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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过,她会这般的主动。
让他惊喜不已,同时也让他爱怜她,他的动作很温柔。
雷子枫没有在浴室里耽搁太多的时间,给两人洗完澡后,又继续要了她,用软毛巾给两人身上擦干净,这才抱着她一起出了浴室,直接上了床,盖好被子。
“枫哥,你难受吧。”傅雅见他尽管刚刚才洗了澡,但是,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着薄汗,抬手给他擦了擦。
“没事,你早点睡。”雷子枫将她的手牵下来,吻了吻她的指尖,而后握在手心里。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傅雅动了动身子,此时他还要着呢,这让她怎么睡得着,凑过去,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我想啦。”
心爱的女人都主动的要求,他焉能不满足之。
当即一个翻身边将她压在身下,狂野起来。
他一直在强忍,此时得了批准,还不作死得折腾着身下的人儿。
床单也被他掀开扔在一边,整个人狂猛得很。
“枫哥,枫哥……”
“老婆,换个称呼喊。”雷子枫要求着。
“不要。”雷子枫这般的说,让她回想起几天前她从东沂山回来的那一夜,两人在他的办公室里疯狂欢爱的那一夜,他变着法子来跟她MAKELOVE,期间让她唤了他‘相公’,还唤了他‘darling’,现在他又要求这她换称呼,她才不要呢。
只是,她说不要,他就会对她使用邪恶的招数,逼得她只能求饶道:“枫哥,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老婆,我只会你一个人使坏,你想想,我这个时候唤你‘老婆’,你应该唤我什么?”雷子枫此时变得温柔了起来,带着点诱哄的味道。
傅雅才不上当,前面两次他诱哄着她唤了他‘相公’和‘darling’,那两个虽然喊的时候有害羞得很,但是,还是能够唤出口的,而且,那两个也只是在床上的时候会唤他,但是,如果,此时她真的按照他说的那样,唤了和‘老婆’相对应的那个两个字,他以后肯定得揪着她,让她改口的。
她才不要,她还没有跟他结婚了,才不要改口。
而且,她一直都觉得,‘老婆’这样的两个词汇,得是在结婚后才能唤,她在有些事情上很是开放,但是,在某些观念上,由于在保守派傅家长大的原因,她还是极为的传统的,初次听他唤她‘老婆’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酥软了,如果当时不是被他浅浅的威胁着,她是不会让他这么喊她的,如今,才过去几个小时,他都已经喊顺口了,而且还要求着她也一起这般的唤他。
“等结婚后再改口。”傅雅对此很坚定,无论雷子枫之后再怎么诱哄,都没用,最后雷子枫无奈了,只能吻着她的唇,幽怨地凝望着她的眸,“老婆,就我唤你,你不回应我,我会觉得很这里不舒服。”
说着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他的左心房上。
感受着从他的左心房传递过来的心跳声,她的心跳频率仿佛也跟着他的一起跳动,软了她的手,低垂着眉眼,不看他那幽怨的眸,咬着唇不回答。
雷子枫将她还是不愿意唤他,想来是他逼得她太紧了,今天她允许他唤她‘老婆’他就应该感到满足了,再逼下去,待会儿还就真跟他急了,那就不好了,他家这女人,在一些事情上较真的很,比如生孩子的事情,当初就为了这事,她跟他冷战了一天,她还一点儿不肯低头,若不是他去找她,她就会当做他不存在一般,继续过她的日子,想想,他就想狠狠地占有她。
感觉到他的猛烈,而她的下颌也被他抬了起来,被迫地望进他柔情似水的眸,下一秒,唇就被他夺了过去,吻,狂肆而霸道,如同他的人一般。
欢爱完后,雷子枫抱着她去洗了个澡,而后重新回到床上,抱着她入睡。
“枫哥,好想一直抱着你。”傅雅入睡之前呢喃了一句,这浅浅的一句话,让雷子枫一直都无法睡下,就这般的抱着她,轻抚她红润的脸颊,看着她,百看不厌,越看越入迷。
其实,每次闯入她闺房,要了她的身子,拥着她入睡,到临走的时候,他是万分舍不得的。
来时,他是窃喜激动,回时,他是万般不舍。
夜晚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虽然短了些,不过,却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只差没有在傅雅的窗外给她唱情歌了。
到了他该走的时候了,他低头亲吻了一口她光洁的额头,将她的手臂从他身上小心都拉开,放下来,将她的腿也给放下去,而后才缓缓脱离开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转过身,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候,感觉到后背一暖,他的头恰好埋在她温暖的香软中,吸取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怎么醒了?”
“想看着你离开一回。”傅雅身子一动,便绕到他身前,从他手里接过衣服,给他穿着,她却没注意,睡觉的时候,她是被雷子枫扒光的。
雷子枫也很听话,让她给他穿着衣服,让他伸手,他则伸手,让他见手臂放下来,他则放下来,记得上次让她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她是羞红了脸,而且还是被他逼迫给他穿的,这次,她主动的为他穿衣服,让他更感动,待她给他穿好衣服后,他拿过床头的一件保守的睡裙给她穿上,再看着她妖娆的身段,他怕他抵挡不住,他此时已经有了想要她的冲动了。
所以,在傅雅起身给他穿裤子的时候,很尴尬了一把。
他还恶作剧的用小子枫跟她打着招呼,逗得她脸红一片,手里拿着的裤子也掉落在地,软在他的怀里,“枫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坏?”
都在给他穿裤子呢,他还要对她使坏。
软绵绵的娇妻在怀,还让他别使坏,怎么可能,“老婆,我想你。”
在‘想’和‘你’之间省略了一个‘要’字。
说完后,雷子枫便将软绵绵的娇妻抱着放在床上打算自己穿裤子,傅雅突然想到什么,红着滴血般的脸,咬着唇低声道:“枫哥,你的内裤还在卫生间里,现在怕是还没干。”
傅雅的话说出去后,见雷子枫没回答,她又抬起脸庞望向他。
“我那条,你还保存着吗?”雷子枫笑着问道。
这个问题将傅雅问得直接瞪了他一样,他的内裤,哪里会在她这里。
“不记得了?”雷子枫略重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为她不记得那件事情而微微的给她点惩罚。
将她双眸里还是一片疑惑,雷子枫抱着她起身,问道:“你的内裤是放在哪里的?”
听到雷子枫这么发问,傅雅当即就以为他想穿她的小内内,想挥手表示拒绝,但是,想到他待会要翻墙,而且此时小子枫也是朝气勃勃的,他如果不穿内裤的话,怕是会让小子枫受伤。
便指引这雷子枫来到了她放小内内的地方,害羞的别开脸,右手指了指那个衣帽间里的一侧,没说话,不过意思却是明显,暗示着小内内在那边。
此时傅雅脑海中自动补脑,幻想着的尽是雷子枫穿着她的小内内的场景,突然想到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她的,他能穿上吗?
好像不能吧?
刚想问,她的眼睛就被一件物什给遮住了,同时雷子枫的声音响起,“看看这条。”
听着雷子枫的话,傅雅当即就将遮住她眼睛的物什给拿了下来,当她看到是她的小内内的时候,整张脸都红得要滴血了,咬着唇问道:“你要穿这条?”
雷子枫本想责罚她忘事,却被她这句话逗得忍俊不禁,他家女人的大脑不知道是怎么构造的,怎么就能想出这样的事情来,笑道:“你想让我穿?”
“穿不了,太小了。”傅雅赶紧说道,说话的同时也将小内内扔进了专门放小内内的那里。
雷子枫此时装作不知道,觉得逗着她玩很有趣,直接跟着她的思维走,“那我穿什么?”
傅雅从雷子枫的怀里下来,跑到一边,拿了一条四角裤,低着头不敢看他,将四角裤掂到他面前,“要不……穿这个。”
雷子枫接过傅雅的手里的四角裤,傅雅感觉到他将四角裤接了过去,忙微微的抬起头,好奇的心思在心里作怪,让她想去看看雷子枫穿上她的四角裤后是什么景色,只是,雷子枫根本就没有穿,只是将她的四角裤塞进了衣服里。
傅雅看到,当即就冲了过去,将她的四角裤从他的衣服你揪了出来,赶紧背过身去,她真是羞得个没形,雷子枫却不让她躲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羞红一片的脸颊,不打算再捉弄她了,“乖,老婆,真的忘记这条了吗?”
说着,便将刚才给她的那条白色的小内内重新在她面前晃了晃。
傅雅回想起,刚才在床上的时候,他说过他的一条内裤在她这里,只是,此时,他又在她面前晃荡着她这条白色的小内内,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条小内内曾经很尴尬到在雷子枫的手里出现过,那还是雷家为雷子枫接风洗尘而设置的晚宴,她也是在那里发现她上了的那只鸭竟然就是雷子枫!
而那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如今仔细回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出,她在他浴室洗澡的时候,他给她送来过一套衣服,对了,还有一条未开封的男性内裤,那条裤子她确实是穿回来的。
只是,那条裤子被她给藏了起来。
她扔掉也不是,不扔放在房间里放着也不是。
毕竟她是女孩,在房间里放着男人的内裤,要是被人不小心的发现了,那还不得羞死,不过,除了佣人进来打扫也没有人会进她的房,姜景宸那次除外,不过,自从那次姜景宸从她的房间里将雷子枫借给她穿的那套军装主动送回雷家后,她就让皇甫爵帮她去换了房门,以后,就连佣人,她也不准进来了。
打扫的问题,也是她自己解决的。
“记起来了?”雷子枫见自家女人的小脸蛋越来越红,眉眼也是越来越往下垂,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下眼睑上,看得他的心一荡,俯下身,就吻上了唇,她的娇美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傅雅被吻得只能软在他的怀里,小手也被他牵引着为他服务。
深吻罢了,傅雅的双膝一软,就这般的软跪在他面前,唇刷过他的下巴。
雷子枫低头望着她微蹙的眉头,抬手轻抚她的眉心,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吃。
“老婆,你真好。”雷子枫粗粝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蛋,将她眼眶两处溢出来的眼泪拭去。
这一刻,真的美妙得很,在快要爆发的时候,他将她拉了上来,掀开她的裙摆,要了她,吻上她的唇,和她一同分享着彼此。
“老婆,你放在哪里了?”雷子枫抱着她,让她圈在他身上。
傅雅指了指她藏着他内裤的地方,雷子枫抱着她走了过去,打开抽屉,傅雅将脸藏在他的怀里,羞涩得很,因为抽屉里是满满的内衣。
雷子枫在两间内衣中发现了一条男士内裤。
笑道:“老婆,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想我了。”
“才没有的事。”傅雅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还说没有。”雷子枫惩罚她的心口不一,直接将她按到墙壁上,狂野地要她。
欢爱完后,雷子枫抱着她洗了个澡,他给傅雅穿好衣服,傅雅为他穿好衣服。
“老婆,爷爷送给你的礼物在哪里,我给你亲自戴上。”雷子枫拥着她的身子,觉得异常的满足。
傅雅点点头,将雷家爷爷送给她的礼物从拿了出来,递给雷子枫。
雷子枫打开明黄色的绸缎,绸缎里面是个精致而又散发出古朴气息的四方小盒子,他打开盒子,拥着傅雅来到化妆镜前,他站在她后面,拿起左耳环,左手轻捏着她的左耳,右手拿着耳环,寻到耳洞后,他聚精会神地开始小心地将耳环穿过去,给她穿耳环的时候,他是用上了十分心思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见弄疼了她。
给她戴好左耳环后,柔声问道:“疼吗?”
“不疼,耳洞已经很多年了,已经成形。”傅雅软靠在他的怀里,刚才在镜子中,见她那般专注的为她戴耳环,那专注的眼神儿迷得她一阵心神荡漾,听着他关心的话语,更是让她觉得心中暖了又暖,幸福的感觉溢满心间。
从小时候起,傅家的女人就要打耳洞,戴耳环,长大之后,尤其是入伍之后,她觉得戴耳环太不方便,而且,感觉和她身上的那套军装实在是不相配,便再也没有在部队里戴过,偶尔出息宴会之类时才会戴。
雷子枫将右耳环也给她戴上,不会因为刚才给她戴了左耳环,给她戴右耳环的时候他就会轻松一点,此时他还是十分紧张,小心翼翼的为她将右耳环别上。
别上之后,体贴地问傅雅疼不,傅雅揉了揉他放在她双肩上的手,表示不疼。
雷子枫将头枕在她的香肩上,和她一起看着镜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