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为什么不要?”她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说的对,儿子。现在是我们掌握主动,我不用想太多。只要我自己满意就好了,我开心就足够了。”
她想通了,不去管阿瑞斯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背叛伤心。因为他绝不会因此而坠于困苦,就像他曾经的千百年一样。
“好!”埃罗斯朗声说道,“只要有您这句话,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翻出他的弓箭,那一篓世间难出其右的致命凶器,利落的背上男人的臂膀。
“我现在就去找我父亲,把他给您抓回来。您什么都不要管,什么也不用上心。我得跟您说,你的儿子可没有白养。”他洋洋自得的笑着,扶上了门把手,“您回家去吧,带上普绪克,只管等我的好消息。我喜欢有人等着我,你们两个一起我才开心。”
他说完转过身,拉开木门;屋内囚困着的光亮也瞬间挣脱而出,照映在门前见方的地面上,也显露出一位俊朗的神灵,悠悠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去哪?我的朋友?”
埃罗斯惊呆了,“你,你,你……”
“我怎么了,埃罗斯?”光彩照人的阿波罗平和的微笑着,“你为什么这么吃惊?难道说见到了老朋友,不觉得高兴么?”
“我,你,”埃罗斯支吾着,“不是,阿波罗,你怎么在这里?”
他看了看四周,怎么也确定不了阿波罗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点什么,“额,你刚才在干嘛,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埃罗斯眼神游离着不敢直视阿波罗的脸,自觉额头也出了汗;还故意挺直了腰板,不是为了增加勇气,而是扩大体积,把背上的箭篓尽可能的遮挡住。他虽说是做着敌对的事,却不想跟阿波罗成为明面上的仇人。要知道,谁都不想有一个斗不过的对头。
“听到什么?”阿波罗疑惑地问道,“除了知了的鸣叫,我就只能听见自己的肚子叫了。”
说完,阿波罗也觉得颇为有趣,轻笑起来。
“啊,哈哈哈。”埃罗斯笑声立马跟上,狂乱的心跳也减缓下来,“真有你的,阿波罗。又拿我开涮。我发现你挺爱开玩笑的啊,上次在斯巴达是,这回也是。”
埃罗斯说完,看阿波罗缓步走到身边打量他,并不答话,又兀自干笑了几声,暗暗祈祷母亲不要出来坏事,自己再赶紧打发了不知由来的光明神。
“那个,你来有什么事么……”
他话音未落,咫尺间的阿波罗忽然扬起了手臂,迅雷掩耳地握住了他背上捆绑着的箭篓,猛然扯落,攥在手中;同时身形后窜,眨眼间便退开了埃罗斯的周围。
“嗯?”那一刻过快,埃罗斯竟然没能反应,“你做什……”
而箭篓一失,没有附着的细亚麻金带垂落下来,拍在他的手臂上,“这是我的箭带?”
再看远远站定的光明神的手掌,埃罗斯还有什么不明白,“阿波罗,你要干什么!?你偷走了我的箭篓!”
阿波罗面无表情,歪倒箭篓,满当当的箭矢倾倒了一地;运着光明神力的脚掌随之猛然一跺,那危险和美妙的化身瞬间地烟消云散了。
“我偷了你的箭篓?”他冷然说道,“还是你偷走了我的情人!”
“你,你听到了……”埃罗斯说不出来了。
“呵呵,我得说,我敬佩你,埃罗斯。”阿波罗说道,“竟然敢欺骗和算计我,你还是头一个。拿着我阿波罗赏赐的恩惠,沐浴在我光明神的庇荫里,倒反过头来加害我。我欣赏你,朋友,也感谢你,给我上了这么值得纪念的一课。”
“这……”埃罗斯言而无信,自知理亏;加上本质单纯善良,便让阿波罗的质问顶的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阿佛洛狄忒跨出了门房,走到了两个男人中间来。
“呀,这不是阿波罗么?怎么会来找我?是不是知道阿瑞斯解了魔力,高兴坏了,来感谢我们了?”
“哈!”阿波罗冷哼一声,他完全听到了美神那句不能放给阿波罗的话,也没心思跟她玩闹似的周旋,“可怜又悲哀的阿佛洛狄忒,奥林匹斯山上天赋又共知的娇宠,没想到你也有被人遗弃的一天,被人伤害感情的时候。要是让咱们众多的兄弟姐们知道了,我估计这一年,哈哈,也可能是十年,圣山上都要流传着你的故事了。”
“你的也不差啊,”美神还击道,“你被阿瑞斯强*奸过,是不是?我知道他,他冲动又旺盛的时候,就爱这样干。”
阿波罗眯起眼,而阿佛洛狄忒则得意洋洋的笑着,好似得了战斗的胜利,占了敌人天大便宜。
真蠢,阿波罗暗道一声,两个人都是。但是加在一起,竟然还能成事,也是不可思议。不过,也就到这里了。
他没答美神的挑衅,他知道了太多的意料之外,有了太多的变故,当务之急另有其他。想到这里,他便兀自转身离开。
“阿波罗!”美神还没说话,埃罗斯便已经上前阻拦,“把我的箭篓还给我,不然不许走。”
“好啊,你可以继续和我纠缠。反正我不着急,希望你也不急。不过我提醒你,有一位美丽的妻子还被危险威胁着那……”
“什么,你说普绪克?”
阿波罗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埃罗斯,只给他指了个方向,看他火急火燎的没影了;又向黑暗角落中看不到脸的美神优雅一笑,终于离开了。
第66章 美好的畅想
阿波罗一路低笑着回了家,进了府,身后的大理石门才关紧,他便忍不住仰头狂笑起来。
“哈哈哈,谁能想到,谁能?”他说道,“不,不应该这样说,我早该想到的。只要有人得了我阿波罗的垂青予怜,尝过了这世间至高无上的淋漓宣泄,就没有人能放下我,离开我!阿瑞斯也不能!哈,哈哈……”
他大步跨进内殿,一眼就看见了趴俯在一旁的阿瑞翁,当下便得意洋洋的走过去。
“我的朋友,幸好我没有听从了你的建议,不然,我就要错过了这大好的局势,放失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是,是,恭喜你。”阿瑞翁马头贴在羊毛地毯,恹恹地说道。他老远就听见了阿波罗进门的高声宣言,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唉,真是说的不错,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阿瑞斯这么没有眼光,竟然真的看上了阿波罗。不是自己在贬低朋友,实话实说,光明神可不是什么理想的情人。
“你们俩,”阿波罗高枕王座,点了两个随侍的仆人,“马上去司掌生气轮回的地方,带回我们三个忠诚的朋友。不,还是明天去,天亮了去。”
他面露笑容,激动的心情很难平静,恨不得现在就跑到阿瑞斯的身边去诉说一番衷肠;任谁也想不到,甚至连他本人也已经忘了,他离开这里时还对战神饱含憎恨,誓天赌咒绝不肯饶恕了他。
阿瑞翁暗暗翻了个白眼,“阿波罗,看到你开心,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你手中拿着什么,我看着眼熟。”
阿波罗这才想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办。
“你过来,”他对举盘的宁芙说着,递出了手中的箭篓,只这一会儿工夫,腾空的器具中又插满了爱情箭,“给我收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阿瑞翁在一旁静静观望,看阿波罗一通吩咐之后,又差人找亲爱的乌鸦克罗前来,最后仰在石筑的王座上闭目养神。
“你不去找阿瑞斯?毕竟才出了事。”
“他不急,你难道不知道但凡爱上了人,便别想祈求还能自主。尤其是爱上我阿波罗,就更不要期望活路了。”阿波罗爽朗笑道,“现在更主要的是美神那边。埃罗斯已经不足为惧,没了爱情箭,他就没有了参战的资格。阿佛洛狄忒确实麻烦,她要是不顾颜面,去给阿瑞斯施法,谁也没有办法。”
“所以才要你去看住阿瑞斯啊,”马朋友说道,“不然可不要后悔。”
阿波罗讽刺地乜了一眼,“我从不后悔,况且,一辈子的提心吊胆哪里有斩草除根来得保险?”
“你什么意思?”阿瑞翁一激灵,人也起身了,“不会是要……”
“放心,我不会那么傻。杀了她们要出大事的。”阿波罗安抚道,“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
阿瑞翁还来不及问,行动力迅猛的克罗竟然已经到了,迷迷瞪瞪地盘旋着进来了。
“我的主人,您找我有事?”
“没错。一个任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阿波罗让乌鸦尖利的脚趾勾在他的手上,跟它讲话,“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埃罗斯?”
克罗当然记得,不说现在满城皆知的仙凡婚礼,就说在斯巴达的时候,它可是亲眼看着他的主人,拔出了战神的宝剑,在小爱神落下的箭篓中抽出一支,割满了锋利的倒刺。
那就是光明神的报复。也是阿波罗之所以这么生气的原因之一。
他本是要埃罗斯玩耍时,误跟动物相恋,闹出个笑话;没曾想反倒成全了他,送了他一个暖心的爱人。他先前说的恩惠,也不是指宙斯的赐福,而是两件一起。
克罗当然了解主人的坏心,但打死它也不能这么说啊。
“当然,我记得,那我的任务……”
它没说完,阿波罗就扬起手臂放飞他,再一眨眼,它的爪子里就被主人塞了个精美的白瓷瓶。
“我要你把瓶子里的东西洒在他的吃食上,要不知不觉。”
克罗抖抖索索的握住了主人给的道具,心惊胆战地不敢表态;阿瑞翁在旁却是明白,那根本不是什么猜想的毒药,而是原要对付战神的解药。
这是要……太狠了。阿瑞翁暗地里摆着头,不就是比你幸福吗,有这么眼红,这么看不过去么?
另一面,阿波罗已经三言两语安了乌鸦刺客的心,打发了鸟去。他走下神座,松了松肩膀,一边往里去一边回身说话。
“我要去睡一觉了,我的朋友。今天太累人了,而且精神也不好。有了克罗的帮忙,我想足够他们母子忙活一阵了。你也歇一歇,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到斯巴达人那儿去。”
阿波罗说完,不知道被哪一句话勾起了什么回忆,自顾自温馨的笑了。
故事的另一边,我们战无不胜的主角战神阿瑞斯,悲哀的冲出了圣山。他驾着四匹战马拉着的战车,在漆黑的夜空中横冲直撞地狂奔。
矫捷的黑马仿若也对父亲的心情感同身受,只顾着埋头疯驰,要把一整天的不顺心连同着精力一齐挥洒干净。
小半夜过去了,阿瑞斯的心情平静了不少。他在今天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有的很多,结果现在,才知道是身无长物。他想了很多,感到越来越难受,便决定不要再想,以后也不。
这时,战马们全力发泄之后,也疲劳的粗喘着;脚步迟缓下来,拖拖拉拉的抬着蹄子。阿瑞斯觉得有点控制不了,决定明天去找阿佛洛狄忒,让她给自己出主意,或者看能不能解除了对阿波罗的爱;本来就是被儿子给整的假的,现在阿波罗也不要跟着了,能消除就消除了吧,省的难受。
他拉着儿子们停在一片稀疏的小林里,下了车又给他们解了缰绳,准备在这里凑合一晚。就在他们找好空地,排列好队形将要睡觉的时候,威尔彻在不远处忽然尖啸起来。
“怎么了?!”阿瑞斯骤然跳起,“什么事,走!”
一声令下,两条勇猛的猎犬瞬间窜射而出,向着扑腾翅膀的深处奔去;阿瑞斯紧跟其后,他粗壮有力的深色大腿连环弹起,竟不比他的伙伴们慢到哪里去,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威尔彻发出信号的地点。
人刚一到,他们便看到他的哨兵拍打着宽大的翅膀,利爪,尖喙一齐上地攻击着一个费力闪躲的人影。
阿瑞斯歪了歪头,觉得好眼熟。就是这时候,此人转过来,露出了他苦兮兮又娇美动人的脸蛋。
“阿瑞斯,我的兄弟!你行行好,收了你的士兵吧,我要被啄死了。”
没想到,在这远离人烟的烂木野竹中,在深夜中孤身一人的竟是酒神狄奥尼索斯。
“是你,”阿瑞斯说道,同时摊开手掌,招呼威尔彻回来,落在他*的肩膀上,“你在这里干嘛?还躲着人。”
“哈,没有啊。”
狄奥尼索斯挠着头,虽然战神看着挺和气,好像忘了几月前的不愉快,但是狄奥尼索斯可忘不了;不说他摔断了多少根肋骨,不能动弹的仰躺了多久,只算上他得救后让不听劝告的凡人一番胡乱医治,就受了好大的罪。
“你呢,怎么也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得罪了祖宗;又不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