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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妹!”京天拉住她道,“别这样。今晚之事,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现在,先吃饭,为了我,也为了朋友,好吗?”他拉她坐下,挟会扣肉给她道,“这是你最爱吃的,吃吧?……”
“是呀,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对朋友,万不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小姐,你看《西厢记》里的莺莺,一天没见白面书生,她心里……”
“那……就看你这个红娘罗!”何春脱口而出。
“棱头青!尖嘴猴腮!多嘴!稀不拉稀的……”
“哎,小丽,餐桌之上,文明点好吗?”
“啊,铁妹,对不起……我又失态啦。”
“哎,各位,干!”何春提议,众人喝酒。且说又笑,气氛融恰。京天夸赞,乡下妇女,顶半边天,大种花茶。
“当今之世,我们女人了不得罗!”小丽快言快语,傲气十足道,“告诉你们吧,女人——报上有文章讲——政治家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社会家说,女人是一团火,可以创造美好生活,也可以毁掉美好生活;文学家说,女人是花,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生物学家说,女人是雌性高级动物,受孕后能繁殖出生命;心理学家说,女人是玻璃制品,不堪一击,要小心呵护;音乐家说,女人是支永远的歌,她使生活充满生机;数学家说,女人是一道难解的方程式;诗人说,女人是一首无言的诗,一万人有一万种解释;摄影师说,女人是百看不厌的风景;儒学家说,女人是男人的一半,男主外女主内,女人要做贤妻良母;道学家说,女人是祸水;星相家说,女人属阴性,女人是月亮;青年人说,女人是盐,生活缺少了女人就没有味道;农民说,女人是一种植物,要精心培养,才能开花结果;好事者说,女人是瓶醋,一旦打翻就不得了;海员说,女人是我生命的港湾……看,我们的女人,多么丰富多彩!你们男人,能比得上吗?呀?……”
“小丽高论,跟大学一样,小嘴不饶人呀!”
“林副,对你们男人,光有点姿色还不行呀!”
“还要声色俱厉?这等女人谁敢顾近?”
“只要你需要,异性不会孤单的。你看,铁妹在乡下,你不是吧她吸到身边来了吗?呀?”
“小丽,净要嘴皮,不要脸。来,喝。”
“喝。”众人一碰,重又不喝。但不久,京天醉了。语无伦次,絮叨不已,却仍要喝。朋友苦劝,其亦不听。无可奈何,只得驾他,离开酒家。来到街上,挣脱他人,独自行走,且提建议,江滨公园,有事商谈。何春小丽,再三叮嘱,知趣离去。江滨公园,铁妹挽他,踉跄像舞。坐在树下,草坪之上,他们偎依,谈别后事——工作学习,思想感受,种茉莉花,建花茶厂,筹钱贷款,憧憬未来,恩恩爱爱。越是投机,越是兴奋,越是紧靠,频频相视,笑着躺下。京天枕头,既望星空,又瞭女友,情意绵绵,春心荡漾,酒力挥发,理智失控,翻身伏在,女友身上,定定搂着,亲吻亲吻……
“京天!……你……”铁妹惊叫,推倒男友。
两人挣扎爬起:一个连声怨怪,低声抽泣;一个不断道歉,说个没完。
“谁!……”恰巧此时,有人吆喝,几道电光,照耀他们,睁不开眼。
这正是:月明星稀江滨地,鸳鸯一对齐相嘻。
恩恩怨怨能怪谁?抬头猛见老虎皮!
要知他俩为啥这般发慌,来人是谁,请看下回再说。
六回 自古好事多磨难,当今丽人少清闲
话说上回讲到,京天和铁妹争论之事,不是为别的,此乃恩爱过度,理智失控,感情的潮水,冲破阻力,化作一滩精液,浸湿衣物,渗湿到女友身上。铁妹感受凉意和湿润,伸手一摸,粘粘的,凑鼻尖一闻,有股腥馊味。她心急如焚,推下京天,挣扎爬起,怨泣不止。“人家就穿这身衣裙来,本想拿了钱就回去的,可偏逢你下乡……现在又发酒疯,打污了到那替换?这不羞死人吗?传扬出去,叫我日后怎么有脸见人?……”京天见她如此这般,深知闯了祸,酒也醒了许多。他忙跪地道歉,说一时冲动,犯下这罪孽,哀求她千万原谅,并保证明早买套亮衣裙给她。且一个劲央求她快回局里,说这段时日严打*,到子夜就行动的,他怕生出麻烦来。可话没说完,就被亮如白昼的电光罩住。几个穿迷彩服的人吆喝着,不由分说,将他们绑送治安大队去了。
治安大队,他们被审,并作记录。无论他俩,怎个解说,怎么哀求,无济于事。等他们的,只有铁屋。恰巧当晚,客满之故,他俩被铐,长椅两头。夜深人静,铁妹寂寞,委屈呜咽。京天劝慰,亦没生效。她怪京天,酒后生事,受罪不算,还坏名声,传扬出去,怎个做人?诉着泣着,又打喷嚏。京天心急,抓起外衣,放于腿上,将个身子,蠕向椅中,伸长右手,抓她左手,可够不着。叫她靠来,把衣披上,好暖和些,别怀身子。但她不听,移坐椅头。京天无奈,把衣扔去,她返扔回。京天再扔,她又扔回,如此反复,拉锯一般。人呀人呀,受了委屈,就连挚友,亦不听啦。情窦之水,淹没理智,万不该啊!
吃超吃超,小伙京天,亦打喷嚏,且有呕吐。见此情境,铁妹急了,急移椅中,连问怎样。京天这回,不声不吭,咬牙顶住,待她伸手,猛然抓住,拉往身边,偷偷发笑。铁妹中计,挣扎不脱,半推半就,徉装恼色。京天傻笑,偷将外衣,披她身上,顺势搂着,往身边靠。但手铐紧,无法再靠。铁妹知趣,反靠近他,推其右手,将这外衣,披其身上,很快滑下,几次三番,亦是如此。后来索性,互穿互袖,搭对方背,紧依靠着,和好如初,恩爱有加。可惜这回,互相体贴,互相怜悯,委实太短。因为京天,不胜酒力,终于呕吐,喷洒一地,将其二人,衣裤溅污。铁妹呼喊,替其擦抹,让他斜躺,自个左肩;强忍欲吐,及馊酸味,坲去脏物,不断安慰,不断流泪……
次日早上,小丽何春,得局里令,飞奔跑到,治安大队。在办公室,跟负责人,讲几筐话,交了罚金,履行手续,才允许领,所找之人。
“林副?!……”“铁妹?!……”“何春!……”“小丽!……”四人相见,各自惊呼,愣了半天。
返回局里,何春得令,市场买菜,小丽烧水。铁妹京天,各回房间。半个时辰,小丽提水,碰上京天。京天示意,先送铁妹,耳语几句,便跑下楼。小丽敲门,呼喊半日,铁妹含泪,慢慢开门。小丽叮嘱,漱口洗脸。支香功夫,只见京天,提着鼓包,吁吁跑回。轻轻呼喊,轻轻敲门。铁妹开门,见是京天,急欲关上,却被京天,用力顶开。进得屋来,递于铁妹,请她手下。铁妹推当,京天硬塞。铁妹无奈,接过打开,雪白衣裙!铁妹微笑,翻出欲试,一样东西,抖落地上。京天拾起,忙递给她——雪白乳罩,粉红裤衩。铁妹抢过,热泪盈眶。京天劝慰,且傻乎乎,不知所措。
“你真坏!……”抓内衣裤的手,雨点般捶打他胸膛,铁妹搂着他呜咽起来。
“哟!真行呀,刚返回又追不及待地跳起贴脸舞来啦?”进屋来,小丽怪言怪语道,“林副,局座有请!”
听说有请,京天答应,不敢怠慢,略整衣冠,跑下楼去。小丽何春,忙弄饭菜。铁妹洗漱,坐于桌前,拉开抽屉,拿出皮包,取出借条,观看一会,准备重写。
“铁妹!”京天敲开门,笑着递过本子道,“给。”
“存折?!”铁妹抢过,打开惊道,“三十万?!……”
“嗯。”京天含笑,定定望着,衣新人靓,惊喜万分,至爱女友,沉入昨夜,往事之中。
“天……”铁妹连问,心中之人,“借单呢?”
“喏。”京天微笑,递与单子。
“怎么,我的刚十万?!”铁妹疑惑道,“原先不是讲定我的二十万,你的十万吗?”
“都快一家人了,老坟你我干嘛?”
“万一我搞砸了,沦为丐婆,你怎么办?”铁妹追问,“你的贷款单呢?”
“在我房里,你问这干嘛?”
“没单子,日后我怎样给你本息呢?”
“唔……以后……再说吧。”
“小心,本姑娘会得健忘症啊。”
“只要别忘了我林京天就行。”京天猛搂铁妹道,“连借款人都是我的了,还怕厂子没我一份?”
“你真坏!”铁妹捶打他,拿桌上借条给他看道,“他们的,这样写行吗?”
“性。”京天看后满意道,“你办事,我放心。”
“哟!一对鸳鸯又玩上啦?连早餐也忘啦?”
铁妹京天,见着小丽,客套几句,收起款单,跟着小丽,到何春处,只见桌上,饭热菜香。铁妹客气,连声多谢,有些拘谨。小丽嘴甜,俏皮之语,气氛顿活。他们依旧,谈笑风生,畅所欲言。只是铁妹,记挂家事,无心多谈,草草吃些,就报慢吃,千恩万谢,报答友情。且拉京天,到房一旁,拿出借据,递与京天,要他转给,小丽何春。又塞钥匙,要他帮收,未干衣襟。后向众人,挥手道别,回家不提。
话说罗肆,昨日随机,开回翰桥,只几钟头,劈出段路,推出路基。今日上午,又忙开了。村里男女,无不惊叹,机械伟大,人愧弗如。翰桥山村,麻木之心,感受希望。好奇之脸,露出笑容,回荡喜悦,哈哈大笑。未落两家,男女老幼,意气风发,精神饱满。有的伐木,有的抬木,有拾废料,干得好欢。特别罗肆,肩卷毛巾,人前人后,一会伐木,一会抬木,一会烧火,一会送水,慰劳人们,给机加油……
返回村口,铁妹早见,一条新路,向村延伸。她捧新土,闻了又闻,新翻泥土,沁人心肺,催人落泪。闭塞心中,多年山路,今朝终于,变为现实。她呼又唱,不能自已,骑上单车,朝村飞路。昨夜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铁妹!……”罗肆飞来迎接,“你回来啦?”
“回来啦!”铁妹堆笑道,“机械速度,好快呀!”
“是呀。”罗肆赞赏道。
“啊,肆哥,这有些酒肉。”铁妹指車后架包裹道,“快,拿回去煮吧?……”
“哎呀,眼见我爸对你爸有成见,餐桌上牛眼对虎目的,那不坏了师傅就餐气氛吗?”
“那……煮好了,我叫人送些给韦大伯吧。”
“不不。”铁妹指車把小包道,“他另有安排。”
铁妹罗肆,一个推车,一个拿包,一前一后,走进村去。两人路上,有说有笑,但说笑啥,只他俩知。反正这餐,韦罗两家,热情招待,司机师傅,不在话下。
话说周后,茶厂基地,堆成六成,铁妹便到,华夏砖厂,订50万砖,陆续拉回,倒在工地,叫人家叠,清点记数。罗肆找人,择日建厂,顺道找亲,前来帮工。铁妹家里,亦是如此。亲朋戚友,懂建筑的,都叫帮忙。除本地的,过几日后,她回南乡,找其三哥,前来帮忙。她常盘算:找亲人建,虽亦要钱,但好处是,可延长时间。这对厂子,资金周转,大大有利。另外之处,亲友做工,建筑质量,材料管理,亦较放心。至于基地,未平完整,急着建房,主要原因,争时抢速。因房子多,前后时间,起码两年。事不抓紧,到时有花,而没厂子,浪费时日,更是钱财。几十万款,利息多少?支付工资,养家活口,又是几多?人做生意,筹办厂子,没点法子,可不行啊!……
“铁妹,正忙呀。”罗肆推车,放好帮叠砖。
“肆哥,回来啦?日择何时?”
“星期日上午8点落脚大吉。”
“嗯。小弟,今日星期几?”铁妹问修义。
“唔……星期五吧。”
“嗯。午饭后,在下面水塘边挖几个石灰池,肆哥组织施工。我去买几车石灰。明天我去找车拉建筑材料,肆哥找几个亲戚建工棚。”
“铁妹,对不起,明天我要去……东莞。”
“去东莞?……啊,去吧,家里事我负责。”
“嗯。铁妹……我借了钱立马返回的。”
“路上多加小心。”铁妹看表,不禁惊叫道,“都快一点啦!回去吃饭吧。”
人们有说有笑,洗过手脚脸面,便回家去。
“铁妹!”罗肆递过本子道,“按你说的,我把人和工日数全记上面。这本记推土机勾机工日数的,叫修义记好。啊,你提醒他,叫他每日让司机师傅签上名。对方记的,对准后,也叫修义签上名,以防万一。”
“肆哥,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