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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最后,武林终极对决的,正是这风格迥异的两位。
整场武林大会,洛风涯从没动过手。
然而,柳闲歌却成功逼迫他动手了,并且拔出了他那把天下人都未曾见过的剑。
传说,那场对决,打得是天崩地裂,天地色变。
传说,现场看对决的武林人士,以擂台为中心,五十米为半径,死的死,伤的伤,不乏缺胳膊断腿终身残废半身瘫痪者。
总之。那场武林大会之后,天下第一的位子自然是归了洛风涯,同时,年轻的天下堡堡主柳闲歌的名字,也成为了武林瞩目的焦点。
猪脚与鸡肉
住在客栈的二楼,窗外便对着一条喧闹热闹的小街。
傍晚,我闲着无事,便推开窗子,倚在窗棱边看着金陵的景色。
金陵,的确是不愧它东南第一名州的名头。高高低低的楼阁掩映在翠色浅深的林木之中,不远处,有山光映于水色之上。临堤,是亭台、水榭、画船、楼阁。
游人络绎,歌吹声远。十里荷花,四山晴翠。
陆仁义敲开我的门叫我去吃饭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回头看过去。
也许,是我的模样实在太AV□了。
于是乎——陆同志的脸,又马赛克得绯红了。
陆仁义站在门口,半张着嘴,盯着窗边那个淡蓝色衣衫的少女,震惊得半天忘记把嘴阖上。
细致乌黑的长发随意顺着双肩垂下,直落腰际。雪藕色的手臂在丝袖下隐约可见。齐齐的流海下面一双墨色的大眼睛清亮逼人,小小的红唇映衬着白瓷般的皮肤,低低抬头的刹那,若初出水面的芙蕖,惹人倾慕。
初遇女孩,脸上和身上都是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孔。本来也只觉得那个落魄的女孩应该有个不错的面相,没想到,竟然有这般倾国倾城之姿。
“我们去……吃饭?”我在陆仁义面前晃了晃手掌,呼唤其:魂兮归来!
“啊……对对,吃饭……”陆仁义如梦初醒一般,倒抽一口气,然后飞快退出房间,尴尬无比。
呦。丫还挺纯情。
不打劫丫,爷打劫谁啊?
我趁着陆仁义还处在神志不清状态下,巧笑倩兮把他拐骗到最热闹一条街上最气派的一家酒馆里。然后,美目盼兮,不计成本,稀里哗啦点了一堆大鱼大肉。
“燕窝鸡丝汤……啊,好想吃呢,陆大哥。”可怜巴巴眨眼睛。
“啊。好好。”
“蘑菇煨鸡、芙蓉蛋、挂炉走油鸡、什锦火烧、梅花包子……这些听起来也都很可口耶……”
“啊?……”
“啊,陆大哥,你看,街上有一只长着猫脸的狗跑过去了……”
“啊?哪里?”
迅速对小二挥手,示意他去下单,“那里那里。”
小二目光在我和陆仁义身上逡巡了一会,露出一抹奸笑,“噔噔噔”跑远了。
不一会,各式色香味俱佳的菜被端上桌。我正饿得心发慌,拿起筷子以常人难以目测的速度开始夹菜往嘴里塞。
陆仁义看了一桌子好菜,愣住。
看到我恶鬼转世般的吃法,他的脸,再次马赛克了。
“姑娘,你真是会……点菜啊……”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这些都是我在家爱吃的,于是边以高频率嚼菜,边随口答,“唔,我看旁边的人在吃。”
随便转头看了看。
只见方圆五米之内,集体吸溜着阳春面的劳苦大众,集体用目光鄙视我。
囧……金陵的风土人情,真是……
陆仁义倒是没说啥,不知道是他太呆了,还是聪明得懂得给我个台阶下。
他转头看着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边好热闹。”
“嗯?”我啃了一大口烧饼,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切……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当然热闹啦,”我漫不经心说,“那是个窑子嘛。仁义兄,您想去,就尽管去吧。男人嘛,我懂,谁没点需求,是不?别憋着,憋坏了就不好了……”
陆仁义听完又马赛克了一会。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窑子。接着,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窑子。他的脑袋在我和窑子之间做了一会往返运动。接着,那张马赛克的脸上,露出犹疑、为难之色。
我的脸,轰隆隆,崩塌了。
OMG!
他他他……到底在想什么!
啊啊!陆兄!不要再我和妓院之间犹豫了!
你到底在踌躇个什么劲!
选妓院吧!选了我老娘也不会从了你的!
老娘我可是女主!女主怎么可能失身于路人乙!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非得以身相许了!
我把自己卖了
第二天,陆仁义说带着我去拜访一个朋友,说那人家境殷实,听说了我的情况,愿意收留我。
我于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攥着我的小包裹,怯生生跟着陆仁义去了。
我跟着他进了一间大宅。
红柱高阁,门厅气派。坐在厅中主座上的人也是一副大富大贵之相。
嗯,不错不错。
怎么个大富大贵法?
好吧,就是那种下巴和脖子连成一片,胖得不辨鼻眼,打个喷嚏全身肉都跟着颤的那种暴发户样……
那土财主,用挤在一堆肉中、肉眼难以观测的绿豆眼,不不,是芝麻眼,色迷迷的盯着我,不住上下打量,我时刻担心着他的哈喇子会不会突然夺唇而出……
“王大官人,您看……”陆仁义狗腿相,探身轻声询问。
土财主立刻拍板,“好,非常好!”
那两人在那边哑谜打得开心,殊不知他们那丧尽天良的勾当,在老娘我眼里根本就是小儿科。
不就是贩卖人口么?
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一张马赛克脸外加龙套名的家伙,竟然是个人贩子,还贩到我头上来了!忽然想明白姓陆的昨天在酒馆里踌躇什么。他本是想把我卖到妓院,没想到长得那么纯情一姑娘,懂得比老爷们还多。他见将我卖到妓院去的阴谋告吹,于是转而把我卖给地方豪强家里当小妾。
不过,如此一来,我刚好顺水推舟……
“姑娘可曾许配人家?”土财主忽然问我。
“人家年方二八,还未曾许配。”我眨眨眼,娇声回答。
话音一落,猛然想起自己的准老公——拜月教教主洛风涯。不知道BT的风涯哥哥有没有来抓我……
“家中可还有亲人?”
“家父早逝,家母不久前为恶人所害。小女子如今孑然一身……”我哀哀戚戚答道。
“好好!啊,不,真是可惜……”
我嘴角带笑,人畜无害,胸大无脑样,配合着陆仁义把我自己给卖了。
至于卖了多少钱,我就不得而知了。
陆仁义走前,我倚在门框上,把他叫住。
嘴角上扬,眼帘微垂,语气森寒,“陆仁义。”
偷偷摸摸想要从后门溜走的陆仁义猛地站住,身体一震,呆愣愣回头看着我。
这年头啊。人贩子都装纯。
而后忽然我话锋一转,细语轻声道,“陆大哥救我,对我有再生之恩……”
“不不,姑娘言重……”
“呵呵,”我嘴角那抹笑更加明显,“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您的大恩大德,我改日必将数倍奉还。”
“……”
然后,姓陆的某猥琐男被我的目光吓到,在门口绊了一跤,落荒而逃。
姓王的土财主,单名一个富字,反面龙套的名字,大家忽略即可。
家中有妻妾十三人,良田百亩,在金陵城中混得也算是不错,正好给我当人梯来踩。
几日之间,我只要稍稍对那土财主眨眨眼放放电,龟孙子就哈喇子满口围在我身边,神魂颠倒,把自家那些莺莺燕燕正房侧室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转眼间,已到了迎娶之日。
我本是想趁这几日,让那土财主对我放松警惕,以便我能利用之,结果谁知那暴发户竟然还是怕我跑掉!NND,新婚之夜,竟然给我灌了软筋散,然后把我扔在了洞房里!
我腿软腰酸躺在被布置得一片大红喜庆的新房的床上,泪眼朦胧,涕泗长流……
为嘛?!这是为嘛?!
无语问青天呐!
我不怨自己数次离奇死亡,数次穿越;
我也不怨自己碰上了BT教主,被凄惨追杀;
我仍旧不怨被人贩拐卖,卖给了只兽面兽心的猪头。
但是!总是让我差点失身于路人甲乙丙丁,我的怨念爆发了!
老娘我可是很有节操的!这样会给我造成心理阴影!造成我终身不性福!
啊啊!
我怨念的躺了大概一个时辰,没发现半点会有人突然现身来救我的迹象。
于是只好自食其力。
各种武侠剧中,不是经常有啥运功逼毒的么?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内力犹在,说不定,我凭借
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可以自行把毒逼出来也说不定。
我腹部用力,双手攥拳,紧闭双眼。
1、2、3——用力——
嗯——嗯——嗯!——
(三妖【黑线】:这段女主便秘的戏码,咱掐了别播,真够猥琐的啊。)
半柱香之后。
只听“噗”得一声!
一道血柱喷发而出!
随即,伴随着鲜血长流,我四肢的力量迅速恢复。
啊!我竟然真的用内力把软筋散逼出来了!老娘我真是个旷世奇才啊!
啊哈哈哈……
我是纯爷们
我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滚,滚起来,雄纠纠气昂昂叉腰站着,抬起手背,帅气得抹了一把鼻血。
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鼻血……刚才喷了一尺来高的血,貌似是从我的鼻孔喷出来的……
难道……一般运功逼毒,不是应该吐血吗?
女主角应该是嘴角渗血,面色苍白,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
为嘛我是这幅——剽悍飞鼻血的熊样……
那个土财主进洞房之前,我一直在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迄今为止,我总是生活在狗血的海洋里。回首往昔,种种狗血剧情浮上心头,我的抑郁之情难以排遣,急需发泄对象,一抒胸怀。
碰巧,那土财主,就撞在了我的枪口上。
我见丫醉醺醺,□笑着,挂着一尺来长的口水向我扑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飞起一脚,直接秒杀。
把他踢翻在地,然后顺势一脚踩在他的猪肚上。
王富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摔了个大跟头,还打了几个滚。一下子就把酒都给摔醒了,瞠目结舌得仰面盯着我。
“你……你你你……”猪头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少,“你是谁……”
我踩着他,顿生豪气,一巴掌排在旁边的红木圆桌上,只听“咔嚓”一声,圆桌应声而碎!货真价实的手刀劈圆桌啊!
“□熏心的大肥猪!你给我听好了!老娘我乃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人见人爱,呸,口误,见人杀人,遇佛杀佛,纯爷们爆菊花一匹狼!你他?妈的不给老娘乖乖听话!老娘我就一刀阉了你!再挖你左眼!剁你右手!再开你肚皮,拖出你满是肥油的肠子……”
姓王的在我脚下瑟瑟发抖,脸色铁青,鼻涕眼泪吓得哗啦啦往下流。
我脑海中代入感特强,映出我将那厮开肠破肚的画面,顿时我也恶心得无法继续说下去。于是留下了个无限想象的省略号。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
我一抬脚,王富就哆哆嗦嗦从我脚下爬出来,跪在我面前连磕响头。
然后,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丢给他,“想活命就把这个毒药喝下去,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会给你解药……若是你敢把这事告诉别人,敢报官的话……”我得瑟着淫笑起来,“毒发之日,七
孔流血,脏腑溃烂,慢慢腐烂而死!”
王富接着药瓶,犹豫着不敢张嘴。
“快喝!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牙齿一呲,眼睛一瞪,猪头就吓得一骨碌把一瓶都喝光了。
我开始自我敬佩我出神入化的演技。原来,我竟是这么有演女强盗的天赋!
(三妖漂移经过:此乃本能,非天性也)
其实,王富不知道,那小瓶药是我翻箱倒柜,在一堆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里翻出来的一瓶,八成也是什么烈性□。
王富喝了□,内心忐忑不安。不多时,全身就有被烧起来的感觉!
难道是毒性发作了!王富大骇。
真是不该一时贪图美色!
“哼哼,你最好听话。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除了我,没人知道解药在哪。”如此拙劣的骗术,丫却被大爷我吓得六神无主。
“女……女侠,您要小的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富趴在我脚边,狗腿的样子让我一阵恶心。
“放心,我不要你的钱,你那点屁钱根本入不了本小姐的眼。我要你动用你的关系,把我安排进天下堡。”
王富这才明白,原来,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