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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更适合十四郎小子来做……至于这个猥琐的……“喂,花花,你和十四郎小子有什么关系吗?”
听到她的问话,京乐已经陷入了碎碎念中——还花花,我呸,你叫狗还是叫猪呢!他的脸不见了平日的戏谑,瞬间千变。
像京乐春水这种人不用来腹诽会遭报应的……
“吾等不会放过尸魂界的敌人。”这次发话的是狗狗,只可惜由于刚才的那句“花花”拼命忍笑所以威胁的效果降低了很多。那少女听到这个声音,再看看那张狗脸,想揉揉眼睛,手到额处又转为抚额——这件事太诡异了,与其怀疑眼睛,倒不如怀疑大脑。无论试过多少次,她都无法将人的声音和狗的外表结合起来。
“呵呵呵……”女孩子哂笑着,“我们换一个话题吧!比如……”抬头看天,完全没把几位队长当盘菜,“让我想想,从谁开始呢?”
古灵精怪的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七番队的不行,那个戴墨镜一看就不像好人,再说她也没有虐待动物的习惯。八番队花花太猥琐。欸?这么猥琐的男人竟然副队是个美女噯,可是调戏美女让人看到一定会怀疑她的性取向有问题,所以也PIAS。这样一来似乎只剩下二番队了……啧啧,这个队长小丫头个子好小啊,她可不想被安上一个以大欺小的罪名……那么,最后一个?嗯,这胖子不错,就他好了。
大前田看到那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盯着自己的目光越发深不可测起来,一股寒流从头到脚漫遍全身。这时突觉一阵罡风袭来,少女小小的粉拳带着令人恐惧的力量向他袭来。
“哇啊啊啊~~~”俗话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大前田肥硕的身躯在贪生怕死的指导思想下“嗖——”地窜出去。
“她到底在搞什么啊?”碎蜂向远处望去,这个速度虽然比平时的大前田快多了,但和自己都差多了,那个女人追她应该很轻松才是,可是追出了那么远却好似有意放他一命,拳头离他的头刚好一米远,甩不开也不靠近。
身为当事人的大前田也注意到这一点,她不靠近说明她并不想杀他,只是在戏弄他,那么……他就拼了,索性一咬牙,一跺脚……
“我不跑了,有种就杀,一百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他突然停下瞬步,果然看到少女收回粉拳,心中不由大喜。看来他赌对了,但那种庆幸仅仅持续到他看到少女在废墟中一块大石头前停下为止——只见少女纤细的手指在石碑上轻轻抚过,如同把玩一般,待到暖风吹过,石碑化为石灰……
“……”大前田觉得,他已经没有神经可以断了。只觉得女孩子的手在他脖子上滑过一圈,带着几丝凉意。
——完蛋,这下脑袋要掉了!!
只听“扑通”一声,大前田倒在地上。原因:吓晕的。
此时的碎蜂:“……”这个没出息的……
“下一个轮到谁了呢?”装作乖宝宝的样子,流苏血色的眸子里全是笑意。
反正她跑掉他们会追,倒不如稍微教训一下。
“看我先发制人!“她利用瞬步移到了狛村的身下,一个回身,一脚将狛村踢飞出去。然后轻轻一跃,稳稳地站在了京乐的双刀上。
“呵呵,几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当我好欺负吗?”她抬腿横劈在上京乐的双刀交接处,细皮嫩肉的小腿压抑住男人尽全力挥出的刀,再腋下猛出一拳正中他的面门。
这时候,碎蜂的雀蜂已经逼近她,但她依旧冷静应敌,瞬步绕到她后面,食指在她肩膀穴位上轻轻一点,顷刻间碎蜂的半条手臂又酸又麻。
借着之间短暂的时间差,几次瞬步就落在了很远的地方。
“呵呵,拜拜!”女孩子轻松地干掉几个刑军,向远方逃走了。
“可恶!”京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有些摇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这家伙是什么人?那种力量……”
比起浮竹,他们败得更惨。且不说大前田是什么事都没有吓晕的,就算是他们三位队长,群起而攻竟然连她的刀都没看到,想来实在丢脸。
“抱歉,队长,我没法帮得上忙!”七绪略有些内疚的声音传来。
“哎呀,这种小事小七绪就不用在意了。”京乐转瞬恢复了不良大叔调戏美女的模样,被某个眼镜美女怒瞪一眼。
另一边,狛村已带副队离开;而碎蜂正狠狠地揍着大前田。
京乐详做不经意地看向那个女孩儿离开的方向——其实那女人还好说,倒是浮竹究竟做了什么?当时虽然离得很远,但他们都察觉出两次灵压暴涨,如果一次是拿出斩魄刀,那么另一次应该是始解。这个女人那么强,当浮竹只是始解时,竟然会同样选择始解。明明对他们手下留情,却对浮竹重下杀手,她的目的又是什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章:一个接一个的“敌人”
烟花三月下江南,此时正处于一年中最美的时候,处处绿意盎然,草长莺飞,湖边垂柳依依,路旁桃花正艳,春风拂过,片片桃花花瓣随风乱舞,不多时,石板地上已是嫣红一片,点点残红,风姿犹存,竟让人不忍踏上去。
然而,一名娇小的棕发少女正在静廷的街道上夺命狂奔……
妈的,虽然对付这些人不用耗费多大体力,可是他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完没了,一批接一批地赶过来,还不单是队长,估计连厨房的,保洁的都过来狙击,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
“呼!”她呼出一口气——
终于甩掉一批扫地的——货真价实的扫地的,七八个中年妇女领着几个小孩儿拿着扫把追着她打,还说什么她制造垃圾非追到她打断她的腿不可。奶奶的,静灵庭的消息传得也太慢了,还要打断她的腿,你们追的上吗?要不是想戏弄你们一下,咱早就跑没影了。这帮大妈们真是无理取闹,她又没抢她们老公,只不过是为了挡住一些死神将垃圾用鬼道炸得满地都是而已,犯得着跟咱拼老命吗?
“站住!”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很老成的声音,帅气的男孩儿抱着肩膀挡住了她的去路,身上纯白的羽织飘扬地格外洒脱。
就是这样一个男孩儿,虽然容貌尚显稚气,却依旧俊逸脱俗。他拥有一双冰绿色的眼眸,冰之绿色,极清极澈的绿色,隐隐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日光淡淡地洒在他脸上,或深或浅地勾勒出一条完美的轮廓。
“你是那个吸血鬼吗?”男孩儿将背在身后的长刀抽出,仅是一个随意的动作,倒也显得风姿绰约。
少女不禁愣了一下——好漂亮的男孩子!这么小就长成这个样子,要是长大一定也是个蓝颜祸水的大帅哥吧!她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她面前的银发男孩儿。可怜人家这么可爱的小男孩还没交过女朋友吧?竟然就跑来送死,那帮死神还有没有人性了?
“切,真过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其实她并不是喜欢小孩子,只是这男孩儿少年老成的眼神让她想起了第一次和她相遇的阿柳……明明还只是孩子,却硬要扮成大人的样子……“其实,装成熟只会显得自己更无知罢了。”
“?”日番谷不明所以地看她,“奇怪的女人,莫名其妙地说些什么?”
“嗯?”少女用鼻音挑起疑问的声调,随即发出了“呵呵”的笑声,“我不想和你战斗,把刀收起来吧!”
日番谷没有做出任何应答,冰绿色的冷眸凝视着少女单薄的身体,莫名地有些失神。
看了好久才想起了最初的目的: “我叫你站住,你是在蔑视我十番队队长吗?”日番谷不满于女孩子的无视,十分不爽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十番队?”血色的眼睛在面具后眯成了一条线,红宝石明镜般地映现出日番谷的动作,纯白色的羽织后,大大的“十”字与少年小小的身体并不协调:才这么小就成为队长,看来是个天才啊!
只可惜现在的实力很不稳定,那把斩魄刀上灵力的流动也有些混乱,这无疑会大大降低那把刀的攻击力。
少女一个瞬步绕过了他,把他完全当成了空气。才这种实力而已,她是不会拔刀的。
“就算你很厉害,也要为不尊重对手付出代价!”日番谷挥动着冰轮丸,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伴随着他的始解语,一条巨大的冰龙直击向少女的要害,但却在集中的霎那,被她的瞬步很轻巧地闪开。
“缚道之一,塞!”
正当他来回寻找着少女的身影时,一个轻快活泼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想起,随后日番谷只能蜷伏于地。
从后面吗?这个速度,竟让他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可恶!”他愤怒地盯着女孩子被面具覆盖的脸,想要把她狠狠地教训一顿,却无奈周身已经无法动弹了。这个缚道,似乎和一般的不太一样,否则绝对不会有这样强大的约束力……是控制缚道的灵压太强了吗?
“算了吧,姐姐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哦!要是你想要姐姐抱一抱可以,但战斗还是免了比较好!再见了,小白!”
面具下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女孩子一跃上了房顶:“当然,如果你换个时间,姐姐会欢迎哦!”
伴随着她落下的话音,日番谷身上的约束渐渐消失了,冰轮丸掉落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实力的……差距……完全没可能补救的劣势……她是第二个叫他小白的女孩儿,也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让冰轮丸颤抖的人。她……究竟是谁?
其实他早就料到自己不是对手,毕竟对于能把浮竹这个初代队长伤成那个样子的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胜算,但他却不曾想会被如此蔑视,仅仅用一号缚道,是她太过强大,还是他过于弱小?
日番谷有些后悔没有问她的姓名,这么一个强者,应该是他可以仰望的吧!就在刚刚剑掉落的霎那,他的全身细胞全部被带动起来了。他发誓,一定会亲手抓住她,然后……让她为今天的无理付出代价。
“队长,您……”乱菊诧异地看着很少表现得如此激动的日番谷,“您输了!”一向被称为天才的队长竟然在对方还没有亮出斩魄刀的情况下就落败了,别说是队长本人,她都接受不了。但队长表现地非但没有沮丧,反而是十分兴奋……不会是一时受不了打击,精神失常了吧?
“喂,队长你不要吓我,一是胜败而已,您要理智,为这点小事就疯了可太不值得了!”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
此时的日番谷额头上已经爆出了十字路口:“你说谁疯了啊,松本?而且我那里有输,不过是……不过是没赢罢了!”他有点愤怒地吼出这句话,一直被埋没了的小孩子气表露无遗。呃——看来他今天真是反常了,都怪那个女人,竟然用那么低级的招数将他制服。
这次,他的行动欲望与静灵庭无关,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不服气罢了。那个吸血鬼女人,他非让她跪倒在自己的死霸装下!
“阿嚏!这年头我才刚醒来就有人骂,混得真是太悲惨了啊!”棕卷发女孩儿揉了揉面具下鼻子的位置,“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把队长们弄得伤的伤,囧的囧,不被人骂才怪!
“唉,天生的就被人讨厌,谁叫我是吸血鬼呢!”她无奈地撇了撇嘴。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完全是被动行事了,本来嘛,她一开始就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顺便尝尝久违的血液,谁知那个叫十四郎的死小子就跑来捣乱,耽误了她逃跑的时间,这下子倒好,弄得自己本来应该被奉为贵宾的人,整个成了一个逃犯。
哼,那个臭小子不是还活着吗?以后准没他好日子过……敢惹她,真是活腻歪了!
“嗯?”正在心里骂人的女孩子晃了晃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刚才怎么好象有人的灵压,但这会儿竟然又消失了,是什么人?不过管他是什么人,现在不招惹她,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无视。佛曰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不成佛她不在乎,但她已经不想再招惹是非了,都说过她是很低调的嘛!
不过虽说如此,她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地向那个人那里望望。把身体藏到墙壁里?真是有趣,这么有趣的人不能见见,她不时白醒过来了?
究竟怎么办才好呢?女孩子很是为难,却在看都墙角的一节树枝后一下子豁然开朗——准确地说,是看上了树枝上的叶子……
“没办法了,还是老规矩:见,不见,见,不见……”她一片一片地说着叶子,突然提高了嗓音,“什么,不见?!不成,再来!”
于是她从身边的树上又扯下一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