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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伤口一再被挖开,满目苍痍,连文玉气愤交加,猛然用力,错乱中一巴掌掴上了对方的脸。
“啪”,清脆有力的一声。
齐欢停了下来,捂着脸阴沉沉地盯着他。
连文玉看着自己的手,刚才的那一巴掌很重,他自己的手心都在发麻。
“连文玉,我本不想这样对你,是你逼得我太狠了。”齐欢脸上的阴沉已经转化为怒颜,他扯过软绸把连文玉的双手缚在床头,然后伸手去撕他身上的衣袍。
不着一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齐欢凌厉的目光之下,连文玉又羞又怒,恨不得能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齐欢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覆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动作毫不温柔,重重地啃咬着他的锁骨,前胸和乳珠,痛得连文玉直抽气。
这个人真的是疯了,连文玉被他狠狠操弄,却没有办法避开。
“齐欢,如果你还有人性就放了我,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你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思?”
齐欢冷哼了一声,“我要让你好好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把连文玉的双腿抬起屈曲在胸前,用手指在入口处扩张了几下便往里直闯。猛然被异物刺入,连文玉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才一根手指已经让他这样难受,如果齐欢真的强要,他如何承受得住?他整个人都被恐慌包围,“以你齐少将军的身份,想要找怎样的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我不可?难道只是因为我喜欢傅棠彦,你才一定要这样糟踏我?”
满腔的伤心与绝望,泪水忍不住成行的淌下。
齐欢在他泪痕斑驳的脸上盯视了许久,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离开他下了床。连文玉咝了一口气,以为他被说动会放他走的时候,齐欢已经重新上了床,抬起他的一条腿,把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他的□上。
连文玉惊叫起来,“你干什么?”
齐欢挑起了眉,“我今天不会放你走的,如果你不想痛,就乖乖的配合。”
连文玉彻底绝望。
齐欢的□一寸一寸地挤了进来,连文玉不再流泪也不再哀求,事已至此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失去了身体的清白,他能够做的,只是以沉默保持一点可笑的自尊。
“我一直很喜欢你。”
在被顶撞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连文玉听到齐欢的话,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平日里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的人,声音里竟然有一丝不自然,“你从来没有正眼看我一下,我处处跟他争,与他抢,只是想你能注意到我——”
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身体里的某一点被齐欢顶撞到,快感像是潮水一样涌了上来,连文玉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惹得齐欢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流连。他羞耻地咬紧了下唇。齐欢俯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开怀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连暮云睡到半夜醒来,身边空空如也,傅棠彦早就不在了。九淼听到声响过来,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烧退了。”
连暮云问:“现在什么时分了?”
“初更了。”
“哦。”他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傅棠彦说过要陪他,但还是没等他醒来就离开了。淡淡的失落漫上来,幼年时娘亲说过会回来接他,那个孩子也说过同样的话,但他们都失信了。傅棠彦说到做到,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而他也习惯了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但如果有一天,连他也对他欺瞒的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将军府出了一点事故,文铎十万火急找上门来,少将军只好赶回去了。他临走前一再叮嘱要我照看好公子,还说只要一有空就会过来看望公子。”
九淼简单地复述傅棠彦的话,连暮云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过来。他阖上眼,睡意再次袭来,他迷糊地想着傅棠彦真会收买人心,他身边的这个小书僮,说的全是他的好话。他浅浅地一笑,然后沉沉地睡去。
早上,他是被一双大手揉醒的。
“云,该醒啦——”
傅棠彦凑过来,一张放大了的笑脸,英气勃发。他天色未亮就赶过来了,在床边等了许久,实在等不及,才把连暮云叫醒。
初醒的连暮云两眼直直地看着他,头脑一片空白。
傅棠彦愉悦地大笑,“好点没有?”
“昨晚半夜就退烧了。”连暮云揉揉眉心,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不要影响你考试才好。”傅棠彦叹了口气,“秋试马上要到了,如此重要的时刻,可惜我却不能在场。”
连暮云惊诧地看着他。
傅棠彦无奈地摊手。傅铁风老马失蹄,巡视军营之时竟然被受惊的马匹踢中,昏迷着被抬回家中,昨日文铎匆匆来找他,正是因为此事。他赶回家中,父亲已经醒来,只是如此一来,原定由父亲带兵巡视南陲的军务只能由他顶上。山长水远,路途阻隔,他只怕要耗费上一两个月的时间。
“我在路上行程紧一点,秋试放榜前一定会赶回来。”
连暮云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就出发,今天要到军营交接,所以等不及你醒来只好把你弄醒了。”
想到马上到来的分开,傅棠彦愁云惨淡,哀怨连连,“我才回来了几天,马上就要与你分开,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没有品尝够,马上又要分开两个月,他害怕回来的时候,这个人会不见了。莫名其妙的就是觉得心慌,他整颗心都疼了起来,只能借大力的拥抱,去确定他的存在。
“云,你尽全力去考好秋试,三甲之内留在京城,我们不要再分开。”
连暮云伸出手,在他愁结的眉心上细细地抚摸,“好!”
34…撞破
次日傅棠彦便带兵出发巡视南陲,他走后,连暮云的一切还算顺利。三场秋试考下来,他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他已经尽力,至于能不能像傅棠彦希望的那样名列三甲,只能看一个月后的放榜了。
这日他在醉月楼,约了经天书院的夫子言丹朱见面。
连暮云在经天书院六年,言丹朱在他最后离开那年才到书院任教,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彼此十分投缘。
墨发用缎带束在脑后,一袭素色的长袍,言丹朱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儒雅出众。
“丹朱到京城许久了,今日才能见上面,我实在抱歉。”连暮云与言丹朱关系极好,不称他为夫子,亲昵地直呼其名。
言丹朱是携经天书院的考生进京赴试,一个月前就已经抵步,双方都为应考而忙,所以很有默契地等到秋试结束后才见面。他还要留下等秋试放榜的结果,所以会在京城继续逗留多一个月。
“这个月打算怎样过?”
“跟碧云寺的永真大师约好了,到他那处叨扰一段时日。”
连暮云笑起来,“这个时间,正是京城的枫叶最红的时候,原本还想与丹朱把臂同游,顺便请教一下学问,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言丹朱宠溺地敲一下他的头,“这次秋试考得不错吧?以后你就是一路青云的人了,我这个一穷二白的夫子还有什么可以教你的?”
无法把眼前的人与初见时那个孤独冷僻的十五岁少年重合,这次重见,连暮云开朗了很多,改变显而易见。
“你这几年过得怎样?”
“托丹朱的福,我的一切都好。”
“那就好。”言丹朱是从心里替他高兴,“日后仕途风光,别忘偶尔回书院看看我,还有碰到学弟要扯他们一把。”
“丹朱的语气怎么跟院长越来越像了?”
言丹朱摊手,“没有办法,老院长身体力行,是我辈的楷模典范。”
想到经天书院那位鹤发童颜,一生桃李满天下的老院长,他们都笑了起来。两个人把杯怀旧,最后意犹未尽地在醉月楼门前分手。言丹朱抱着替永真大师抄写好的经卷,走到拐角处,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少年迎头相撞。
“抱歉。”
对方的侍从目光戒备地瞪视过来,言丹朱从容地弯下腰,把经卷重新收入怀中。与他相撞的少年年纪不过是十六七岁,眉眼俊逸,满身贵气。他紧紧地盯着言丹朱的脸,言丹朱被他盯得不自然,颔了颔首转身离开。
少年弯腰捡起遗漏在墙角的一卷,打开细看,默默地记住了上面的落款。
“言丹朱,经天书院——”
连暮云与言丹朱分了手,独自走回寻芳园。大街上,远远看到兄长连文玉的身影,他正思量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却看到横地里一只手伸出来,把兄长扯了进去,他不禁大惊,连忙急步赶了过去。
连文玉被人扯进巷子里,原本已经吓了一跳,但看清楚扯他进来的人竟然是齐欢,正一脸怒容地瞪视着他的时候,不由得更加心慌。
那次的情事之后,他一直对齐欢避而不见,此刻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他,他掉头就走却被齐欢拦住了去路。
“你为什么躲我?”
齐欢的声音带着盛怒,这个人的任性妄为,不在傅棠彦之下,连文玉惧怕他在大街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连忙说:“齐欢,这里人来人往,你不要乱来。”
齐欢扫视了一下周围,沉声道:“好,你跟我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远,没能及时赶上的连暮云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后面跟了上去。
出了城,齐欢捉住连文玉的手,一路急行。连文玉被他箝制着,一路走得跌跌撞撞,屡次叫停都不见他停下来。行至偏僻的树林,他再也无法忍受,挣脱齐欢,愠怒道:“这里没有人,你有话快说!”
齐欢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一下朝就走得不见踪影,上连家找你每次都被门人挡在外面,你还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
“你有!”齐欢瞪视着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跟杨惠雪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跟她在大街上眉眼传情,你当我是死人是不是?”
连文玉不过是陪杨惠雪到绸庄挑选布料,便被齐欢说得如此不堪。这个人实在太蛮横,他气得脸都青了,“杨小姐是名门闺秀,齐欢,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
“不许再跟她见面,听到没有?”
连文玉反讥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齐欢阴沉着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杨惠雪,跟她见面是因为杨明经出面帮你的弟弟铺平官路,你这样做是为了傅棠彦对不对?他的眼里只有你弟弟,你为什么还是不死心?”
“齐欢!”连文玉怒视着他,“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是你趁我酒醉用强,不要逼我恨你。”
齐欢冷哼道:“我该感激傅棠彦,如果不是他眼中只有你弟弟,把喝醉的你扔在大街上,否则我不会有机会碰你一下!你现在要恨我,若当日跟你上床的人换成傅棠彦,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啪,”连文玉重重地在齐欢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齐欢捉紧他的手,满怀恨意地看着他,“我不会对你放手,你躲不过我的!”
连文玉挣脱不掉,被他按倒在地上。齐欢动作毫不温柔地拉扯他的衣袍,他极力反抗,却拼不过长年习武的人,最后还是被他得逞。
齐欢强行挤进他的身体里,野蛮而凶悍地冲撞着。
连文玉的意识渐渐溃散,两行眼泪顺着脸侧滑了下来。
肢体激烈碰撞的声音以及连文玉的痛叫喘息不断传来,连暮云藏身在树后,身体顺着树干滑了下去。
兄长对傅棠彦的感情,他竟然毫不知情,而傅棠彦,又曾经对他此际正被齐欢欺凌的大哥做了些什么?
35…兄弟
暮霭沉沉,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
连文玉被齐欢带走,连暮云靠在大树之后,陷在痛苦的记忆里没有办法抽身。
十岁的孩子,恶臭的酒气,凌乱的柴房,眼泪顺着脸庞滑了下来,清凉清凉。虽然平日不亲近,但那个人毕竟是他的大哥,他来晚了一步,最后也没有冲出去阻拦,他要顾及的是连文玉的颜面。
这样的场面一旦被撞破,要他性格内敛的兄长情何以堪?
该怪傅棠彦只顾着他扔下连文玉不管吗?连暮云苦笑,如果那日他多在意一下,喝醉的兄长就不会被齐欢带走,今日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连文玉受到伤害的根源正是他!他喜欢傅棠彦,但傅棠彦却在无意中把他伤得这样深,没有完美的办法可以令三个人都幸福,只要他和傅棠彦在一起,对连文玉的伤害就不会停止,他们日后该怎样面对可怜的他?
为什么连文玉喜欢的人,偏偏是傅棠彦?
连暮云的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块,眼中酸涩得随时会掉下眼泪来。
一轮秋月高悬在天上,他失神地回到寻芳园。
“公子,你总算回来了!”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影,九淼心急火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