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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还有着刚做好的,已经摔破碎的蛋糕。而那个俏丽的人儿,却已经消失……
“冥火教”——
此时,一个有着天神般俊美的男子正躺在软塌上,整个人庸懒极了,浑身散发出寒冷的气息。
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无声的走了进来,跪在他的面前。“请教主责罚,教主要的人半路被劫走了!”
“被劫走了?”男子眼神一凛。“何人能从你黑衣手中把人劫走?”
“禀教主,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断了只手臂、手持长剑之人。因该就是‘银星王朝’的‘独臂将军’。”
软塌上的人没再说话,只是微微眯起了眼。
半晌后,手一挥,黑衣的身体直接撞到墙壁上,然后滑落,嘴角有着鲜血。
“谢教主不杀之恩!”
冷冷的声音响起:“记住,下不为例!”
“黑衣明白!”
“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黑衣领命出去。
软塌上的人闭上了眼睛,优美如画。
“独臂将军”吗?真是够胆,居然敢和他夜冥抢人!
穿越之水中映月 第十九章 杀手有情之韩宵
我叫韩宵,江湖给了我一个称号——“天下第一杀手”。
今天我要杀一个人,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孩。
她的名字叫“水映月”。
我并不是第一见她。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三个月前,她在“闲人居”忙上忙下,脸上有着快乐满足的表情。
第二次见她,就是我要杀她的时候。我不知道,她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与人结怨。但是,这与我无关。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她。
她的房间并不好找,因为皇宫很大,而她住得偏僻。但是,我还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了她。
夜,很深!月光,很凉!
她却还没睡,撑着头一直望着天上的月亮。
我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没有惊叫,只是很好奇的打量着我。我任由她打量,一个将死之人,我会给她多留一点时间。
我对她笑了笑,笑容如冬天的阳光,盛夏的雨滴。
“天使!”她突然说了一个词,我不懂的词。然后她笑了,笑得很开心。
然后她又问我:“你是谁?”
“我是个杀手!六王妃出了二十万两银子让我杀你!”我笑着回答她。
她没有害怕,只是更好奇的绕着我走了两圈,然后很不客气的说了一句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不是个称职的杀手!”
我破例第一次问了句废话:“为什么?”
她一脸认真的说道:“第一,你没蒙脸。第二,杀手不会说出主顾的名字。第三,杀手因该都是酷酷的,你却长得很可爱。”
我不懂“酷酷的”是什么意思,却觉得她对我的评价有趣。一个杀手,被说为可爱,还有比这个更有趣的吗?
于是我破例第一次解释:“第一,对于将死之人,蒙脸是没必要的。第二,我希望死在我手上之人能做个明白鬼。第三,长相不是我自己力所能及的。”
她开始有点害怕了,或许她现在才相信我是一个来杀她的杀手。但是,她的好奇心却旺盛得出奇。
“你叫什么名字?”她又问我。
“我叫韩宵!”我破例第一次告诉别人我的名字。“天下第一杀手”韩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韩宵,韩宵……”她呢喃着我的名字,然后突然笑了:“那你赶快杀我吧!记得一定要瞄准,最好是一刀致命。因为——我怕痛!”
这不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表情,而且她居然叫我瞄准,最好一刀致命,理由是,她,怕痛。很奇怪的女孩,不是吗?很有趣的女孩,不是吗?
于是,我又破例问了句废话:“你不怕死?”
“怕!但又有什么用。或许死对我来说是好事,反正我回不了家,在这里又没有自由。”
我不明白她所说的“回不了家”,但是我理解她所说的“没有自由”。皇宫之中谁有自由?里面有的是尔虞我诈与刀光剑影,惟独没有自由。我开始同情她……我居然会同情一个人?这对杀手来说是最为忌讳的。
但是,当我看到她此刻黯淡的目光,眉宇间的忧愁,心中没由的生出一丝疼痛。在我的心中,她该是快乐的,活泼的,自由的。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今天为她破例了太多次数,也不在乎多破例一次!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杀手永不该犯的错误!
我扔下了二十万两的银票,带着她逃离了皇宫,逃离了困着她的牢笼。
飞在半空中,她像孩子一样笑着,她对我说:“你真是我的救命天使!”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满心温暖。原来救人比杀人更令人心情愉快。
后来,我们开始了“浪迹天涯”。
我们一起去看了大漠的风沙,一起去看了草原的夜空,一起去体会了滔滔江水的浩瀚,一起去感受了雪山的风情万种。
她会在马上给我讲故事,什么《三只小猪》,什么《海的女儿》,什么《名侦探柯南》,什么《天龙八部》……
她给我讲《神雕侠侣》的时候说道:“……杨过身背长剑,脸戴面具,虽然断了只手臂,但站在风中依然帅呆了……”
她给我讲《雪夜叉》的时候说道:“……她的至爱终于在大雪中冻死。于是,她戴上了面具,提起了斧头,成为了复仇的夜叉……”
她会在好心情的时候唱歌给我听,清甜的声音,独特的歌曲,让人心情愉快。
我已经忘记了我是一个杀手,我几乎不用我的武功,除了她让我用轻功带她飞以外。
那是一段快乐的日子,是一段幸福的日子,是一段值得我珍惜一辈子的日子。
可是,这样的日子并不长远。
她生病了。起初只是容易困,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替她把了脉,并没发现什么异样,我还笑她是头小猪,怎么睡都睡不醒。
后来,她开始感到胸口疼痛,甚至吐出了黑色的血。我慌了,再次给她把脉!
百日香!她居然中了百日香!
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刚开始并无异样,直到毒完全渗入血液,等到能够发现时,已经无药可解,还要足足痛苦一个月才能死去。
算算日子,因该是在宫中中的。六王妃,那个贱人!居然在和我交易前先下了药。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千刀万刮。
但是,我现在该做的是想办法给她解毒。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五圣人鬼谷子”。她却死都不肯去。她说:“我若回到那里,定会失去自由,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于是,我只有另想他法。我带着她在各个城市小镇奔波,寻访各地名医,却依然无获。
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痛苦,我恨不得能拿把刀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代替她的痛苦。
终于,在一个庙中找到一个大师。大师说:“此毒要解,需要‘千年雪蕊’”。大师又说:“‘千年雪蕊’千年开一次花,全天下不会超出三朵!”
管它千年开一次花还是万年开一次花,只要能解她的毒,我就要去找。
我向天下发出布告:谁愿意拿出“千年雪蕊”,“天下第一杀手”任凭差谴。
发出布告的第三天就有人来找我。吞日王朝的红王爷,先帝的弟弟,当朝皇帝的叔叔。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杀死吞日王朝的皇帝、冥火教教主夜冥。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当天晚上,我守着她一夜没睡。看着她苍白的脸,回忆着我们在一起的一点一滴。那是幸福的一刻。
天亮了,我要走了。我把绑在头上缎带的两颗珍珠扯下来放在她的手中。这两颗珍珠是她最喜欢的,她总是按着我的头把玩着它们,甚至想趁我不注意扯下来……
拿起很久没用过的长剑,我走出了她的房间。
红王爷告诉我,夜冥在固定的时间都在“绝情崖”思恋一个女子。于是,我在那个时间来到了“绝情崖”。
夜冥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更确切的说,是一个难以应付的对手。难怪很多人都当他是个神,因为我亲身体会到了他的可怕与残忍。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砍掉我的左手臂。
手臂掉在了地上,上面还有着她给我编的幸运结,那是在一个叫“秋水镇”的地方,她买了些小缎带给我编的。给我戴上的时候她还对我说:“这个幸运结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现在幸运结依然在我的左手臂上,可手臂却掉在了地上。
我想伸出右手去拣,却被夜冥一掌打在胸口,身体往悬崖掉下去。
这时,我居然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恐惧与绝望的眼睛。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不该来这里的,她不该看到这一切的。
她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线……
我听到了她的哭喊声……
我若走了,谁来照顾她?我若走了,谁来帮她找“千年雪蕊”?我若走了,谁还会带她“浪迹天涯”?我若走了,她会不会变成复仇的夜叉?
我努力的伸出右手,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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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传了这么多,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这章,夜叉终于出现了,虽然只是“过去”却让偶小小的开心了一把~~~~~~~~~~~~~~~~~~~~~~~~~‘
穿越之水中映月 第二十章 不眠夜
夜已深,“燕王府”依然灯火通明。
大厅中,在座的人都面色凝重。没有人进行交谈,他们都在等,等一个消息。
终于,一个青色影子掠入大厅,朝天墨跪下。居然是一个劲装的女子,只见她娇好的容颜却面如寒霜,眉目间透着英气。她的声音也是冷冷的,听不出情绪。
“主人,水姑娘是被冥火教的人劫走,却在半路又被另一方人劫走。青蛇追踪受阻,没能追上!”
听到水映月是被冥火教的人劫走的时候,所有人心都一沉;又听说又被另一方人劫走的时候,心又吊了起来。
“可知道对方来历?”天墨淡淡的问。此刻的他看不出任何表情,全身散发出王者气息。
“是‘银星王朝’的‘独臂将军’!”青蛇的回答得很肯定。
天墨微微皱起眉头,然后挥了挥手。“继续查!”青色影子马上消失在大厅中。
“独臂将军是何许人?”云清逸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人物。
天禹回答:“独臂将军是近一年来在银星王朝掘起的人物,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与背景。听说武功甚是高强,只因断了只手臂,故有此称号。此次银星王朝派来与我们合作的人就是他。”
“既然是友非敌,那他为什么不把月儿送回来?”上官池小声的道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所有人都陷入沉思。半晌——
“天禹,可知独臂将军的营地?”天墨问道。
“知道。在‘离远镇’外交界处,独臂将军和他的两千精兵都驻扎在那里。”
“备一份厚礼,明天我们去拜访拜访他!”
“这……”天禹有些为难。
“怎么?有何不妥?”天墨挑了挑眉。
“独臂将军驻营的地方是个敏感地带,而您是天月王朝的天子……”天禹没再说下去,他相信王兄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天墨皱起了眉头,不再说话。
这时,司空流云站了起来,“既然皇上和燕王不便出面,就由在下出面,如此甚好?”
“可是,你的伤……”天禹有些担忧,虽然与银星王朝有着临时合作关系,却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冲突。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司空流云看来已下了决心。
“在下同司空盟主一块去!”云清逸淡淡的笑着。当他知道月儿暂时没生命危险的时候,已经放下心来。接下来,就只需想办法把她“接”回来就行了。
“那好吧,明天就麻烦两位跑一趟了!”天墨最后开口道。
“不麻烦。”云清逸依然笑得淡淡的。她的月儿本来就是一个麻烦专家,他已经习惯了她周围的麻烦。
“不麻烦!”司空流云的口气却是疏远的。救月儿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何必说得像是因为他的命令似的。
天墨只是挑了挑眉,眼中有着一丝嘲讽,不过掩饰得很好。而上官池是既担忧又难过。担忧的是月儿的处境与司空流云的伤,难过的是司空流云何曾如此待过自己。
“对了,在下尚有一事请教司空盟主。”云清逸突然说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