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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之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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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与世无争的写照。总之,他的通体,无论前后左右,都是普通,普通,还是普通!平凡,平凡,极其平凡!可就是这常人,却跟铁妹有姻缘,且是双方父母做的主。但可惜是儿时的事,后出现波折,现今怎样,还不可知。

  “肆哥!……”

  “铁妹!……”

  异口声声,回荡山间,惊动人物;热情双手,紧紧相握,摇了又摇;两对眼睛,互相审视,闪闪生光;两张脸旁堆满惊喜,绽放异彩;张开双唇,露出洁齿,整齐秀美!……

  “铁妹!……”翰桥豹,见此情景,举扁担,跛着脚,声如雷,扑过,照准罗肆屁股,就是一棍。且立马扯开女人,怒视罗肆,声色俱厉道,“都十几年啦,还不三不四,想吃天鹅肉?哼!拉泡尿照照自己吧!”

  “韦伯,我……”罗肆摸摸屁股,没半点怒色道,“我想跟铁妹……”

  “你想个屁!你想这个……”翰桥豹高举扁担,欲再打罗肆。

  “爸!”铁妹抓住扁担,心急如焚道,“你万不能……乱打人,犯法的!”

  “啥?我乱打人?我犯法?”翰桥豹自指鼻尖,双目尽裂道,“铁妹,你不懂,他们……害得我们好苦啊!”韦家业直指罗肆道,“你!回去跟你那老不死的爹说,我翰桥豹不管法不法,谁再乱打我女儿的注意我就打断……”

  “老头子!……”人称黄脸婆的梁秀梅,气喘吁吁,死拉丈夫道,“隔年伤疤,捅它干啥?”

  “是呀。”子女们都劝道,“爸。你……算了吧?”

  “算啦?……没门!”家业,乎乎走开,猛又瞄罗肆,甩恶语道,“日后,再找我女儿,让我瞧见,顶不饶你!”说着,一瘸一拐走开。

  初次种茉莉苗,就闹个不痛快,日后是祸是福,尚不得知。这不吉之兆,使铁妹闷闷不乐。翰桥豹呢,气乎乎的,狠劲刨地,打行种苗。其余的人,亦无言无语,只顾劳作。奇怪,这期种苗,速度特快,响午时分,已种大片。远远望去,已见绿影,随风摇拽……

  午饭后,屋檐下,家业吸烟,招呼铁妹坐下,询问回乡种几年花。铁妹伸三指。家业复问,她仍又三指,使劲点头。家业心事重重,但终于和盘托出。原来,他千辛万苦把女儿拉扯大,送她上大学,跳离穷火海,到城里做事,过安稳日。他脸也有光,亦算报答南乡卢世昌了。作为庄稼汉,养父,他觉得在人前抬起了头,声音也响亮了。但这次返乡,虽为报答父母,为家人好,为村民脱难,可他心里老像塞了块石,沉甸甸的,生怕她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因翰桥这地方,筛箕地,一场大雨,水没跑多远,就全钻进地下不见了。她那种神通能耐,改变祖祖辈辈的苦根呢?到头来只怕好心没好报,好柴烧烂灶,最终得个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被人直指脊梁骨骂呀,连家人也遭罪呀,只因家穷,没钱建房,修义婚事,肥皂泡似的,破灭一个又一个。他好心酸,六十几了,只怕没福气再抱孙子了啊!……

  “爸,别说啦!这全是为了我,送我上大学,苦了您,难了大家!为了我,你们个个省吃俭用,节衣缩食……爸,我给您跪下!我给大家跪下!……”说着,跪地嚎哭。

  “老头子!”秀梅扑出厨房,拉住女儿,厉声对丈夫道“你疯啦?今早打罗肆,现在骂女儿,你嫌她的心还伤得不够深远吗?返屋种茉莉花她早跟你讲通啦,你现在又反复……你真的疯啦?呀?……铁妹,起来,别跟你爸这般见识……”

  “是呀,姐,起来吧。”修义道,“刚返屋,碰点小事,就哭鼻子,日后怎么带领我们种茉莉花?怎么个脱贫致富?……”

  其他亲人,围拢过来,转番相劝,可她不起。叔伯婶娘,闻讯来劝,亦没生效。

  “铁妹,我的好女儿,爸没文化,讲话净伤你的心,请多原谅。我的乖女儿,起来吧。”家业含泪,扶起她道,“日后,只要别跟那小子来往,爸啥都依你。”

  “为什么?”铁妹泣道,“爸,不瞒你说,那几年,不是肆哥资助,我恐怕很难……”

  “你说啥?大学里,你还跟他交往?……”

  “铁妹,别胡扯!”秀梅瞪女儿,向丈夫道,“老头子,别听她胡说,这几年,罗肆去广东打工,跟她远隔千山万水,他能做啥?”

  “老太婆,你真傻还是假痴?路虽远,但他不会写信,不会打电话?”说着,直逼女儿道,“这些年,你到底拿了人家多少钱?说!”

  “爸!我们家穷,难道朋友帮点都不行吗?”

  “可为啥偏偏是他?我们跟罗家是冤家,是死对头!我韦家业饿死也不要他们施舍,懂吗?”

  “可以前,你和罗超柱医生不是好朋友吗?”

  “这……铁妹,有些事你不懂。俗话讲,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爸,这到底为什么?你快说呀!”

  翰桥豹没回答女儿,只把头埋于双掌中,任由往事跑到眼前:好几年前,铁妹考上大学,韦家甚喜,但不久又被费用发愁。家业跑去跟超柱借,罗总说没有。几次三番,亦是如此。可高考前,他曾夸口,若罗肆考上大学,半夜都送。出国留学,更送。看,没钱,谁敢说硬话?考后,他儿子得高分,其乐得合不拢嘴,赞不绝口。但体检时,被卡下了。他哭丧脸,说老婆住医院,钱亦没了。瞧,孙猴子,变得几快?连多年兄弟情也断绝啦!家业咆哮,说明罢嫌我穷,怕还不起,误了他大事。这刻意刁难存心让我女儿和他儿子一样没出息,又朝一日娶为儿媳,好圆先年许下的愿。好你个罗超柱,你无情,我无义。自此,恩断义绝!为在人前争一口气,送女儿上大学,他连两副棺材板都卖掉了。……

  “铁妹,你跟那小子要了多少钱?”突然,家业咬牙问,“说!多少?说!”

  “爸,!这……”

  “哎呀!老头子,你苦苦相逼做啥?……”

  “今生今世,我拼了老命还他!铁妹,爸再问你,多少?”

  “我!……我……他送我的!”

  “哎呀!死老头,你……你……”秀梅指丈夫,哮喘病复发,昏倒了。

  “妈?!……”儿女们扶起她,边擦胸捶背,边呼喊,“妈!……”

  修义飞跑去找罗医生。家业呆望妻子一会,看看没人理会他,便戴斗笠,偷偷放牛去了。

  “爸,你那去?……”铁妹急道。

  “放牛。”修义道,“哼,妈病,他回回都这样。罗医生来他走,人家走他才返回,捉米藏似的,咳,他的心结何时解开?……”

  一周之后,农历十五,观音山傍,妃子庙前,是祭拜日,十里八村,信男信女,纷自沓来,焚香烧纸,虞城叩拜,期盼赐福。铁妹这回,由娘督促,亦来朝拜。本来说好,她是干部,不做此事,但为母求,为慰她心,终究答应。且这庙宇,金碧辉煌,很有价值,特别旅游。听说外国,吃旅游饭,赚古迹钱,甚是火红。想着心事,铁妹随母,进入庙来,只见人群,络绎不绝,焚香秉烛。顶礼膜拜,甚是虞城。可怜铁妹,难耐烟雾,呛促流涕,跑出门外,大口喘气。不久无事,她独徘徊,幽径之中。

  “铁妹!……”罗肆探头,打嘴呼喊。

  “肆哥?!……”铁妹惊叫,扑了过去。

  两双手,重双握;两张脸,惊又喜;两对眼,闪又亮;两张嘴,裂者笑……

  “肆哥,一周前的事,真对不起……”铁妹,一身红装,活像牡丹,脸带愧色道,“还疼吗?我爸他下手那么重……”

  “铁妹,你别……没事,没事。”罗肆摇头摆手道,“铁妹,听说你停薪留职,回翰桥种茉莉花,打算搞几年?……”

  “唔……三至五年吧。”

  “好哇!……”罗肆跳起,拍手赞道,“我从东莞特地回来,没白……哎,你男朋友……”

  “人各有志,他要不愿……”铁妹倚树,用手和嘴,做了“吹”样,后咯咯笑。

  “铁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说吹就吹呢?”罗肆急劝道,“为你前途,家里拼死拼活的,攒钱供你读书,就盼你有个出火之日呀!如今,一切如愿了,可不能把婚姻当球踢来踢去啊!”

  “啊,老同学,几年不见,你如今都当教育专家啦!从前,你老爱看卜算命之数,今日看我像水性杨花之人吗?”铁妹一本正经道,“哎,这两年为什么不给我通音讯?”

  “咳,说来话长,唔……”

  “喂,老同学,人未老先衰啦?你何时变得和诚实越走越远啦?我再问你,此次为什么回家?”

  “听我爸的话,回来跟你学种茉莉花!”

  “真的?!……”铁妹猛抓罗肆双手,又摇又跳又笑道,“太好啦!我有伴啦!真是太好啦!……”

  “哎;铁妹,别……别这样。”罗肆挣脱手,看了看四周道,“我在广州、东莞、深圳等做了调查,发觉花茶生意不错,发展下去前途无量。”

  “是吗?肆哥,坐下谈谈。”铁妹又拉罗肆,并坐于石凳上道,“你跟我参谋参谋,分析市场行情好吗?”

  “好的。”罗肆将其在广东收集的信息,结合改革开放的大气候,谈了自己的见解,并据自己掌握的材料,预测未来几年,花茶生意的发展趋势。且讲得头头是道,娓娓动听。

  “哎呀,肆哥,真看不出你对花茶生意也很有研究呀!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呀!”铁妹感叹道,“难怪古人云,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佩服,佩服呀!”

  “铁妹,你就别抬举我啦。这几年,我在东莞跟老板跑市场,接触好些茶商,所以略知一二。同时,有些知识,还是你给我的呢!”

  “我?……”铁妹一头雾水。

  “对!”罗肆坚定道,“你从大学寄给我的许多书籍和资料,让我这没进过大学门的人,受益非浅呀!”

  “啊!可你给我的几千块钱,我定还……”

  “那你给我的无价之宝,我何以还?……”

  “神经病!知识能还的吗?你说,怎么还……”

  铁妹拉起罗肆,挥拳捶打。罗肆讨饶,连连后退。突然之间,跌落竹边,且哎哟叫,总不见停。铁妹拉起,东瞧西看,问伤没有。罗肆趁机,死抓她手,深深一吻,才肯放开。他抓苦竹,细细察看,苦有所思。

  “肆哥,这妃子竹还有泪吗?”铁妹问。

  “有!”罗肆生计,转身含竹,再复原时,只见竹头,竟滴水珠,却是口水。

  “你骗人,!……”铁妹捶打罗肆,儿时往事,沥沥在目——

  童年岁月,铁妹罗肆,一群孩子,在古榕下,听白发人,常讲故事。很久以前,百越大王,有个妃子,美丽绝伦,人见人爱。但优缺点,常常爱哭,且几昼夜,谁也不听。等她哭够,人们发觉,她是怕穷。人若风云,祸福难测。旺尽衰至,人衰变坏,由福变贫,人穷怎活?为穿红绿,富贵荣华,她就吵闹,硬要越王,指派高人,寻找灵丹,搜捕妙药,以治贫穷。可那高人,寻遍大地,东南西北,没见踪影。但那妃子,好言不听,恶语不从,又哭又闹,常砸宝物。越王相安,总是无效,打骂不得,对她无法。后闻宫中,老总管说,郁江之边,有个港湾,曰龙母湾;傍有神庙,叫龙母庙;庙傍有神,叫土地公,神通广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越王甚喜,派人急寻,终见土神。可他闻后,连连慨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得上天,问问大帝。大帝发话:惧穷不穷,畏富不富。妃子不明,催王同去,寻根究底。历尽艰苦,遭尽磨难,他们双双,终见土神。土神指点,如此三番。妃子甚喜,祭拜龙母,登上宝塔,只见此时,郁江两岸,沃土千里,牛羊成群。她连感叹,百越富饶,何穷之有?她纵情喊,又歌又舞,热泪奔流,心中苦水,顿时涌出,打湿大地。自此以后,此地长竹,叶细且长,根杆不大,手指一般。但其坚韧,生命特强,人叫苦竹。当初有人,大着胆子,拔起一根,竟滴水珠,接二连三,成十成百,乃至上千!当地人传,这是妃泪。伸舌舔舔,咸中带苦。铁妹罗肆,亦拔过竹,数过水滴,舔过其味。他们嬉戏,有时争论……

  “肆哥,你相信妃子竹千滴泪的传说吗?”

  “又信又不全信。“

  “为什么?“

  “因为这是谣言传说,谁经历过?但如果事事都去寻真问假,那我们只能天天埋头于历史的故纸之中,怎能全心建设现代国家?所以我认为,信与不信没打紧,重要的是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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