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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突击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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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琨好。说到这里,他喝下去一大杯酒,眼角竟然也有些湿润起来。

  王长寿又借机看了一眼李琨,发现她眼圈也是红红的,那是一种想哭的感觉在心头怀念着,徘徊着。

  散伙之后,大家各奔东西。本来彭波执意要用“大奔”送他们回部队,可李琨说什么也不愿意。两人为此事争执的场面让王长寿实在看不过去,他上前用手将李琨的腰揽住,到位地站在了两人的中间位置,伸出了另只手。

  谢谢彭老哥,我们一会还要去看望位老领导,也不急着回部队的。一会儿天晚了真回不去,肯定会麻烦你的。你先忙着,不耽误你时间了,我们先走了。

  两只手用力地在一起摇了摇,又坚强地分开了。彭波站在车前目送着两人远去,王长寿的手一直到彭波再也看不见时才赶紧放下来。热风中,他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有些凉,应该是激动、紧张混合在一起的汗水吧?

  回中队的路上。王长寿望着出神的李琨说,他人不错,感觉是个好男人。

  李琨却把头低了下去。不是。

  为什么要分手?

  不知道。

  不方便就不问了。今天的戏就到些结束了,从现在我又是王长寿了。

  谢谢你。她把手伸进浓黑的头发中,沉默着不再说话。许久以后才隐约听到轻微的抽泣声。李琨断断续续地说,其实--我--是爱他的。从爱他的那刻起--我再也没有能力--进行第二场爱情了。老天太不公了,为什么呢?再后来,她干脆把头伏在王长寿的花格子衬衣上放声哭起来,那么伤怀和悲情。所有的人都朝这边看,猜测着,言说着,甚至有人开始指责王长寿。他很无奈,只好用另只手轻轻拍李琨的背,手起手落中,他感觉哭声让她的背都潮湿了。

  王长寿长这么大还没有谈过恋爱,至少是没有经历过今天这样悲壮的爱情的。面对哭泣,他更多的是无助和不知所措,就包括刚才那拍背的动作,都是用在战友们酒醉后狂吐时的。

  哭着哭着,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王长寿只感觉到肩膀越来越沉。李琨睡了过去,他不便搬动她,只好木头似地端坐着,一动也不敢动。难道这就是爱情?他问自己。

  车前行着,留给路的是来来回回的过程,而这场爱情中他们又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呢?王长寿不知道,他只瞧见了李琨脸庞上两行行深深的泪痕让人心疼。李琨深深熟睡着,王长寿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

  下车后,王长寿脸拉得长长的,一点也无法高兴起来,而且脑袋里也乱乱的。相反,李琨却是越来越高兴,不停地说笑着。女人真是变脸的阳光,说开心就是见,不高兴就立即化作了雨。临到营区时,她又立住脚用手把头发往后绺了绺,脸上顿时显女人的光彩来,西去的阳光下,更加让人感受到女性与众不同的魅力。

  怎么样?可不要让人发现刚才窘样,会很丢人的。随着话音,身体还优美地转了一圈。

  人家说,一千个女人就是一千面不同的风景,确实开眼界了。

  好会说话啊。对了,今天的事情不能说给别人听啊,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所有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没有发生过?王长寿脸长写出了长长的“寿”字。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呢?莫名其妙。他低声说着。

  

4
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一切消失的又是如此迅速,感觉和梦一样飘渺虚无。这种感觉是在王长寿听完李琨的那席话后,从心中油然而起的。是那么的真切,又是那么的让人无法思议。

  他默然地点头算是承诺。至于要承诺什么,他用心想过却不清楚,这种很茫然的状态让他故作深沉地向四处望了望,然后又用力使劲搓了搓双手。

  俩人回到中队时已是下午操课结束,恰巧值班员正指挥着队伍从训练场雄赳赳地走了过来。战友们一路引吭高歌,从歌声中透露出青年向上的朝气,却让王长寿感到些许的不好意思,尤其当对面炯炯有神如炬的目光时,他总是不由然地避让,仿佛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更是从心底感到一种渐然的害羞与被人肆无忌惮的观望。

  可想躲避什么?他始终是一片茫然。

  王长寿是怎么回到班上的,他自己并不清楚。倒是新兵严格比较关心他,先是过来询问他是否生病了,见他不语便又端水给他,他也不接。最后,好心的严格请来了卫生员陈明。陈明和班长是同年兵,只不过王长寿家在陕西,陈明家在重庆。俩人同年入伍,很是能够聊到一起。

  见陈明来到班上,王长寿才稍稍欠了欠身体算是招呼。陈明也不计较,而是利索地掏出温度计、听诊器,然后又让严格去打些凉水过来。

  宿舍里有些闷。

  是不是枪伤犯了?瞧你难受的模样。认识你好几年了,第一次见你这么痛苦。

  呵呵,有些累了,我这身体还能有什么情况?你以为是你啊,弱不禁风。

  陈明喜欢听王长寿说话。平日里,王长寿不擅言辞,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给人一种孤傲冷峻的感觉,很不容易让人接近。但对于熟悉底细的人,他却又是另外一个人,天南海北乱聊一气,奇怪搞怪的语言总是逗人发笑。笑归笑,在军事训练和工作方面,王长寿是不含糊的,他对于自己的要求和严格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在这个中队大家也是特别的尊重班长王长寿。

  我说,你这几天可是爽了吧?一个大美女让你陪着全城跑。

  是啊,可是爽了,身体都跨成现在这样子了。

  哈哈哈。俩个人坏坏地笑出声音来,阳光直直地照射在屋里,所有的尘物都在这样的环境中飞扬着。

  笑声中,王长寿送走了陈明,却又莫名地想到了李琨。她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怀亲眼别样的情绪呢?他不知道,但刚好借着生病的机会把所有的事情给理出个头绪来。

  一只苍蝇嗡嗡地乱飞着,有宿舍的地上扯出长长的影子来。其实对王长长寿来说,它更像神话故事中的使者,故意变换成这样的模样来带引自己走向那神秘而又曲折的迷宫。

  关于李琨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那年,心怀天下的李琨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来到《解放军报》。这个大环境不仅给予他新鲜,也过分地让她享受到了好奇。她每天除了与文字接触外,最渴望的莫过于期盼着生命中另一半的快些到来。这这么一天,一个男人的出现决定了她不可逆转的命运。这就是突然降临的爱情。

  一个秋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天会热得要把人融化了似的。多梦年龄的李琨正望着窗外怔怔地发呆。窗外是几株菩堤大树,遮天蔽日地如同大网,把金灿灿的太阳顿时分割成星星点点的小碎片。树上仿佛有千万只的知了在疯狂地鸣叫着,在努力挽留着这最后即将逝去的季节。知了为什么要叫?是它找不见心上人怕时间这样悄悄走么?不知道。难道是知了在等待着什么,而用这种方式在吸引着目标的注意?也不知道。想着这些,李琨手中的笔也不停地胡乱划着,一笔一笔竟然也有些许知了的模样。于这样的吵杂中,李琨闹哄哄的心中有了片刻的宁静,她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和知了的处境不无一二。她不是也在等待着爱情的箭么?

  一位同事蹑手蹑脚走过来站在了李琨的背后。不但看到了她的画作,也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出神啦?不会是思春吧?

  才不是呢,她一回过神来就赶紧把手中的纸团起来,顺手扔在一旁的废纸篓中。

  邀我们的大美女一起去逛街如何?

  不去不去,太热天气了。还不如呆在这里听知了的合唱呢。

  多残酷的人啊,你知道一只知了活多长时间么?

  一个季节,几个月的时间。

  可你知道从卵到出生,它们需要多少时间呢?

  不会和人一样吧?大概相似于蝴蝶吧?

  错了不是?一只知了从地下到地上需要十七年的时间。为了这短短的几个月的享受,它们一点点地进化着,一点点地向上爬着。其实,我也是才了解知了的。

  那不是比人还要执著啦?从出生到死亡,却都是为了重见天日,为了生命的解脱。

  李琨被故事感动了,走在超市商场里还在想着。

  打断了李琨的思绪的是一个阳光、成熟、深邃的男人。他因为是同事高中时的同学而出现在她的眼前。彼此握手时,他便留在了她的心里。这种想法让她突然激动地想流泪,这不就是自己是的朝思暮想的的王子么?其实有这么一眼也就足够了,她静静地想。王子,只是经常出现在梦里。

  尽管在一个城市,但联系的机会并不多。她有他的电话,也知道他在IT界工作,可她却在等待着那个迟早要到来的电话或者邀请。可是一直没有。一年后,正当李琨有些失望的当口,彭波突然出现了,他手里捧着99朵玫瑰就站在宿舍门前,清清的花香迷惑着每一双痴情的心灵。

  李琨接受了,彼此便起来。

  回忆总是美好的,尤其是对有梦的女孩来说。李琨在这个温馨的台灯下细细咀嚼着她与彭波相识的每个环节,虽然分开了,但总有好多东西仍旧紧密地联结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就像地下的水流,不论地表上是高山还是洼地,不论是建筑还是其它,都千丝万缕地纠结着。

  夜色很黑。依稀透过轻巧的窗帘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还有屋内简单的摆设和那盏灯。鹅黄的灯光,微微弱弱地闪烁着,仿佛就像河里行走的船一样,静静地在时光中流淌着,无声无息。

  船前行着,很快就把她带到了过去。

  过去的时光应该是多么的美好。李琨清晰地记得她刚和彭波相识是在晚秋时节。或许那就是一个令人伤感的李琨开始用心恋爱起来。彭波也表现得非常殷勤。

  夜很深了,李琨才把灯熄灭。

  这一刻,都被带巡逻哨的王长寿看在眼里。他好几次从那间散逸着光芒的窗户前走过,脚步是那么轻那么的轻,他只想在经过的那一瞬间能够,那怕是能够看一眼屋里的人也行,可是没有。于是他又重新走过一遍,还是没有。

  王长寿有些忧郁,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5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演习前的强化训练开始了。所有的人都为此兴奋着,当然最开心的莫属严格了。

  严格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开始忍不住那种发乎内心的感觉,逢谁都想聊聊演习的事,即便是提到这样的字眼也会由衷感到开心。他先是想去找同年兵们说说,但又想到他们和自己一样对此的无知,便又想到了老兵蔡晓华。那天晚饭结束,他给班长请了假直接来找老乡。不料平时给人感觉龌龊的老兵正光着个上身在炊事班后面的训练场上打沙袋。他浑身都是水珠子,一静一动之间,飘飞的全是晶莹。

  见到严格过来,他才停住重重的拳脚,却是很羞赧地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端起置放在窗台上的水杯猛地往嘴里倒了大半下去。

  是不是伙食不好才找我啊?

  把我说的成什么人了?我来是想听你说说演习的事情。是不是全玩真的,真枪真弹地搞,好家伙那可翰是过瘾。

  演习的事听说场面很大,要从各中队抽出军事训练尖子到支队进行比武,然后再定人。演习中有很多领导现场观摩呢,当几年兵要是能够参加那才是真正没有白来部队。不说了,反正也没有我的份,我可不想把人丢到那里。

  你以前参加过没有呢?给我讲讲。

  以前啊--我--,正说着,有人突然喊:蔡老兵电话。蔡晓华听后便不去理会严格,抓起衣服就闪人了。路上,他边跑边想,多亏这电话,要不然今天可就丢大发了。我要是参加过那么大规模的演习,至于今天还要炊事班么?

  严格突然被吊起的胃口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看周围没人,他足鼓劲朝着沉甸甸的沙袋打过去,沙袋倒是没有怎么动弹,手却给回撞得钻心痛。他用另种手摸了摸疼的地方,又抬脚侧踹了过去。嘴里还嚷着,我就不信选不上,我偏要参加演习。

  其实,中队里所有的人都在私下里鼓着劲,在选人这件事上,谁也不会服谁,不管你是老兵还是新兵,一切都在用军事技能说话。这就是部队的残酷性所在,否则也就不会有人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了,虽然有一茬茬的兵流走了,却铸就了钢强无比的中国军人和中国军队。通俗些说,这种军事比武更像是电影里武林大会,只不过那时比的是十八般武艺,现在展示的却是擒拿格斗争射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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