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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心中纷杂,都是有关于阿瑞斯的。他想,现在,阿瑞斯的人,身心他早就抓不住了。
既然阿瑞斯明白,自己很可能是为了私仇在利用他,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他想,依战神的性格,绝对是不吐不快的。但是事实上,他没有。他不但放任着阿波罗,还对他言听计从,爱意绵绵。
难道爱情的力量就这样的大?大过了人的自我,大过了人的尊严么?阿波罗想,设身处地的想,也是不了了之的。算了,也只能算了。他扭了个身,面对着呼着气儿,睡得挺香的傻瓜,低叹一声,将人搂紧了怀抱里。
等到阿瑞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跟阿波罗耳鬓相抵,手□□缠的搂抱在一起;而他俊美的另一半,安详的侧卧在他健美的臂弯中,香甜的熟睡着。
战神大人两眼一眨,怎么受伤的是我,睡得沉的反而成了你啦?难不成整天算计人太费脑力,要靠睡觉补充么?
他朝窗外一瞅,天色还暗,距离日出估计还要一段时候。冷不丁又想起,自从同居斯巴达以来,好像再没有看见过阿波罗骑马迎新,但是白天还是不知不觉的就到了。
这边阿瑞斯胡思乱想一阵,也不言语,反正身子也不能动,也想让阿波罗睡个好梦,不要惊扰他。但是他失控了的神躯并非是像先前一样的死气沉沉的尸体一样,感官也丧失了;而是突然的疼痛起来。痛苦并不大,大约像是牛毛针戳刺一般。但若是成百上千支,也够阿瑞斯喝一壶的了。更莫名的是,只有阿波罗碰触的肌肤上才传来难以忍耐的瘙痒;阿瑞斯开头还能强忍着不移动,到后来整个躯干便自发的颤抖,痉挛起来。
阿波罗想当然的转醒了。
“阿瑞斯,你这是?”他看着貌似癫痫发作的战神,皱紧了眉头。
“不知道啊!”幸好身体上的悸动还没影响到舌头,让阿瑞斯还能与人明辨。
阿波罗也不着急,反正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抖抖索索的模样更是可笑多于可怜。
“我好像见过你的症状,你让我想想……”阿波罗沉吟道,就如同阿瑞翁提到的那样,他有一副令人忌惮的好记性,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你这是中了毒了!”
他肯定了阿瑞斯的病症,便接着问道,“你在哪里受了伤?只有从伤口侵入的毒药才能发作的这样猛。快让我看看!”
“没有啊!我没受伤。”阿瑞斯哪里肯说实话,不然前面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就是突然地就没了劲。估计没什么事。不用管我,我歇两天就好了!”
阿波罗冷冷一笑,到这个地步还死拧着不肯交代,就光阿佛洛狄忒与他见面,他回来竟然没有主动招供,还耍花招这一点,阿波罗就绝不会轻饶了。
“是么?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吧。”
阿波罗说完,有力的臂膀一挥,掀起了战神蔽体的毛毯,再一甩,扔到角落里立着的脸盆架子上,叮叮啷啷的咣当。
“阿波罗?你干嘛……”战神的一对棕色的眼眸瞪得像熊猫似得又大又圆。
光明神极富侵略的目光在猎物的瑟瑟发抖的躯体上梭巡着,只在这样的情形下,落于下风的疏于反抗的战神,和高高在上,手握生杀的光明神;才是阿波罗心中最理想的相处模式。想当然的,他变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起来。
“呵呵,”他笑道,血红色的舌尖划过唇缝边,整张脸看起来竟显得残酷非常。
“我能干什么呀?”他说道,“我什么也不要干的。”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姗姗来迟的照映在斯巴达的庙顶上;透过那高大的落地石窗,窥视进来的那一束,正巧落在阿瑞斯半眯着的双眼上。
阿波罗眼中流光闪烁,体贴的伸出他白皙的手掌捂在战神的脸上,替他遮挡住刺眼的晨光。同时,他的另一只忙于事务的手臂,正在他情人的脆弱之所不住的搓揉。
“阿波罗……够了,我觉得不好,不太行……”阿瑞斯呼呼喘息着,脸上弥漫着痛苦;蜜糖色的躯体上遍布着汗珠。额头上更是尤甚,不时的聚集流下。
“我倒觉得不错。”
阿波罗说着,把他心心念念,却因为自持身份不能得逞的娇嫩处含进口中。骤然一触,阿波罗便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以往的顾虑和担忧便好似对人的鄙夷和轻视一般,烟消云散了。伴随着阿瑞斯的轻声呻*吟和索索发抖,一概的吞吐入腹,辗转化为情愫。
“舒服么?亲爱的。”
光明神暧昧的微笑着,若要让他那些个忠心耿耿的信徒们瞧见,准保要大吃一惊的。这哪里是什么纯洁高贵的光辉王座之主,分明是哪个诱惑汉子勾引良民的妖精。
“不……难受……”阿瑞斯吭吭唧唧的说着话。
往日里他梦寐以求的享乐一道,此时反而成了最惨无人道的折磨。他身下的这具身躯,除了给予的连绵不绝的刺痛感以外,已好似与他毫无关系了。相比他这个主人,反而更像是他阿波罗所有的,任他玩弄的媚肉。一举一动都是冲着阿瑞斯最难忍的部位而去,一抚一抹都给他带来了最妙不可言的苦楚。
而这也正是阿波罗的目的所在。他白皙的手掌动作不停,连接着的有力又健美的手臂,也要大范围的摆动;在阿瑞斯抖如筛糠的小腹上,给予他甜美袭人的打击。说是两神之间的情趣,倒不如说是阿波罗单方面的享受;建立在情*事中的另一半,阿瑞斯的苦痛之上的享受。
“这是惩罚,阿瑞斯。你明白么?”阿波罗高架在战神之上,捏着他咸*湿的下巴,盛气凌人的讲话,“什么时候你愿意老实的说真话了,我就放过你。”
他张开饱满的唇瓣,皓白又尖利的牙齿扼住了阿瑞斯上下滑动的喉结;纠结着黑卷美发的手指下拉,让供他撕咬的部位暴露的更开,急喘起伏的蜜色胸膛随之弓起一个流畅的弧度,一片大好风景旁若无人地完全展现,又为阿波罗开拓出另一块摧残肆虐的战场。
“全在你自己了,阿瑞斯。实在受不了的话,就说不吧,哀求我吧。我全听你的摆布。”
第45章 花开富贵
阿波罗侧卧一旁,白皙有力的手臂穿过情人的脊背的空隙,反环上另一侧的腰眼,绕到饱满又结实的腹肌上摩挲。俊美光辉的面容深埋在战神突突脉动着的颈窝里忙碌,另一只神灵的手掌也一刻不歇的在阿瑞斯的身上体会快乐。
“阿瑞斯,你觉得怎么样了?”
他询问着搭档的感受,同时整个男性的身躯,犹如蝉茧一般的契合在战神的身上。仿佛是要透过肌肤相亲来汲取情绪、沟通情感;远远的看去,像极了黑白两色的面条,旋转捏合的一团麦面;也不知是在谁的带动下,合二为一的神躯还不时的一阵颤抖。
阿波罗暗叹一声,没想到阿瑞斯在这方面也称得上是硬汉了。除去一开始,战神还有些低声的拒绝和讨饶;再后面,若非偶尔让阿波罗的重手一激,泻出了零星的呻*吟,竟是一声不响的吭也不吭,更不要说是阿波罗想要到的乞怜和哀求了。
阿瑞斯得了情人的问话,也不开口,只管紧抿着薄唇强忍着苛责。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一张嘴,想说的话不见得能出来,不想暴露出的准是一点不剩的让人给窥见了。在这番情境下,阿波罗是怎样的渴望着胜利,阿瑞斯就是怎么样的不想失这一局。
大不了就是疼痛而已嘛!阿瑞斯想,他受过的那些个罪里面,还就是这一样自己最不当回事。难道阿波罗不会累的?他就不信他能坚持多久。这边,战神大人本身就是信心十足,再主意一打定,只管两眼一闭,不闻外事,竟然得了几分苦中作乐意味来了。
清晨的洗漱时间早早就已经过去,门前预备着的仆从怀中的热水也换了一趟又一趟了;可惜,屋内的两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灵一点也不体恤他们,只管自顾自的沉溺爱欲,行其所愿。
阿波罗跟阿瑞斯叫着劲的一通比试,若不是他本人也乐在其中,只为了征服或折磨人,早就没耐心了。他心里有气,再来阿瑞斯的肉色极美,这番不美食一场,倒是负了宙斯的恩泽了。等他光滑无垢的脸颊贴合上了阿瑞斯汗啧啧一面,手中□□的力度随之增强的时候,阿瑞斯突然喟叹一声,一对强健的大腿绷紧,肌肉的张力和紧迫感展现一尽的时候,光明神大人感觉出不对劲来。
他慢腾腾的爬上来,轻拍着阿瑞斯的脸颊,让人回神。当阿瑞斯迷离的目光重新聚焦,落在阿波罗的眼眸中时,掌握局势的光明神讲话了。
“阿瑞斯,你老实跟我说,我这样的对待你,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战神一听,人立马的清醒了。
“没!我难受的很,又痛又痒。真的!”
他睁着一双清澈的棕眼睛,貌似坦然的与人对视。
阿波罗嘴角一提,早看出来怎么回事了,还能让你个傻子轻易给骗了。他颠了颠手里颇有分量的罪证;不知什么时候,那软绵绵的一团,受虐的罪恶源,竟然变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擎天利刃。潮湿粘稠的包裹在光明神象征荣耀和权柄右手中,厚颜无耻的张狂搏动。
阿瑞斯随着人家的眼神一望,也知道是怎么暴露的了,心里是又遗憾又留恋。好不容易发现了种新颖的玩法,还没尽兴呐,就给截胡了。
“说啊!阿瑞斯。不是又痛又痒么?”
阿瑞斯说谎的时候就是说谎,没编瞎话的时候,是绝不能受冤枉的,当即就申辩道:“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是没有讲完呐。是又痛又痒又舒爽。”
阿波罗让战神煞有其事的说辞整的哑口无言,心里活动大约就是‘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了。
“阿瑞斯,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他说着手脚一撤,都离了战神的身上,“明明说是惩罚啊,不是奖励。有一点自觉行么?”
他说完,看着阿瑞斯毫无愧疚的面色,也知道是白费力气。怎么但凡跟你战神的对垒,最后都是他阿波罗哭笑不得的惨淡收场呢?难道说,他真是自己的克星,只要遇到了他,就没有自己出头的时候了?
阿波罗是无奈了,但阿瑞斯才刚品出些滋味来,还没弄够,只拿出渴望的目光注视着情人,假的不能再假地试探的说话。
“那咱们……还继续不?”
“呵呵!你觉得呢?”
阿波罗冷笑着坐在床边,上下的扫视着平摊着的蜜色肉饼。自己其实也没完,但是顺着阿瑞斯的心思干又是不甘心。他站起身来围着石床转悠,人走到哪里,阿瑞斯渴求的目光就一转不转地移到哪里。阿波罗暗道一声没出息,心里却突然有了一计。
“阿瑞斯……你看看,你受了重伤了,我竟然没有放在心上,还和你玩耍。真是太不应该了。算了,这个先不提了。我还是赶紧给你治伤吧。对了,你伤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呐。”
阿瑞斯脸色一变,不健康的念想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没有啊,我没受伤。真的!你别这样啊,我真的……”
阿波罗哪里管他说什么,他先前早就把阿瑞斯的a面摸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口。想当然,受创的部位就是留在b面了。他上前跪在阿瑞斯的身边,一双手臂□□战神腰侧下的空隙里,膝盖在毛毯子上借着一顶,阿瑞斯就空心葫芦似的给翻了个滚,露出虬结的背弯来。
阿波罗凝神一扫,只着一眼,他就忍俊不禁,捧腹大笑了。
“哈哈哈!阿瑞斯。你怎么了?我不是要你变成野猪杀人么?怎么成了这个花纹了?”阿波罗一边大笑,一边坐在战神的身边,抚摸上了透露出古怪色彩的部位,“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的纹理啊?中间的又是什么?我看像是一朵雏菊,你说呢?”
阿瑞斯心有戚戚的趴着,脑袋一头扎进了枕头堆了不要出来。他就知道阿波罗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不要他知道,才装作昏迷躲过询问的。连他自己当初瞧见了那模样,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阿瑞斯?你怎么不说话?”阿波罗看战神的反应,更是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再瞅一眼他圆鼓鼓的屁股蛋子,还是停不下来的要笑。
想当时,月神的情人当头一箭,错射在野猪的肥大后臀上,留下了个眼大的窟窿。等到阿瑞斯变回了原身,伤口也随之收缩,只剩了指甲盖大小;过不了多久就愈合结痂了。所以,阿瑞斯当时是没在意的。当他在战车路上游荡,突然发觉四肢麻木不听使唤的时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
只见他整个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