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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对人家来福家做了什么,这大家伙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也好意思做不道德的事出来啊,也不怕老天爷报应你们是咋地。”还有的直接对孙氏来:
“我说老2家的,来福家那可是你们一家人,你不会也学那些不知事的,跟着冲人家使坏了吧,那你这可是不地道,也不是人办的事啊。”
孙氏和耗子嘴媳妇儿俩个人懵了,明明是俩家的事,这怎么全村的人都质问她俩个,就算平时她俩个的嘴再厉害,这会也是有嘴说不清了,因为她们俩不是面对一张两张嘴,而是围观的人都冲俩个人发了难。
“你们这些人咋地啦,这还没有捞着占我大嫂家的光呢,就变了一副嘴脸,你们当时也没有少骂我大嫂家一句,这如今还有脸说我们啊,我告诉你们老娘可也不是好惹的,要是你们再敢多说我们一句,看我不把平时你们说我大嫂家的,那些着难听的话,告诉我大嫂,让我大嫂谁家也不跟你们合作,想挣钱门都没有。”
耗子嘴媳妇儿这会也顾不上和孙氏掐架了,俩个人一致对外,嚷嚷道要说出有谁,平时骂来福家最凶。
人群中立马有多数人不敢言语一声了,还有那正直的,吵吵着让孙氏和耗子嘴媳妇儿,说出到底是哪个说来福家坏话,要不然就找里正理论。
来福冷眼看着一切,心中明了她家这几年,确实着了许多人记恨,因为看不得别人家,比自个家好,就如此行事,她从心里看不起这些人,要不是怕她爹娘,在村里寸步难行,她是怎么着也不会,和眼前这些人合作种胡麻的。
何氏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惊了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每次回村,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唠嗑,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确实这样的情况,她心里非常的难受,尤其这些对她家有意见的人,其中还有几个和她很唠的来,她转头看向来福,嘴唇有点哆嗦的说道:
“来福儿,咱家不和这样的人一块种地,咱就算是少挣点,也不能和这些人一块种地,来福儿,以往你不管你干什么,娘从来没有说一个不字,今儿这事能不能听娘的,咱不和村里人搅合在一起。”
“娘……”来福没有对村里人,付出过什么感情,看到这些人的嘴脸,也不觉得有什么感觉,却独独忘记了,和村里这些人打交道半辈子的爹娘,看到着些有什么样的感觉,这一刻她心里非常的懊恼,不该推波助澜的让村里这些人,露出她们这样恶心的嘴脸,那样最起码她娘会好受一点。
何氏久等不到来福的回答,却误会了她有什么难处,便解释她这样说的原因:
“来福儿,娘不是要拖你后腿,在家里你也与娘说将来要干啥了,可是你看看眼前这些人,咱家给他们合作之后,这要是胡麻收成好,她们有赚头,还好说,可是这种庄稼一年到头,都是看老天爷的脸吃饭,这要是有个万一,收成不好,她们这些人挣不到一分钱,她们还不得找咱家麻烦,与其让她们将来找麻烦,不如现在就彻底得罪他们。”
来福听懂了何氏的意思,就是这些人不可靠,靠着利益也许会让她们安分些,可是一旦有个天灾**的,他们这些人立马就会像今天这样,来找她家的麻烦。
其实这些她何尝没有想明白,可是要在这儿村里生活,就必须要与这些人见面,再说了,真要是被全村人恨上了,那她家的地干脆也别种了,还不得成天有人,到她家地理捣乱。
看着焦急的何氏,来福心中的打算,却不好于她在这儿说,只能隐晦的劝道:
“娘,这也是我们没有想的周到,这要是找点和大家伙一块种胡麻,也就没有今个这些事了,再说了,咱村里也不是光这些不知事的,这还有像我栓子婶子家一样忠厚的人家吗,咱可以看着那不懂礼数的不管,可是像我栓子婶子家,这样话的人家,咱不能光自个家挣钱不是?”
何氏一愣,转头看了栓子娘一眼,心里不得不承认,来福说的对,这样的人毕竟是少叔,像栓子娘不就一直和她家挺好,心里无力的她,对来福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
“来福儿,娘老了,有些事也看不明白了,你要是觉得对,就做就是了,别管娘怎么说,娘觉得有点乏了,这便回去躺躺。”其实她是来个眼不见为净。
来福也知道让她娘留在这儿,只会更伤心,便点了点头,让腊梅送她娘回家。
“我不走,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是平时咋说我们家的,这些没有良心的,有几家没有借过咱家的钱,这些年咱家往村里搭的钱还少吗,两年前大旱,村里颗粒无收,她们这些人怎么不骂咱家,还舔着脸讨饭讨到咱家,要不是咱们家拿钱帮她们,如今还不知道她们被饿死没有呢。”
腊梅说的这件事,发生在两年前,因为几个月滴水为下,地里的庄稼都旱死了,村里人没有了饭吃,于海和何氏看着难受,来福为了不让爹娘伤心,提出拿出家里的钱,给村里的人买粮买米,让村里人度过了难关,当时她们对来福家,真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可是这才短短的两年,就变了模样。还真是那句,变的最快的就是人心。
何氏听腊梅提到这件事,狠狠地说道:“咱家就当花钱买粮食,都喂了狗了,这些人哪还记得这些,你也别再提这事了,赶紧跟我回家,别在这儿给我惹事了。”
腊梅却不服气的说道:“咋不提,就是喂狗,狗见了咱们还得给摇摇尾巴呢,这倒好她们这些人,不记得当年的恩也就算了,本来也没有打算让她们记住,可是也不能骂咱们家啊,婶子,你送我娘回家吧,我要在这儿听听,她们到底都骂的咱家啥。”
“四姐,狗咬咱一口,难道你也要咬狗一口不成,嘴长在她们身上,良心这东西也不是人人都有人,你在这儿听这些干什么,赶紧和咱娘回家吧。”来福想趁村里这些人,和孙氏、耗子嘴媳妇儿吵吵时,让她娘和她四姐赶紧回家。
腊梅却不听劝,气哼哼的说道:“你怎么不走,你都不走,也别想让我走。”
来福看着这样的腊梅,头一阵阵的疼,便说道:“我在这儿,当然是等着收利钱。”
腊梅眼睛一亮,追问道:“小妹,你说啥利钱?”
来福觉得不对她说清楚,她是不乖乖的回家了,再加上看到何氏也用眼神询问她,便把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
“四姐,不光你心里不平,我也是,凭啥咱家白白拿出钱,反倒最后挨这些人的骂,既然她们不讲情面,那好,那她们就得给我把两年前,我们家出的银子,给我吐出来,而且还要加上利钱。”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本来不生气的她,在看到她娘气得脸色发白难过的样子,让她感觉就这样轻易的放过眼前,这一帮不知道好歹的人,还真是很难。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不急
“小妹,你是不是心里有主意,怎么教训这些不懂的感恩的人了?”腊梅眼睛发光的问道,一副有好玩,唯恐还不够乱的兴奋表情。
来福嘴角抽了抽,现在这儿时候,对面还有一群人在争吵,而她这个四姐,竟然还这样兴奋,真是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所以她聪明的对她,选择了无视,只是转过头对何氏劝道:
“娘,您也别伤心,像她们这样,也纯属正常,毕竟像我大婶子这样的人家不多,但是您刚才已经说出,要和村里人种胡麻的事情,咱就不好再反悔,她们可以不仁,咱不能因为这样的人,被别人说成不意,不过,娘,您放心,有了刚才这样的事,我也绝对不会让她们,就这么简单的跟着咱们沾光,怎么也要让她们得到点教训不可,要不然对咱们家就太不公平了。”
何氏刚才说那些也是一时气话,这会心里缓过劲,听来福这样说,又有点担心,怕来福做的过分了,就忍不住交代道:
“来福儿,你做什么事情,娘还是那句话,支持你,可是在怎么着,咱们还是在村里住着,有些事情你不可做的过火。”
来福点了点头,说道:“娘,您就放心吧,女儿做事您还不放心吗,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只不过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们去。”
然后她转头,还是要让腊梅回家:“四姐,咱娘有点不舒服,你别在这儿了,赶紧扶着咱娘回家吧。”
腊梅还要争着不回去,这一次却被何氏扯着往回走。栓子娘有点犹豫,不知道是留下还是跟着何氏。
“大婶子,要麻烦你送我娘回家了,我看着我娘这会的脸色不好,你到我家之后,还要多多开导我娘。”
栓子娘嗳了一声,让来福放心之后,赶上了何氏,在站另一边扶着何氏,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来福娘,咱就光留来福那孩子,在那儿行吗,别一会那群不知事的,再冲着咱来福发难。”
何氏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栓子娘,我不是个称职的娘,其实我们家的情况不用我明说,你也一定都看出来了,我们如今这分家业,都是我家来福儿挣的,那孩子孝顺,什么事情都打点的好好的,就是为了不让我和她爹操心,我要是在那儿,反而让来福儿担心,还不如回家的好。”
其实何氏是个通透的,早就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来福最大的支持;知道来福舍不得让她操心,那她就回家,即便是心里放心不下,也要回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因为自个不在,反而会处理的更好。
栓子娘叹了口气,羡慕的说道:“来福娘,有时我还真听羡慕你,几个孩子个顶个听话、懂事、孝顺,而且还都个顶个的聪明,我家栓子要是有你的孩子一半聪明,我也就成天不用操那么多心了哟。”
何氏拍了拍栓子娘的手,说道:“栓子娘,你家栓子也是顶好的,我们两家的孩子都不差。”
腊梅这时接过话,说道:“大婶子,家里有个像我小妹这么聪明的,也不都全是好的,因为我小妹聪明,什么事情都让我家里人插手,反而没有意思的紧。”她还在生来福不让留在那儿的气。
何氏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呵斥道:“你还说呢,今儿这事都是谁惹出来的,还说你小妹,娘看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说你好好的在家,出去招惹孙氏那娘俩干啥,是不是一天不挨娘的数落,就不难受啊,成天竟给你母亲惹事。”
腊梅被这样说,心里却不满了,不过脑子嚷嚷道:“娘,我找莲花那臭丫头,还不是因为她说我小妹的坏话,说我小妹跟这个,跟那个的,她说的话那么难听,我能忍住心里的气了吗。”
“你说什么,莲花都说你小妹啥了?”何氏一惊,停下严厉的问道。
这是腊梅看到栓子娘,在一边给她打手势,也反映过来说了不该说的话,怏怏的改口说道:“没,没什么,都是莲花那死丫头瞎编的。”
何氏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腊梅越是这样,她觉得事情越严重,沉声呵斥道:“都说了你小妹啥,你赶紧给娘说。”
栓子娘因为来福的嘱托,不想再让何氏因为孙氏那娘俩,气坏了身子,便出声在一边劝道:
“来福娘,你看你咋又急上了,都是小孩子瞎说的话,你听那些干啥,走走,咱赶紧回家啊,要不然让来福知道你又着急上火,心里又该心疼你啦。”
何氏却说道:“栓子娘,你是不是也听到些啥了,别的我可以不管不问,可是这要是说我家来福儿,栓子娘,你应该知道的,我绝对饶不了她们。”
然后她转身还是追问腊梅:“你这孩子,哑巴了,娘问你呢,莲花到底都说了小妹啥?”
腊梅见瞒不住,点头小声的说道:“娘,我要是说了,您可不能着急啊,其实莲花那些话都是胡说的,她就是说我小妹,给元风哥和瑾瑜哥不清不楚啥的,也没有说别的。”
“啪。”何氏第一次动手打了自个的孩子,她拍了腊梅的肩膀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都把你小妹说成这样了,还叫她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