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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令普通人一辈子享用不尽,果然是好东西。
见彩蝶一脸的局促,白芯蕊反而安慰她道:“没事的,太后不喜欢我,我送什么她都不会高兴,太后喜欢你,送你你就收下,我不在意这些,金银财宝、名利权势都是俗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你不必忧心,没事的。”
见皇后如此大度,彩蝶心里更是愧疚,忙一把夺过宫女手中的玉佛,硬塞到白芯蕊身上,“妹妹,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要不,这玉佛我不要了,送给你。”
白芯蕊一惊,当即伸手去推那玉佛,她才不能要彩蝶的东西,这次的确是彩蝶准备充分,所以太后赏给她也正常,再说,她对这些东西真的不感兴趣。
彩蝶见白芯蕊往外推,当即又着急地朝她推了过去,两人推来推去的,就在这时,白芯蕊才推出去,只听彩蝶啊的一声,接着便是砰的一声,那座求子玉佛在两人的推搡下,已经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此时彩蝶脸色倏地变得惨白起来,她身后的宫女也惊叫道:“糟了,娘娘竟然把太后赏的玉佛给打碎了,这可怎么办,太后要追究起来,咱们都脱不了干系。”
此时,其他宫女也全都捂着嘴,惊呼起来,个个都用眼睛去瞪皇后娘娘,好像东西是她打碎的一样,除了柳汀。
彩蝶当即瞪了宫女一眼,严厉斥责她道:“胡说什么?明明是我没接住才打碎的,与娘娘无关,都给我住嘴。”
白芯蕊一听那宫女出声,便抬眸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原本是上次硬要把那装满鸟屎的鸟笼抬上大殿的梅香,也就是跟着晴姑姑、巧儿一起整自己的大宫女。
她们三个上次来向她求饶,她没原谅她们,把她们赶了出去,这下好了,她竟然能做彩蝶的贴身宫女。
梅香被彩蝶训斥完后,有些委屈地捂着脸,浑身颤抖地道:“是梅香的错,请娘娘饶命,梅香刚才没看清楚,见是娘娘推过来才落下地的,就以为是娘娘摔碎的,对不起,请娘娘饶命。”
白芯蕊冷然看了梅香一眼,沉声道:“你眼睛就这么尖,看到是本宫摔落的,厉害!”
“不是的,求娘娘饶命,梅香只是一时口快,还请娘娘饶了梅香这一次,梅香……以后再也不说了。”梅香此刻哭得更加委屈,身子不住地颤抖,哭得那凄惨杨,不知道的,还以为让白芯蕊给欺负了呢。
“够了,哭什么哭?”白芯蕊只不过问了梅香一句,她就哭成这样,“你起来,玉佛是本宫摔坏的,与蝶妃无关,太后有什么麻烦就冲我来,你们没事。”
看在梅香护主心切又这副模样的份上,白芯蕊懒得和她计较,把打烂玉佛这罪名承担了下来,反正太后也讨厌她,她爱怎么就怎么。
“可是妹妹,你把罪责承担了,太后会罚你的,这玉佛是我没接住才会掉地上的,与你无关,我这就去告诉太后,说玉佛被我不小心打碎了,我去领罚。”彩蝶说完,转身欲往宫里走。
白芯蕊忙上前拉住她,“彩蝶,你去找她做什么?一只玉佛而已,回去找人粘上它就行了,谁会知道?”
她这样自己跑去认罪,不是自找死路,这玉佛应该藏起来永远不再提起才是,或者找机会换一个赝品来代替,好过去认罪。
“不行,万一将来太后知道了,同样会怪罪在妹妹你身上,倒不如诚实一点,我把这罪揽了。”彩蝶一脸义气状,看得白芯蕊感动不已,没到彩蝶不仅不怪她,还帮她。
就冲这一点,她也把这事给揽了。
两人正拉扯之间,只见惠妃已经在小九的搀扶下冷然走出大殿,一看到拉扯的两人和地上的碎佛,她身子陡地一歪,差点没站稳,大声呼道:“这是怎么回事,求子玉佛怎么碎了?”
见太后的反应,白芯蕊就知道,这玉佛对她来说,意义重大,估计她又得大发雷霆了。
果然,惠妃已经快步跑上前,当她亲眼见到地上的碎玉时,冷冷地看向白芯蕊,大声道:“不用说,又是你对不对?你这女人嫉妒心怎么这么重,你嫉妒哀家把玉佛赐给彩蝶,就来和她争,彩蝶不干,你就狠心将它摔碎,得不到也要毁掉?皇后,你的心怎么这么黑,这玉佛是先皇赏哀家的宝物,竟然被你摔碎了!”
太后说完,猛地捂住胸咳了起来,彩蝶一听,刚才要替白芯蕊说话,白芯蕊已经将她拉开,朝惠妃道:“都是臣妾的错,请母后责罚。”
“不,太后,都是臣妾的错,与妹妹无关,是我没接住才会这样的,请太后要罚罚臣妾,不要罚妹妹,她是无辜的。”彩蝶一把冲到白芯蕊面前,双眼红肿地跪在惠妃面前,白芯蕊可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她又把彩蝶拉起来拽到身后,正要说话,惠妃开口了。
“蝶妃,你别为她求情,她是什么人哀家还不清楚?亏得蝶妃这么善良,还为欺负你的人求情。来人,把皇后带进和正宫,哀家要亲自罚她。”惠妃说完,拂袖朝寝宫走去。
这是,便有几名太监想上来拉白芯蕊,白芯蕊冷然看了他们一眼,沉声道:“不用你们拉,本宫自己会走。”
说完,她便径直跟在惠妃后边,她要和惠妃理论清楚,这本就属于皇后的东西,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惠妃凭什么罚她。
彩蝶自然领着梅香等人跟了进去,柳汀心急,拉过身侧一名小宫女,在她耳旁耳语一阵,小宫女听后迅速跑了开去,柳汀这才跟进大殿。
一走进大殿,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卫已经拿着棍子走了进来,看他们那阵仗,是要打白芯蕊了。
白芯蕊毫不畏惧地睨了眼众人,乌黑的眼珠闪耀着冰冷的锋芒,这群龟孙子想要打她,看她一会儿不把她们打个落花流水,她白芯蕊才不会吃这种闷亏。
惠妃在位置上坐定吗,小九忙给她顺气,彩蝶跟进来后,也忙去倒茶送水,一副贤惠状。
惠妃见彩蝶如此懂事,心里宽慰不少,满意地看了眼彩蝶,又朝白芯蕊摇头:“你如果能有蝶妃一半懂事,哀家也心满意足了。那玉佛是先皇送给哀家的宝物,有了它哀家才生了六皇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那祥物如今被你摔碎,你还有何话说?”
彩蝶一边为太后捶背,一边担忧地道:“太后请息怒,那玉佛真与妹妹无关……”
“你住嘴,不准替她说好话,要是你再替她说好话,小心哀家不饶你。”惠妃双眉竖起,明显不悦了,彩蝶这才没再说话,一脸歉意地看向白芯蕊。
白芯蕊见彩蝶的样子,总觉得哪点不对劲,但她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不过这个时候,她先和太后理论才是关键。
唯今之计,这宝物只能说是自己打碎的,如果连彩蝶一起扯上,那就太不够义气了,况且彩蝶刚才一直在帮自己扛罪名,如果她不承认,其他人全都会说她不讲义气。
卷二 风华绽放 第127章 诬陷二
而且,太后本来就不喜欢她,就是不是她打碎的,她也怪到自己身上,与其和她狡辩,还不如承认是自己打碎的,只是这罚,不该又太后来罚。
惠妃一脸肃然,彩蝶则一脸愧疚,白芯蕊冷然站直身子,朝惠妃看去,沉声道:“母后,玉佛的确是臣妾打碎的,臣妾向你道歉,但臣妾只是无心之失,母后不能没问清楚就处置臣妾,玉佛落地,说不定正是吉祥之兆。”
惠妃冷哼一声,当即道:“你又想狡辩,别以为你三寸不烂之舌可以省了刑罚,绝不可能,该罚得罚。”
才说完,突然听到吉祥之兆几个字,惠妃心里痒痒的,很想知道是为什么,便问道:“你先给哀家解释什么是吉祥之兆,哀家再决定怎么罚你。”
白芯蕊淡然抬眸,不卑不亢地道:“玉佛落地,碎碎(岁岁)平安,母后你看,这玉佛摔碎到地上,看上去像不像一颗颗的玉籽?籽通子,意思是落地得子,平安加得子,这不是大吉大利的好事,是什么?”
惠妃听见白芯蕊的解释,思索一下,似乎她说得也像那么回事,可是,这是她为了脱罪编的,哪能当真,当即道:“你少胡诌,哀家不会听你片面之词,玉佛都打碎了,哪里还能求子?落地得子,哀家看你是活腻了,什么也别说,先领二十大板再说。”
白芯蕊握紧袖子上的玉珠,心想着几个侍卫要是敢打她,她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正在这时,殿门口传来一阵慵懒且富有磁性的男声。
“母后,在责罚皇后之前,是不是要过问一下朕的意见?”皇后是六宫之主,轻易罚不得,这皇宫除了太后,便是他自己,而且要处罚,都得经过六部批文,哪是别人轻易动得的。
白芯蕊回眸,但见那入口处,男子一袭白衣胜雪,一头乌黑的青丝垂在脑后,整个人犹如被一层金辉笼罩,优雅自得地踏了进来。
此时,边上的彩蝶禁不住偷偷抬眸去打量皇帝,一看到男子那恍若秋月的容貌,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小脸微红,忍不住在心里吞口水。
上次因为太匆忙,她都没好好见过皇上,今日好好观察,她才发现,皇上真的很美,比凌锋美了十倍以上,如此优秀又霸气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包括她。
惠妃见男子走进来,脸上露出一抹惊异,不过转瞬即逝,冷声道:“皇儿来了。”
男子朝惠妃行了个礼,顺步走到白芯蕊身侧,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立即给了白芯蕊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母后,据朕所知,这求子玉佛是专赐皇后的,母后怎么把它赐给蝶妃了?况且,这玉佛本就属于皇后,她想摔就摔,想玩就玩,母后你责罚她,因为什么?”男子开始声音还比较慵懒,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渐渐冷淡下来。
惠妃一听,心里就更加嫉妒白芯蕊,以前皇儿是九殿下时,就在乎白芯蕊多过她,为了她经常与她起争执,如今他作为裔帝,还是一心维护这个女人。
难道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与她作对的天敌?她走到哪儿她都跟来,真是阴魂不散,这个狐媚子,把皇儿的心都迷惑了去,还让他来指责她这个母亲的,她恨死她了。
白芯蕊见惠妃脸色变了,终于知道为什么婆媳间有矛盾了,所谓的婆媳矛盾,大多因为中间这个男人,两个女人都在乎一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偏向一方,另一个必定会吃醋,这样就有了更深的矛盾。
刚才裔玄霆替她说了话,恐怕这下惠妃更恨她了。
男子才说完,惠妃已经砰地一掌拍在桌上,冷然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想摔就摔,想玩就玩,你当她是玉皇大帝?皇儿,母后对你太失望了,皇后犯错本就该罚,你竟然公然包庇她,你们有没有将哀家放在眼里?”
惠妃看样子很激动,白芯蕊扯了裔玄霆的袖子一下,再怎么惠妃也是他娘,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不要因为她起争执的好。
裔玄霆冷然垂眸,朝惠妃道:“母后请息怒,不过,皇后没犯错,谁也不能罚。”
“呵,她犯了错,哀家罚她是应该的,哀家今天就要罚她。”惠妃犟脾气一上来,所有人拿她多没办法,这皇宫除了皇上,就她地位最高,而且她又许多忠臣,皇宫谁不怕她,她生气,后果很严重。
裔玄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把挡在白芯蕊面前,冷声道:“母后,你不能罚她。”
“为什么?”惠妃心里如刀割般生疼,她最爱的儿子,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来反驳她,这下可要把她气炸了。
“因为……她是朕的妻子。”男子冷然挑眉,说完之后,见惠妃的脸色越来越差,男子接着道:“朕的妻子不能罚,同样,如果有谁敢欺负母后,朕同样会站在母后面前,像保护妻子一样保护母后,在朕心中,你们两个都很重要,还请母后饶过浅笑这一次。”
男子的话说得十分诚恳,原本还在气头上的惠妃,在听到他会站在母后面前保护她那句话后,心里像涌出蜜似的,原来儿子还是在乎她的。
只是,他也太维护这个女人了,他明知道白芯蕊是她的眼中钉。
不过,儿子都站出来维护她了,她要是再不饶,儿子真会和她翻脸的,想到这,惠妃顿了顿,沉声道:“玉佛的确是你打碎的,哀家可以看在皇儿面上饶过你这一次,如果有下次,哀家绝不会轻饶。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不像外边那样随便,回去你跟姑姑们好好学学礼仪,记得明早来给哀家请安。”
说到这里后,惠妃似乎想起什么,忙道:“刚才你不是说这是碎碎平安,落地得子,既然这是吉兆,你就和皇儿多努力,给哀家生个孙子出来。要是你生不出来,就说明你在胡诌,哀家还是要治你的罪。”
惠妃没好气地说完,看了眼边上一脸冷漠的男子,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