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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的男人……
他脸红得一定很像关公,因为她也发现了:“咦,你很热啊!”她注意到他身体的某些变化:“啊!你那个那个……”
张前志第三次想要咬舌自尽……
他也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竟然能咬破了流血,疼得令他倒吸了一口气,四肢同时一搐,好了,说明药效终于在渐渐散去,幸好他只喝了一口茶。
就在他暗自庆幸的时候,最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随手从花瓶里抽了一支玫瑰,捅了他的宝贝一下:“它怎么长得这样丑!”
啊!
他忍无可忍扑上去,一下子将她扑在了地上。
她吓得尖声大叫,并且拼命挣扎:“你怎么突然可以动了?”
她在他身下扭得他简直要发疯了,直吼:“你别动!”
咣啷!轰!咔嚓!砰!哗啦……
……
很多年后,唐少波绘声绘色的形容:“据说,现场是一片狼籍,房间里所有可以打碎的东西全打碎了,沙发翻了,茶几倒了,地毯掀了……连柜子都动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在做什么?哦不对,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做的……”
张前志脸都绿了:“唐十三!”
钟瑞峰咧着嘴哈哈大笑:“十三!新郎官要发飙了,别讲了,几年前的旧事还有啥好讲的。别忘了今天咱们在洞房里装了有针孔摄像机,过会儿就可以看现场直播!”
钟瑞峰如愿以偿,看到向来冷静的五哥,穿着笔挺的西服,胸口别着新郎的鲜花,一幅衣冠楚楚的模样,却再次失控的抓狂:“钟老九!”
【番外﹕云息墨扬 (老六)】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她晃晃臻首,只感觉刺眼的白光像被玻璃反射过一样,一股脑涌进她的眼睛。再一抬头,只觉得眼睛胀痛。面对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她默默的垂下了眼帘。
“张开眼,叫我!”下巴被狠狠的抬起,她倔强的扬起巴掌大的脸颊,泪水在眼里打转。
周围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打手,远处的沙发上还有几个原先认识她的兄弟。他们指示冲她笑一笑,好像早就料到有这样的一天。她继续闭上眼睛,下巴好痛!
“睁开眼,叫我!”声音带了更深成的情绪。沧桑的几年后,她再次被他掠来。当夜风弗过,可曾,还有满园的余香。
她只是笑了笑,有情有义的冷笑,却没有心啊。
“六尊少”直直的跪在地上,她眨了眨眼睛,地上并没有泪渍。
“我让你叫我,你叫得什么?”他偏过头来看她,声线平滑,不惊不澜。
“六尊少”眨眼,灰灰的小影子扫过洁白的象牙地板。
“?痢?…”周围的雕花木几被一脚踹飞,绸缎做的帘子应声分开了两个世界。
“叫我!”墨子息的力道突然加重,面对着以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的珍宝,他从不吸取教训。
她冷冷的咬住牙关,拼了命的不开口。
“叫我息”他笑,偶发善心的提醒。
僵持了几秒钟,她终是忍不住,
“息……”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划过容颜,像是绝美的画面被划出了口子。
“还有!”他们5年前相识,三年前分开。无数次的回忆,最后他渐渐开始怀疑,她从来没有存在过,却尤记得她的最后一通电话
“当初的事,是我年轻不懂事……”
她也明白他的倔强,那双眼睛黑暗下去的速度越来越快,想起原来她也是一个内心清澈的女子,对世界表现出洁白。她会缠缠绵绵的签他的手,记得他的手总是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伸到了领子口,她啐他一口。笑着抽手,笑着羞他,常唤他
“小坏蛋……”泪水支离破碎,如开了口的河坝。男人听了这三个字,舒开了皱着的俊眉。扛起哭晕了的云清扬走向二楼的卧室。
云清扬……清扬……逃了那么多年不是还叫我捉住了吗?
“小笨蛋……”看她睡着了,方听见男人声音好听的如清铃悠远,荡开在茫茫夜色,开了去……
有人说过,一些人的相逢是为了成全另一些人。
比如她和墨子息。
5年前他们曾是一对恋人,他的女人多了去,她确实他最爱的一个。她亦了解他的花心,只不过男人说过:“我不辜负你便是了,不让你受到伤害。”那时年轻,为了爱,便相信爱。甘愿做乌龟一只,装作什么都不了解,只一心一意的爱他。这么多女人,他有这么多女人,她一定是最爱他的那一个。
衬衣上司空见惯的口红印子,只当作那是幻觉,随手丢进洗衣机,轰隆的搅洗中,她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每日各种各样的香水,她当作是花朵的香气,久而久之,心中最后一丝嫉妒与委屈也小时在淡淡的气息里。
墨子息爱她,爱到骨髓,千方百计的宠爱,仿佛就是把她泡在蜜罐子里都怕她觉得不够甜蜜。但是,他也爱怜别的女人,妩媚的,可爱的,他是一个喜欢刺激的男人,也愿意有时假装沉醉在别的女人怀抱,假装被那些女人骗,看遍世间美女的姿态。不过,他每天晚上都回家。
最深最深的夜,他只要清扬陪着她。
也许,他们妩媚妖娆,风骚可人。但在解扣子的瞬间,为他系领带的时候,他是那么清晰的感觉到,这些女人对他的阿谀奉承和小心翼翼,她们爱他,更爱他的钱。
只有她。
清扬不同,她爱的温文尔雅却炽烈如火,若即若离却永久相随。他是那么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爱,可那时年轻,抱着一种那样的心态,一次次伤她的心,
最后,当他最后一次回到他们的家,墙上用口红写着;“我走了,走了就再也不回来。”
他气得冲进卧室,发现她带走了一些衣服和首饰,房间里缺了她的一角,显得空空荡荡。
随后两三年,麦哥离婚,一步步做大做强。他那时气得着了魔,一心一意扑在事业上,发展的那么快。随后,女人对于他更是过江之鲫,可是在最深最深的夜,他总会醒来,看一边空空荡荡,就心烦的睡不着。若是看见别的女人,则会更加生气,揪着头发扔到屋外。老七说过,无论好墨子息做的多好的女人,也没有胆子陪他睡觉。
她们说
、
在夜里那一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睛,是会吃了人的。
只有墨子息自己知道,那不过是思念,蚀痛了他的骨头
【番外】 七妹妹的故事
似曾相识
PART 1
灯红酒绿。
歌舞升平。
觥筹交错。
熟悉,而又陌生,令人厌恶的陌生。
皱起的眉与略停的步子,让身边的人误以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带着惶恐与讨好:“七小姐,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让您不满意?我一定下去好好教育他们!”
目光掠过那张殷勤的面孔,戚宁掩住更深的厌恶,轻轻别过脸:“没事,走吧。”
一行人,走向门厅,一阵喧闹从门边传来,戚宁止住步子,让那一行微醺的年轻男人通过。
四五个人架着其中一名,往里面拖,中间那个努力挣扎着。
霓虹灯下,闪烁的灯光让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也更加狰狞……只隐约听到几句纷乱的话语。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你都老大不小了!”
“哈哈,没错,也该见见世面开开荤……”
“不……不要,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都21世纪了,快30的处男是会被嘲笑的……走走,快点把他带进去……”
察觉戚宁的不悦,身旁的人低声建议:“七小姐,要是您不高兴的话,不如我出面……把那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撵出去?”
“……不用了。刚里面有点闷,我不是很舒服。大家都是要吃饭的,生意重要。你回去吧,我等阿桥把车开过来。”
“好、好的……七小姐,下次再来,下次再来。”又是鞠躬又是弯腰,那人方又进去。
有些不耐的靠在门边柱子上。
随手摸出一只黄铜打火机。古老的花纹,厚重的手感,被汗水浸过的痕迹。过大的体积一看便知是男人使用的款式。
怔怔的看着底部已经被磨平的印记,连牌子也看不清了呢……多少年了?不过是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就这样过去了。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习惯把它拿在手中把玩……其实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牌,想必也不值多少钱。只是,习惯了手上这份重量,习惯了那样金属的质感。甚至,上次五哥偶然看到她手中这个打火机,难得开口问她要,她也只是呆了一呆,然后拒绝。
为什么,还在?
为什么,没离开?
想着那些纷乱的思绪,某些片断闪过,摇摇头,戚宁有些不耐烦地想着,阿桥怎么去取车去了这么久?
未曾察觉,身后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冲出,刹不住势子,一把扶住柱子,哇的一声便吐了满地。
饶是戚宁已经反应迅速的跳开,小羊皮靴子上也被沾到了一些秽物。
“呀……”
“对、对不起……”那人抬起头来,满脸俱是愧疚,“我,我不是故意的……”见到戚宁,声音戛然而止。
“你……”望进那双眸子,一时间,戚宁感到一阵眩晕。
怎么……如此熟悉?
我们,是否曾在某处擦肩而过?
否则,为何,你与我,都感到对方,似曾相识?
那也曾是一个夜晚。
满天星斗。
霓虹灯下,负气冲出的她,被四个喝醉的男人拦住,误会她的身份,手眼并用,多加冒犯。
当时的她,尽管咬着唇不发一语的躲闪着,事实上也不过是在心中盘算如果出手教训了他们,会不会造成什么需要弥补的后果。然,在旁人眼中,便成了柔弱与不谙世事。令人心怜,心折。
于是,一双手挡下了那些毛手毛脚,也为她挡去了接下来的拳脚相加。
她还记得,那张脸受伤后肿得像个猪头,眼睛却还是那么明亮,告诉她:“你不属于这里,你应该去原来呆的地方。”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外表与身份多么的不符合。
有哪个管辖着声色行业的女子,如她这般,长着一张永远刚满20的娃娃脸?
无论是外表上的不适,还是对这个行业天生的厌恶,她都坚持了下来。女继母业,多么天经地义,是不?只不过,这个继承,到了她手里,竟渐渐扩大,后来又得了大哥他们的帮忙,令她俨然成为了京城最大的管事者。
多少年过去了?
风月场里迎来往去的人来人往,那些口口声声的深情蜜意,那些婉转低回的山盟海誓,谁都明白,不过是一夜,或者多几夜的纠缠,谁要是信了,只会落得一地哀凉。
眼睁睁,模糊记忆中母亲精致妆容融进一夜又一夜的泪水;眼睁睁,看着照顾自己的那些阿姨姐姐和着血泪往里吞……早知道了,情啊爱啊,永远都是戏台上,为那些天之骄子、千金小姐量身定做的霓裳,美则美兮,然,于她,远观,即可。
男人,男人……都是这群生物,造就了这许多女子的血泪,也造就了这许多女子的心碎和绝望……太多背信弃义,太多逢场作戏,太多的生离死别换来的不过是虚情假意的低贱。
所以,每每踏进这些地方,她总觉得冷。透骨的寒,彻心的冷。这样的冷,陪伴了她一辈子,竟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无论独自一人的时候,如何用力的抱紧自己,依然不够,不够……
也许,因为这样,当记忆中那双手,伸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会忍不住,怯怯的,握住了吧?
一个人,太冷,太冷。是不是,两个人,就可以温暖一点点?
PART 2
接到电话的时候,是讶异的。讶异之下,还有那么一丝意料到之后的无奈。
思来想去,还是依约出了门。白日的自己,总是闭门不出,如同遇光就化的游魂。大哥他们也曾试图将自己拉出去参加他们的活动,只是自己实在不习惯,每每让气氛僵化,渐渐的,便不再勉强。一个人呆久了,回到这尘世,更觉格格不入。看着街道上那些年轻的,无忧的,张扬的笑脸,那么刺眼,只得移开视线。
阳光被阴影遮住。抬起脸,对上那双眼睛。沉静的,深邃的。那一夜见到的慌乱与尴尬,仿佛永远不会出现在这张脸上一般,若不是对自己的记忆向来自信,戚宁几乎要怀疑那夜的真实了。
“不好意思,这个时段车位不好找……让你久等了。”歉意的笑容,拉开椅子坐下。熟埝的与waiter交谈几句,点了几样精致的点心饮品,气度合宜,场面控制得当。戚宁心下思量着,这个人,并不如先前揣摩的那样稚嫩青涩,而是一个成熟的,事业有成的男人。
他,不像是会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如此挂心的人。
他,意在如何?
“你……找我出来,不仅仅是电话中所说的那样,只为赔我一双鞋那么简单吧?”省去了客套,戚宁开门见山。还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