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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以来,势必要隐瞒司琪,不过这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一切如神不知,鬼不觉一般,即使整个庄园的人都知道,司琪也不会知道,因为没有人敢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她,更何况后园在整个庄园中根本就是个秘密,除了少数几个人,两边的下人均不清楚另一边的存在,所以,他根本无需担心。
只是,随着时间的增加,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见季乔,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在这样心意地驱使下,他一次次无法控制地去了后园,去了她的房间,哪怕什么都不做,看着她,甚至相拥一晚,他的心情也会无端的愉悦起来。他不知道这算什么?难道真的是日久生情?可他爱的明明是司琪,又怎么可能爱上司琪以外的女人?
那一晚,他知道她的身体不舒服,想都没想就留下了,半夜的时候,容妈妈说司琪摔了东西,他不是不担心的,可看着怀里蜷缩的像猫儿一样的季乔,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离开,于是,他第一次对司琪硬下心肠,未加理会。
可当第二天,他走进司琪的房间,看到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头发凌乱,苍白着一张小脸缩在床上时,他一下子就自责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他的琪琪,她是兰姨的女儿,她是如此的依赖他,又是那样全心全意地爱她,他怎么可以?
于是,他大步走上前,心怀愧久的将她拥入怀中,听着她一声声的哭泣,他很心疼,可是脑海里再次不由自主的闪现出另一道纤俏的身影,心,在下一秒乱如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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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亲们,今天就更这么多,么么!
不要把我当傻瓜
今晚,简昊焱一走进别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种燃香的味道,他微微蹙眉,向站在一边的佣人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门豪团体幻幻。幻。佣人见他铁黑着一张脸,立刻紧张起来,瑟瑟地说道:“回……回殿下,这是烧香的味道。”
“烧香?谁在哪里烧了香?”简昊焱的眉毛拧成一团,厉声责问。
“这……这个……”佣人低着头,欲言又止,十分害怕的模样。
“说,究竟怎么回事?”简昊焱的脸色更沉了,冷冷地催促。
“是……是……殿下,今天下午,玫夫人来过了。”佣人再也不敢有半点的耽搁,立刻回道。
简昊焱的眉毛倏地拧了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眸发出冰冷的寒光,吓得佣人后退一步,浑身颤抖。他抬起头,箭一般地扫向楼上,接着大步走到三楼,一脚踹开阁楼上的一间小储藏室,巨大的响声惊动了所有的人,之前小佣人更是吓得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身子抖得如筛糠。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闻声而来的司琪,看到这个场面呆住了,门板被踹烂,简昊焱黑着一张脸,额头、双手的青筋暴露,佣人们低头的低头,发抖的发抖,场面何止一个凌乱。
“焱……焱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司琪走过去,小心地问道。
“这是谁做的?”简昊焱一手指向储藏间,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仿佛能够喷出火。
“这……这……”司琪飞快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却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她来过了?”简昊焱咬牙切齿的开口,恨不得将口中的那个她生吞活剥了。
“焱……焱哥哥……”
“说,这些是不是她弄的?”简昊焱的胸膛剧烈起伏,怒吼声响彻整间别墅。
“焱哥哥,你……你别生气,玫姨她……也是一片好心,今天是……”不等司琪把话说完,简昊焱就冷声打断,“够了,我不想听,她好心?她这是故意揭开我的伤疤,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她明明知道我的想法,还故意弄这些,根本就是要折磨我。”
储藏间里被临时布置成了一个小灵堂,不大的案桌上,摆放着各种供品,并燃放着香烛,后面的墙上悬挂着一张三十多岁女子的照片,女子容貌艳丽,五官精致,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贵气,仔细端详,简昊焱更与照片中的女子有几分相像。
“焱哥哥……”
“撤掉,马上撤掉……”简昊焱愤怒的吩咐着,佣人们一听,立刻点头,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了另外一道声音,“不能撤……”
简昊焱惊讶地回头,看着从下面走上来的两个人,正他的父亲简伟博和姨妈向玫。
“父亲,您怎么会在这里?”简昊焱蹙着眉问道。
“怎么,不欢迎吗?”简伟博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他的面前,向玫则随他跟着后面。
“父亲,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么晚了,我没想到您会在。”简昊焱微微低了下头,表示了一下对父亲的尊敬。
“嗯,我如果不在……你是不是已经命人将这些撤掉了?”简伟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声音里不含一丝的情绪。
“父亲,这些东西不该出现在我的庄园里。我让人撤掉也是再正常不过了。”简昊焱不在意地说道。
“胡说,她毕竟是你的母亲。”简伟博略带薄怒的斥责他,可简昊焱却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呵,我简昊焱没有这样的母亲。”
“昊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就算姐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某些方向,也许她的确有些不尽职,可她毕竟十月怀胎生了你,你怎么能够如此待她?上次她的忌日之前我试图来提醒你,可你却依然那么固执。姨妈不想你一错再错知道吗?今天是你母亲的生辰,你好歹给她上个香,也算是对她尽了孝道。”
简昊焱听着向玫长篇大论了一番,鄙夷地笑道:“怎么,你终于沉不住气了,要开口为她说句公道话了吗?”
“昊焱,你不可以这样!姐姐她……”
“够了,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现在这个虚情假意的样子?呵,相比起来,你还不如她。”
“你……你说什么?”当着众人的面,甚至很多佣人也在场,被简昊焱说得如此不堪,向玫又怎么受得了,她颤抖的指着他,余下的话却说不出来。
“怎么,我说错了?”简昊焱不屑地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警告你,简昊焱再也不是当年小孩了,你最好把你的野心收敛起来,否则,别怪我不顾尊长,对你用手段。你应该清楚,凡是落入我简昊焱手里的人,最后都是什么样的下场。”
向玫踉跄地后退了一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恐惧的同时更一闪而逝的阴霾,好一会儿才回神,“昊……昊焱,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懂!”
“不懂?呵呵,我的姨妈,您这是在装蒜吗?”简昊焱讥讽地看着她。
“昊焱,我……我是你的姨妈呀!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向玫摇着头,眼中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简昊焱微微眯了下眼睛,“正因为……我不得不叫您一声姨妈,才会提前警告您,否则……你还可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啊……”向玫惊得猛抽了口气,一双幽怨的眼睛看向简伟博,求救似地说道:“姐夫……姐夫啊,你听听……昊焱他说的这是什么?难道说……我劝他给他母亲尽孝道也错了吗?他居然要对付我?天呐……天呐……姐姐……您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够了,亲爱的姨妈,不要再猫哭耗子假慈悲,当年,虽然我还小,但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您不要把我当傻瓜。”
我的母亲只有兰姨
“昊焱,不要再说了,我说过……过去的事情不许再提。”简伟博叹了口气,“你姨妈说得对,今天是你母亲的生辰,这个……就摆着吧!”
“父亲,我不允许。”简昊焱态度坚决。
“昊焱,不要忘了,你的生命终归是她给的,今天……就当是我向你求个情。”简伟博走近他,大手叠放在简昊焱的手上,微微用力。
简昊焱与简伟博对视着,好一会儿他勾起嘴角笑道:“父亲,如果我偏不准呢?”
简伟博皱起眉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重重叹气,“昊焱,你跟我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书房,刚一关上门,简伟博便转过头,沉声道:“昊焱,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不过是摆个照片,供奉一下而已,你何必这么钻牛角尖?”
“父亲,你难道忘了,她给我们的是怎样的耻辱?你当年发的誓呢?您对她的恨呢?都烟消云散了吗?”简昊焱难以理解地看着他,他真的不明白,当年那个女人那样对待父亲,他如何做到如今再原谅她?就算她早已不在人世,可恨意丝毫不应该抵减。
简伟博摇摇头,走到落地窗边,望着黑暗的夜色,发了好一会儿呆,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昊焱,死者已矣,我们何苦为难一个死人呢?”
“那又如何?她给我们造成的痛苦,即使这一生都无法磨灭。她死了,可当年的痛苦依然存在,不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父亲,我再说一次,这一生,我都无法原谅她。”简昊焱咬牙切齿地说道。
简伟博转过身,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昊焱,宽容一些吧!你可以不原谅她,但今天晚上,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勉为其难吧!她……终归是你的母亲。”
“母亲?呵呵,父亲,我没有母亲。如果一定要让我承认有个母亲的话,那我的母亲只能是兰姨,是她让我知道什么叫做母爱,什么叫温暖,和兰姨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我童年记忆中最最美好的,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可惜,美好的东西总是不长久的,也许是上天也嫉妒我了……”简昊焱苦涩地闭了闭眼睛,“兰姨走了,我的幸福也结束了。”
“昊焱,对不起,小时候,我的确太忽略你了!”简伟博看到儿子的样子,他的心里一阵难过。那个时候,他只顾忙事业,一心只想着做大简氏,不管是父母、妻子还是儿子,他都忽略了。在他的眼里,男人首先放在第一位的是事业,家庭、亲情都可以排在后面。如今,年龄大了,他总算明白,那个时候所追求的东西,往往是现在最不需要的,而那个时候忽略的东西,却是现在极其渴望的。可是……人就是这样,付出才有回报。当年,他一心为简氏付出,而今简氏繁荣、壮大;当年,他没有对家庭尽心,如今,儿子对他亦是淡泊如水,这是教训,更是报应。他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可却也迟了。所以,他希望他的儿子能够明白,希望当他如自己这把年纪时,不再重蹈他的覆辙,品尝他的苦楚。
简昊焱摇摇头,“父亲,我并没有怪您,您是男人,自然要以事业为重。可她……”
“不,昊焱,听我说……”简伟博打断他,“就算是男人……也应该把家庭和亲情摆在首位,年轻的时候,你不会有体会,野心会占据你全部的思想,可当你垂垂迟暮之时,所有野心和成功都会变成过眼云烟,而家庭、儿孙会成为你最安全的港湾。昊焱,你爱司琪,对司琪好,我赞成!但是,听我一句劝,不要忽略了泽熙,将心比心,用你小时候的经历来替泽熙想想,好好爱他吧,等你们父子像我们现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父亲……”简昊焱的思路有些乱,明明两人的初衷不是要谈这个话题,不可知怎么的,就说到了这里,简伟博的话好似鼓点一样敲击在他的心上,若不是父亲的提醒,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将心比心,他小时候何曾不渴望被爱呢?可是如今,当他有了足够的能力和力量时,不再需要别人爱他,保护他时,他却忘了,泽熙如当年的自己一样,可他都做了些什么呢?
“好了,昊焱,我先回去了!那里……就让你姨妈摆一晚上吧,明天一早她就会撤掉,我已经跟她说过了。”简伟博再次拍拍他的肩,转身走了出去。
简昊焱将高大的身躯扔进皮椅里,他紧锁着眉头,只觉得疲备不堪。近二十年来,每每到这个日子,都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一切就像安排好了似的,势必会有一场战争等待着他。大多数的时候,他都赢得了最终的胜利,而今年,父亲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他很意外,同时也给了他措手不及。无论如何,父亲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而如此漫长的战争对他来说,也确实厌烦了,所以,他第一次产生了放手的想法。也许父亲说的对,也正因为是他发觉了这些,所以,他才会出面说情,而他也在听了父亲的一番肺腑之言后,心里有了触动。
不过,她并不打算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祭拜,虽然有了新的感悟,但并不代表他可以那个女人。他发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拿起手边的电话,拨出号码,“jhon,备车,我要出去。”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几分钟后,简昊焱便换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