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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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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亲了亲他:射在里面好不好? 

荣佩呜呜地抽泣点头。 

赵宣猛力地抽‘插了几十下,蛋蛋拍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和床的咯吱咯吱声此起彼伏,奏响了一曲淫乱的乐章。 

荣佩在赵宣手里先射了出来,发泄过快感的身体却更敏感了,一波‘波热液喷在柔软的肠壁上,荣佩马眼开著,却射不出一点儿精‘液了。 

赵宣闭著眼,呼呼地喘著,他做了半年的鸭子,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床,却从没那次像今天这样要吸掉了魂似的。怀里的客人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也呼呼地喘著,虽然没有力气,却还是想要紧紧地抱住他。 

他不明白这些是因为情‘欲,或者还是些别的什麽东西。他只是想轻轻地又狠狠地亲吻这个人。




欠调教 …11…

荣佩哼哼唧唧地缩在赵宣怀里拱来拱去,一脚踢了踢赵宣,努努嘴:我饿了。 

金主一声令下,赵宣哪敢不从。可实在荣佩家里的冰箱太冷清,别说鸡蛋了,连水都没有。真不知道怎麽过日子的。虽然请了家政,看样子也不常在家里开夥做饭了。 

赵宣空手而归,无能为力。 

荣佩眼睛晶晶亮的,说:你不是有牛奶麽,来一点儿呗,喝了好睡觉。 

赵宣刚想说没有,就会意过来,一张脸通红通红,连脖子带著胸口都是红彤彤的一片。他慌乱地抓起衣服套在身上说:我,我下去买。 

荣佩趴在床上拉著他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卖萌:你就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啊。 

我‘操,赵宣用他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压制扑身而上的冲动,心说这是你家好嘛,不带这样玩的。求您大爷了,快把我丢下吧。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真经不起逗,世界第一纯情。荣佩翻个身躺在床上,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拍了怕空出的床铺:咱们聊聊。 

赵宣半个屁股坐在床边。 

荣佩问,你家还有人在吗? 

赵宣嘴角抽了抽,答道:有,父母健在,还有个弟弟。 

哦。荣佩又问:弟弟叫啥?多大了?和你长得像不? 

赵宣问:您这是查我户口呢。 

荣佩凶巴巴:怎麽。你敢有意见! 

赵宣从善如流:弟弟叫赵统,刚上高中,比我好看。 

呿,你弟的名字谁取的?活该你家三代穷农。荣佩话头一转:你弟比你好看?有照片瞅瞅不?啥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 

赵宣急了:荣先生,我弟是好孩子,以後要考大学的,您…… 

荣佩黑下脸:你的意思是我是坏孩子? 

赵宣无力: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说…… 

谁他妈听你放屁。 

得,荣佩的坏脾气又上来了。那气鼓鼓的脸颊活像河豚。 

赵宣小小声:我家还指望著我弟娶媳妇生娃。再说了,您肯定看不上眼。 

荣佩冷著一张脸:蠢货,你还真以为我会把你弟怎麽怎麽滴啊。 

赵宣嘿嘿地笑。 

照你这麽说,你不打算娶个老婆生个崽? 

赵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脑勺,十分憨厚:哪会有姑娘看上我呀,您别开玩笑了。 

荣佩回想著赵宣的勇猛,又及那高挑挺拔的身材,紧实有力的腹肌,英气俊朗的脸庞,不由红了老脸,下‘身颇有立正敬礼之势。可看赵宣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二样儿,一阵火气:您还真谦虚。 

赵宣听著荣佩阴阳怪气就知道惹金主不高兴了,懵懵懂懂地望著他。 

荣佩想了想,还是不要戳穿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比较好。毕竟他没法总盯著赵宣,防个小黄毛就够累了,还要应付多出来的莺莺燕燕,真是拿石头砸自己脚。 

荣先生? 

荣佩一笑,突然就高兴起来:现在的女孩子矜持得很,喜欢那种书卷气的──就是会读书的,知道吧,你没希望。 

赵宣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荣佩想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撇了撇嘴,真他妈的真理。




欠调教 …12…

第二天荣佩像只贪睡的猫,窝到中午才起,枕得赵宣那胳膊跟个木棍似的没感觉了。 

赵宣梳洗过後等荣佩安排。荣佩却坐在床边说:来,今天发工资。 

赵宣一喜一惊,这麽说这段雇佣关系到这儿算是结了?不由脸面上带了两三分喜色,直看得荣佩眉毛皱啊皱。虽然再怎麽喜欢赵宣吧,到底还是个卖肉为身的,他这些时候所有的温顺温柔都是给买过来的,难免变了味道。 

荣佩拉开抽屉第二层,什麽防盗设施都没有,里面直接放了厚厚的一摞人民币,目测大概有三四万。荣佩把钱全部拿出来,他也不知道准确数额是多少,不过绝对亏不了赵宣的辛劳。 

赵宣接过来,两手发颤。他咽了咽唾沫,他从来没想过,这麽多的钱都是他的了。 

荣佩倒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照常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以後我给你一张卡,这麽给钱太麻烦,你也不方便。 

赵宣回神过来,说不上高兴不高兴了,他这行还真没敢炒老板鱿鱼的。 

赵宣捏紧了砖头一样的钱,低声说:谢谢荣先生。 

荣佩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把抽了半根的烟搁在床头柜上说:你知道我在床上有些特殊癖好的。 

赵宣不敢接话,只沈默地听荣佩接著说:你是自学呢还是要我教呢? 

赵宣哪敢劳烦荣佩亲自教导,忙道:荣先生的意思我明白。 

哈哈,荣佩被赵宣这拘谨搞得一笑,站起来拍了拍赵宣的背缓缓说,这对我没什麽丢人的,换做你站在我这个份儿上,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荣佩眼角余光瞥了赵宣的劳动所得,道:我知道你是个什麽心思,不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锺,只要还在我身边就算是苦辣酸,你都要笑著说是甜的,这点道理我相信你明白。 

赵宣低声道:是。 

行了,你先回去吧,大概咱们有一个月见不著面,荣佩裸著身体穿上白衬衫,手里的皮带一掂一掂笑道:你好好放松放松,我知道我不好伺候。 

赵宣红著脸唯唯诺诺。 

荣佩说一个月当真就一个月没有出现。赵宣手里拿了那笔钱,店里的工资也分文未少,日子渐渐宽裕起来。不过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也就没有挥霍一空。给家里寄了一笔,又存了一半下来。户头里的存款已经足够在农村盖个三层楼,可他一点心动的意思都没有。 

接下来该干嘛也是茫然一片。赵宣没啥糊口的技能,卖身也卖不了一辈子,存的这些钱在城市里也没法活得滋润。哪条路都不好走。 

赵宣听著荣佩的话,在网上下了几部片子观摩学习。有拳交的,滴蜡的,抽鞭子的,捆绑的,更有甚者赵宣看也不看就pass了。真要那样荣佩不宰了他才怪。的确诚如荣佩所说,虽然他是个M,不过没人敢说三道四。比他更过分的也不是没有。 

赵宣从店里拿了根专业用小皮鞭,却找不到练习对象,反正抽在自己身上是火辣辣的疼。 

经理看他总是研究这些东西,不禁传道授业解惑道:这S‘M需要两个人的默契和配合,你要了解你能做到什麽地步,他能忍到什麽地步,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而且有的人并不是真的喜欢S‘M,而是被控制的感觉。 

听君一席话,甚看百部片。赵宣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终於在前往S的路上前进了一大步。 

再说荣佩那边。 

荣佩离开一个月为公也为私。他和庄雅言的关系远不如向赵宣说的那样简单。算起来他和庄雅言还有点旁系血缘关系,叫声大哥不为过。当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说不清了。到底是他先看上庄雅言呢还是庄雅言先勾‘引的他,谁也争不出个一二来。 

他喜欢,忘不了庄雅言却是真的。 

自那次四方会面之後,这是荣佩第二次见到庄雅言的新欢,一贯符合他老牛吃嫩草的癖好。荣佩大大咧咧地打量著青葱少年,仔细琢磨著还跟当年的他有那麽点异曲同工的地方。无奈岁月无情,他现在年老色衰,脾气却是当年不可比的又臭又硬,庄雅言自然嚼著磕牙。 

那水灵的青葱还真他娘的入了庄家的家谱,不过是旁支,叫庄文。大概是庄老爷子怕後继无人,过来的一个孩子,还是被庄雅言荼毒了。 

庄文倒也真乖得很,和荣佩真一个天上地下。庄雅言对庄文那情态那柔情也不是一时兴起。荣佩暗自伤怀,破镜重圆想也不用想了。 

庄雅言还怕荣佩见著庄文会大发脾气,意料外地还算客气。他和荣佩分分合合多少年,最终也没能修成正果。这红尘滚滚情炽如火,最後却往往随风而去了,人若真强求什麽,总也求不得。 

庄雅言对荣佩,一半是情人一半也是兄弟,他现在沈溺爱河就不免操心起别人的终身大事。荣佩倒是半分不急,恨道:要不是你移情别恋,用得著来操心我? 

庄雅言驳道:那天那男人不是你……? 

荣佩嗤笑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要是你现在甩了庄文,我马上投怀送抱。 

旁边庄文面色一惊,惊惶极了地望著庄雅言,就算荣佩看了也觉得可怜──讨厌死了的那种楚楚可怜。 

庄雅言苦笑,你别吓唬他。 

庄文起身说我给你们泡茶,走得快。 

荣佩笑说:还真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等过几年长大了,还不是沦落到我这样的下场。 

庄雅言却说,等他长成,我也老了,到时候谁不要谁还不一定。 

荣佩想也不曾想过,十年後他会是什麽光景,又是谁陪在他身旁,爱不离,憎不弃。




欠调教 …13…

荣佩这一个月有大半个时日都是住在庄雅言那里。反正荣庄二人是你不分我我不分你,每每看到庄文那小兔崽子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荣佩都乐得哈哈大笑。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上,庄雅言也更偏袒荣佩些,两人不做情人还是兄弟,多年情分,家族利益上,都是庄文一时半刻取代不了的。 

荣佩对庄家熟得就像自家一样,除了睡得不是主卧之外,庄家第二个主人就是他,庄文又在他眼里算得了什麽。 

这天庄雅言和荣佩一齐参加酒会,回来得晚,还没进屋就从窗户里看见透亮的灯光。当时庄雅言就笑了,荣佩哼地一声,很是不屑,就是留个灯,至於那麽感动吗。 

庄荣二人一进屋,穿著睡衣的庄文就拿了一双拖鞋在门口候著,给庄雅言换衣换鞋,比佣人做得还贴心。庄雅言早告诉庄文今晚喝酒,庄文早早煮好了醒酒茶,端给庄雅言时还是温热,一口温茶下肚,庄雅言直从胃里暖到心里,不提有多熨帖了。 

反观荣佩,孤身一人,形影相吊。庄文躲他还来不及,更别谈这麽贴心地伺候著了。庄雅言不留佣人过夜,荣佩凡事都得自己来。不过荣佩有一项功夫无能人及,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使唤庄文。 

庄文半句怨言也没有,一一照办,荣佩气一出,心里爽快才不故意为难。 

庄雅言坐了会儿,洗了个澡就去睡庄文了。荣佩咬牙切齿,这里离赵宣远远的,没一个晚上过不了。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软垫看电视,闹哄哄地倒是让人头疼眼晕。荣佩关了电视回二楼卧室,眼角余光就见庄文穿著件宽大的衬衫出了房门,往厨房走去。 

荣佩暗自不屑,勾‘引人的狐狸精。他本想当做没看见,却又见穿著浴袍的庄雅言也跟了出来,妈的,一对狗男男。 

荣佩一肚子火气,这时也不好发作,只能看著。 

庄文开了厨房的壁灯,柔柔的灯光照得他越发水灵。庄雅言喝多了酒,酒一吐肚子就空得咕噜咕噜睡不著,他这才起来煮点小米粥。 

庄文正淘著米,庄雅言也跟出来。小家夥穿得是他的衬衫,下摆直到大腿根部,又包著两瓣多肉浑圆的屁股,这灯光一照,通透极了。庄文毫无察觉,还在忙来忙去,不时弯腰给庄雅言一点眼福。 

庄雅言心里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心痒难耐,从後面一把就抱住庄文,咬他耳朵。庄文被吓得一声叫,回过身来翘著嘴巴不高兴了,却瞟见荣佩,故意提高了声音嗔怪:干什麽呢,米都要撒了。 

庄雅言亲了亲他:小点声,你要把荣佩吓起来,又该捉弄你了。 

庄文嘴巴一扁,不高兴道:你知道他捉弄我呀,那你总还由著他。 

庄雅言就爱他那撒娇劲儿,安抚似的抱紧。庄文不依不饶地想要挣出来,左摇一下右摇一下,不是把敞开的胸口撞在庄雅言手臂上,就是屁缝挨著那根磨蹭,成功磨蹭得庄雅言要出火来。 

庄雅言警告似的把庄文按在洗碗池边:再动!就地正法了啊。 

庄文要的就是这句话,心下暗自一喜,面上三分恼三分羞三分欲拒还迎:禽兽。 

庄雅言背对著荣佩,注意力又被庄文全部吸引了,倒完全感觉不到一道凌厉的目光。他喝了酒本身就热,本来在床上两人就滚来滚去,庄文突然说听见他肚子叫,要出来给他煮米粥。厨房里庄文诱惑至极,那股快灭了的火倒是越烧越旺了。 

庄雅言随手拿了一条炼乳充当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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