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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太阳光照在二人身上,从他们的影子里仿佛看到两人的头上长了一对恶魔角与狐狸耳朵。
终于,两个人互相“恭维”的差不多了,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只见本来留在原地的一群人都躲了他们个大老远。
“怎么了?”蓝玉看了看灵吟,对方也纳闷,于是开口问道。
“”海棠脸有点发白,他保持了沉默。
“”茹情习已为常,无视。
“嘿嘿,嘿嘿。”羞花只笑不语。
“那个”洛诗开口了。
“喔,那个人啊,你们放心吧,死不了的。”蓝玉轻描淡写的说。
“只是永远也听不见她烦人的声音而已。”灵吟淡写轻描的说。
“啊嗯”梦云想了一下还是没开口。看了看晕死在那里的人,梦云忽然觉得灵吟只让自己三天没出得了声,看来还是手下留情了的呢。
“不是的。那个,我们是想请问一下,我们现在接近你们安全吗?”最后,还是洛诗问出了大家心里的怀疑。
“???????”两人无语不解中。
“以后,绝对不能惹他们两个!!!!”见过这一场景的众人,心里有了同一个认知。
于是,小片断插曲过后,在蓝玉和灵吟‘谈笑风生’,众人躲闪无语的情况下,马车又驶上了远途。
四方人马齐出动。恕不知,一个小小的蜀州马上就要迎来巨大的风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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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
千语楼
一天的开始。清晨
“哟,早上好啊,蝶儿!”
“唰—!”
中午
“蝶儿,吃了吗?”
“嗖—!”
晚上
“蝶儿,辛苦了,累吗?”
“咻—!”
结束!
“啊啊啊啊呀!!!!!!”又玩了一次捉迷藏,玩到了夕阳西下月升枝头时。
“受不了了,搞什么啊!”我的额头冒出了╬╬。在千语楼的房间里呆了快十天,伤都快好了,可还是没有见到几次语蝶,为什么每次他看到我都要躲啊?还一次比一次躲得快。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逮到他,然后把话说清楚,我要帮他赎身带他离开。以前也许帮不上,可现在咱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对了,他即是语画的随身小厮,那我就去语画那里找总可以吧。就不信逮不到你!
“金员外,今天语画身体不舒服,您看我给您另找一个青倌如何?最近刚来了一个资色上乘的呢。”老鸨跟在大金主的身后,一个劲的解释道。
“身体不舒服?老子砸在他身上的钱还少吗?我来三次了,次次都拒绝了我。身体不舒服?少给我装那一套!”金员外边说边往语画的屋子里闯。
“金员外”老鸨无奈的赔着笑。也不知道语画是怎么了?最近总是阴阳怪气的。不仅回绝了一些上门来的客人,现在连这金员外大财主也得罪了。
“咚——!”语画的房门一下子被金员外给踹开了,可怒气冲冲的她在屋子里怎么也没找到人。
“你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吗?人呢?”
“这,这应该在屋里的啊。”
“嗯???”
“我,我这就给您找,这就给您去找。”老鸨终于在此人的财大气粗下奔了出去找人。
“哼!早就不是什么雏了,还敢给大爷装什么清白。”金员外平时看上去是软软弱弱的样子,但从她能富甲一方上看,此人也不是什么善民。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什么,倒在酒里晃了晃。脸上浮现了一张淫邪丑陋的脸。
“语画公子,语蝶在你这里吗?”在百忍无法成金之下,我一下子冲到了语画的房里。
“呃?”
愣住了。语画的房里我并没看到想见的人,反倒是只有一个穿到爆俗的胖女人。我很勉强的压下了想鄙视她品位的眼神,毕竟这里是‘娱乐场所’我闯了人家的包厢嘛。于是,给了她一个微笑。相信我,我给她的真的是很纯粹很标准国际通用的歉意的微笑。可,那人明显是领悟力太低了。
美,很美,非常美!没想到千语楼居然还藏有这么美的人。与他相比,什么语画公子全成了庸脂俗粉。难道,他就是刚才老鸨说的新来的美貌青倌?(抱歉,我又让人误会成男的了。最主要的原因在,偶是散着头发就出来的。)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又一个国际通用的好借口。
“嘿嘿嘿嘿美人儿,别走啊,来来来,陪本员外喝一杯。”说着就来拉我。
“这位员外爷,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里的人,而且我根本不是男人,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我着急的躲开了那只咸猪手,坦言相告。唉,又是美丽惹的祸!我哭~~
“噢?那真是金某失礼了。”
“没事。”稀奇啊,看上去不怎么样的人原来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嘛。看来人不可貌相还是有道理的。
“这位想必也是来找语画公子的吧?不如我们一起在这里等他可好?也省得一会儿错过了。”金员外笑脸把我相迎到了桌前。
“这也好,那就打扰了。”她来找语画,我也来语蝶,人不同目的却一样。
“还未请教?”说着,她拿起一杯酒水相敬问道。
“请教不敢,在下姓梅。”我也学她一样酸溜溜的拿起另一杯相敬。水果酒吗?味道还好是清淡型的,不然不会喝酒的我还不给一杯放倒?
“咦?”怎么头晕晕的?对面那个人影已经开始扭曲了。难道我还真的是属于一杯倒的体质吗?
“砰!”两眼一闭,啥也不知道了。
“好热啊~~,明明是秋天了,怎么还是这么热呢?”身体内异样的高热让我口干舌燥。
“梅姑娘,梅姑娘,你怎么样?”
“谁在叫我?”费力的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让我吓了一大跳。
我,躺倒在床上,衣衫不整,晶莹雪白的肩胛裸露在外,身上被放倒的是刚才那个还笑脸相对的女人,床边是拿着‘凶器’(花瓶)一脸不知所措的语画。
呵呵,如果不是语画及时出现,这场面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爷爷呀呀个呸的,居然想强暴老娘,还是被一个女人!(大家请见谅,遇到这情况,也难怪我女儿疯了。)
“语画?谢谢你。”拉了拉自己不整的衣衫,一把推开还躺在我身上的胖女人,我笑对语画道谢。
“不,我,你,你没事吧?”语画看来是被自己的行动吓傻了。
“我?我没”很想告诉他,我没事。可突然一个痉颤,方才莫名的体热又涌了上来,我一下子身体发软倒在了床上。
“依,你怎么了?”慌忙扔下‘凶器’,语画来了我的身边,当他的手一下子摸到我的额头时,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开来。我忙抓住那个让我感觉舒服的感觉,可是他却躲开了。
“热,好热~~”脸颊升起了淡淡的红霞,眼神迷离,白嫩的肌肤开始泛现出了粉红色,意志有点开始涣散;整个人是妖娆美丽得过分。如此绝色美景,让谁都不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
“你,你”久处青楼的语画一下就看出了我是中了春药。这,他应该怎么做?自己早就不是清白之身,按理说帮他解春毒并不算什么,可是这一刻,语画他犹豫的躲闪了,至于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还在语画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体内开始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浑身滚烫发热的吓人!而且身体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似的。终于,我实在忍受不住的轻轻呻吟了一声。就是这一声,让原来还呆站不动的语画像想通了什么,慢慢向我走来。
“依依!!!”门外语蝶叫着我的名字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语画在见到语蝶那一瞬时,闪身离开了床边,脸上有一丝尴尬。可惜,语蝶眼里只看到我痛苦的在床上辗转的样子,神色也是焦急紧张,根本没有注意到语画的不同。
“她中了媚药,你交给你了。”说完,语画招人把还晕倒在地的‘金猪’给抬了出去,自己又看了一眼房中的两人,然后替他们关上了门。
语画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那一刻犹豫了,因为已是泥足深陷的自己,是不配去染指那只属于梅依与语蝶两人之间最纯净真挚的爱情。苦涩,只为自己也恋上了朋友的心上人,却在花还未开的时候就已经凋谢;欣慰,世间仍有真情在,不是所有的女子皆是薄幸之人,至少语蝶他得到了。
“该怎么做?”这现在是语蝶最关心最无措的一件事。自己早就芳心暗许,如今就算是成全了彼此吧,哪怕等她醒来看不起自己,那他也是不后悔的。想到这,语蝶毅然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的靠近了那个早已饥渴难耐的娇躯。
“是谁?”我能感觉到自己火热的身体正被一股股清凉的感觉所驱散。
撕,扯,拉,拽;火热的双唇亲吻啃咬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气息粗重而急促,羽毛般细碎的吻落在与我相欢人的脖子和肩膀上,听见他伴随我的吻和动作发出了忽高忽低的呻吟,这一刻翻云覆雨的相欢是疯狂的。
意识仍很模糊的我,除了只知道身下有个人儿在呻吟娇喘外,就是眼前朦胧的看到他胸口正中的一颗红色朱砂印在欢爱中慢慢消退。
“啊~~~~~~!!!!”随着最高潮的结束,我们都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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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
金猊香冷,被翻红浪。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我微微翻动了一下身体,却只觉腰骨奇酸无比。而且身边好像有个软软香香又滑滑的东西,好温暖喔!我抱着那个柔香体又蹭了蹭。等一下,我的身边怎么会有东西?意识到情况不对我立马睁开眼,一张熟睡的秀颜顿时在我眼前出现。
“是语蝶?”我心中暗惊。这才回想起了昨天种种,一时间怒火升上心头。你个奶奶的,我居然中了那小人的暗招差点被个女人强暴,真是奇耻大辱,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只见锦被下语蝶半遮半掩的雪白肌肤上,到处是点点红星青紫般的吻痕,滑顺的发,乌黑的散在枕边。闭上的眼,能清晰的看清他长长的睫毛。挺而俏的鼻,红润的脸颊映衬着鲜红的唇;沉睡时过分偏红并轻喘着气的俊美面孔,简直是引人欲滴!看到美人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我心有愧疚。这,这可能是我弄的吗?不,这应该就是我弄的吧。唉,真是不够温柔啊。
不过,我犹还记得昨天看到的人是语画,怎么这会子成了语蝶呢?但,这样也好。望着身边这个秀色可餐的人儿,轻抚上他额着的伤疤更是让我心生怜意,疼爱万分。他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呢?想到引,我不禁吻上了那道外人看来丑陋无比,在我看来却是使我心生怜爱的疤痕。
唇引间的触动惊动了熟睡中的语蝶,他慢慢睁开眼,瞧着我含笑疼惜的目光,一时眼里有的是迷惘。他看着我,嘴角扯出了一个甜蜜但又苦涩的笑容。然后,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说道:
“依,我梦到你在我身边了。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你只会是我的梦,是个遥不可及的存在。等梦一醒,你就会像以前我常梦到的那样一下子又不见了。”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像是在等待梦醒一样。
“蝶儿,你没有在做梦,我在,我在你身边。我不再是你那个遥不可及的所在,也不再是你梦中虚幻碰触不到的泡影。我就在这里,以后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我用手紧紧的抱住了语蝶瘦弱纤细的身体。
“依依依?你,你真的是依依?我没有在做梦?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感觉到我的体温,感觉到我的话语,感觉到我存在的语蝶一下子睁大了他那么盈盈仿若秋水的双眼。
“小傻瓜,我们都这样抱在一起了,你说你还是不是在做梦呢?”我一只手紧搂着他的细腰,一只手点了点那小呆瓜的俏鼻。
“啊啊啊~~~~”这才意识到我们此时是赤裸相拥的语蝶,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色如火云。他立刻钻进了被窝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只留下我春光外泄。唉,无奈啊~无奈啊~,按正常来说遇到这种情况时会有这种反映的不是应该是我才对吗?
“小蝶儿,你是要把我冻感冒,喔不,是冻出风寒吗?”我拉了几下被子都不肯松手的语蝶,无奈之下只得如是说。
“对,对不起。”听我这么说了,语蝶才把脑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