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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王妃 完结 爱心果冻 爱心果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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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甘心,就是死,也要扯上这两人,绝不让她俩逍遥快活。
  白芯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曾引以为傲的父亲,摇头喃喃道:“爹,这毒根本不是娘亲下的,你不仅不帮她,反而和宁庶妃在众人面前卿卿我我,你们感情倒是深,可这个家……你不要了吗?”
  “芯莹!”白流清立即深深的愧疚起来,芯莹说得对,他确是太偏心宁庶妃,可姜侧妃作得的确太分,他这个做父亲的,真是两难,唯今之计,是先查出凶手,他才好作决断。
  “芯蕊,那医书真的这么记载的?那你说,凶手是谁。”这孩子,刚才还说知道凶手是谁,这会儿又说还不知道。
  白芯蕊嘴角扬起抹璀然的冷意,轻覆睫羽,淡然道:“女儿也是从收上看来的,当不得真,至于凶手,还不确定。”
  白流清一听急了,忙问道:“女儿,爹相信你知道,你就告诉我吧。”
  白芯蕊瞥了眼在场的众人,精利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当扫到姜侧妃时,她是一脸的愤怒,扫过宁庶妃时,她则眼神闪烁一下,不过立马佯装镇定。
  “爹,这毒蝎子产于银国西侧的一个小番邦部落一带,这部落名叫‘笙族’,里面的人擅长使毒解毒,不过那里很穷,有许多男女外出干活,男子做人家的管事仆役,女子做丫鬟媳妇。不过父亲,这都是我猜的,你别当真。“
  说到这里,白芯蕊迅速将目光扫了眼众人,发现宁庶妃身侧的丫鬟落翘身子抖了抖,脸色刷的惨白起来,好像被正中心事似的,赶紧将头低下,木木的愣在原地,而宁庶妃和白芯画,两人脸色都迅速晕红起来,眼珠直闪烁,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笙族?”白流清一听,当即朝姜侧妃看去,“本王以前听说,府里来了个丫鬟,是笙族的,有没有这回事?”
  这一问,可把姜侧妃乐坏了,她立即将如炬目光移向宁庶妃身侧的落翘,大声道:“老爷,当然的,她就是宁庶身边的落翘!我懂了,原来真是宁庶妃栽赃陷害我,故意将蝎子放在我屋里,然后毒死自己的孩子,再一举斩除我,宁庶妃,你的心好狠,你太狠了!”
  姜侧妃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睨向宁庶妃,原来所有人都同情宁庶妃死了儿子,可才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所有事情都风回路转,她从温柔善良的小绵羊,立马化身为心机深沉的大灰狼。
  白芯蕊嘴角溢起抹淡笑,使得白皙的脸上多了两粒红豆般的小酒窝,乌黑的眼眸慧黠动人,朝脸色由红转白的宁庶妃眨了眨眼,轻声问道:“庶妃,可不是我说的,是她们自己猜的!”
  白芯蕊温婉大方的说完,使得白老爹大为惊讶,可在惊讶的同时,他一颗心已经绞痛起来,“不可能,怎么会是芜儿,芜儿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绝不可能!”
  这时候的白老爹,那脸色早更加铁青,白芯蕊知道,这时候不是她多说扞候,因为白老爹溺爱宁庶妃,就算知道是她干的,他也不可能不再爱她,可这揭发的人,却会成为白老爹最恨之人,因为她使他没了幻想。
  所以,这种事让姜侧去做吧。
  果然,她这个功劳最大的人被姜侧妃一把推到后边,姜侧妃盛气凌人的冲上前,走到落翘身侧,大声喝道:“落翘,你是笙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毒蝎子是你们那和的,这就说明,下毒的人是你和宁庶妃,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宁庶妃身边的人她可是调查得清清楚楚,要不是自己前期准备工作做得好,这下遇难,也不会那么快揪出幕后黑手。
  姜侧妃冷冷质问完,后边的白芯柔、白芯莹纷纷涌上来,白芯莹得意的睨向宁庶妃,沉声道:“庶妃,你脸色好像不太对劲,怎么这么白,难道你心虚了?想栽赃我娘,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这么一说,宁庶妃身侧的落翘双腿迅速抖了抖,眼珠一直闪烁,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看着看着就要跪下来的情景。
  宁庶妃看了眼直发抖的落翘和白芯画,耳根子迅速红了起来,随即,她心一横,当机立断,双眸如刀医般剌向落翘,扬起手,对准落翘的脸“啪”的一掌狠狠煽了下去,把落翘当场煽跪倒在地,“狗奴才,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害我的孩子?还要栽赃侧妃!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来!”
  说完,宁庶妃疯了一般的扯住落翘,巴掌如雨点般听听直打,打得落翘满眼泪痕,头发蓬乱,宁庶妃一边打一边歇斯底里的怒吼:“落翘,究竟是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我待你一向不薄,你为何害我!”
  落翘被打得呜呜直哭,边上的姜侧妃则惊讶的张大嘴巴,本以为马上就抓住宁庶妃,没想到她来个釜底抽薪,把丫鬟推出来了事。
  她姜素心岂是这么容易糊弄的?
  “宁芷芜,这幕后使狠本就是你,你少拿落翘出气。落翘,你说,究竟是不是她指使的你,你放心,有我在,我给你作主,她绝不敢伤害你。”姜侧妃一把拉起小脸肿出了血的落翘,恨恨瞪向宁庶妃。
  落翘只是流泪,嘴唇微微阖动一下,想说什么只是憋在心里,什么也不敢说。等她抬眸睨见宁庶妃那狠毒仇恨的眼色时,则吓得立马低下头。
  这边的白流清见落翘不发话,盛怒如狮子道:“大胆奴才,还不快说实话!再不说,我一剑砍了你。”
  说完,只听“咻”的一声,白流清早将墙上的定剑拨了出来,剑鞘空荡荡在半空晃悠,那室剑银白如月,发出精锐的利芒,吓得落翘直摇头。
  “老爷饶命,这……”说到这里,落翘看了眼宁庶妃,发现宁庶妃仍旧狠狠盯着自己,她一家人的性命都在宁庶妃手上,要是不帮宁庶妃,她一家人都会没命。
  想到这里,她立即在地上磕起头来,一边磕一边道:“老爷饶命,这一切都是我干的,我忌妒宁庶妃,我恨她,所以我在姜侧妃赏赐她的雪花膏里下了蝎子毒,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我又……又悄悄把蝎子放进姜侧妃房里。”
  落翘说到这里,眼泪已经啪嗒啪嗒滴在青石板上,宁庶妃这才松了口气,姜侧妃呢,气得鼻子吹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翘身上,宁庶妃则慢慢将视线移到一旁看戏的芯蕊身上,她没相屋,这呆郡主这么有本事,这么有心计,才十六岁已经懂得藏匿锋芒,大智若愚,马上就要解决掉姜侧妃,竟出了个白芯蕊。
  这个白芯蕊,今后会是她在府里最大的敌人,如果不除掉她,自己的日子将会很难过,因为她已经盯上自己了。
  落翘凄苦的说完,白流清当即捂住心口,气愤的骂道:“没想到是你个奴才,芜儿怎么伤害你了,你要这么毒害她?”
  “我……我……”落翘不知道该说什么,从第一天跟在宁庶身边,她就知道,宁庶妃是个狠角色,她扣押了自己的亲人,只要她敢背叛她,自己的亲人必死无疑,她这都是没办法。
  而且,要是她不承认,老爷怪到宁庶妃头上,最多惩罚她一下,宁庶妃与老爷感情颇深,老爷怎么舍得罚她。可这事一完,宁庶妃就会要了她的命,责怪她没出来承认,到时候,一样是死。
  现在为宁庶妃而死,说不定能保住全家所有人的性命。
  姜侧妃冷冷睨向宁庶妃,朝白流清义正言辞的道:“老爷,你不能听信这丫头一面之词,你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信任,她能跟在宁庶妃身边多年?依宁庶妃小心翼翼的性子,怎么会给自己安个祸害?而且落翘说她很恨宁庶妃,既然恨她,她为什么会站出来顶罪,她可以一口不承认,殷事全部推到宁庶妃身上,但她没有!”
  姜侧妃说完,又继续分析道:“为什么落翘没有揭发宁庶妃,反而这么轻易认罪?这可是死罪!依我看,落翘有把柄捏在宁庶妃手里,为了她最亲的人,她不得不替她顶罪,况且,以落翘一以之力,怎么能将蝎子放在我厢房里,这里面肯定有内应,而这个内应,就是宁庶妃安插在我身边的人。老爷,你说妾身分板的对吗?”
  白芯蕊看着胸有成竹的姜侧妃,她还真没想到,这平常愚钝无知的女人,这个时候竟变得聪明起来了,看来,没有两把刷子,在这深宅大门中真不是好混,别看姜侧妃平时易怒暴躁,却也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女人们平时没事做,只好斗来斗去解闷了。
  姜侧妃一字一句的分析完,白流清虽然不敢相信,却也怀疑的看向身侧的宁庶妃,姜侧妃虽然粗鲁,可说的那话也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他平常疼爱的善良女人,其实是只最毒的蝎子?
  还是,他以前根本没有好好观察过灯庶妃,一味被她的柔情俘获,没注意到她和姜侧妃的小争小斗,如果这事真是宁庶妃干的,那他身边就养了头狼!
  想到这里,白流清眼神渐渐变得心寒起来,朝宁庶妃道:“芜儿,姜侧妃说的是不是真的?这幕后主使究竟是不是你?”
  他不敢相信,他一直宠爱呵护的女人,真会这么狠,为了自己的地位和干掉对手,竟然亲手毒死自己的孩子。
  宁庶妃惊觉事情不对劲,慌忙转了转眼珠,扑通一声跪到白流清脚下,失望的摇头道:“老爷,我和你共枕多年,你竟然信她不信我!”
  说到这里,宁庶妃楚楚可怜的抖动着双肩,一副泫然欲泣的清绝模样,颤抖的道:“老爷,平常事事我都让着姐姐,不和她争,不和她抢,谁是谁非你都看在眼里,怎么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我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可怜的孩子才一出生便没命了,我还遭受着最致命的打击,老爷竟怀疑我,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芜儿……”白流清心下一紧,虽然心疼宁庶妃,可他一听到姜侧妃分析的那些,便收回要去扶宁庶妃的手,冷冷立在原地。
  宁庶妃见自己的丈夫不为所动,忙摇头道:“老爷,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我害的孩子,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真没想到会是落翘,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说到这里,宁庶妃已经泣不成声,继续跪在道:“哦……我想起来了,有一次落翘向我提出,想服侍老爷,可能是因为我太爱老爷,不想漂亮的落翘夺了我的宠,就没答应她。或许她那个时候已经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有今天的事,这事说来都怪我,怪我没看好孩子,怪我轻信下人……”
  落翘只是恨恨的抿着唇,冷冷瞪着宁庶妃,一言不发。
  白流清心里早已颤抖,毕竟这宁庶妃看上去温柔可人,才失了孩子,现要又是最可怜的,他怎么忍心再怀疑她?
  宁庶妃见白流清神情有所松动,在姜侧妃发话之前,当即话锋一转,将予头调向姜侧妃,冷声道:“姐姐,我试问没哪里对不起你,这落翘当时和其他丫鬟来的时候,还是你让我挑的。你把一堆丫鬟推到我面前,让我挑,我就随便挑了几个,落翘也在其中。这说明,落翘是你的人,我真怀疑你的动机,明明是你联合落翘害我,竟然将错推到我的身上。试问,有哪个母亲会杀自己的孩子,有谁会!老爷如果不相信我,我和芯画这就以死明志,去天上陪我的孩子,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宁庶妃说完,拉起身边的白芯画,两人就要朝边上的柱子撞去,白流清一见,迅速将两人拉了过来,又将难受的宁庶妃抱在怀里,忙轻抚她安慰道:“芜儿,你别做傻事,我相信你,永远信你。”
  说道到这里,白流清冷冷瞪向姜侧妃,厉声喝道:“芜儿说得对,有啊个母亲会杀自己的孩子?我相信芜儿不是这种人,倒是你,一心想栽赃她。”
  宁庶妃见起了成效,立即难过的道:“老爷,在我生产的时候,姜侧妃借故调走接生婆,等我孩子快生到一半,她才和曲妈妈慢悠悠的赶来。幸好孩子福大命大,安然落地,可他就算落地,也躲不过有些人的黑手,他死得好冤!”
  姜侧妃一听,当即双手插腰道:“好你个宁芷芜,自己狠心杀了孩子,又往我这里推,接生婆自己家里有事,我准了她半天假,谁知道你提早几天生产,这事你也赖到我头上?”
  姜侧妃现在算是懂了,这女人厉害着呢,这一仗,她不仅没整倒她,反而使自己危险起来,要是再这么吵下去,估计自己又成了杀死孩子的罪人。
  宁庶妃也清楚,这事与姜侧妃无关,要是真赖到她头上,估计姜家会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就算有老爷护着,她也难能周全。
  想到这里,她又扑通一跪,朝白流清道:“老爷,孩子是落翘害死的,确民姐姐无关,我……我的心好痛!”
  宁庶妃说完,虚弱的往后一仰,当即晕死在地上。
  心爱的女人都晕了,白流清哪还敢管其他的,他急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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