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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撕裂与绝望,满世界寻找可以继续快乐的理由,无助的目光像漂泊的浮萍,没有归附的坚实土地。你本是幸福的,却在一夜之间,幸福化为虚无——现实的震荡造成心灵的落差,如果我不是亲历者,我也很难想象,曾经以为厚实而固若金汤的温暖城池,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会在一根羽毛的偷袭下轰然崩塌。伤心绝望,欲哭无泪,甚至,想用那一双曾经创造过幸福与温暖的双手,毁掉整个世界的笑容与歌声——YY,我也有过类似的绝望,也有过类似的冲动,我记得当我把这种绝望与冲动传达给你时,你把信笺折成柳叶的形状,寄予春天的萌动与希望。你把我的名字嵌入荡漾的春水中:春来池水绿,平地一风波。那时,你是多么阳光,多么春天!噢,我能一路走来,把小径的泥泞踩成和煦的阳光,把伤痕与痛楚种成路边的小花,你无疑就是那个在前面为我指点迷津的天使。YY,现在,当你亲手构筑的快乐小巢在风雨飘摇的世界破碎坠地,当你精心经营的温馨世界在欲望横流的社会中无情剥落,当曾经的你的爱情在现时的她的激情里片片凋零,你却坠入了看不见光的无边黑洞,在这个鸟语花香的春天,想像寒冬的来临。
你不应该这样!
是的,你不应该这样!
我不否认,在你的人生的天空里,撑开了一把黑色的大伞,夜的墨汁泼向白天的白,日间所有的绚丽,在你的视线里渐渐模糊进而缓缓消失。夜,正以折磨我们眼睛的方式,折磨我们的梦想与希望。虽然,当黑夜伸展开宽大的手掌,覆盖掉花的红天的蓝草的绿水的清,甚至覆盖掉那个婴儿的天真的笑容时,你的眼睛无法以最优雅的姿势,汲取、包裹、消释自然的生机人间的温暖慰藉。这并不糟糕!正如葱郁的树冠给人以憧憬,光秃的枝丫也能给人以力量——如果白天让你振奋,黑夜,会赐你以沉静与恬美。YY,收拾好散落在地的碎玻璃,那曾经如此幸福的时光,在你周遭小草般生长,在夜的包围中,你可以看到我们一起栽种的那棵青梅,站在你屋后的山上向你祝福;那一次雨里的奔跑,油纸伞下的浪漫,正乘着春风,向你泅渡。嗯,就算是父辈不容分说的霸道与无情,使两颗深爱的心破碎,此时,夜的羽毛也会把它拂得温暖。你可以看到故乡的满山翠竹用遍地的竹笋为你祈祷,母亲倚在门槛上的眺望,穿透最后一缕忧伤,到达夜空,固执地守护你一生的快乐。YY,你可以看到你孩子的那双水灵的大眼睛,清澈的目光,向你索要明天的希望与幸福、笑容与歌声,看到他的脚步踩响隐秘的快乐;你还可以看到,流星划过天际那耀眼的轨迹,用燃烧宣示夜的壮丽。季节说,春天已经来到,纵然黑夜要暂时关闭你的眼睛,你听,你听,花开的声音让这夜更静谧更恬美,天空酝酿黎明的细语让这夜更醇厚更悠扬,小草破土的喊声让这夜更蓬勃更嫩绿,水流的歌声让这夜更潺潺更动人,那个婴儿的鼻息呵,让这夜更温馨更动情。把严寒当做梅花赠给季节的馨香,把黑夜当做命运倒给你的一杯美酒,你就会像我一样,在人生的秋天找到春天的绚烂,在命运的漩涡里,总能把好船舵的方向!
“我害怕夜幕的降临,
它带来的窒息让人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可它总是能准时到来,
从不为谁而迟疑。”
——(冯至)
YY,正像每条河流流向大海时,都会遇到不同的岩石与山峰,呈现百转千回的曲折;每只鸟儿在飞向春天时,都要穿过淅沥的雨季,经受风吹雨打的磨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黑夜,只不过,可能我们的黑夜更黑更深更漫长。而,黑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在黑夜中看不到光明,在黑夜中迷失了方向,在黑夜中沉沦,在黑夜中把自己的一切撕碎!河流遇到礁石粉身之后可以绽放漂亮的水花,向大海证明自己的风姿;鸟儿穿过风雨之后,可以展开矫健的身姿,向季节证明自己的魅力,你,在黑夜之中一定会闪烁迷人的光彩,向生活与命运证明自己的傲骨!
现在,请你跟着我说,请你对着所有的人们对着这个世界大声说:
我的黑夜比你的白天更美!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女人这玩艺
称女人为“玩艺”,这实在是有点亵渎女性的嫌疑,是对“伟大”女性的不尊敬。我们每个人来自于女性温柔庇护的世界,在她们的羽翼下,我们感受到什么是爱,什么是无私与温存。我们尊重女性,因为,她们所给予我们的,是我们轻易得不到,且一辈子都在追寻的东西——温暖、呵护、柔情与爱,像太阳一样和煦,如月光一样静谧,似泉水般清澈,又仿佛春风般轻柔。但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故不故意,作为“人”的女性,越来越向“玩艺”靠拢,她们身上所散发出的原始的迷人的光辉,正被她们自己所放逐的“黑暗”,一点点吞噬——高尚与卑贱,高雅与无耻,高洁与下流,交汇成一道浑浊的急流,卷走了我们心底的仰慕、崇敬,还有那种怦然心动却又高山仰止的敬畏。当心底那种不可告人的意趣如蠕虫病毒侵蚀她们心灵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和借口,对她们表达敬意?这种由“人”到“玩艺”的转化,并非来自于外部某种强大的力量,恰恰相反,都源自于她们那种天生的自我陶醉与自甘堕落。
女性注重容貌的修饰,服饰的搭配,要以“靓丽”的形象展出自己,在达到心灵上的某种满足的同时,也给别人以美感,使人感觉爽心悦目,正如开屏的孔雀总能让人产生艳丽的愉悦一样,没有人反对这一点。但如果一个女人,把“屁股”当做“脸”来修饰的时候,这不但是走入了歧途,简直是走火入魔,本末倒置。辽宁鞍山市国税局年过半百的原局长刘光明,不惜花费五百万元巨资,奔上海飞香港,做成了“天底下最美丽的屁股”,其目的,无非是以“屁股”开道,以达到自己升官的目的。男人们并没有把她刘光明看成“玩艺”,而是刘光明把自己做成了“玩艺”,以供男人们消遣与享用。
曾经写过《蜗居》的上海女作家“六六”,写了一篇文章,叫《我也有丁字裤,就是不给你看》,她写道:“丁字裤的功用是‘临床战斗’克敌制胜的法宝,基本上无坚不摧,所向披靡…… 我曾一不留神失足于丁字裤的陷阱里……我有败坏的钱,可没有败坏的本钱,大部分情况下很忧伤地将丁字裤牢牢锁进西裤或短裙里,当然很有秀一秀的欲望,总在看到别人酥臀半露的时候恨恨地想,我也有,就不让你看!”其它一些露骨的描写,我不想在此引用,因为这和“玩艺”并无多大的关联。“六六”其实仍是把自己当做了“玩艺”——丁字裤和屁股是她的“玩艺”,她也就成了“玩艺”——虽然她这“玩艺”就算真展开在众人面前,也没几个人爱看。正像“六六”女士所说一样,丁字裤无非是把女性的屁股展示给男人看,就是要勾起男人的*,不用宽衣解带,方便之极。T台上的模特儿穿着丁字裤摇着形形色色的屁股,很容易让人想到森林里某类动物——在人类还在森林里活动的时候,在稍稍有了点羞耻感的时候,用两片树叶遮住*,就是露着两瓣屁股的。“六六”醉心于用丁字裤粉饰自己的屁股,或者说解放自己的屁股,除了说明自己的屁股是交欢的道具勾引男人的工具之处,我看不出还有什么用处。如果说女人天赐的美丽的*,非要让别人欣赏,以免辜负上天的厚赐,女人们何不赤身*,回归母系社会?“六六”虽然不是“玩艺”但也要贴上“玩艺”的标签,尽量向人们表明她就是个“玩艺”,人们不得不把她看做“玩艺”。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是,现在的女人对于自己的“乳房”关注度之高,不是因为它的哺乳功能,而是它的审美与夺男人之眼球功能。女人们不惜花尽自己的积蓄,也要把自己的胸部捣腾得“波涛汹涌”,其目的除了勾引男人,让男人产生抚摸的冲动,或者说是性冲动之外,我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目的。“乳房”本是上天赐给女人哺乳婴儿的绝妙佳品,是女人向孩子传情达意的工具,可女人想方设法要把它做成诱人的“玩艺”,并极力展示自己诱人的“玩艺”,不加束缚,男人们也只有把它当做“玩艺”,只注重它的观感、手感与体积。当女人把“屁股”与“乳房”都做成也当成了“玩艺”的时候,她身上还有什么不是“玩艺”了呢?
把自己当成做成“玩艺”,女人们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绞尽脑汁。提倡“性权力”的女社会学家李银河,主张“性乱无罪”,说“聚众*”是“你情我愿”的,是个人的权利,不能用“法律制裁”代替“道德谴责”,极力鼓吹“性自由”,把提案搞到了两会。李银河说“性乱”只是少数人的“性取向”,是在极私密的情况下发生,并没有对他人产生影响与伤害,也都是双方的心甘情愿,应该取消“聚众*罪”——问题是这样的:公安机关是怎么知道你“聚众*”的?如果李银河能够回答这个问题,“聚众*”就应该推而广之。她的这种理论,基础是“公民对身体拥有所有权”,其言下之意为“身体是我的,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也就是说,“我就是个玩艺”。“公民对身体拥有所有权”,这看上去没错,也没有人反对这种主张,但如果据此认为,自己把自己的身体要怎么弄就怎么弄,为所欲为,这不但有悖伦理,也有悖于法律。我现在是不是能光着身子走进你李银河家?我是不是能在大街上叫卖自己*的身体?我是不是能和女友在超市就干上了?我是不是能把自己的身体绑上炸弹冲向人群?我得了癌症快要死了,是不是能把自己的肉当着你的面一刀刀割下来喂狗?这种主张,其实就是主张自己是“玩艺”。而李银河确实是个“玩艺”——因为她不但可以和儿子来一手,也可以和她的父亲大战床第,甚至与狗干它个大汗淋漓,她也可以当着她儿女的面行苟且之事。李银河自己是个“玩艺”,也非得把全中国的女人都弄成“玩艺”,可谓是不折不扣的“*成河了”。“性”本是私密之事,且健康的“性”,决不是乱交滥交,“李*”为了自己彻底的“玩艺”,用心可谓良苦。母系社会的原始之性那种场面,大概也没“李*”的精彩。对“李*”之流的人来说,道德谴责,只不过是隔靴搔痒,甚至只是她的眉毛,喜欢怎么拔就怎么拔。“李*”这个女社会学家,硬要做“玩艺”,大家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起来高贵无比的央视女著名主持人刘芳菲也把自己当成了“玩艺”。她以前在人们的心目中其实不是“玩艺”的,只不过因为前国家开发银行副行长王益贪赃腐案暴光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这位无数人心中的女神,也是个“玩艺”。拿了王益二百万,东窗事发了不得已吐了二百零四万(外加利息),硬是“撇清了”与王案的干系(如果王案没有暴露,不知高贵的刘主持会不会主动退还赃款?)。据说她和王的感情是“真感情”,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因王益前妻儿子的“极力反对”,两人才于案发前两年分手。其言外之意是说,拿那二百万是顺理成章的,也是天经地义的,因为“咱们”是“恋人”。“恋人”当然是“恋人”,“恋”的是那个有钱的“人”,图的是那个人数不完的“钱”。虽然她“可能”知道,那钱的来路不正,但上别人床的目的就是为了收钱,至于钱的来历,不在考虑之列。一个如花似玉年纪轻轻的漂亮主持,一个年过半百手握钱权的副银长,这种感情确实是“真感情”,这种“真感情”竟然敌不过留过洋的思想非常开放的前妻儿子,“真感情”真是“真”到了家!很多人说刘不过是“高级*”,上了一次床就收了二百万,也并非是空穴来风。一个“家教自幼甚严”(刘芳菲语)的著名主持人,不但“娱乐化”了自己,也“玩艺化”了自己。
女人这“玩艺”,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有一点非常清楚:当今人们道德的沦丧,风气的腐化,女人们功不可没,居功至伟!当女人都把自己当成也做成“玩艺”的时候,这个社会,还有什么道德可言?孟子说:“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又说,“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女人的自我“玩艺”化,必然会引起男人们把女人“玩艺化”,只当做手中的玩物发泄*的工具,对女人来说,不知是喜是忧?也不知道,这是社会在进步,还是历史在倒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