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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在离开前扫了一遍大厅,发现此时大厅没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想着大家应该都是去食堂吃中饭了,没有人在这里,那也就没有人看到在门口时她和雷子枫那极尽缠绵的拥吻。
在部队里还是要注意着形象的,刚才怕是雷子枫也忘记了那点,只想将她拉扯入怀拥吻。
★◇
“队长,你来了。”苏曼惊喜地朝着傅雅挥着手,这时还隔着老远呢,她的眼睛尖一眼就瞧到了傅雅。
听到苏曼的声音,麻辣小队的其他三名队友也朝着苏曼挥着手的那边望去,果真,见到了他们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的队长。
四人一齐朝着傅雅跑了过去。
“郑沙单,你的伤势痊愈了吗?”傅雅望向郑沙单,想先确认下。
“嗯,已经痊愈了,而且萧医生也给俺做了各方面的检查,说俺的身子骨倍儿的棒。”郑沙单摸着自己头憨笑着说道,‘倍儿的棒’这个词汇还是他从翠花寄给他的信件里看到的,翠花说她最近学到了一个新的词汇,想跟他分享一下,所以,他也得在适当的时候拿出来用用,用完之后,将感想写在信里给翠花寄回去。
听到郑沙单的这句话,傅雅笑了,“嗯,很好,东西都带齐了吗?”
这里的东西指的是这次任务需要用到的各种设备,这些事情都是副队长皇甫爵负责来处理的。
“全部带齐了。”皇甫爵应声道。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这个任务需要到华夏西南部的金三角地区去执行,那边的环境条件极为的不好,大家可都得做好心里准备。”傅雅挥了挥手,便引着小队的人一起朝着特种部队外面走去。
而雷子枫此时正站在办公室里的大玻璃前,正好能够看到傅雅从校场穿过,直至傅雅的身影完全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他还是往那个消失的方向望了许久许久。
“舍不得?”萧祈然的声音从雷子枫的背后传来。
“你舍得?”雷子枫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刚才一同站在他旁边而此时已经走到沙发前的好友萧祈然。
萧祈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那丫头,我相信她。”
雷子枫直接给了萧祈然一记眼神,那记眼神的意思明显得很:你就装吧。
“你跟柳依诗之间的婚事打算怎么办?”雷子枫坐回办公椅上,望向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的萧祈然,如果不是那天傅雅跟他询问着萧祈然跟柳依诗之间的关系,他怕是也不会知道萧祈然已经对苏曼动了感情,想着这个好友可真是隐藏得够深的。
“凉拌着呗,她又不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这件事婚事原本就是两家的人打算订下的。”萧祈然虽然说得这般的轻松,但是,嘴角挂着的浅浅笑意却收敛了起来,眉头蹙起。
“你要是真心爱上那姑娘了,而那姑娘也爱着你,你们可以一起努力,最后冲破了那层枷锁也说不定。”雷子枫缓缓地道,家族联姻的事情在他们这些大家族之间是极为常见的,就连他和傅雅,之前也因为着这件事情差点儿就被拆散,如果不是两人都有着一颗坚定的心,真的很难冲破掉那层枷锁。
“苏曼那丫头没心没肺得很呢,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在追求她。”萧祈然有些烦恼地揉了揉眉心,也就只有苏曼这样的丫头才会将他对她的好当做是一种渐渐发展起来的友情。
“你的花招不是挺多的吗?难道现在一招都使不上?”雷子枫为好友的这句话也微微的沉了下眉目。
从那天傅雅的问话中来看,他以为苏曼是喜欢着萧祈然的,要不然,怎么会让傅雅来问他萧祈然跟柳依诗之间的关系问题,难不成是他想错了,一切都只是他家女人想知道?
脑海中浮现出傅雅当媒婆的模样儿,他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起一个幅度,心中因为和傅雅分开而闷闷不乐的心情也被这一个幻想给冲淡了不少。
萧祈然听到好友这句话,当即一掌就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苦闷着道:“那些花招在没心没肺的苏丫头的眼里就变成了想要跟她交朋友的各种借口。”
“那不是很好吗?”
想起那憋屈事,萧祈然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好个屁,我还没见过像她那样没情商的人,她的交朋友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普通朋友,我都快要被她给逼疯了。”说到最后,萧祈然还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为了想那些花招可耗费了不少的脑细胞,只是,得来的效果却是一个大大的“无”字。
雷子枫看见好友憋屈的样子,皱了下眉头,“那你得加紧马力了,你等得起,柳家的人怕是等不起,今年你和柳依诗怕是要订婚了。”
★◇
陈东负责开车,麻辣小队的其他四人坐在后面的两排位置上,傅雅和苏曼坐在一排,皇甫爵和郑沙单坐在一排,两排是面对面的,两排的中间还放着一张小桌子,此时,傅雅正将一张地图放在小桌子上。
这张地图是华夏的版图。
傅雅用笔头点在地图的左下角处,说道:“这次的任务是去金三角的这一代,根据上头给我们的资料,张浩民这次要去金三角那一带的第一大黑帮势力虎头帮保护虎头帮的老大冷寒,我们这一次的任务便是逮捕张浩民。”
“逮捕?”苏曼突然开口问道。
“嗯。”傅雅点头。
“不管了,上面给的是逮捕,要是真到交锋的时候子弹可没眼,杀了张浩民就是,回来也有理由上报。”苏曼说道。
傅雅的背往后一仰,没有发话,报仇,并不一定是要杀了张浩民,方法多得很。
皇甫爵却郑重地开口说道:“小曼,上头既然给的任务是逮捕,那就不能杀了张浩民,而且,要给唐森报仇并不是一定要杀了张浩民,有时候让他活着会比让他死了更加痛苦。”
苏曼起初还是极为不同意皇甫爵的这个看法的,但是,在陈东和郑沙单的劝说之下最后才不再争执着这个问题。
从帝都开车前往华夏西南方的金三角地带需要三天的行程。
★◇
而在,这三天里,刘妈离开了傅家,在帝都西城的一条街上开了家饭馆,她早已经有了开饭馆的打算,尤其是在得知姜若丝嫁给傅鑫后,那个想法就越来越强烈,她不能接受姜若丝成为那座院落里的女主人,所以知道自己迟早是会被姜若丝以各种方法辞退的,而这家饭馆是她让自己的儿子几个月前盘下来的,也装修好了,这三天她请了厨师过来,饭馆也开始正式营业。
今天一大清早,她将店铺的门打开,而在她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像是乞丐的女人此时正窝在她的店铺的墙角那里。
刘妈见状,便折身回了厨房,从厨房里拿了一些今天早上没有吃过的饭菜,端着碗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轻轻地将碗放下后,便打算离开,但是,那个女人却在看到饭菜后,抬起了头。
而刘妈此时还没有转过身去,恰好见到了抬起头来的女人,当她看清楚那张脸时,当即整个人震了震,怎么会是她?
而女人见到刘妈后,也是震了震,当即便起身朝着远处跑去,刘妈追了上去,而女人因为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力气跑步,刘妈很快就追到了她。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刘妈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曾经在傅宅大院里混得风声水起,被二少爷宠溺得即使想要天上的星星,二少爷也会为她摘下来的二少奶奶,竟然变成了如今这么一个模样。
怎么想,她也想不明白。
虽然那天她也听说皇甫梦和傅飒离婚的事情,但是,真正的缘由她却不知道。
傅家也不会让皇甫梦的丑事泄露出去,所以,傅家的佣人们也就是只知道傅飒和皇甫梦离婚了。
离婚后的皇甫梦至少也还是皇甫家的女儿,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刘妈愣是想不明白。
虽然在傅家的时候,她的主子林立跟皇甫梦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是,至少皇甫梦也是傅家的少奶奶,刘妈如今见她这般模样,心还是忍不住的疼了一把,感叹世事的无常。
想起来她是比皇甫梦要幸福得多,她虽然被傅鑫辞退了工作,但是,却也自己开了一家小餐馆小本经营了起来。
但是,皇甫梦,曾经站得那么高,别说是在傅家,就是在整个帝都的贵妇圈里面那也是极为让人巴结的贵妇人,如今,却是落得个如此下场,让她忍不住想傅飒和皇甫梦离婚的真正缘由怕是极为严重的了。
要不然,那么疼爱皇甫梦的傅飒,怎么会跟皇甫梦离婚,怎么会忍心见皇甫梦落魄至此。
“我不认识你。”女人将头偏向一边,整个身子骨因为只着了一件单衣,在有点微凉的早晨显得有些单薄而微微地在颤抖着。
刘妈见皇甫梦这般,也不多说,而是拉着皇甫梦的手,强行地拉着她进了她的小饭馆,并给皇甫梦重新抄了几个饭菜,端出来给她。
“你怎么离开傅家了?”女人低头吃着饭,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此时她的眼眶里有泪珠在打着转,那一口口的饭都是无比的苦涩地被她吞进去的,她从来未曾想过,自己会落败至此,而且还要靠着傅家的佣人送过来的饭活命。
她已经有四天没有进过一粒米饭了,离开了傅家,离开皇甫家,离开了那个男人,她什么都没有,而且,她也不敢去有什么。
回想起四天前的那一场大雨,她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人会那般的对她,竟然是真的想要让她死的。
正如那日她从傅雅的车上下来时傅雅说的那句话那般,那人真的不会放过她。
在她下车后不久,她就遭到了枪击,如果不是她当时正好走在河边,听到枪声时,当即就钻入了河里,怕是难逃一死了。
而从河里爬上岸,她便缩在大桥底下待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她都不敢出去见人,她怕那人派来的杀手还在外边等着她。
这一天一夜里她也想明白了很多,悟明白了很多,知道自己当初的行为确实是自己错了,只有在感觉到生命正在被威胁而求助无门的时候,她才想起了傅飒,她的脑海中播放着的全是傅飒对她的各种好,全是她和傅飒从大学开始从相识到相恋最后到相爱的过程,她以为她已经不爱傅飒了,她以为她爱的是那人,如今仔细回想起来,她连那人长得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支撑着她以为她爱那人的全部是她对那人的好奇心。
那骨子的好奇心一起,便是十多年。
她是爱过傅飒,也爱过那人的,但是,沉淀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那个男人却不是那人,而是她一直以为已经不爱了的傅飒。
当初的自己太不懂得珍惜,竟然白白糟蹋了傅飒对她那么真挚的感情。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即使外面有再大的诱惑,即使在家里她有多么的寂寞难耐,她再也不会出轨找别的男人了,有些事情真的是一报还一报的。
她为那人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傅家的事情,尤其是在傅雅的妈妈林立的事情上,她是真的每到半夜都要被自己的噩梦吓醒,那是她迄今为止做得最不好的一件事情,也是最让她寝食难安的事情,虽然林立的死跟她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却是有间接的关系的。
她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守住寂寞难耐的身子,非要出去找男人,以为自己可以玩弄男人们的感情,以为自己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以为男人们只是她寂寞消遣时的玩物,只是,在遇到那人后,她的世界彻底颠倒,她疯狂地迷恋上了他,她为了他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只是,那又如何,在她被傅家和皇甫家推出门外时,他并没有同情她,反而怀疑她,最后要杀她。
十多年的感情在那人的眼里怕是连一点儿的波澜都没有起过。
不过,她对那人再也没有恨意,也不对傅雅导致她的丑事被揭发而再怨恨傅雅,如果不是傅雅,她怕是这一辈子都要为那人卖命,却不知道那人的那颗冷漠的心。
这些天来,她不敢去将自己以前存的钱取出来,因为她怕被那人查询她的提款记录之后知道她在哪里而后过来杀她,她也不敢去找自己的那些所谓的闺蜜们,在富太太的圈子里混得久了,大家也都对‘闺蜜’二字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她的那些闺蜜们大多是因为她的身份才巴结上来的,在她褪去了所有的光环之后,那些富太太们嘲笑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真正的帮她。
而没有钱物的她,在这个无情、到处都充斥着铜钱味的世界里是怎么也活不下去的。
她当惯了富太太,一切都是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有那个力气去干些粗活,而太过细致的活,她又不敢去接,总归一个字,她怕被那人发现。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