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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的手段,太凌厉而决绝了,当得了枭雄却做不得能臣。”
哪怕,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愿望。但,的高傲注定了的失败。他离那些太远,又弯不下腰,他缺少的是那种为了一般而牺牲自的精神,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知道。”池毅清的脸色很平静,这么久了,他早就想清楚了。
“所以,”老校长叹息一声,“回家吧,毅远的情况也应该知道,无论到底是为了什么,他需要,也需要他。”
“……再让想想吧。”
“毅清,记住,那毕竟是的家。”老校长说的很慢,然而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坚决。
“……嗯。”
“池哲,干嘛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池然拖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进了客厅,一眼就看见踩着茶几柜子摸索的池哲。她今天起晚了,快1点才换的衣服,还好乔柔不,不然说她不可。
“哦,没什么。”池哲若无其事的跳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对了,姐,还记得最开始用的,那台摄像机放哪了吗?明明记得妈妈把它放客厅的柜子上的。”
“说的是被喜欢的要死,出去游泳的时候也不肯放手,然后连带机一起被几个小孩推进海里的那一台?”池然对那件事倒是映像深刻的很,被推下去前,池哲还拍他们一家玩乐的场面,结果入了海水,那机子就报废了,里面的内容自然也没了,池哲为此还伤心过一段时间。
“上面没有?”
“没有。”池哲摇摇头,是真没有,当初乔柔改造客厅的时候就把东西放进杂物间了,家里弄坏的,更新换代的摄像机,照相机之类的物件前前后后也有数十个了。
有些扔了,有些留着,恐怕乔柔也记不大清楚了。
“那等妈妈回来问吧,”池然打了个哈欠,跳过了这个话题,“对了,有吃的吗?饿了。”
“厨房里还有些,需要帮热热吗?”
“那就谢啦。”池然也不客气,一屁股坐沙发上等着自己弟弟的爱心早餐了。随手打开电视,电影频道放一部很早以前的老动画片:没头脑和不高兴。
池然从茶几上拿了一罐牛奶,插上吸管,边看边笑。虽然到了少女怀春的年龄了,她依然喜欢动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的喜欢并且热爱着。
池哲微微一笑,转身进了厨房。
他的身后,是哈哈大笑的池然,不经意间扫过书柜上的眼睛。
连她都记得的事情,从小过目不忘的池哲会记不得吗?
池然看着电视里那个矮矮小小的没头脑,笑得愈发灿烂。
下午,17:00
乔柔准时到了家。她的手里是新鲜的蔬菜和肉类,带着微笑,步伐轻快的走进了厨房。她想要为自己的孩子做一顿美餐。
17:10
池然收到了一份快递,昨天她网上买了些东西,东部的快递向来是很快的,同城的东西,不过一天的功夫就送到了。
卖家送了好几个中国结,张扬而炫目的红,夹杂着几根反光的金色,尾部串了两条做工粗糙却别有一番风味的小鱼。
和了池然的胃口,她欢喜的很,干脆客厅和自己房间都挂上了这么一两个。
挂的多了,不知怎么的,少了一个,池然也不去管它,继续欢喜的把散播着这绚烂的红色。
别看不见的角落,一个中国结静静的躺了书柜的顶上,旁边是一个小指粗细的黑色圆筒状物。
针孔摄像机。
以池哲和关崎现的手段,要求高分辨率的,最小也只能是这样了。
中国结下的小木鱼隐隐的透着反光。
很早以前,池然就慢慢的接手了乔家集团下的几所公司。
娱乐公司。
42第42章
17:40
池毅清到家;乔柔步伐轻盈的迎了上去;微笑着迎接自己劳累一天的丈夫。
18:00
晚餐开始;乔柔做得菜很丰盛可口。
池然和池哲的口味大多相似,两个人为了一块软煎牛骨抢的不亦乐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关崎闷声不响的干掉了盘里剩下的牛骨。
18:40
晚餐结束;几个人聚在客厅里轻声的交谈;说说自己最近的烦恼;近期的愿望;满意的成绩。
池毅清时不时的点着头,偶尔插上两句,乔柔坐在他的身边;注视着她的一双儿女;嘴角含笑,眼神柔和。
这是池家的亲子时间。
19:00
聊着天,关崎状似不经意的提到了自己最近负责的工程,言语中带了些许的得瑟,很是符合这个年纪的男孩喜欢炫耀的性格。池哲一脸的不服气,双臂交叉,抱着胸提议晚上去关崎负责的那个广场逛逛,消消食。
说话的时候,池哲的脸颊鼓鼓的,不自觉的嘟着嘴,像一只小鼹鼠,很是可爱。
池毅清憋着笑同意了。
19:10
出发。
池家人几乎都对越野类的车型有一种偏好,池毅清的车选的就是这样的,宽大的空间,高高的底盘。
池然的个子不高,上车的时候有些狼狈,关崎和池哲很是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池然恼羞成怒,在后座追着两个人打。
还好空间大,能让三个人这么折腾。
乔柔和池毅清从后视镜里看到三个孩子闹作一团的样子,相视而笑。
19:15
池毅清的手机响了,乔柔替他接过,里面是一个焦急万分的男声,乔柔皱着眉把手机递给了池毅清。
接过电话,池毅清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我们要换个地方消食了。”
丢下这一句话,池毅清眼神冰冷,凝视着前方的虚空,疯狂加速。
是夜,空旷的公路上,一辆越野车呼啸而过。
20:30
车速快的惊人。
当到达目的地,车终于停下的时候,几个人下车的脚步都带些虚浮了,向来有些轻微晕车症状的池然更是伏在一旁,半天没缓过劲来。
池毅清面无表情在一边打电话。
21:00
人员集合的差不多,该来的都来了。池毅清挑了一间房间做临时的指挥室,乔柔则带着安抚人心的、温暖柔和的笑给三个孩子布置了房间,让他们暂作休整。
21:40
高度紧张和刺激后,食物,是最能给人安全和温暖的。
乔柔借用厨房慢慢的熬煮了一大锅的羊肉汤。汤色透白,羊骨的胶质和羊肉的蛋白完全的融入了汤中,撒上些葱花,诱人的无以复加。
早先吐得昏天暗地,现在肚里空空的池然咽着口水在一旁帮忙。
21:45
乔柔端着托盘,去临时的指挥室给池毅清和几个连夜赶来的下属送上暖暖的汤。池然则去池哲和关崎的房间。
都是男生,她特地挑了两个大大的海碗,羊肉放的足足的。
送了汤,临出门的时候,地板太滑,池然不小心崴了一下脚,一个红色的中国结从她腰间那个浅浅的装饰性口袋里滑落。
池然站起身,活动活动脚踝,没事,拒绝了池哲和关崎的搀扶,她步伐轻盈的转身离开,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遗漏了什么。
24:12
“是他吗?”池哲精致的脸上带着冷意,死死地盯着画面里出现的中年男人。
“嗯。”关崎简单的应了一声,眼睛也黏在那个男人身上。没有了自己,顾叔表现的可真是沉稳大气呢。
丝毫不像那个记忆中一脸倚老卖老、蛮横无脑的形象。
果然只是做戏。
池哲闭上了眼,
“什么时候能动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彻骨。
“再等等,这段时间太敏感了,最好等到池毅清查出一切的时候,再找个历练的借口动手。”自从发生了那件不能说出口的事后,私下里,关崎就改变了称呼,对池毅清直呼其名了。
池哲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色显得很平静,但,那攥紧到发白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心底的愤怒。
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啊。
关崎暗中叹息一声。
“池哲,池然很好,她没有出事,她刚才来过,她和我们在一起,你知道的。”虽然知道池哲会冲动的可能性很小,但关崎耐心的劝说,他不喜欢看到池哲这样压抑的样子。
蹲□,拉过他的手,温和却强硬的扳开他的拳头,关崎用手掌包裹住了池哲的手指,池哲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蹲在身前的男人。
“不会很久的,只是一点点的时间,就一点点,”他抬着眼专注的凝视着池哲,“相信我,好吗?”
他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好。”
尘埃落定。
没有人注意到沙发下那个微微闪着光的中国结。
隔壁房间,池然顺手关上了电视机,拿下了耳机,起身去了厨房。
真好。
她的唇微张着,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蠢材!
这是池毅清现在唯一的念头。
眉梢高高的挑着,嘴唇自然的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若是熟悉的人在场,必然明白这是池毅清气到极点时才会有的表情。
怒极反笑。
他这次是真的被霍家的那个蠢儿子给气到了。虽说和他计较有拉低自己智商的嫌疑,但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随便找头猪,智商说不定都和他不相上下,总不能真的为了公平找只猪对付他吧?
只不过从上面的人那里拿到了一个未来会顶替池毅清位置的许诺罢了,居然现在就敢收买人手灭门。
霍家在东部的确有那么些势力,他找的人也的确也那么点本事。
但,
连环套。
哼,池毅清冷冷的哼了一声。无论那个黑帮的老头子计划的多好多完善,他恐怕都不会知道自己的队友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不怕神一样的队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霍家的这根独苗苗简直就是对这句话热爱到时刻不忘用生命来阐述。
如果他真有那个胆气和决心灭了他全家,池毅清倒是要高看上他一眼。
可惜,计划执行到一半,和几个狐朋狗友聊天的时候,听说池家到现在都没有真的出手对付过池毅清,居然中途胆怯了。
胆怯也就算了,胆小谨慎也算是优点了,居然喝了两口酒,被人夸上那么几夸就飘飘欲仙,觉得天老大,他堂姐夫老二,他就是老三了,又让人按着原计划行事,再给他下套子。
反反复复,真当人都是傻子不成?
池毅清微笑着转动着手腕。哪怕上头那个不是他的表姐夫,是他亲姐夫,甚至是他男人,又有谁规定了他必须卖给这个家伙一个面子,忍气吞声呢?
当然了,虽说远点,他毕竟也算是和上头的那位有那么些关系的。做下属的,对上头的这些个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还是要留些情面的。
那么,把这件事弄成是某个人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如何?
既然对着这么蠢的姻亲,还能有把他推上位的想法,想必,那个人应该是十分疼爱这个堂弟的吧?那么,当然也不会介意帮心爱的小堂弟背个小小的黑锅喽?
池毅清的笑容愈发灿烂。
事情发生的很快,结束的更快。
关崎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池毅清的能力,短短的三天时间,不但他曾经呆过的那个黑帮被连根拔起,霍家也受了重击。
而更狠的是关楠前不久给他打来的那个电话,竟然隐隐的透露出最近流传甚广的那个“其实霍家是替罪羊,真正看池毅清不顺眼的是那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传言居然是池毅清的手笔。
虽说上头的那位的确有了些这个意思,这些年办的事情也大多是向着自家人,但,被这么明明白白的提出来,还是让许多人为之心寒。
池毅清是什么人?
曾经池家的二少爷,京都名动一时的天才少年。更是一开始就站在他身边,为他拉拢了世家,为他不惜和家族决裂,抹黑自己的名声也要扶他上位的忠诚的下属。
居然连这样的一个人的不能善待,在池毅清还算不上封疆大吏,甚至根本就算不上威胁的时候就想把他抹杀了,这样的人,这样的气度,真的适合那样的位置吗?
一时间,许多人都陷入了沉思。
做人的确需要一个好名声,比如池毅清,早年间,虽说为了洗白自己的声誉耽误了些功夫,在一些位置上停留了太久,然而愈到这样的时候,就愈加能看得出效果。
因为道德问题而被家族抛弃,因为立场问题而被家族放弃。
同样的结果,不同的理由。
有些时候,过程比结局重要的多。
池毅清做事,手脚快得很,等到关崎和池哲找到机会插手的时候,参与的人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
虽说想着要自己动手,但看过池毅清的手段后,池然只能倒吸着凉气的承认,落在池毅清手里才是真正的折磨,他果然还是太仁慈了些。
所以,到了最后,真正动手的反而只有关崎。算是池毅清卖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