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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再说一遍,你做梦!”米崇同样的吼回去,两个人争吵的声音终于吵醒了沉睡了一晚的孩子,小肉球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气氛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咋咋小嘴,大哭了起来。
米崇赶紧拍拍孩子,看向鹰武:“把手段使在一个孩子身上未免也太卑鄙了,放过孩子,你有什么条件我可以帮你和鹰翼谈谈。”
“谈谈?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鹰武不以为然的一笑,眼神突然更加凶狠了起来:“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就要这个孩子的命,鹰翼让我失去一切,我就要让他尝尝这滋味!”
“混蛋!”米崇咬牙吐出这两个字,自己处在山坡上进退两难的位置,现在呼救只会加速激怒眼前这个疯子,一时间想不出好办法。
正在踌躇之际,就看到鹰武竟然从背后掏出了弓箭,拉满了弓,直指向怀里孩子的位置,“不把孩子给我也所谓,反正我早就要把你杀掉,现在你和这个孩子就一起死吧!”
说完抹了把脸上的血,邪笑着看着米崇:“小子,你说我这一箭能不能连你一起也射到!”
米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他啐了一口,对这种人渣不想给予其他的反应,只在心里祈祷这孩子的哭声能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这个孩子给我,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要不然你就抱着这个孩子一块死。我数到三,你自己决定。”
米崇低头看着哭的急促的孩子,狠狠捏了捏拳头,把孩子抱的更紧,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1;2,3!”就在鹰武数到三的瞬间,米崇转过身躯,把孩子抱在胸前,自己背对着那支箭。
时间仿佛停止了,过了不知道多久,米崇仍具没有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回头一看,一道伟岸的身影正挡在自己身前。
“大熊!”米崇赶快转过身,就看到熊魁的胳膊上正插着一支箭。
熊魁的眼睛一直看向面前的鹰武,那眼神如同地狱里索命的恶魔般慑人,握住自己上臂的箭毫不迟疑的拔了下来。
“熊魁!你疯了!这么把箭拔出来会死人的!”米崇看到熊魁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连忙空出一只手上前捂住他流血的伤口。
“死的人不会是我。”熊魁面不改色的看向鹰武:“这是你的最后一支箭,我把它还给你,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在我面前了断,第二,我数三个数,你开始向后跑,看我能不能射中你。”
鹰武脸色又青又白,恐惧的看向熊魁,他已经浑身是伤,又见过熊魁的可怕,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他,眼睛转了转,突然转身的向后跑去。
熊魁嘴角露出轻蔑的一笑,看着那狼狈逃跑的身影,用没受伤的手臂将手里的那支箭投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从背后插在鹰武心脏的位置,一命呜呼。
“连死都不能死的有骨气一些。”米崇鄙视的看着地上的身影,气愤地转过身看着熊魁,“你这个疯子。”说完就拉着他赶快去找地方处理伤口。
这个家伙是个疯子!这里又不是现代社会有完善的医疗设施,搞不好一个小伤口都可能因为感染而要人命,偏偏熊魁就是个不怕死的!
熊魁倒是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捂住自己的伤口,低头撞了一下米崇的头顶,“小虫子,你真是越来越勇敢了。”
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吼声传遍了整个部落,熊魁的眉头紧拧了一下,米崇也紧张了起来。
这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
☆、生死一线间
人群渐渐散去,鹰翼冰冷的目光仍旧落在面前的老人身上;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复仇的快意还是思念父亲的痛楚。
熊白感受到鹰翼此刻隐藏于心的激烈情绪;移动脚步想要走到他身边给他一些安慰;眼角却看到隐藏在木门后的身影和那已经射过来的箭。
“翼!”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熊白在那一瞬间站到了鹰翼的身后;替他挡住了那支箭。
鹰翼看到身后贴近自己的人是熊白;刚要发作;却在看到他肩上渗出的血水之后脸色大变。
“翼;我还是喜欢看你瞪着我的时候冷冷的表情;哈哈。”熊白不喜欢看到鹰翼脸上惊慌的神色;忍着身上的剧痛,裂开嘴笑着。
“笨蛋!住嘴!”看到熊白的脸色已经开始苍白,鹰翼赶紧让他闭嘴,让人去叫来部落里的大夫为他止血。
幸好部落里的几个大夫现在聚在一起为一些受伤的战士包扎,很快就走过来为熊白处理伤口。
鹰翼斜眼看到那藏在门后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在所有人的都没有看清的情况下拿起身边侍卫的长矛一把刺了过去,一声惨叫从门后传来。
鹰翼留在熊白的身边没有离开,看到门后出来的是肚子上插着那只矛的鹰丽,脸上也没有一丝波动。
本能的无条件的出手攻击,只因为对方伤到的人是熊白,就算刚刚看到那个人是鹰丽他也不会有一丝迟疑。
“鹰翼,你真的要杀我?”鹰丽的脸上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
“为什么不杀你?”鹰翼看着地上的女人丝毫没有救援的打算,周围的人看着鹰翼的态度也没有人赶上前帮忙,更何况鹰丽那不断流出的血也说明她命不久矣了。
“我们做了好几年的夫妻……你仍旧要对我下手?”
“刚才你的那只箭是要射向我的吧?这一点上我们两个人是想相同的,更何况你不是早就开始帮助你哥哥夺取我的位置吗?”鹰翼对上鹰丽的眼睛,用着冰冷的语调说出来,“你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死在你父亲的手上,用我父亲的尸体威胁我娶你,又下药设计我,最后杀死我儿子的母亲,对我儿子下毒,现在又伤了熊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你……知道了?”最后一丝血色从鹰丽的脸上退去。
“那个女人的尸体被我找到了。”鹰翼说起鹰翔的生母也丝毫不带感情,因为他连那个为他生下孩子最后被害死的女人的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可是那确是他儿子的生母,这对孩子来说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哈哈哈哈……”鹰丽的嘴角也冒出鲜血,却大声笑着,“就算你被下了药神智不清也不肯碰我,我只好找个女人来给你,可是她是你碰过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活下去?我要让她死的痛苦,哈哈哈!”
被治疗的熊白伸手握住鹰翼的一只手细细的摩挲,鹰翼回头看着他,看到肩上的血已经被止住了,神情才放松了一些。
鹰丽看到这个情景,原本清丽的面目已经完全扭曲了,“就是他,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你娶了我却连碰都不想碰我一下,每天晚上站在院子里看着远方的树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想他,我们是夫妻,我们才是夫妻,你怎么还想着他?”鹰丽不甘心的喊叫。
“那又怎么样”鹰翼大方的承认,感受到握着自己手更加用力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从来都不是夫妻,除了妻子这个头衔,你什么也没有从我这里得到,就算你费尽心机也是一样,一切都是你自己强求来的假象,许多年前我就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娶你,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听进去我的话。”
“鹰翼你……为什么对我就这么狠?”费尽心机,用尽手段,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鹰丽不甘心到了极点。
“鹰丽,要比狠谁也比不过你不是吗?”熊白突然开口,“如果你没有对孩子下毒我相信翼是打算放过你的,可是你刚才射出的那只箭不论射到的是我还是翼,都已经送了你自己的命。”熊白看向鹰丽的眼神是复杂的,这个女人同样爱着鹰翼,可是她的爱带着令人恐惧的占有与强制,也背负着好几条性命,而她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强迫威胁翼做他不想做的事。
“熊白,你以为你赢了,才在这里教训我?哈哈哈!”鹰丽嘴里不断冒着鲜血,张狂的笑着。
鹰翼突然感觉到熊白握着自己的手松开了,回头一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已经泛着青色,脸色大变,飞速冲向鹰丽,只可惜在那之前鹰丽已经拔出了身上的长矛,瞬间血流如注。
“解药!”鹰翼看着她,狠狠地说。
“解药……没有……我得不到你那个男人也别想得到……哈哈哈……”任凭鹰翼怎么救援,鹰丽已经咽了气,眼看熊白的脸色已经青白,身躯失去力量向后倒去,鹰翼冰冷的神情彻底变的慌乱。
“翼……别怕……我没事。”熊白硬撑着口气,伸手想要抚摸鹰翼的脸,却没有力气。
鹰丽连忙把那只手按在自己脸上,努力看着熊白的脸:“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说完看向一旁的大夫;“快说,那个女人的箭上带着什么毒?!”
“族长,是巨蛇毒。”大夫的语气颤抖的回答。
鹰翼的脸色瞬间青白,似乎比熊白的脸色还要可怕。
这巨蛇毒毒性凶猛,传闻中只有鹰族的高山上顶上的蛇毒花才可以解,可是没有人能够登上山顶,就算去了中毒的人在那之前也已经死去了。
一瞬间鹰翼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脸上一丝生气也没有,只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自己爱了好多年也怨了还多年的男人,胸口血气翻涌。
“翼,这么多年……我好想这样摸摸你的脸,这感觉真好。”熊白虚弱的笑着:“别恨我了好吗?这么久了我没有一天忘记你,总是远远的望着你,看着你一步步做好族长,做了父亲,我好想站在你身边分享你的一切,好想……”
“好!不恨你,你想站在我身边就让你站,站多久都可以……都可以……”鹰翼的语气里带着颤抖,有些语无伦次。
“翼,别怕,我不会有事,我还要守着我们的约定……”努力说完这句话,熊白的手终于捶了下去。
那一刻,鹰翼仰头嘶吼,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凄凉与痛苦。
熊魁和米崇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看到的就是昏迷的熊白,脸色惊慌的鹰翼,还有围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夫和长老。
“怎么回事?”熊魁看着地上双眼紧闭的熊白,脸色一瞬间严峻了起来。
“中毒。”鹰翼确认了熊白的呼吸还在,脸上的冷静才恢复。
“那个女人干的?”熊魁看了眼一旁地上鹰丽的尸体问道。
“她射过来的箭上有巨蛇毒,他是替我受伤的。”
“巨蛇毒?”熊魁的脸色一瞬间难看了起来,想必也是听说过这毒的可怕。
“巨蛇毒?是蛇毒吗?”米崇紧张的问。
“算是,听说是把箭泡在一种蛇的毒液里,不过一般人得不到这种东西,应该是那个女人这些年花时间做出来的。”熊魁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查看熊白的情况。
米崇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束手无策的样子,把小肉球交给身边的一个长老,自己走过去蹲在熊魁的面前,看到熊白受伤的肩膀已经呈青紫色,并且有扩散的趋势。
“快找条绳子来。”米崇看着身边的大夫喊道。
“要绳子干什么”那人不明白的问。
“别问了,快一些。”米崇催促道。
说话间,鹰翼已经递了一根绳子过来,米崇抓起绳子把熊白肩上伤口上方的地方狠狠的绑了起来,虽然这不是蛇咬出来的伤口吗,但是总要试一试可不可以抑制毒性的扩散。
这部落里的治病的人说是大夫,其实只停留在处理伤口和研制一些草药的阶段,对于抑制毒性扩散的常识还不精通,几个人虽然不知道米崇在做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只要是办法都得用上,看到那片青紫色竟然没有继续扩散下去,大家都惊讶于米崇的办法。
米崇也松了口气,“这毒有解药吗?”这里不可能有血清,但是既然是造出来的毒,会不会有解药?
“传说那片高山顶上的一种花可以解毒。”鹰翼看着熊白那颜色可怕的胳膊说道。
“那就好,趁着毒性还没扩散开的时候去取来吧,否则再过一段时间这胳膊恐怕就要砍掉了。”米崇担心的说。
一瞬间鹰翼的脸色陷入短暂的恐慌。
“怎么回事?”熊魁看着他不同寻常的脸色。
“那花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取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