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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被称为吴经理的男人语气里充满嘲讽,不阴不阳地说道,“你觉得她的一个好的女人,你很珍惜她是不是?”
对方沈默,过了一阵,又听吴经理说道,“可惜呀,她没有看上你。放著你这麽好的一个男人她不找,居然选了我这麽一个薄情的人,你是不是替她很不值?”
这种悠闲的口吻,江敏静似乎都能想象的出来,他两只修长的手指,夹著烟卷,放在唇上嘬了一口,然後才轻吐薄雾,隔著嫋嫋的烟雾,若无其事对著熊男说出这话。
过了半晌,才听熊男颇带著黯然是声音传来,里面似乎还夹杂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你就是不喜欢她,纯粹是利用她,也不要用这种方法来伤害她。她是一心一意爱著你的。他父亲对你做的那些事,她根本一点也不知情。”
“是吗?”吴经理冷笑的声音传来,“那又怎麽样?好,就算她不知情,她也没有道理干涉我吴雪松在外面找女人吧?别说我们还没结婚,就是结婚了,她还能天天把我死箍在她的身上不成?哼,我吴雪松又岂是那种任她搓圆捏扁的男人!”
又是一阵长久的沈默,那个熊男再无一言半语说出。
怕那个熊男出来撞见两人听壁角,胖老板娘拉著江敏静的手轻手轻脚往回退,直到退到了接待室门外的安全区,老板娘才松开江敏静的手,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总算没有打起来。”江敏静并不言语,只是会心一笑,然後跟那老板娘道了别,两人各奔东西。
一个回接待室睡觉,一个奔自己所住的101房间疾步而去……
☆、第十章 感动
回到房间,江路遥还像原来一样,坐在床上,只不过头低低伏在怀里一只竖起的枕头上,睡的正香。
江敏静哑然失笑,轻轻锁好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先把那瓶药除了,放在床头柜上,检查一遍毫无遗漏,瓶塞拧得够紧,瓶体也放得够牢靠,这才放心大胆去摇江路遥。
江路遥迷迷糊糊被摇醒,睡眼迷蒙中,还没分清楚东南西北,张口就发脾气道,“不知道我在睡觉吗?摇什麽摇?”
江敏静不吱声,抱著双臂站在床前,静静看他。苏醒了好一会,江路遥才猛然反应过来,惶急地张大眼睛,看著江敏静慌张地道,“姑姑,你回来了?”
江敏静微微点头,故意板著脸,眼里却泛著一层笑意。
原来他有起床气?她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便是这麽一点,其他的一律皆无。这个从小跟自己在一起长大的侄子,细想起来,自己并没有给他贯注更多的关心。就连这麽平常的生活细节,她都不知道。可见,当初对他忽略的有多彻底。想到此,内心不免涌上一丝愧疚。
“你睡著了?”江敏静平视著他的眼睛,面容平静地问道。
“没有!”江路遥心知大事不好,只得嘴硬地耍赖,狡辩道,“我只是坐的有点累了,伏在枕上歇息一会。”
说完,便停下话头,屏著呼吸偷瞄江敏静的表情。说实在的,此时他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给自己判了死刑,从此再无亲近她的机会。
江敏静噗地笑了,挑著眉头戏谑地问,“哦?刚才是谁大发脾气,嫌我搅了他的好觉?”
‘!’,江路遥一颗心放进肚里。
还好,她没有不高兴。那麽,是不是也就等於间接地证明,自己还有很大的希望?
“不是……”继续努力吧。江路遥讪讪,颊上爬出两朵红晕,眼神飘忽地四处乱瞄一阵,心里百转千回,搜肠刮肚地去想,最终也没能想出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只得涎著脸继续耍赖道,“我那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麽?”
“呵……”江敏静一声轻笑,捏了捏他的脸颊,挨著他坐在床沿,伸手扯过枕头铺平在床头处,转回身来半开玩笑说道,“我刚才可明明听到某人大呼小叫地说自己正在睡觉,怎麽一转眼,翻过脸来就不承认了呢?”
说著拍了拍枕头,示意他道,“你先睡吧,咱们的事等明天再说。”
“不成!”江路遥坚决拒绝,满面焦急地拉过江敏静的手,握著放在自己盘坐著的光裸腿上,神色无比认真说道,“你还没有说咱们的赌注谁胜谁负,还没有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怎麽能睡觉?”
江敏静顿时无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都困的什麽似的了,还想著那点破事?
头疼地看向对面的男孩,灯光下江路遥唇形优美的嘴角细细的抿著,一脸的倔强,不到黄河心不死地,似乎非等著江敏静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才肯罢休。
看起来这小子还很执著,江敏静目不转睛盯著他俊俏的脸庞,渐渐地,心里的一方柔软被轻轻触动。他脸上执拗的神色,还跟小时候缠著自己给他讲故事问这问那的表情一般模样。所不同的是,那时的小屁孩已经变成了现在唇上长满绒毛的大小夥儿,而且还是……
她情不自禁朝他胯间那坨肉乎乎的男性特征看去。
嗯,是个跟自己上了床已经打破禁忌关系的帅小夥儿……
看到那堆黑毛林立,服服帖帖垂在裆下的一坨肉,江敏静眼神黯了一黯。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阵的波涛汹涌──毕竟不同了,这时的男孩,哪里还有儿时那粉嫩嫩胖乎乎,小屁孩那天真可爱的半点踪影?
男孩认真观察著她的表情,把她的一切眼神变化都尽收眼底。见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朝自己的男根处瞅来,心里一阵激动,抓住她的手便朝自己的私处摸去。
软绵绵的阴茎藏在两颗圆圆的睾丸之间,摸起来很有一种劲道的感觉。就好像吃了糯米做的凉糕,丝滑爽口又回味无穷,而且还有一种向外扩张的弹力。嗯,那种感觉,撩的人浑身器官都透著那麽一丝惬意的舒爽,叫人欲罢不能。
江敏静失神好久,突然如触了电般,倏地收回手。不自然地转回头去,把眼神别开。鼓足勇气,终是沈肃了声音说道,“江路遥,你睡了就是睡了,不要狡辩,事实上,你的打赌已经输了。”
还是尽量争取一下吧,她真的不想这麽好的孩子,毁在自己手上。这条不伦之路,其艰难之程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的了的。
“怎麽会?”江路遥心急的大叫,掰过她的肩头,脸对著脸眼睛对著眼睛急惶惶地对她吼道,“你不能这麽武断,把我最後的机会也剥夺了!”
江敏静不言不动,直直看著他的眼底,眼神里似乎不见一丝波澜……
“好吧,”过了半晌,江路遥挫败地放开她的肩,深深呼出一口气,平静一下心情,放平声音说道,“我不想逼你,只是我还有最後一个问题,请你回答。”
江敏静波澜不起的心田突然划过那麽一丝失望,他就这麽容易的放弃了吗?
这种失落,搅得她的心生疼。不由自嘲想到,人还真是他妈的矛盾,真应了那句话,得到了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觉得可贵。人家拿你当个宝似的时候,把你捧在手心里之时,你不拿人家当颗豆,总想著拿捏矫情。等到人家真正的把你放弃了吧,你却又心碎神伤,难以割舍,生生像被人给剜去了一块肉般难受。
这不是他妈一般的贱种!
江路遥端端正正的坐好,用著一本正经的语气问道,“你看见过有站著睡觉的人麽?”
江敏静疑惑。他这是什麽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跟今天的事情扯得上什麽关系吗?
好奇地看他,眼里透著迷茫。不过她还是不忘诚实的点了点头,从小长这麽大,确实没有看到过有站著睡觉的人。
江路遥又问,“那麽,站著和坐著的意义离得近,还是站著和躺著的意义离得近?”
“这不是废话麽?站著和躺著是全然的反义词,意义正好相反,当然是坐著的意义离得近了。”江敏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答道。回答完了,她忽然脑中一丝灵光闪现,顿时恍然大悟。心里不由一喜,这小子,原来是想偷换概念。
江路遥又接著道,“那麽,也就是说,没有人可以坐著睡觉了?”
江敏静望著他说话时一本正经的神情,顿时哑然失笑。想反驳却一时又找不出有力的佐证,於是只得干干脆脆点了头。
不过心情却是空前未有的大好。
江路遥立刻笑的眉眼弯弯,眼睛里似乎闪著无数的星星,在炽烈的日光灯下显得异常璀璨晶莹。那点点的的光辉,把江敏静的一颗心闪耀的怦然心动。不自禁的,眼神便柔软起来。
江路遥仿佛知了她的心事,汪著两湾大而水亮的眼眸,故意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睫,湿润润地看著她笑道,“所以说,我没有躺下来,坐著就不算睡觉,那麽我的赌约,也就不算输了?”
江敏静被他气的哭笑不得,伸指点著他的额头,笑骂道,“就你会强词夺理,无耻的狡辩。”顿了顿又道,“好吧,算你的歪理站得住脚,这次的赌注你没有输。不过,我可告诉你,我这次拿回来的是剧毒农药,人喝上两口,非死不可,神仙也难救。你可要想好了,别白白为了我这个不值得的人,枉送了性命。”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谱,却还是得让他通过最後一道关的考验。如果他经受不起生死的磨砺,那麽还是及早放弃的好。一拍两散,各人两不耽误。
由床头柜上拿下农药,拧开盖擎在手里,凑在江路遥的鼻子底下让他闻了闻。药水散发出来的刺鼻的辛辣味,呛得他不由皱紧眉头,看著江敏静问道,“就是这药?”
江敏静点头,过了半晌,江路遥又问,“你先喝还是我先喝?”
“你不觉得遗憾?”江敏静不答反问,盯著他的眼睛,不放过他面上一分一毫的变化,轻声缓语地说道,“你想过没有,你还这麽年轻,甚至还没享受太多美好的生命,就这麽为了我们这没有结局的感情,而枉送了生命,你不觉得不值得?”
江路遥孩子一样歪著头认真地看她,眼神里透著奇怪,还有更多的却是感动。半晌,才噗的笑出声来,然後一本正经说道,“哎,姑姑你可真是一个别扭的人哎,我都决定为你喝药了,你还这麽婆婆妈妈的干嘛?人既然早晚都得死,那麽早死晚死还不是都一样?再者说了,我们本来可以好好活著的,不是你非要逼我这麽干的麽?”
江敏静面色一赧,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随後又见江路遥嘟了嘟嘴,期期艾艾说道,“如果姑姑希望我这样,那我只有从命的份,还有什麽值不值得?只要能跟姑姑在一起,要我怎麽著都成,即便是失去生命,我也不在乎了。”
江敏静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真的不像装的。由他的脸上,真实的显现出一种决绝,是那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感动,几乎就这麽决定,把这篇揭过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又来了个紧急煞车。这临门一脚,无论如何,也得把它继续下去。
不成功便成仁,关键的决定,就在此一举了。
於是她举著那瓶药伸在江路遥的嘴边,温言细语道,“要不,你先喝?”
江路遥松了眉头,定定看了江敏静半晌,最後把眼一闭,张开嘴巴说道,“好!”
最後这一眼,有不甘,有不舍,而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对心爱女人的那种绝望的柔情。
江敏静眸中含泪,扔了药水,一把拥上江路遥的肩头,把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痛哭失声。
一辈子能得这麽一个痴心对己的爱人,夫复何求!
她何其有幸,一生中能遇上江路遥这样一个痴情的种子。为了她甘愿舍弃一切,甚至不惜性命。那麽,那一点狗屁的世俗伦理观念又算得了什麽?如果有必要,她甚至可以摒弃一切於不顾,站在高处大声地向世人宣布,她,江敏静,和侄子江路遥,要生生世世携手,天长地久相爱,地老天荒的长相厮守!
☆、第十一章 女上男下(H)
江敏静态度的转变,使得江路遥大喜过望,两人不免又是一番的云雨温存。及至第二天醒来,已近中午,睁开眼睛,便是满室的亮白光辉。
阳光透过薄纱的白色窗帘,直直地照进窗内,洒在靠近床边的每一种器物上,给本来幽谧的屋内,添上一层明丽轻快的敞亮韵致。
江路遥依然熟睡,一丝细细的光线,呈斜柱状,横著打在他的脸上,由额头至眉眼至鼻翼,然後斜拉过腮腺,直至越过颊下的阴影部位,光尾打在江敏静光滑细腻的手臂上,才戛然消失。
江敏静痴痴望著他卷翘的睫毛,很有一股冲动,想要把自己的唇吻上他两排浓密的蝶翼。想著,便这麽做了,撑起身形,沿著细细的光线,由额头,吻至睫毛,然後停留,一点一点轻轻触动,一丝一丝流连,最後不动。细致的唇肌,贴著扇羽,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