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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家里人对女方就又满意几分了,甚至商量着过几天去女方家认门。
189 初露端倪
婚期被定在五月份,周家欢欢喜喜地过了一个春节,到处都洋溢着喜气,赵海琴一边帮大侄子忙婚礼的事情,一边抓着周岩唠叨。
“要我说,你也赶紧找一个,最好今年年底办喜事,这样能省很多事情。”
周岩难得在家住几天,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和母亲抬杠,他抿了下嘴唇,算了算那件事的时间,说:“我争取十月前搞定。”
“什么?”赵海琴大叫一声,惊讶地回头,“搞定什么?”
“您不是想见儿媳妇儿么?我争取十月前带回家。”只希望到时候父母别被吓坏了就好。
“真的呀?有对象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只要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赵海琴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写礼单。
她觉得以她儿子的眼光,绝对不会看上太差劲的女人的,就周锐未婚妻那样的也行,起码会照顾人,性格安安静静的准不会吵架。
周岩默默地坐在一边,捏了捏眉头,这件事摊开来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还真不好说,不过他会尽量降低风险的。
周衡还不知道自家大哥已经做好出柜的准备了,他春节后去各家公司巡视了一遍,给员工发了开门红包,又鼓励了一番,许下几个诱人的承诺,然后在员工的欢呼声中离开。
很多员工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司的大老板,没想到竟然是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小孩,不过对方气度沉稳,说话办公也条理清晰,倒是没什么人敢小看他。
不仅如此,不少女员工都暗暗打听大老板的年纪和是否单身,这飞枝头做凤凰的美梦还是很多女人向往的。
开学会,周衡拿到课程表先研究了一下,能不上的课他照逃不误,至于学校不少老师都对他长期旷课有微词,并且扬言不让他好过,周衡也不放在心上。
权利这种东西虽然很俗,但能用的时候周衡从来不会不好意思,他和学校达成协议,只要考试成绩达到要求,上不上课都可以。
这种特例在学校绝对是不招人喜欢的,尤其是男生,不少学生偷偷往校长信箱里投匿名举报信,要求学校一视同仁,不过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
这个年代网络不发达,学生也不可能把篓子捅到外头去,万一把自己的学籍搞没了,才叫得不偿失。
困此周衡渐渐的也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只是好评差评各一半,基本上女生们都喜欢这种霸气帅气特立独行的男生,除了个别和周衡熟悉的男生,其他的都把他当成了假想敌。
周衡很忙,在学校也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活动,连班级的集体活动也基本是缺席的,给人一种孤僻孤傲的印象。
这种不合群的男生虽然很受女孩子的喜欢,但也没女生上赶着表白,因为他实在太独了,给人一种无法接近的距离感。
后来还是他室友爆出周衡在做生意,听说开了一家不小的公司,肯定很忙,才扭转了大家对他的看法,甚至不少男生都对他崇拜起来。
当然,这些事情周衡是不管的,哪怕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也能无视。
渝州的商业圈建设已经到内部装修阶段了,再过两三人月就能全部装修完丝,因此雷贺今年也不用去当监工了。
两人同进同出,同吃同睡,日子久了肯定还是会露马脚的,于是周衡一合计,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学区房,两室一厅的格局,打着好好学习的旗号,周一到周五都过去睡。
老爷子现在对周衡一百个放心,加上有雷贺跟着,所以很痛苦的答应了,只是要求他晚上回家吃饭,怕他们俩在外头吃不好。
搬出来后,小两口日子过的相当自在,俨然是一对夫妻的相处模式,还上无公婆,下无子女,哪怕在客厅在阳台大战三百回合也没人管。
“下次换到厨房,我很早就想试试咱们家的餐桌了……”雷贺将人从飘窗上抱下来,一直滚到他们特别定制的大床上。
周衡还在剧烈的喘息,两条腿勾着雷贺的腰身,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双眸水润地盯着他。
等他气喘匀了才说:“那可是吃饭的地方,你别让我以后吃不下饭。”
“怎么会?我这么秀色可餐,说不定还能多吃两碗饭。”
周衡轻轻踹了他一脚,翻个身不去搭理他。
最近他真的堕落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不是特别重要的都丢给雷贺处理了,自己每天上上课,画画图,在家呆无聊了就开车去兜兜风,也不拘去哪里,即使走岔路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露营了。
就这样清闲到四月底,他的好日子才终于到头了,因为周锐的婚礼定在五月一号,他这个大闲人很自然地被抓去当壮丁,里里外外地忙。
地点选的是市里一家名声不错的酒店,不算非常高档,这种公开的宴席,周家人意见一致地选择了稍微低调一点的酒店。
本来周衡是想直接把老周餐馆腾出来办宴席的,可惜后来宾客名单一出来,发现地方不够大,只好算了。
为了杜绝以后的人情往来,周家甚至决定婚礼上不收礼,无论是红包还是礼物,反正他们也不指望着靠这个收钱,免得以后闹出事情来不好攀扯。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倒是让一些想借机攀关系的人失望了,而且有周家带头,以后其他家办婚宴再收礼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周家人现在顾不上考虑这件事是利大还是弊大,周家第三代长子长孙的婚礼,全家都非常重视,从年后忙碌到现在,准备的非常充足。
老爷子一大早就起来了,精神奕奕地换上新做的唐装,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接亲的婚车是周衡准备的,有自家有借来的,绝对足够撑门面了。
起初有人提议用军队的军车去接亲,那一溜儿绿皮的吉普车开出去,绝对够霸气,不过周家人都没同意,用军车接亲风光是风光,可留下的隐患也多。
周衡现在对这种事情格外注意,轻易不让人抓住周家的把柄,否则在今天看来很小的一件事将来都可能成为周家被攻????的证据。
周锐自己也没答应,他结婚又不是来显摆的,到时候大家只顾着看车都忘了看新娘新郎,还把自己搞得跟动物园里的猴子似的。
不过军车虽然没让开,周锐还是带了一队士兵去迎亲,整齐的军装,精神的面貌,响亮的口号已经够瞩目了。
周衡跟着迎亲队伍去接亲,也是第一次到这位大嫂的家,从门面上看,女方的家境确实一般,不过进去后周衡还是看出点特别的来了。
听家里人说,这家人早前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只是这几代没落了,到这一代又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歇了光宗耀祖的心思。
周衡特意观察了女方的家长,看得出来都是知书达理的,这样的人应该会比较相处吧?
周衡以前是最不感冒这种乖乖女的,他喜欢泼辣开朗一点的女人,不过周锐和他相反,他就喜欢有文化有内涵的女人,说是和他相想,其实不过是互补罢了。
新房用的是周衡刚送的那套别墅,不过大伯母的意思是以后一家人还住一起,直到周煜结婚再分家。
周锐征询过妻子的意见后也同意了,对他来说能住一起当然是最好的,他经常出任务,把老婆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放心。
女方父母原本还担心女儿嫁进这样的高门以后日子不好过,尤其周大伯以前的风流是出了名的,万一儿子效父,他们女儿那性格肯定是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吞的,好在渐渐接触多了,发现不管是周启勋还是周锐都不像会拈花惹草的人,只当是外头胡乱谣传的。
一个婚礼把整个周家人都累得够呛,宾客离开后,周衡趴在雷贺身上没几秒就睡着了,这几天他每天晚上只睡三四个小时,从新房到婚车到酒店的布置都是他负责的,连廖翠云都称赞他能干。
雷贺低头给周衡盖了一件外套,五月的天夜晚还是有些凉的,他让周衡靠在自己的怀里,准备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嘴巴微微张着,睡得很沉。
他嘴角弯了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不过到底没敢把人弄醒,只过了下手瘾就收手了。
赵海琴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眼神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一直知道这两个孩子关系好,比亲兄弟还亲,她也一直感激雷贺对周衡的影响,只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尤其雷贺看周衡的眼神,温柔的可怕,她是过来人,哪有不明白的?
她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久,强忍着过去质顺一番的冲动,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冷静!冷静!
190 我们私奔吧?
雷贺似有所感,抬头朝赵海琴的位置看了一眼,四目相对,他坦然地笑笑,仿佛刚才的温情只是赵海琴的错觉。
他刚才只顾着周衡,确实忽略了周边的人,现在看到赵海琴那尴尬愤怒的神色,也知道是自己太不小心了。
等大家善后完,雷贺将周衡背起来,朝酒店外走去,走到一半就被赵海琴拦了下来。
赵海琴有些不自在地撩了一下头发,问:“小衡睡着了?”
“是啊,这几天他累坏了。”
“确实是,这里离我家更近些,不如带他去我那休息吧?”赵海琴有些将周衡单独留下来,等他醒后好好盘问盘问。
“好啊。”雷贺很干脆地点头,这种时候他也没立场拒绝。
赵海琴心下一松,也有些不确定自己刚才的判断了,不过不管怎样,先将这两人隔离开总没错,她把周岩叫来,让他背着周衡回家。
老爷子高兴了一整天,已经先走一步了,雷贺站在酒店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倒不怕赵海琴的猜测,只要不是捉奸在床,他和周衡一致否认就完了。
不过他不太确定周衡会不会干脆借此机会把他们的事情光明化,以周衡的性格还真不好说。
他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追着周衡的方向去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肯定是要和周衡一起面对的。
悄无声音地潜入周衡的房间,雷贺四处打量了一遍,又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外头的动静才坐到床边。
他还是第一次来周衡的这个家,房子没四合院大,却装修的更豪华,只是带着一股子冰冷的现代设计感,没有四合院温馨。
雷贺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翻查了一遍,衣柜里有一柜子周衡的衣服,四季都有,衣服上的吊牌都没剪掉,显然是有人不断买新的。
浴室里的洗漱用口也是全套的,雷贺看到这些就知道周父周母还是想儿子回来住的。
就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然后很快的就听到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
他往浴室的门后退了一步,全身笼罩黑暗中,连呼吸都屏住了。
来人走到床边站了好一会儿,也没开灯,看完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只是雷贺还是听到了她离开前一声低落的叹息声。
雷贺从门后走出来,盯着关紧的房门看了几眼,然后走到床边变成狼形趴下,一边守着周衡一边偷听隔壁的说话。
“你紧张兮兮的把我们爷俩叫进来做什么?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周启德捧着一杯浓茶,正在醒酒。
今天晚上大家都喝得有点多,连周岩也被长辈灌了不少。
赵海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声:“你们有没有觉得小衡最近有些异常?”
“什么异常?”听到涉及儿子的事情,周启德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听老爷子说他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就他和雷贺两个住。”
“哦,这事儿?当初不也跟咱们报备过了么?学校离家远,中午来来回回的跑确实不方便。”
“不是……就他们两大男人住我有点不放心,这也没个人洗衣做饭的,要不咱们把家里的保姆送过去吧?”赵海琴也没办法直接说自己怀疑他们两个有什么,只是想着送个人过去看着。
周岩低着头,视线落在洁白的地面上,大概也猜出他母亲的意思了,只是不知道周衡他们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当初老爷子不也是这么说?不过小衡拒绝了,听说雷贺那孩子什么都会干,洗衣做饭样样都行。”
“人家好歹是个高级人才,怎么能去做这种低级的事情?我看还是送个人过去的好。”
周启德疑惑地看着妻子,“你今晚是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衡有自己的主意,你看他什么时候听过我们的啊?”
“这……”赵海琴有些心急,“我还是不放心他们两个孩子单独住一起。”
周启德不耐烦地摆摆手,揶揄道:“他们两个男的,一起住能有什么问题?这要是一男一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