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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可顾及的?”
“呵……”江敏静突地笑了,笑容异常妖媚,也学著江路遥的样子,把手摩挲上他的脸颊,嘲笑似的道,“你一口一个姑姑的称呼著我,每一次说话莫不都在提醒著我,我们两人有著血亲的关系。这一边却又要和我交男女朋友,你说,我应该如何感想,如何定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是我错了,江敏静。”江路遥很识时务的,立刻改口。霎那间的闪神,男孩被江敏静脸上的妖媚笑容蛊惑,待江敏静话落,他的眼里突然浮上一丝欣喜。江敏静如是说,是不是就代表著,她有答应他的可能?
如此一想,便即时雀跃起来,一把拥住江敏静的身体,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搬坐到自己的腿上,微低著头认真俯视他的眼眸,柔声问道,“以後我叫你小静,好不好?”
“呕!”江敏静顿时身上鸡皮疙瘩飕飕窜起,被一个小自己六七岁的男孩,还是自己血亲的小男人,以如此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方式称呼,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感到牙酸。
幸好自己有很强的抗酸耐碱抗打压的耐性,否则,还真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从他的腿上被震飞出去。
对著男孩期待的眼神,江敏静於是也很认真地回视过去,良久之後,才微微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以後你叫我江敏静就成,其他肉麻的称呼,还是免了吧。另外,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不可能做你的女朋友,也不可能再次和你上床!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了。”
江敏静最後这句话,是咬著牙,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她不能确定男孩暴怒之下,会对她进行怎样的报复和施虐。但是,有一点她完全可以肯定,自己连死都不怕,男孩即使对她做出再虐再疯狂的事情,她自信她也完全可以承受。之所以如此鸵鸟地闭紧眼睛,只是不愿意看到男孩眼里,不自觉流露的那种心碎神伤的绝望罢了。
“江敏静!”男孩果然抑制不住地狂怒低吼起来,“你为什麽这麽绝情?既然这样,你为什麽又要招惹我!”
最後一句,男孩的声音有点哽咽。江敏静眼睫颤了颤,眼底浮上热热的辣意。说到底,自己还是伤了他。
如果自私一点,答应了他的请求,那麽对他和对自己,是不是都是一种解脱呢?
在遭受男朋友的忘恩背叛之後,在遭受亲哥哥的非人对待之後,也许,男孩的这段真情,正是自己借以恢复元气,疗养情伤的一剂良药。
可是,那样的自己还是自己吗?不是!江敏静心里十分清楚的知道,如果能狠得下这份心,如果能违心的抛下自己的良心不顾,那麽当初的自己,就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了。
所以说,长痛不如短痛,趁著大错未曾铸成,还是赶紧收手吧。男孩以一时的情恸,换得他一生的平安,怎麽算他也是值得的。
“你说话呀?江敏静!”男孩摇晃著她的身体,疯了一般的低喊,“如果你不给我希望,我也许就会这麽充满幻想地过一辈子,一直把你当神一样在心里奢望著,直到老死。可是,你摧毁了我的希望,像婊子一样勾引了我,然後又……”
“嘘……”江敏静伸出纤软的手掌捂住他的唇,制止住他的话语。
掌底下濡湿的泪滴温温凉凉地刺痛了她的掌心,刺激得她的心尖不由自主便轻颤了颤。
顿时,心底的那方柔软四散开来,刚下定了的决心就这麽不期然地被磨去了一分。
轻声叹了口气,不自觉放柔了声音,低声且无奈地说道,“江路遥,要不这麽著吧,我们二人都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来一次豪赌,如果我赢了,那麽我想怎麽地就怎麽地,你不许再赖著我。而如果我输了,那麽我任由你发落,你想把我怎麽著都行。杀剐存留,悉听尊便。你看怎麽样?”
“怎麽个赌法?”江路遥眼里立刻浮上了一抹喜色,惊讶地瞠大了眼睛,几乎是带著喜悦的颤音问道。
不是吗?只要是这个女人有一点点的活口,就代表著他还有一丝微细渺茫的希望。
江敏静抿了抿唇,凝神努力想了一想,然後郑重其事说道,“咱们用命来做赌注。一会我出去买一瓶药,拿回来摆在这里,我们赌看谁敢一口喝下去。”
江路遥听完,顷刻间神情凝重起来。眼神复杂地望著江敏静,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江敏静又道,“如果我喝下去了,而且大难不死,那麽你以後就不要纠缠於我,从此我们各过各的日子。你看怎麽样?”
死,原本是她打算好的,只是当中出了江路遥这个意想不到的插曲,才打消了她的寻死念头。如今兜兜转转,被他如此一闹,不得不重操‘旧业’,重新又拾回了此种想法。
江路遥愕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著她,好半天,才问道,“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江敏静重重点头,“不是在开玩笑,怎麽样,赌是不赌?”
“好吧,”江路遥毫不犹豫答道,“既然姑姑喜欢用这种办法解决问题,我奉陪到底。不过有一点我得确认一下……”男孩说到此,歪著头很是认真地看著江敏静,在得到江敏静无言的郑重点头承诺後,才接著道,“如果我赢了,大难不死,姑姑你可不许赖皮,必须得做我的女朋友,等著我将来和你结婚,”
“好!”江敏静更是痛快,直接点头承诺。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还用这麽大费周章地,以命来逼走你干嘛?
“好!”两人击掌为誓。狭小的屋内,便在这散发著浓郁男女交媾体味的情色之中,暗沈沈地罩上了一层死亡的气息
☆、第五章 听床脚
江敏静穿戴整齐,临走之前掀开窗帘,往窗外望了望。
明晃晃的月光底下,是一片暗影幢幢的菜地。看起来自己住的房间,已经延伸到这户人家的院里,想来是厢房没有错了。而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鼻子底下,透过粗制简易的窗纱,闻到一股丝丝缕缕由窗外飘进来的农药味。
江敏静收回目光,又朝男孩望了望。
江路遥想是因为喝了酒,又经过刚才的三度大战,精力体力消耗过巨,此时眼皮已经涩涩地即将黏在一起。
江敏静暗自笑了笑,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柔声道,“先别睡,等我回来。”
男孩‘唔’了一声,强力撑起眼皮,可是几秒不到,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皮,便又不受控制地,仿佛专跟主人做对似的,往一起黏去。
江敏静不由好笑,手上加力,再次拍上他的面颊,并在男孩纤密的睫毛上以指扫了扫,警告似的威胁道,“江路遥,如果在我回来之前你先睡著了,那麽我们的赌约就算你输了,从此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从今以後你再也不许纠缠我!”
“啊?”看起来这一句话很见效果,男孩立刻强打精神地坐起来,伸手揉著眼睛,口中嘀咕道,“好麽,你去麽,我不睡就是了。”
江敏静见他赤身露体的一付小孩子装嫩的撒娇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打眼扫过他裆下粗黑硕大的某物,眼神不由黯了一黯,深深长长吸了口气,才低声说道,“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江路遥点了点头,依旧嘟囔似的说道,“好吧,快去快回,我就这麽一直坐著等你。”
江敏静转身,临出门前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在男孩全无焦距,散乱滞涩的目光中,轻轻阖上了房门。
记得接待室里靠窗的墙根底下,放著两个盛农药的瓶子。那是一种剧毒的乐果农药,如果人喝上两大口,那麽即使再高明的医术,再先进的医疗设备,估计那些医院里的大夫们,也回天乏术。
如果就这麽死了,也好。至少不会再受那奔波劳碌,整日为那一日三餐,和找一处栖身之地,而愁眉不展之苦。江敏静很阿Q精神的如是想。
至於江路遥,如果临阵胆怯,那就更好。这样她也就不用白白把命搭进去了。其实早在她答应和他上床时,她便已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之所以想出这麽一个不成体统的馊主意,完全是她一时性起,抱著一种侥幸的心里,目的不过是想把江路遥吓退。但是这种剧毒的玩意,沾上一小口之後,谁知道还能不能有活路,所以她也做好了壮士断腕般的,死的准备。
如果江路遥坚持著同自己比赛定输赢,那麽她指定会想法制止的,连带著自己也会做出一定的妥协。
没道理因为那个什麽狗屁不通的伦理观念,而搭上他这麽一条鲜活的生命。大不了,自己答应他的请求又如何,别说做他的女朋友,即使一辈子做他的床伴,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毕竟他是一个引人瞩目,又有著傲人下身‘资本’的英俊帅哥,怎麽算,自己也不算吃亏的那一方。
而且,他既然自己硬往上撞,也怨不得自己,她可是给足了他的机会的。将来受虐也是他自找的,
想著,便已走到了接待室门外。江敏静侧耳细听,最好接待室里已经没人,那个胖胖的老板娘如果这时去睡了,那麽她进去获取农药便不用费吹灰之力。
可惜,天不从人愿,江敏静此种心思刚起,隔著一扇门板,接待室里便传出一阵熟悉的,令人耳热心跳的叫床的声音。
江敏静撇撇嘴,暗自好笑,自己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人家被翻红浪,云雨正浓的时候来。
无聊之下,只得翻出手机,拿在手里把玩。
按亮显示屏,时间刚刚正好,是二十三点整。看起来夜还漫长的很,估计等著两人结束,大概还得十几分锺吧。
江敏静晃了晃手机,直接按下了关机键。耐心地等吧。
“嗯……”屋里的女人情难自禁,发情的声音嗲嗲的,好似娇喘,又好似带著哭音。
江敏静把手机翻了一个个,背面那个黑黑的摄像用的聚焦孔洞,便在银白色的背壳映衬下,在走廊幽暗的光线里,闪出诡异的黑芒瞪视著自己。
“啊……慢点,死人,你都要肏死我了……”女人浪荡的声音带著特殊韵味的暗哑,白驹过隙一样,隔著门缝毫不留情地敲击在江敏静的耳鼓。
“宝贝……噢……宝贝,哥哥肏你,爽不爽,噢……爽不爽?”床头木板拍击墙壁的乒乒乓乓声,伴随著情动男人粗嘎暗哑的嗓音,节奏而规律地传出来。
江敏静翻了翻白眼。
“哦……爽……爽死我了……哥哥快……快啊……啊……”
江敏静举起手机,眼睛瞄著那黑黝黝的圆孔,对著门板做了个假摄像的动作。
如果有可能的话,真想把这一对男女做爱的镜头拍下来,以资观赏。江敏静很好奇,那麽一个膘肥体壮满身肥肉的女人,被男人口里称著宝贝,身下压著大肏大干,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淫姿浪态?
“啊……哥哥快啊……快啊……我要……不行了……”老板娘欲仙欲死,媚哼肉喊地尖著嗓子拔高一个音节大叫,却偏偏还带著一丝压抑著的,该死的肉欲横流的魔魅诱惑。江敏静只觉下体一湿,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由阴道里滑了出来。
下意识地夹紧腿部,江敏静难耐地来回蹭了蹭。
“小妞,听人家叫床很过瘾吧?”不期然地,一把男音在身後悄然响起。
江敏静如遭雷击,被耳边突然冒出的男声霹中身体。她慢慢地,慢慢地,一点一点转回身去,然後,便看到了男人那张可恶的笑脸。
“你……”
“嘘……”男子比了个手势,中指压在唇上,立刻制止住了江敏静想要大声呵斥的话语。
“你怎麽无声无息就来到了人家的身边,也不提前给个动静,这大半夜的,你要吓死人不成?”江敏静压低声音恼怒地责备道。
男人眯弯了眼睛笑著说道,“你听床脚听的正在兴头上,我就是给了你动静,你也听不到啊?”
怎麽听著他这话好像还暗含著那麽一种,被人误解的,满心满腹的委屈似的?
“狡辩!”江敏静立刻羞窘的脸色绯红,横著眼睛白了他一眼。
“啊……”屋里的女人想是达到了高潮,叫出的声音比之刚才的尖细和暗哑又自不同,此时媚的仿佛都能拧出几滴淫水来。
江敏静心中苦笑,这叫什麽事?自己刚刚在床上被侄子伺候的舒爽过了,这时却巴巴的跑到人家这里听起床脚来,还被人抓了包,真是……羞死人!
对面的男人被老板娘过於极致的恐怖一叫,雷的抽了抽嘴角,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有些扭曲。江敏静隐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谁?”情事刚完的老板娘似乎听到了屋外的动静,扯著因叫床用力过度而变的沙哑的嗓子问了一句。
江敏静一惊,立刻捂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