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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此事?”白流清将信将疑的看向柴姑,柴姑忙点头称是,后边的白芯柔、白芯画等人都笑得春风得意,这下白芯蕊死定了。
“爹,芯蕊还是皇上封的郡主,要是她是假的,咱们家就是欺君,会砍头的!”白芯柔抚了抚还有些疼的肚子,早上被白芯蕊踢了一脚,现在还在痛呢。
而被打成猪头的白芯莹估计现在还在房间疗伤,没时间出来笑话她。白芯瞳则扯了扯陈庶妃的衣角,神情有些担忧,想开口又不知如何开。
父亲不说话,只是生气,难道,是相信她们了?
想到这,白芯蕊双眸平视前方,毫不畏惧的走进花厅,乌黑的眼里蕴着足人杀死人的精芒,嘴唇殷红,如同绽放的罂粟花,危险而冷傲。
“爹!”白芯蕊淡然瞟了各有异色的众人,淡然走到白流清面前,纤手为他斟了杯茶。
边上的众人见她进来,都死到临头还不紧不慢的样子,全都忍不住窃笑起来,该不会她不知道自己快完蛋,认错来了?
白流清冷叹一声,没有接白芯蕊手中的茶,兀自将头移向一边,白芯蕊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慢慢将茶杯放到紫檀木桌上。
这时,唯恐天下不乱的陈庶妃立即走到白芯蕊面前,故作惊奇的道:“郡主,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现在才回来?”
“就是,枉称大家闺秀,竟然这么晚才归府。”姜侧妃不悦的押了口茶,眼里却是浓浓的得意,待会就让她好看。
白芯蕊微微抬眸,心里已经有了底,看来,白芯莹怕被自己揍的事宣扬出去丢人,回来一个字都没说,她早就料到,像白芯莹那种爱面子的女子,怎么可能把自己挨揍的事说出来。
“有人跟踪我,想暗算我,然后……我就狠揍了她一顿报仇,所以来晚了。”白芯蕊不紧不慢说出口,说完的时候,姜侧妃、陈庶妃等人的眼睛已经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因为方才白芯莹回来时,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一脸猪头,奄奄一息的模样,她们问她怎么受的伤,她只说摔伤的。
本来这伤就不像摔的,芯莹不肯说便没人逼她,现在听到白芯蕊的话,姜侧妃气得肺都快炸了出来,原来打她女儿的竟是眼前这个没有一丝剑气的呆子!
她早该料到才是,这呆子前几次还揍了芯柔,想到这里,姜侧妃忙朝白流清跪下,抽泣道:“老爷,郡主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芯莹就是她打的,连她自己都亲口承认了。怪不得最近她十分反常,原来她真不是老爷的亲女儿,而是妖邪化身的魔鬼。”
这话如同雷鸣般击进白流清心底,他蓦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熟悉了多年的女儿,他万万不敢相信,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白芯蕊则一脸沉着,就算姜侧妃不知道是她打的,她照样会除掉自己,何不说出来气气她,看到她气得脸色发白的样子,她的心就开始不厚道的暗爽。
原来四妹是被白芯蕊这个呆子给揍的,白芯柔不可置信的抬头,“你说什么?芯莹是三级大剑术师,你要是能靠近她,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白芯蕊虽然打得过她,不过除了用拳头那些乱招,还会什么?她不相信她打得过芯莹,且把芯莹和她的护卫揍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都住口!”白流清这次是真的怒了,他怒地站起身,双眸冰冷的射向白芯蕊,一脸遗憾的道:“芯蕊,你告诉爹,你是不是爹的女儿?”
他现在只关心这个,他想知道王妃究竟有没有欺骗自己。
白芯蕊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爹,我是你的女儿,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我说再多都没用。你信,我便是,你不信,我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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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035章 真假芯蕊下
听女儿淡然说完,白流清突然怔了一下,他很想相信女儿,可有柴姑作证,叫他怎能不怀疑。
柴姑多年来一直为白府接生,为人老实忠厚,按理说不会窜通陈庶妃撒谎。
想到这里,白流清一颗心就攸地疼了起来,他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的芯蕊怎么变成了农家女?
“爹,少和她废话,这种女人,该把她赶出王府,咱们白家没有这种人。”白芯柔气愤起身,冷冷瞪向白芯蕊,这正是除掉她的好时机。
陈庶妃更得意,这芯蕊郡主上次可踢过她,害得她瘸了一个月,如今有机会报仇,她怎么能放过。
当即,她推开拉着她的白芯瞳,上前就道:“老爷,郡主是假的,这不是欺君?要是皇上知道了,咱们白府所有人都逃不掉。依妾身看,这事不能传出去,这不知哪来的孽女,直接处决得了。”
陈庶妃一说完,白芯蕊嘴角便扬起一抹冷笑,想处决她?做梦!
白流清则双眸阴冷的剜向陈庶妃,明知道芯蕊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她敢在他面前说处决她,这个蠢妇。
姜侧妃则有些失望的睨了陈庶妃一眼,她怎么比她还蠢,明知道老爷宠爱郡主,更不能说这种话。
想到这,她便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朝白流清道:“老爷,现已证实,芯蕊并非王妃之女,为防这事闹大,要不将她送出邺城,对外就宣称她生病亡故,这事也就慢慢了了!”
“这……”白流清依旧一脸铁青,此时,白芯柔、姜侧妃、陈庶妃三人早得意忘形,全都幸灾乐祸的看着白芯蕊,只有白芯瞳,眼里只是浓浓的担忧。
“爹,这事只要我不说,你不说,大家都不说,肯定没人知道。不能因为柴姑一人之言,就把姐姐赶出王府,这样爹你也会痛心的。”白芯瞳说完,捂着手绢轻咳了一声,边上的陈庶妃当即瞪了她一眼,埋怨自己的女儿是蠢蛋,竟然为敌人说好话。
白流清欣慰的看了白芯瞳一眼,心里却在挣扎,“本王乃皇上最器重的大将军,如此欺瞒皇上,要被那些小人参一本,罪过更大。可芯蕊是我和王妃的独苗,我怎忍心赶她走?”
如今皇上对他已经开始不信任,如果她再瞒着这些事情,一定会被皇上找借口收回兵权,但赶走女儿也不是解决办法,真是陷入两难境地。
“参一本?”姜侧妃一听,当即转了转眼珠,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要这样的话,父亲一族肯定都会被连累,“老爷,话说纸包不住火,要不咱们主动上金銮殿招认,说不定皇上能从轻发落,且老爷你根本不知情,是王妃骗了你。”
而且,王妃还是皇后的表妹,要出了这事,还会连累皇后,这事情真是可大可小,她这一步棋,究竟是赚了还是亏了?
陈庶妃则押了一口茶,一脸冷笑的看向白芯蕊,哼了一声,“老爷,明日就把假郡主扣上殿,治她个欺君之罪!”
“慢着!”陈庶妃才得意的说完,就听到一阵清冷如珠的声音,霎时,一袭白衣的女子早已踏步上前,一步一步冷冷走向她。
在走到陈庶妃面前时,白芯蕊双眸紧眯,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嗜杀与冷意,一字一顿沉声道:“敢整我!我不整得你生不如死,我白芯蕊三个字倒过来写!”
“你……”陈庶妃惊讶的张大嘴巴,这女人想做什么?
“我什么?闭嘴!”白芯蕊冷地开口,一跃转过身,朝同样惊讶的白流清拱手道:“爹,究竟事实是什么,你问问柴姑和雪婵便一清二楚!”
真把她当傻子呢,还好她早有准备。
白芯蕊一说完,地上的柴姑忽地起身,与雪婵对视一眼后,便走到正中央,睨了眼略有些惊慌的陈庶妃等人,朝白流清恭敬的道:“王爷,其实所有事都是陈庶妃设的计,芯蕊郡主是王妃的亲生女儿,这点无庸置疑!”
“当真?”白流清听到这消息,当即感觉事情反转了般,他一颗心也慢慢放松下来,可这柴姑一会说是,一会说不是,其中蹊跷他一定要弄清楚。
柴姑立即点头,一脸正气的看向陈庶妃,指着她道:“陈庶妃才是幕后主使。前几日,我正在孙家接生,正好碰到陈庶妃去送礼,当日她就给我一千两银子,想我替他编个谎话,说芯蕊郡主不是王妃的亲生女儿。我当时没收她的银子,只是说考虑看看,因我知道陈庶妃要害王妃,便来找郡主的丫鬟雪婵。”
说到这,柴姑顿了顿,雪婵立即接道:“陈庶妃来找奴婢,说有人想陷害咱们郡主,奴婢就和郡主将计就计,命柴姑答应陈庶妃的要求,要看看她究竟玩什么把戏。”
“所以,就有了今天之事。柴姑我受过王妃的恩惠,怎么可能为了银子做恶人害她唯一的女儿?老爷,柴姑行得正,坐得端,所说之言句句属实。当年就是柴姑我替王妃接生的,郡主是真的郡主,这一切都是陈庶妃的阴谋,请老爷明察。”
柴姑大义凛然的说完后,陈庶妃、姜侧妃身子均是一抖,尤其是陈庶妃,她忙指向柴姑,气愤的道:“柴姑,你收了郡主多少好处,竟然栽赃我!”
柴姑无视陈庶妃,从袖子里取出一锭白银,走到白流清面前,轻声道:“老爷,这银子就是证据,这是陈庶妃给我的‘好处费’。”
白流清接过银子,果真上边印得有白府字样,他气得将那银子一摔,双眸炯炯的瞪向陈庶妃,“敢害芯蕊,来人,把陈庶妃拿下!”
“不要,爹,不要!”白芯瞳一跃上前,摊开双手挡在陈庶妃面前,朝白芯蕊哭求道:“姐姐,求你饶了娘亲,娘亲只是一时糊涂,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庶妃见事实摆在眼前,也吓得腿软,忙扑通一声跪下,朝白流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老爷,你原谅我吧,我做这一切都是逼不得已,有郡主在的一天,我们都被她踩在脚下,呜呜……”
白芯蕊冷哼一声,乌黑的长发随风飞舞,看上去冷情又高贵。
这事是她预料中的!前几日柴姑来找雪婵时,她就想到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这样才能将敌人一击致命。
要不是她机灵,恐怕早被这几个女人吃了,不过,这次只扳倒陈庶妃,真是太可惜了点。
姜侧妃和陈庶妃是一体的,陈庶妃本不受宠,平时又听她的差谴,有难之时,她肯定会冲上来。
“老爷,看在庶妃多年服侍你的份上,饶了她这回吧!”姜侧妃扶住陈庶妃,眼泪也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心里早对白芯蕊恨之入骨。
为什么她想害她,偏生害不着,总是被她反整一顿。
“住口,你和她都是一丘之貉!陈庶妃,没想到你这么狠毒,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禁足半年!”要不是看在陈庶妃为他生了芯瞳的份上,他早将她休弃赶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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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036章 打架上
白芯蕊见闹剧有了结果,眼梢处冷意攸地收回,一副虔诚大方的样子走到白老爹面前,温婉道:“爹,女儿是母妃的血肉,如果你不信,可以滴血认亲!”
“芯蕊,爹信,爹本来就信,只是……”白流清自责的叹了口气,他刚才竟然不相信女儿,他怎么也像那些人那般如此肤浅,希望女儿别怪他才是。
“爹,你不必自责,女儿不怪你,女儿和你永远是一家人。”白芯蕊双眸透着清丽和聪慧,又懂事得体,聪明机智,看得白流清一阵心暖。
“不过,那些害我之人,该罚还是得罚,否则以后女儿不知会处地什么样的境地。对于疼爱我的人,我会用百倍的努力来报答他。”白芯蕊说完时,双眸已经变得冰冷起来,看得白流清一怔。
白流清略微思索一阵之后,当即掳着胡须点头道:“芯蕊,好样的,敢爱敢恨,有勇有谋,是我白流清的女儿。”
虎父怎能出犬女,他就欣赏爱憎分明的女儿,要是女儿现在假惺惺的为陈庶妃求情,他还不会如此欣赏她。
他喜欢这个真实的女儿。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陈庶妃惨烈的呼叫声,一阵阵板子痛快的打在她身上,让白芯蕊别提有多开心。
这次多亏了柴姑,可她也明白,这里陷阱太多,以后的路,真不知该如何走。
自从出了陈庶妃栽赃之事后,府里的姐妹们行为都收敛了许多,大家依旧上学堂的上学堂,请安的请安,小聚的小聚。
这已经是十天之后,白芯莹的伤已好了许多,不过脸上仍有肿未消,像她这么爱美的姑娘,当然羞于见人,可看见白芯瞳、白芯画她们聚会,为了争口气,她又不得不蒙面凑上一凑。
因为有翼王的口令,白芯柔几个不再找白芯蕊的麻烦,翼王说了,在各个女儿许人出嫁前,谁的表现最好,谁就能分最多的嫁妆。
这么一来,姑娘们全都将仇恨埋进心底,不敢大肆找茬,且都在充实自己,要么苦学琴棋书画,要么苦练绣花技艺,都是为了能说门好的人家。
这里的女子大多十八、九出嫁,姑娘们大多十四、十五,已经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