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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路遥听了心里嗤笑,果然他是有条件的。就知道,天下没有不收费的午餐!这个吴雪松,既然他是商人,总得要体现点商人的势利才行──如今他总算是原形毕露了。
不过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江路遥心里同时也打定了主意:如果吴雪松利用此事要挟他,要他答应允之和江敏静如何如何,那麽他就坚决放弃吴雪松提供的这个帮助。
毕竟小杨老师中的是媚药,并不是什麽要人命的毒药。只要不出人命,其他什麽事情都好办。
大不了找个男人给她纾解一下。估计只要上一次床,就能把事情给解决了。过後自己再向她真诚赔罪,依小杨老师对他的心思,应该没有什麽事情摆不平的。
他想的很是简单,没有再往深处去细想这样做的後果。打定主意之後,轻松问吴雪松道,“什麽问题,你说吧。”
吴雪松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於是毫不迟疑,放下双手问道,“那个住在城西老丝绸厂家属楼的,叫黄芸的女人,是不是你的母亲?”
江路遥被问的一头雾水,吴雪松的问题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好端端的,他干嘛提到自己的母亲?还有听他的语气不善,该不会是母亲同他之间,有什麽误会摩擦产生吧?
“是的,怎麽?你们……”江路遥犹疑著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盯在吴雪松的脸上,观看著他的神情变化。
自己上个周末回去看的母亲,她那时还好好的,并没有提及她同别人有什麽纠纷矛盾产生的。难不成是──那之後她同这个吴雪松闹了矛盾?关键的是,他们认识吗?
吴雪松的脸色是很不善,一张阴沈沈的脸已经乌云盖顶,在江路遥点头之後,他突然冷笑了一声道,“你的好母亲!你居然没有回去问问她,她为什麽劈头盖脸泼了江敏静一头的污水?还有那些污言秽语,她是怎麽毫不留情说出来的?难道她对江敏静的态度,就是你引以为傲的,江敏静和你以死来捍卫你们的爱情的回报吗?”
“你说什麽?!”江路遥一下子傻了,母亲黄芸竟然对江敏静做过这样的事?他怎麽不知道?江敏静为什麽不对他说?
那麽这样说来,昨天江敏静那堆散发著腥臭的衣服,便有道理可解了。怪不得他一问到此事,江敏静便用勾引他做爱,一举蒙混了过去,原来原因却出在他母亲黄芸的身上。
为了求证似的,他又紧接著补上一句,“你说的事,是不是就发生在昨天?”
吴雪松并不回答,只是咄咄地看著他,好半天,才一字一句说道,“既然你都保护不了她,又有什麽理由用爱的名义一直夹固她?你可知道,昨天她的处境有多难堪?一包随身的衣物被你母亲隔窗扔了出来,而且泼上了一盆清洗不掉的油乎乎的泔水。她这麽做,分明是不给人留後路!你不觉得,你们家的人,对她做的太过分了吗?”
这一堆的话说完,江路遥的脸色已经变的十分难看,眼眸沈沈,面沈似水,两只拳头垂在身侧,紧紧捏成两个散著强大愤怒气场的肉锤。仿佛只要下一刻,有什麽敢惹怒他,他便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吴雪松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他像老鹰护食一样护著江敏静,恐怕别人把她夺了去。而他又给江敏静带来了什麽?最起码的,他连自己的家人都搞不定。心爱的女人被家人泼了污水,并且用极尽恶毒的言语侮辱,他却至今毫不知情。他凭什麽,因为他的原因,让家人把那些难堪痛苦加诸在江敏静的身上?
他不是爱吗?他不是想要驱除情敌吗?他不是使手段吗?好!让他也知道知道诛心的痛苦!不,确切地说,是心疼的滋味!
江路遥勉强压下心里的动荡起伏,捏著的拳慢慢松开来,沈声说道,“你要问的,只有这一个问题吗?如果不是,那麽请你一起问出来,问完之後,就快点把那解药的方法说出来。至於别的,恕我无可奉告!还有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声,我和江敏静之间的事,是我们自己的事,别人谁也无权来置喙。而且我之於她而言,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对她怎样,还轮不到你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如此的一番话说出来,江路遥的心情反而好受了一点。对於吴雪松,他不需要客气!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是自古以来的人之常情。籍此把对母亲的愤然转嫁迁怒到吴雪松的身上,只有如此,才能把他自见到吴雪松以来的憋气窝火发泄出来。也唯有如此,他才觉得自己在这个处事不变,波澜不惊的成熟男人身上出了一口恶气。
“没了。”吴雪松依旧不温不火,水波无澜地慢声慢语说道。对於江路遥的激烈言辞,他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江路遥毫不客气的无情冷语,也根本没有在他的心上激起一丝涟漪。
江路遥虽然心情好受了一些,但也同时郁闷到要死。吴雪松这个棉花包,根本借不著力。你打他一拳,他不还手,却也让你摸不著著力点。你的出击之力,就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好比现在,他不气不恼的样子,实在让人想要抓狂吐血,很有一种想要把他大卸开来的冲动,扒开他的心脏看看,是否还有血性。
好在江路遥即将抓狂的时候,吴雪松很好心地又张开尊口说道,“那个媚药的解法,其实很简单,你只要给她配上一杯凉苏打水,让她喝下去,一切便会烟消云散。”
江路遥立刻被天雷雷焦了一般,直眉瞪眼傻愣愣看著他,狐疑问道,“就这麽简单?”
吴雪松耸肩,笑著说道,“对,就这麽简单。其实你如果不用苏打水,过一会她也会好的。”
“为什麽?”江路遥突然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大声喊著问道。他就不相信了。一个中了媚药的女人,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又得不到药物的解治,她就能够一时三刻间自然而然好起来?不需要XXOO了?
想到XXOO,江路遥不免就气馁地看了一眼吴雪松。这个男人,真是狡猾大大的。怎麽自己的如此良计,用在他的身上偏生就不管用了呢?而且还被人家识破,真是够窘的。
如果这算一局较量的话,那麽自己输得够惨的。此时自己真的就像吴雪松所说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被对手看了笑场,反被人家反利用,借力打力地把自己弄成个BL形象,到後来替人家做了一回嫁衣裳。
吴雪松被江路遥的几乎抓狂逗得更是心情大好,一扫昨日听电话以来的郁闷之气,低低笑道,“你朋友的那两颗药丸根本不是什麽媚药。你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吗?告诉你也无妨,虽然你年纪还小,不过你已经过无数次的床事,知道了也不为过……”
这一大堆的罗嗦,听得江路遥立刻翻起白眼。他何尝看不出吴雪松猫戏老鼠的心理?一时心里恨得暗暗咬牙,嘴上也不客气的抢白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这麽多的废话干什麽?”
吴雪松被他呛得顿了顿,不过依然眉眼含笑说道,“那药是男人用来壮阳的药,说白了就是增粗男根的用药。但是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了之後可千万别花冤枉钱去买啊。”
在江路遥再度翻白了的瞳仁下,吴雪松又接著道,“这市面上卖的大多数这类用药都是不管用的,男人吃了,即使是过了八个小时,那玩意也该不粗还是不粗,该阳痿还是阳痿。所以,你的计策在我身上失败了。而我想要强调的是,你的计策不是不好,只是可惜,你的道具不行。”
江路遥听出最後这几句话里幸灾乐祸的味道,却也顾不得他的暗讽之意,直直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那为什麽杨老师还有如此的表现?”
吴雪松挑眉乜眼上下打量了他数遍,最後不由做作的叹气道,“说你是个毛还没长全的孩子,你还真是个雏儿。那男人增粗阳具用的药物,对女人能起作用吗?你的杨老师为什麽那样,你得问她自己去,我怎麽知道?”
江路遥气结,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啊,陆翎的确说过那药是他老爸时无不时用作床事助兴的壮阳之药,并无证据说明那是媚药。只是自己一心想要对付吴雪松,才不信邪的要陆翎弄来两粒药硬往吴雪松的身上一试(其实自己只是抱著侥幸的心理)。而陆翎也曾经因为好奇,偷偷和前任女朋友吃过两粒此药猎奇。可惜,据他说效果并不理想,那根阳具,根本跟没吃药之前一般模样,他并不曾因此而得到乐趣。至於他的女朋友,倒是没听他提起过她的表现,这事,回去之後得问他一问。
正自思忖,一个身材高挑健美的女服务员端著一杯冰水走过来,江路遥冲她招了招手,知道他方才叫的冰苏打水到了,於是淡淡说道,“给我自己端进去吧。”服务员很乖顺地把冰水递给他,火辣辣地看了他一眼之後,才龟速转身慢腾腾离去。
吴雪松待服务员走远,对著已走到包间门口的江路遥道,“你送进去吧,我去一趟洗手间。”
江路遥头也不回,仿佛没听见一般,径直推门自入屋去。吴雪松望著他的孤傲背影不觉摇了摇头:这小子,刨除他这个情敌的身份,倒是很让他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应该是满值得一交的。
☆、第二十七章 吴雪松的好奇
朋友们,抱歉啊!又断更了。啥理由也别找了,偶认罚,自罚三杯酒!捂脸,灰溜溜的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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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松走到前面吧台结了帐,出得酒店的旋转玻璃门,一个人来到一颗观赏树下,脚踩在围栏上,掀亮打火机,点燃一颗烟深吸了一口,一边吐著烟圈,一边欣赏秋阳烈日下,微风拂动枝叶投在地上的斑驳疏影。
片刻之後,终觉无聊,一颗烟也快吸光,掐灭烟蒂随手扔进垃圾筒,抬起头准备走人。不经意间,眼角余光却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吴雪松一愣,江敏静!她在这里做什麽?
静悄悄转进绿化带後,以稀疏垂柳枝条遮住自己的脸庞,吴雪松静静看著那个女子一步步无精打采走下酒店的台阶,仿佛漫无目的般,百无聊赖往酒楼东面的一家家具门市走去。
吴雪松并不急著跟上去同她打招呼,只是站在原处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她的面色表情。确定了那是一种失望加失落的神情,心里便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当下走进酒楼前厅里,直奔吧台的服务员而去。
吧台里的女孩水灵灵的很是漂亮,见到吴雪松走过来先露出两颗小虎牙笑了一笑,然後才礼貌的轻声问道,“请问先生有什麽事?”
吴雪松笑了笑,倾身在靠近吧台几公分处站好,才客气地问道,“我打扰地问一下,刚才那位由酒店里面出去的姑娘,她是……这里的服务员吗?”
由於不知道江敏静此来的目的,他只能这麽装作色迷迷地试探性问道。
毕竟,来酒店吃饭的一般都是财大气粗之人,某些人乘著酒兴打听一下自己中意的服务员,也属於是正常现象。这种问法,在这些已经司空见惯的酒店工作人员看来,当不至於显得十分突兀。
女孩下意识地往玻璃门外看了一眼,转回头来微笑著说道,“不是,她只是来这里找工作的。”
说话的时候,女孩眼底显现出一丝毫不掩饰的羡慕。毕竟,能被这麽英俊多金的男人看中,无论对哪个女人来说,都是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一种荣幸。
“那麽,你们这里录用了她没有?”吴雪松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心底不由产生出了一丝丝的雀跃,女孩的话刚一说完,他就急著问道。
“没有。”他的这麽一付急色相,换来女孩一抹异样的目光,不过还是细声细气的回答了他的问话,并且好心地向他解释道,“我们这里暂时不缺人手。只是她好像不信,又专程去问了我们经理一趟。不过看她出来时的脸色就知道,她百分百地没有找成工作。”
吴雪松心里狂乱点头,赞同她的想法。不然,江敏静也不会垂头丧气地又去隔壁的那个家俱店了。
女孩说完,正巧来了电话,於是她抱歉地对吴雪松笑了一下,然後抓起红色的座机话筒,非常专业而礼貌的公式化说道,“你好,这里是百姓楼大酒店,请问有什麽可以为您服务的?”
吴雪松任务完成,当下不再恋栈,礼貌地对女孩道了谢,转身若有所思朝著江路遥所在的那个包间走去。
刚推开包间的门,见里面的人正站起来准备往外走,他便停下脚步,退回门外,嘴上同时问道,“怎麽,都吃好了,准备回去了?”
江路遥口中嗯了一声,扶著小杨老师一起往外走,後面跟著冷面冷颜的王助理。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