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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要偏袒。
刚刚那个孩子是远征军转过来的,以前在他手下当兵。华夏国有个规定,男性公民年满十八岁以后必须服至少三年的兵役,那个孩子是个私生子,私生子上不了户口,他妈妈只得想了一个办法,用他顶替了他一个早夭的表哥的户口,这样一来,他户口上的年龄就比他本来的年龄大了两岁。两年前他被选入远征军,一直跟着雷子枫,他天分极好,雷子枫亲自教了他很多,后来雷子枫被调到了特种部队,他知道以后,也申请了调来特种部队,雷子枫见他也是善用手枪,和郑沙单的角色差不多,就让他顶替了郑沙单的位置。
这个可怜的男孩子,其实才刚满十八岁而已。
但是,这样一来,其他两队就不好安排了,特别是天娇小队,雷天娇什么都喜欢和傅雅比个高低,不给她安排好,估计又要找傅雅的麻烦了。
雷子枫捏了捏眉心,别人都说他年纪轻轻就拿了少将的军衔,做了首长,其实他们不知道,首长不好当,因为万事都要想着大局观,想着公平公正,想着如何服众,他也会觉得累。
扣扣扣。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接着凌容抱着一摞资料走进来,“首长,本期新兵的资料属下都已经整理好了。”
“嗯。”雷子枫接过资料,一页页仔细地看着,然后在心里分析这些人该进哪个队,再用笔在资料上作批注。
“首长,你让我查的资料,我也查了。”凌容说着,递过去另一份资料,这份资料与特种部队完全无关,纯粹是私事,他是雷子枫的助手,不管是不是部队上的事情,他都会为雷子枫效力。
雷子枫正握着笔的手停了停,而后说道:“放一边吧,我下班后再看。”他一向公事私事分得很清楚,如非特殊情况,不会把私事带到工作中去,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好的,那属下出去了。”凌容将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转身带上了门。
雷子枫重新垂下头,投入到工作中去,很快就到了中饭的时间,他停下工作,转而拿起桌子角落上的那一个文件夹。
昨天晚上傅雅说傅鑫想侵占她妈妈的财产,雷子枫明白,像傅鑫这样财富地位都是顶尖的人,一般的财富是无法打动他的,而停傅雅的叙述,她妈妈是个十足的家庭妇女,和傅鑫结婚以后一直在家相夫教子,没有工作,也没有回过娘家,这样一个女人,有些私房钱不足为奇,但要说有大笔的财富,雷子枫却是不信的,于是他兴起了要查查傅鑫账单的想法。
虽然答应过傅雅让她自己去解决,但是雷子枫知道傅雅其实是个嘴硬心软的,念及到那份血肉亲情,她也不会真的去和傅鑫对着干。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才担心,他不能让傅雅有任何的危险,不能给她留下任何丝毫的隐患,所以他打算偷偷去调查,等到傅雅需要的时候,他就随时可以帮她一把。
雷子枫将文件夹里面的纸张拿出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资料上显示,傅鑫从几年前就迷上了买马,但都没买中过,每一次都要输一大笔,这几年他输在买马上的钱,高达好几个亿!
而傅家现在还是傅昊天当家,傅鑫根本就动用不了傅家的家产,他自己的钱输得所剩无几,自然就打起了其他的歪主意。
因为一把宝剑,他怀疑林立留了大笔财产给傅雅,以他目前手头的拮据情况,抓着这么一个机会,自是不会轻易放手了。而傅鑫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纵然输得所剩无几,却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是想偷偷把那些钱填回来,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林立根本就没有留下一分的财产给傅雅。
雷子枫快速阅读完资料,然后把它藏到抽屉的最里面一格,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让傅雅知道,否则只是让她更难过而已。
另一边的傅雅,在雷天娇把正太新成员交到她手上就离开了之后,她赞赏地盯着那正太,毫不吝啬地夸道:“不错,你的筋骨和悟性都是上乘的,就是底子差了点,不过不用担心,这是可以通过训练来弥补的。”
“是,师娘。”男孩略微腼腆地应着。
“师娘?”傅雅被这个称呼雷得外焦里嫩,她和这个男孩并不认识吧?她什么时候成他师娘了,他的师父又是谁?
“雷首长是我的师父,那你自然就是我师娘了,师父说了,你是他老婆。”男孩一脸正经地说道,说道雷子枫时,他的眼里有某种执着的狂热。
“杨科是吧?”傅雅拿着雷子枫给她的面前这个男孩子的资料念道:“两年前加入远征军,一个月前申请调入特种部队,上个月刚满二十岁,擅长使用手枪,攀爬术也不错,我能不能问问你,你为什么要调入特种部队呢?”
远征军是华夏国最牛逼的军队,一般人能进远征军都是无上的荣耀,见过削尖了脑袋想加入远征军的,没见过进去以后还会出来的,就连傅雅自己,也很想加入远征军,更别说其他人了。
杨科站得笔直,犹如一杆标枪,嘴里认真答道:“我的一身本领都是师父教给我的,师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傅雅再一次被惊到,心想雷子枫还有这么狂热的男粉呢,一时对这个杨科更加的好奇了,据她所知,雷子枫来了特种部队还没亲自教过谁呢,“你说你的身手都是首长教给你的?”
“没错,没有首长,就没有今天的我!”杨科的回答同样的掷地有声,语气里全是对雷子枫的崇拜。
“好吧,让我再看看你的枪法。”傅雅握了握手掌,转身走向练枪的地方。
杨科跟着过去,径直取了一把沙漠之鹰,对准靶心就是一个点射,他并没有特意去瞄准,而发射出去的子弹好像自己有了意识一般,傅雅看了看,正中红心。
果然不愧是雷子枫调教出来的人,虽然是顶替的郑沙单的位置,但是能力却比郑沙单要强悍得多,傅雅非常的满意,“你的能力我已经初步了解了,现在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其他的队员。”
不知是杨科的性格比较木讷还是刚到新环境有些不适应,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笑容,傅雅说什么问什么,他也只是严肃而认真地回答,拘谨的态度让傅雅暗中好笑,她又不会吃人不是?
此时麻辣小队的队员们正在互练格斗术,傅雅拍拍手让他们停下来,“大家停一停,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队的新成员,叫杨科,你们互相熟悉一下。”
皇甫爵最先道:“不是吧?这孩子这么小,高中毕业了吗?特种部队什么时候饥渴得连中学生都不放过了?”
“去你的,人家是远征军转过来的。”傅雅啐了皇甫爵一口。
而杨科只是用用一贯地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大家好,我叫杨科,请各位前辈们多多指教。”
苏曼和燕若慕是女人,自然对这种萌物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对杨科的态度那是友好得像亲妈一样。
这惹得陈东感受到危机感了,连忙去医务室把这事儿告诉了萧祈然,成功拉拢了萧祈然为“倒杨”联盟的会员。
快下班的时候,傅雅接到医院来的电话,说明天翠花就可以出院了,让今天去把医药费结算一次,傅雅想了想,给雷子枫去了一个电话,让他先回去,自己要去医院一趟。
麻辣小队的队员们听说傅雅要去医院看翠花,纷纷表示要一起去,因为以后的训练会更加的密集了,他们担心会没时间再去看望翠花。
众人问杨科去不去,杨科听说翠花是已经牺牲的前辈的女朋友,就表示自己也要去看看,于是一行人开了两辆车朝着医院驶去。
去的时候翠花正在吃晚饭,一碗白饭加一个白菜,看得傅雅当即就怒了,找来看护质问道:“我花那么多钱请你照顾她,你竟然给她吃这样的东西?”
翠花连忙放下碗,劝傅雅道:“傅队长,不关看护的事,是我自己要这样的,我住院已经用了你很多钱了,我不能再带给你麻烦……”
傅雅放开看护,看着翠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姑娘的脾气怎么就倔成这个样子,她当郑沙单是自家兄弟,才照顾着翠花,可是翠花不是不领她的情,就是误会她的用意,她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翠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苏曼此刻也板起了脸,对翠花的做法表示不认同,“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吃滋补的东西,天天吃大白菜是怎么回事呢?未必你以为几顿饭就能吃垮了队长不成?”
“我不要你们可怜我,也不要你们的愧疚,我只要沙单哥能回来!”翠花突然爆发地咆哮起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沙单哥就是因为你们才死的!傅队长,队里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让沙单哥去炸库房,还有苏曼,为什么要在沙单哥还没跑出安全距离的时候就引爆炸弹?你们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昨天晚上那个黑衣人又来找她了,她实在不愿意怀疑傅雅和苏曼,可是黑衣人的分析却让她无法反驳,沙单哥在他们心里又算什么呢?今天是沙单哥的头七,他们却让别人顶替了沙单哥的位置,他们根本就不记得郑沙单这个人了,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怀念,在痛苦?
傅雅惊讶地看着翠花,她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虽然郑沙单的死,她也难过过,惋惜过,自责过,可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在战场上,在部队里,每个人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公平的,她向来只根据自己的判断派最合适的人去执行最合适的工作,这中间并没有任何的偏心和故意成分,但是听翠花的语气,好像说她是故意让郑沙单去送死似的。
傅雅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听出了翠花话里潜藏的意思,当即就问道:“翠花,谁告诉你这些的?”
翠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喊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你们害死了沙单哥,现在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
麻辣小队的成员们听这话就觉得不耐听了,他们跟了傅雅八年,十分了解傅雅的为人,怎么能说是傅雅害死郑沙单的呢,郑沙单牺牲了傅雅比谁都难过,只是傅雅坚强的性子让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翠花这样说确实是过分了,也枉费傅雅这么照顾她。
“王翠花,你什么意思?”皇甫爵最先忍不住地跳了出来,他和傅雅从小就是死党,在部队里是最亲的,他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诋毁傅雅?
“我没什么意思,你们回去吧,我不需要你们在我面前假装好人。”翠花冷冷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傅雅开给她的支票,“傅队长,这个你也一并带回去吧,沙单哥的生命是无价的,我不能二十万就把他卖了。”
傅雅恼火了,这个王翠花,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字字句句里透着阴阳怪气,哪里还是刚认识时那个善良腼腆的姑娘,她不知道她是受了谁的挑拨,让她以为郑沙单是她故意害死的,想解释吧,以翠花现在的心情,肯定又会以为是她在找借口,放着不管吧,又怕她走了极端,再一次做傻事。
而翠花目前的表现,让她感受到了危机感,她觉得背后有双眼睛随时在盯着她,毕竟当时在鲁金岛目睹了郑沙单死亡的人就只有那么几个,麻辣小队的人都不可能背叛她,斗破的许陆不是多嘴的人,而雷天娇又在关禁闭,那么是谁把这件事情告诉翠花,并且有意误导她的呢?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针对她的,还是针对整个分队的?
这些问题瞬间在她脑海里滑过,她觉得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翠花好好谈一谈,翠花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这样想着,傅雅也没有多待,叫着队员们就回去了,她始终还是相信翠花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现在她只是被人误导了,相信冷静过后她会想通的。
但是苏曼可没有那么冷静,她本就是大大咧咧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回去以后,当即就非常气愤地将事情告诉了萧祈然,她觉得自己和苏曼白对翠花那么好了,现在竟然养了个白眼狼,翠花不但不懂得感恩,还怀疑她和傅雅故意害死郑沙单。
战场上本就枪炮无眼,谁能保证哪个人在战场上永远是不死之身,而且郑沙单在队里本就是身手最差的,牺牲了,她也很伤心,也自责过,但是要说故意让郑沙单去送死,那可真是冤枉了她和傅雅了,特种部队本就人员稀少,谁会故意让队员牺牲,翠花的怀疑简直太让她寒心了!
苏曼可没有傅雅那样聪明,一下就想到翠花是被人挑拨,受人利用,她只知道,翠花冤枉了麻辣小队的人,翠花不值得她再对她那么好了。
萧祈然静静地听苏曼说完,一边帮她拍背顺气,一边安慰她道:“别生气了,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苏曼愤愤不平道:“太让人生气了,她怀疑我就算了,竟然连队长也怀疑,队长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