负责地开始挑起金主的情‘欲。赵宣慢慢也摸出了金主的脾气,只要顺著他的毛,凡事好商量。触到逆鳞就完蛋,半点情面都不讲。可严肃可活泼,可无情可多情,像个万花筒似的看不穿。
荣佩身体保养得不错,细皮嫩肉,下‘身竖起来的东西也是浅色的,一激动浑身泛红,跟个砧板上的大虾差不多。赵宣轻轻地搂著荣佩的肩膀,一下一下啄吻著,把那点柔情蜜意全逼自己用上了。虽然每次都是他做1号,心情却跟被强‘奸的0号一样苦逼。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荣佩马上动情起来,要赵宣叫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声情并茂。
赵宣架著荣佩的腿,他下面的小洞一紧一松,显然是十分期待有根东西捅进去,可赵宣半硬半软,有失雄风。再和荣佩这样搞下去,过不了多久肯定得报废。
荣佩扯著赵宣的胳膊要他快点插进去,赵宣烦躁不已说,插什麽插,手指就够你受的了。
荣佩摸到赵宣的裤裆就明白了怎麽回事,呜呜的说,我给你舔好不好。
赵宣正为这事烦,火冒山丈,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声脆响,两边屁股蛋儿就红了起来,荣佩扭得更厉害了,前面也翘得更高了。赵宣把握力道捏著荣佩阴‘茎说,不准哭。
荣佩抬起身跪在赵宣身下,脑袋一下一下蹭著赵宣,我舔你的大鸡‘巴好不好,给你舔硬插我。口上说著,手下已经把赵宣的分身掏了出来。
赵宣抓著荣佩的脑袋往外扯,就是不让荣佩吃到嘴里。
赵宣赵宣,荣佩红著眼睛凑上去要亲他,也被躲开了。
赵宣实在不想看到荣佩那张欠虐又不能虐的脸,把他翻个身趴跪著。荣佩挣扎得很厉害,赵宣抽出腰间皮带把他双手系在床头柱子上。
荣佩呜呜呜的哭,听得赵宣一阵冷笑。
荣佩的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还残留著刚才暴力的掌印,赵宣一手温柔地揉‘捏著,另只手啪啪地打下来。荣佩就叫的更大声,回头看著赵宣那张毫不动情的脸求饶,轻点,好疼。
你不就是越疼越爽吗?
赵宣啪啪,荣佩啊啊。
换个边,换个边。荣佩觉得右边那个屁股瓣火辣辣的疼,和左边那个受到如沐春风待遇的屁股瓣形成鲜明刺激的对比。
荣佩瘦,屁股却有肉,浑圆又翘,所以跪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