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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实施勒索。如此雕虫小技,先后五位白领女士上当,真可谓陪了夫人又折兵。
令人眼花目眩的网络世界竟有如此的玄机!浙江五女受辱一事,只是其中普通一例罢了。打开电脑浏览网页,卖春卖笑者兼而有之,传经布道者兼而有之,猎奇恶搞者兼而有之……网络是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的产物,是传播知识和文化的使者,是我们汲取营养和释放情感的海洋。它充满神奇和刺激,烟霞朵朵,阳光灿烂。然而在这片绚丽的天空下,鲜花丛中不乏夹杂着害草,良莠相伴。我们怎样才能驾驭和利用好它呢,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作者题外话:写于2007年12月
失落的年代
又是五月七日,这是个很普通的日子。在我记忆的年代里,它可不同寻常,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心里有点痛。
1966年5月7日,毛泽东看了军委总后勤部《关于进一步搞好部队农副业生产的报告》后,给*写了一封信,在这封信中毛泽东要求全国各行各业都要办成“一个大学校”,“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又能从事农副业生产。又能办一些中小工厂,生产自己需要的若干产品和与国家等价交换的产品”,“也要批判资产阶级”。毛泽东还指出:“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这就是造成我们这一代人知识贫乏,以至后来成为贯穿整个“*”时期教育路线的指导方针,即所谓的“五七指示”。
在那个特殊年代,“五七指示”,国人皆知,殃及了几代人。“*”初年无数的领导干部、文化、艺术界人士被关进“牛棚”学习改造,其名曰“五七”干校。六八年后千百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号称“五七”大军。那时,我还年少,没有赶得上“老三届”的“五七”大军。不过自己进入本市第十二中学的时候,校名十二也被拆开来,称为“五七”中学了。
中学阶段没有留下任何有关课堂上学习的记忆,残存在脑海里的只是些背着被包长途拉练(将被褥捆扎成方块背在身上,长途行军),到农村、工厂劳动的“学军、学工、学农”生活场景。最难忘的画面是体育课,老师带着我们学习爬学校的围墙,其名曰“学军”。我们可高兴啦,自然也学有所成。记忆中的中学是一座旧时的孔庙改建,教室都是后来建的,唯一的大成殿换上了“图书馆”匾额,完整地保留着。大成殿边有一片桃树林,穿过树林就是学校的围墙了。围墙外面就是一个菜市,我和几个哥们经常从此处翻墙到校外菜市上,或买早点或游荡。记得有一次,又和几个同学在早读课时逾墙而出,在菜市上闲逛。看到一位卖菜的老农,身边带着一条大黄狗。当时是谁的主意,用什么方法带走了黄狗,现在记不清了。反正那天大家再也没到学校上课,几个人将那条黄狗带到一个同学家里用绳索将其吊在树上勒死。剥了狗皮,并用狗皮换来烟和酒。“学军”,真学出了“名堂”,学了屠宰,学了烟酒,并开始相交酒肉朋友。
少年无知,无颜回眸。中学毕业后,胸无点墨的我们也被冠以“知识青年”,光荣地汇入了“五七”大军的洪流,奔赴“广阔天地”接受再教育。“五七”战士,“滚一身泥巴,干一辈子革命”是那个年代烙在我们心间的印记。当年的知青朋友在一起互称为“五七”战友,我所插队的那片北潦滩也被公社冠名为“五七”农场。当然,那年头以“五七”二字冠名的学校、农场数以万万千千。
“四人帮”倒台,“*”结束,沉寂十年的高考制度恢复。准备在农村“干一辈子革命”的知青们也陆陆续续地返城。可是带有历史伤痕的“五七”标签,还远远没有结束。七八年、七九年,“上山下乡”的“五七”大军大多已回城安排工作。可新积压的几届紧随“*”教育路线一道成长起来的“初中”“高中”毕业的“待业”青年们,大多数又被父母单位“收编”为“五七”工厂的“五七”工。这一现象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后才逐渐消失,“五七”这个特殊词汇才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这是那个时代的悲剧。毛泽东功也罢,过也罢,俱成往事。毕竟,如今的中国已经完成了从一个贫穷落后向初步小康型社会的转变。看到80后、90后新生代们的学习环境、知识视野、物质生活诸方面的优越,对我们来说,多多少少也是一种心灵的抚慰吧!
作者题外话:写于2008年5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