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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习习,从窗外穿过,将床头上鲜花的香气沁满了卧室,为小屋添了一席春*色。当然,此时,屋内最浓烈的一抹绝算不上它,而是另有其物的。
“嗯,快点!再快!”阿波罗喘息道。
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和它成对比的,是光明神布满薄汗的前额,“还能再深……”
阿瑞斯脑袋却是有点眩晕了,他干了这么多年仗,还没这样折腾过自己,当下头也不肯动了,只等着阿波罗自给自足。
“继续啊。快点!你怎么不动了?”阿波罗说道,拇指为战神擦拭掉眼睑上的汗珠。
这时候,阿瑞斯能怎么样呢?显然他是没什么感言能讲,也说不出什么回应告诉人他的不适。他保持着姿势不变,最后努努力转动下舌头,只等着阿波罗不能满足的眼神瞥他,他两根食指伸出来,硬塞进自己的口腔,左右一扯,做了个鬼脸出来。
“你?!唔……”阿波罗话未说尽,被洪流一催,人便喟叹一声,摊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了。
阿瑞斯站起身来,让阿波罗软趴趴的小兄弟软趴趴的爱干嘛干嘛去,扭头把刚得来的东西从窗口吐了出去,“呸!你怎么提前也不告诉我啊?害我吃到嘴里了,有一点都射到肚子里去了!”
他用赤着的臂膀抹了把嘴,两个指头捏着脸颊两侧,给他酸涩的口腔按摩,满脸的不高兴,五官全挤在了一起,“真恶心!像埃罗斯的稀鼻涕似的,一个味!我觉得不舒服,阿波罗。我想吐……”
“你做鬼脸的时候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阿波罗说道,他现在正处于应激阶段,大脑放空,什么都提不起他的精神,“你还喝过你儿子的鼻涕?连味道都记忆犹新?我得承认,这一点我比不上你。”
“我没有!只是感觉上!你怎么不明白?”阿瑞斯喊道,让阿波罗一口一个鼻涕一口一个喝过的,他呕吐感更强烈了。
阿波罗余韵还没享受完,瞅着眼前的阿瑞斯,他刚用过的宝器,觉得比平时顺眼不少,心里也施舍了几分同情。他帮忙拎着石桌上的装饰瓶给阿瑞斯,让他就着瓶子,不要吐在地面上打扰人。
“你惊吓到我了,明白么?这不能怪我。”阿波罗得了便宜卖乖,实际上哪里是这样的原因。
阿瑞斯不懂情人的意思,本来就是阿波罗的谎话,他有怎么可能从中读出个一二三来?他只是想,每逢阿佛洛狄忒这样的对待自己,尤其是抬眼看他的时候,他就欢喜,才想着如此这样的讨好阿波罗的,哪曾想是这样的反应。
他抱着花瓶坐在床上,面露哀怨,本来是想给阿波罗做过之后,让他也给自己吹一次的。这样既不必加重了阿波罗的伤势,两个人又都能舒服。谁知道,自己竟然犯了恶心病,什么都进行不下去了。他哀愁的想,不行就把这次记在账上吧,待自己状态恢复了再讨要。希望阿波罗不要不认账才好。
实际上,阿瑞斯完全是杞人忧天了。即便是他腰好肾好,阿波罗也绝对不会向他张口的。现在谈这个,是为时过早了。
阿波罗贴心的倒了泉水,给阿瑞斯漱口。在浣洗的时候,更是亲自为战神撩水,擦身,抹油,刮骨。一应该有神仆们做的事责他全部包揽,亲力亲为了。阿瑞斯感动的不行的,在他心里,阿波罗这个神是永远的高高在上的,现在竟然能亲手为他做这样的事,不正是说明了对他的感情么?
这边阿瑞斯洗的流光水白的上床睡觉了。阿波罗在后,弄干净了自己,也躺了上去。以往,他等到阿瑞斯一睡,都是背对着他,睡在尽量远离他的位置。但是这一次,他不仅面对着人,也不再意阿瑞斯侵占领土的天外一脚了。
其实,在阿波罗的角度上,对待一个可利用的工具与对待一个可利用又能发泄的工具是不同的。说他不嫌弃阿瑞斯,不如说他惦记上了阿瑞斯的嘴巴。
他静静的侧卧着,借着漫天的星光,仔细的打量着阿瑞斯的嘴唇;那薄薄的浅色的肉瓣。就是这里,在今天的白天,带给了他无上的极致享受。他手指悄悄抬起,描画着它的形状,暗自纳闷,阿瑞斯不愧是战神,不然,换了其他人,哪有勇气和脸皮去含别神的下*阴呢?即使是爱,也不可能。
他想,难道阿瑞斯不觉得羞耻,不觉得屈辱么?他只看出,战神不太满意他的味道,其他的不适都没有,正常的好似平常一般。想到这里,阿波罗突然冒出一个惊悚的念头,忍不出喃喃自语道:“阿瑞斯,你不会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吧?!”
第37章 阿瑞翁的警告
经过了那天的一次配合,两神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转变。当然,这是对阿波罗一个人来说的。因为只有他,更准确的说,是在他的影响下,气氛大不相同了。在阿瑞斯那边讲,他是该吃吃该喝喝,有了请求就出发,闲憩的时候就跟阿波罗胡搅蛮缠的求爱,完全没感觉到异常。
阿波罗的心情就比较复杂了。连着几天下来,每当阿瑞斯腆着脸地一边亲吻他,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时,他拿腔作势的派头都险些拿不出了。就在此时,他总是想起战神低三下四的姿态和那一双清澈的棕眼睛,身心便燥热起来;要说这样也没什么,神祗最是忠于*的一种生物,但是随之而来的那个邪恶的念头,每每在他兴致顶峰的时候出现,瞬间就将他阿波罗的好情绪摧枯拉朽的瓦解了。
日上正中,阿瑞斯吃过了饭,接过随行的神仆递上的布巾,擦了手,回身就要给情人一个爱惜的亲吻。阿波罗拄着头想事,想也不想的扬手拦了下来。
“阿波罗……”阿瑞斯又不是傻的,这么些天也察觉到情人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到底?是不是又有人惹你不高兴了?”
在他看来,不外乎是一些掂量不清的小神给阿波罗气受了,等着让自己主动问起,给他报仇。
“不是。”阿波罗轻叹一声,他现在按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的;他所有的敌人,能用脑子解决的早已经被他铲除了,不能的,阿瑞斯也尽职尽责的给消灭了。但是,俗话讲,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多年的烦恼一扫而光的欢喜还没能体验,对阿瑞斯的种种猜疑又使他不复开怀了。
他挥退了在场的仆人,打算跟阿瑞斯好好说话。他在意的太久,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事说的再婉转,也掩盖不了做问人的目的。
“阿瑞斯,我有话问你。你得跟我说实话。”
阿瑞斯闻言来到了光明神的座前,他蹲下身来,双手扶着情人的膝盖,认真的注视着阿波罗的眼睛,点了点头,“什么啊?什么话我都回答,只要你正常过来。”
阿波罗见状,完全不觉得战神有诚意。他暗自吃惊,心道,好你个阿瑞斯,没事的时候装傻装的挺像的,遇到正事要问了,你反拿出这样的姿态,明白的要转移我的注意力,打断我的思路。
“怎么了,阿波罗?”阿瑞斯担忧的问。他强健的手臂扒拉开光明神捂着眼睛的手掌;蹲坐的大腿也肌肉横出,爆发力十足;再加上他耸起的眉目和抿的死紧嘴唇,明潋的眼眸和温顺的语气,这样极具冲击力的对比一下就把光明神定在了耻辱柱上。
“哦!”阿波罗忍无可忍的看了他一眼,把阿瑞斯此时的请求姿态照进眼内,“好吧,算你狠!算你有本事!”说完,打了败仗的光明神按下战神的头颅,放在他想要它在的地方,自顾自的闭上了双眼,颓丧的堕落了。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若是每日的沉溺在某种事物里,也飞一样的过去了。阿瑞斯直到现在也没能解答了阿波罗的疑惑,或者说不是不能,而是对人家光明神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相比之下,不重要了。
阿瑞斯光洁的胸膛平整无疤,虽然还隐约显现着创伤留下的色素沉积,但也是战神身上最讨情人喜爱的地方。而现在,这片肌肤,正被善用优势的战神紧紧贴在阿波罗的前胸上。他居于其上地抱紧情人的脖颈,想要进到阿波罗的领地里去。可惜他的搭档心有所持,一步不让,他便不得不打开防守,主动投手任罚,蜜糖色的膝盖骨夹上了白皙紧致的窄腰。
阿波罗则貌似本分的平躺在洁白的羊绒上,他面目平和,跟他德尔菲神庙中央的神像上的表情如出一辙。但是跟那黄金御座上的人像老老实实抚膝的手掌不同,此时我们光明神的一双白皙的造物灵器,揉着战神的背脊;好似抢掠攻城的骑兵,在战场上冲刺在兵阵里穿插,行过之处,满目狼藉。
“你在觅食么,阿瑞斯?不要拱来拱去。”
阿瑞斯没说话,他脑袋低垂,自有要事,空出的一只手掌倒是反折身后,包住了阿波罗的,利落的给人家撤了下来。他心里讲话,不让我闻的话你也不要乱摸了。阿波罗难得的跟战神同步调,或许只有在这一件事情上,两神保有极其相似的观念。
“好吧,随你……”他轻声妥协道,被扯下掉落在腰脊上的手臂就势在原处索巡。手掌下的那种无以伦比的结实又温暖的触感,好比大理石的雕像外套了一层皮膏;不仅是几近完美的外形,而是这力与美的结合,理性与感性的对撞,更赋予这具生而有之的躯体以动人心魄的魅力。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天造地设地灵物此时已全部归托于阿波罗了。他想当然地有些迷失了。他是体会过男性之美的神,他唯一的一个男情人,那个美神曾经拈来打击他的对象,他内心深处保有一席之地的幽冥;跟阿瑞斯比起来,简直是千差万别,天上地下。
直到此处,阿波罗才了解,为什么阿佛洛狄忒断定阿波罗是用心险恶的觊觎着阿瑞斯的。因为美神最明白,不论哪一个亲身体验过战神爱*欲的神,都是难逃情网的。
阿波罗当然不认为自己喜欢阿瑞斯,他还是坚信阿瑞斯配不上他,但他也得承认,他被战神的这一具,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神躯深深吸引了。
动情的爱人们不知外事的陶醉在共同编制的感官享受中。阿瑞斯如梦如痴,他小腹微微颤抖,用自己不可言出的脆弱,对着另一方的那处,动作猥琐的摩挲。当然,怎样令人不快的姿态让俊美的天神做出来,一举一动便是引人遐思的媚*药。阿波罗同样有些沉迷,也许是鬼迷心窍,又或许是他早就心有所念,在战神不能明辨的情形下,他白皙的指尖,沿着尾骨的骨突,缓缓地,向一个危险的地方探去。
“呜呜呜!”突然传出一阵嘶吼,猛然惊醒了缠*绵的两位神灵。
“谁啊?”阿瑞斯从光明神的腋窝下面错出个脑袋来,不耐烦说道。一瞅见是归家来的阿瑞翁,他就露出笑脸来了,“你回来了?今天你一天不在,我还问起你呐。”
阿瑞翁马头高昂,优雅的踱步进来。他幽深的黑眼睛已经完好如初了,正目不斜视的凝视着他的两位主人;同时脚步轻巧的绕过了那个坐着水盆的矮桌,来到了小屋唯一的空地,即床前的红地毯上。
阿瑞斯说完,也没在意,又揽住了情人的臂膀,“我们继续吧,阿波罗。”
“算了,等一会儿吧。”阿波罗下身精神不错,脸上却控制着,露出神色冷淡的模样,“你先去那边洗一下身子,我过会儿就到。”
他看阿瑞斯提着衣袍,迟疑的跪在床侧不动,便催促道,“去吧,快去!”
等战神离开到听不到此间谈话的地方,阿瑞翁开腔了,“我还以为你会要求我离开呢,阿波罗。”他语调讥讽,让人忍不住寻思,这样高挑的音节,他是怎用他粗犷的嗓音发出的。
“怎么会呢,我的朋友?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你啊。”阿波罗说道。
他用褶皱的羊毛短披风擦拭着腹肌上的污秽,同时跟人讲话。阿瑞翁一进来,他就看出来他有事要说,以他对马朋友的了解,要是不顺着毛撸,是要跳脚捣乱的。
“是么?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不过,”阿瑞翁抬起前蹄,围着床沿侧走两步,来到距离阿波罗最近的那一边,垂下马头,在人耳边说话,“我想问问你,在我进来的时候,你正要对阿瑞斯做些什么呀?”
阿波罗心道果然,脸上神色不动,“什么做什么?你没看到么,我们正要享乐。跟我以前做过的一样。”
“是么?”阿瑞翁一话说毕,又退回原地,“我倒希望如此。阿波罗,你比我聪明,比我会权衡。本来这些话不该我说的,我从不想把一些个大家心知肚明的废话拿出来浪费时间。但是,看到你的所作所为,我是不得不跟你摊牌了。”
他在红毯子正中站立着,直伸的马头居高临下,“你得明白,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