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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重要了。
黄雀跟小丢回到十月枫之后,二叔黄海林不在,问了董魁武,也不知道去了那里,二叔出行一般都是会带上董魁武的,如果不带上他,那恐怕就只有一个去处,就是去秦岩那里,对于这一点,黄雀心知肚明。
十月枫依旧很闲,邢不该还是那副样子,不苟言笑,做事井井有条,勤劳的在十月枫抹上抹下,弄的一尘不染,刘金银这个老色狼则是吊着脚躺在椅子上,不过见黄雀跟小丢回来了,倒是挺高兴,这几天黄雀不在,他又断粮了,自己忍不住在电脑上折腾了一阵,竟然一下子弹出了三十多个网站,关都关不了,系统彻底崩溃了,以前的那些经典电影也不翼而飞,要不是今天黄雀的手机没电关机了,估计这老小子会直接给打爆。
刘金银软磨硬泡之下,黄雀总算是答应了给他弄好电脑,不过也要等到他睡一觉再说,毕竟现在的小鸟哥是累的不行了,刘金银有求于人,自然不敢强求,好言相向,还掏出中华香烟狠狠的犒劳了一番。
洗过澡,天也已经黑了,二叔还没有回来,黄雀叮嘱众人不用叫他吃饭,然后给扬眉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扬眉告诉黄雀,小妖跟她住,就不用担心了,黄雀乐得清闲,真是有些巴不得,直接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待到黄雀醒过来的时候,小丢已经在他旁边睡着了,黄雀看了一眼手机,好家伙,凌晨的两点多了,这一觉真可谓是睡到了天昏地暗,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站了起来,打开房门,整个十月枫安静异常,这个时间是人睡眠最熟的阶段,黄雀转过头,却是看见黄海林的房间透出了些许的亮光,他慢慢的走了过去,透过缝隙一看,二叔黄海林正坐在小圆桌旁抽着烟呢,在他的前面,还是那个古古怪怪的盒子。
二叔还在研究它?还没办法打开?在黄雀的心中,二叔黄海林的本事是不算小的,可这一次,似乎真的困住了,先不说这盒子难以猜详,就连底细都还要请教赵道途,这种情况这么多年黄雀都没曾这么碰到过。
而这一次黄海林对这个盒子的专注神情,更是大大的出乎了黄雀的预料。
“谁?”黄海林眼睛猛的看向了门外,虽然人到中年,可他的听力还是十分敏锐的。
“二叔,是我!”
黄雀应了一声,索性推门而入了。
“醒了?”黄海林给这个小子递过去一根烟,自己也掐灭嘴巴上的,观看了两眼盒子,却又继续点燃了一根。
“二叔,还想着它呢?”
黄海林点点头,“猜不透,看不懂啊。”
他一边抚摸着那个黑色的盒子,一边转过头,看着黄雀,说道:“这一次跟你大伯出去,没出什么事吧?”
黄雀顿时摇摇头,“没有,能出什么事?”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啊。”
说完,这个家伙又将全副的心思放在了盒子上了,黄雀真感觉二叔变了,要是以前,他肯定会问自己这一趟出去碰见什么事情,会要求自己完完全全的复述一遍,可现在,只象征性的问了一句有没有出什么事,接着,又鬼使神差的跟那个黑不溜秋的盒子打上交道了。
难道这个盒子真有什么通天的财宝?要不然二叔怎么这样着迷。
“二叔,二叔……”
黄雀再次叫了两声。
“嗯!有事吗?”黄海林心不在焉。
黄雀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过了半晌才说道:“二叔,那,那我出去了!”
“去吧,去吧!”
黄雀走出了房间,往里面看,黄海林还是那个造型,抽着烟,盯着盒子,目不转睛,专注无比。
第八十九章 操控
黄雀冲了一个凉,萎靡的精神好了很多,泡了一桶方便面就坐在十月枫的一楼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精光。
吃完之后,照例抽了一根香烟,坐在幽静无比的十月枫大堂,黄雀这几天提心吊胆跌宕起伏的心终于是全部平复了下来。
凭心而论,这一次云动山之行是够刺激够惊险的了,先是抓血疙瘩,后来进入被误认为是阴蛟地的五毒巢,再到后面中了黑蝠的龙虎蛊阵埋伏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黄雀以前所没有经历过的,不管如何,人现在还能完完整整的坐在十月枫抽烟,这对于黄雀来说,才是最大的胜出。
黄雀想着,想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福大?命大?还是全部靠自己那个突然出现的变态技能百毒不侵呢?
所有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那个复杂无比又混乱无比的问题上,千杯不醉,百毒不侵,外加那个让人惊煞眼球的速度,自己,真的可以用变态来自称了。
一切,都是从驴卸磨回来之后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在悄无声息中发生的。
黄雀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再觉得这是自己的一种幻觉,因为在十个多小时以前,他还喝了两斤多白酒,这一切,都不是梦。
黄雀站了起来,拿起一件外套,拽着自己的摩托车钥匙出现在了十月枫门口有些清凉的大街上。
他一轰油门,开着摩托车就向着古城桥附近的草坪而去,上一次,他似乎找到了一些技巧,而此时此刻,黄雀更加想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
说到底,这小子还是有着一股倔劲,不撞破南墙不回头。
凌晨三点多的草坪很安静,偶尔在不远处马路上过来的汽车发出一声声的发动机轰鸣声,昏黄的草坪路灯还在彻夜点着,草地上湿漉漉的一片,黎明前的雾气让整个人都分外的充满精神。
黄雀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再次理清了一下思绪,这百毒不侵跟千杯不醉似乎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小妖的证实跟这几次的喝酒经历都充分的说明了一切,现在,就看自己的这种速度了,上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黄雀找到了一些窍门,而出现过那种恐怖速度的时候一般都是在自己不经意之间,在南云是,在云动山跟龙虎蛊阵都是如此。
黄雀脑海中已经不在乎这是福还是祸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够操纵这股恐怖的速度,因为,这速度虽然有些恐怖跟难以捉摸,可他,却似乎已经爱上了,爱的畅汗淋漓。
黄雀深呼一口气,上一次的那种感觉再次的浮上了心头。
凉飕飕的气流在不断的运转,从腹部到下腹,再到下肢,大腿,小腿,最后到脚尖,那个时候,就是发力最猛,速度最快的时候。
黄雀尽力的去感受,他努力的让自己变的安静,十分的安静,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的那种心跳,砰砰的,很有规律。
慢慢的,黄雀似乎再一次的体会到了那股凉气,在自己的腹部之中开始环绕,渐渐的向着小腹而去,这种感觉很怪,却让人极其的舒坦,凉气开始向着下肢流动,到大腿,小腿,最后一刻聚集在了脚尖之上,黄雀心中一动,一抬身,瞬间冲了出去,耳朵旁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那种‘嗖嗖’‘呼呼’的风声,接着就是‘啊’的一声,黄雀自己摔倒在了地上,整张脸跟草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他坐在地上,感受着这种速度带来的快感,不错,他能够体会到,就是这样一个循环,在自己本身安静无比的情况下能充分的体会到,当然了,以前的那种瞬发条件都是在万分危急匆忙之间发生的,人体有着巨大的潜能,一旦遇到外界不可估量的刺激,就经常能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黄雀知道,自己身体之所以会这样,绝对不会是潜能这样的简单,很有可能就是驴卸磨那一次,被吞进那条大黄鳝口中的那一次,只不过那一次自己也是九死一生慌乱不已,到底能不能够正确的判断,他现在也很难说。
黄雀重新站了起来,拍掉了身上的泥土,他再次的去感受那股凉气,去体会,待到气流重新回到脚尖的一刹那,果断再次冲锋出去,摔倒,摔倒,还是摔倒,这种速度似乎只有在匆忙之间的刺激之下才能发挥的正常,你有意为之,就很难控制,用句通俗点的话说,黄雀这辆车,刹车不好,不是刹车刹不住,就是刹的太死了。
臭小子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一次次的摔倒让他有些鼻青脸肿,待到第八次的时候,他终于让自己停了下来,虽然停的不是很稳,停的还是那样的东倒西歪,可这,已经让他兴奋的有些想大声狂叫了。
黄雀再次试验了三次,一次摔倒,两次慢慢的能让自己停下来,到了最后他感觉那股凉气越来越微弱,而每次爆发出去的速度跟产生持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黄雀坐在草地上,内心十分的震撼,虽然这种事情听上去是那样的让人不敢相信,可是当一切发生在自己眼前还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时候,就由不得黄雀不相信了。
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兴奋,到震撼,到了这最后的阶段,黄雀就有点想追根究底了,他现在想搞清楚的就是,这种速度,什么时候最快,在什么情况之下又能够做到源源不断呢?
就在这个时候,黄雀猛然间想起了一句话,以前曹老爷子说过的一句话,酒驭清风,难道这种速度跟酒有关系?
驴卸磨是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庄,出现一个曹老爷子本身就是一种奇迹,而这个老人还调教出了一个能说普通话的曹小丢,就更加显得有些诡异的匪夷所思了,所有一切似乎都证明,那个老头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他究竟是谁?没人知道,但是,黄雀此时此刻可以肯定,他以前说过的那句酒驭清风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他说过,要自己好好的记住这句话,到时候自然就会明白,这,算是到了时候吗?还是自己猜错了。
黄雀的脑海中又多了一个问号了,不过黄雀对自己有信心,只要多练习几次,他一定能够操控这种速度,而不是每次都要在危机的时候才能显现出来。
黄雀很想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二叔,告诉给扬眉,告诉给小丢小妖,告诉给刘金银,告诉给十月枫的每一个人,可他在心中却还是忍住了,先不说这些人会不会相信自己,就算相信,这样的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为好,要是有一天所有人都将自己当成了怪物,黄雀会很痛苦的,在金钱利益跟友情亲情相比之下,黄雀毫不犹豫的会选择后者,这也是他这些年在十月枫为什么这么开心的原因之一。
黄雀掐灭了香烟,站了起来,天,就要亮了,属于自己的明天,他相信一定会是精彩万分的。
香港,维多利亚港,一艘豪华游轮静静的停靠在岸边,随着海水的波澜在轻轻的颤动,游轮的甲板上,一位二十多岁的少女轻靠栏杆而坐,一条腿弯曲,另外一条腿上放着一把吉他,随着她手指的拨动,声音缓缓的传了出来,在这个宁静的清晨显得特别的超凡脱俗,远处,两只海鸥扑闪着翅膀滑翔而过,一声轻鸣。
少女身穿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长发披肩,平静的脸上写满了淡然,她抬起头,看着远处地平线太阳升起的地方,轻启红唇:那一天,我们一起离开了家,那一天,我们各自奔走天涯,那一天,我们泪眼滂沱,哪一天,我们才能欢笑聚聚啊,多少日日夜夜,多少风风雨雨,世界的两地,我们彼此心灵交汇,姐姐,你在哪,姐姐,你过的还好吗?时光流转,容颜消逝,在我心中,姐姐,你最美。。。。。。
轻柔的歌声加上吉他的伴奏,是那样的风轻云淡,少女似乎将自己的情绪全部浸染在里面,唱着唱着,已经是发出声声的哽咽了。
随着最后一声吉他声的响动,船舱的出口处想起了鼓掌声,然后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白色衬衫,戴着金边眼镜,发型独特,走路扭捏的男人一步三摇的就走了过来,嗲声嗲气的说道:“飞儿,唱的太好了,这是你为这一次的演唱会准备的歌曲吗?”
“winter,你怎么就起来了?”少女抬起头,微笑着,望着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接着将自己的头发往后面理了理。
名叫winter的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也细,身材好到了极点,如果加上一条该凸的地方凸的话,那就是标准的魔鬼身材,不过可惜了,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Winter扭动小蛮腰,双手插在白色的皮带上,先是呼吸了一下新鲜的口气,接着扶了扶甲板上的栏杆,又伸了一个懒腰,这才转过头,翘出右手食指,佯怒细声道:“你还说呢,我的小飞飞,你别到处跑好不好,我刚才都吓死了,我刚起床,就看见你房间的门开了,人也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哎呀……”
说完,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造型,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名叫飞儿的的少女却似乎是司空见惯,也并没有因为winter的恶心而反感,反而是对着winter微微一笑,“不好意思,win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