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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好人么?”夏夏争锋相对,语气里全是讽刺,她对乐乐怨念可真不小,除却一年前的瞒天过海不说,一年后再次相见又是把她耍得团团转,奥斯卡金像奖都可以颁给她了,这都什么人啊!
公子陌也任两个女子呛声不接话,只把桌上早就备着的红枣银耳羹端到夏夏面前。
夏夏眼睛一亮,傻乎乎地看一眼公子陌,嘿嘿笑一声,也不客气,立刻开始着手解决。
红枣是好东西,正好她补血。
“喂喂喂,老朋友见面也不说叙叙旧,你怎么还那么能吃啊!”
夏夏头也不抬,直接丢一句:“不认识你。”
说起来真是,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调整心态接受了乐乐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绝世高手,她又给她扮起宅斗怨妇,她不怕精神分裂么?她都一时缓不过神来…而且凭这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以前也不知道给她使过多少绊子,而估计她还毫无所觉,真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你们这小俩口还真一个性子,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媒人吧,瞧瞧你们那副过河拆桥的样子!”
“嫌无聊就去老头子那里逛逛,把没办完的事弄清楚。”公子陌面无表情地发话,帮夏夏把刚喝完的红枣银耳羹再次装满。
乐乐一听到逐客令,眉毛立耸:“你这几年就使劲折腾我好了,等老子篡位成功叫你连本带利还回来!哼!”
公子陌不介意地回道:“别让我等太久。”
乐乐愤愤瞪眼,不过,很快似想到了什么,又眉眼弯弯起来:“正好过去把消息带给老头子,说不定他一乐呵就能下床了!”
走到门口,似又想起什么,半转身,坏坏看着公子陌淡定的脸,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啊,那两个煞星也差不多都快到了,到时候别手忙脚乱烦不过来。”
说完,又是对夏夏意味深长地一眨眼,搞得夏夏一头雾水。
乐乐走了,只剩下夏夏和公子陌两个人,夏夏顿觉有些局促。尤其是,她一边喝汤还一边被人凝视着,很是毛骨悚然…
“我喝完了…”她只得讷讷地停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公子陌,不知怎么的,他那个眼神瞪得她很心虚。
☆、心的不归路
“饱了?”公子陌一挑眉,夏夏森森的觉得过去的感觉又回来了,好像是…秋后算账…
“没…没饱…我再吃点…”
公子陌眸光犀利,哪容得她欲盖弥彰,直接将她的手臂举到她眼前,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怒意:“谁许你这么做的?”
天晓得,醒来时,看见她依偎在自己身边是有多么震动和惊喜,却生生被这只血淋淋的胳膊打散了,她连好好包扎都不屑,一块纱布染得通红。好在是胳膊自行止血了,不然流血流得晕死过去只怕尚不自知,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这不是救你嘛…”夏夏讷讷。
这好像不算犯错啊…为什么她给他说话就那么没底气呢!
公子陌哑口无言。
是了,他倒得太突然,他还吝啬安慰她一句,早知如此…
“那你就没些分寸?”怒意仍是未能褪去,说她冷情是真,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懂得爱惜自己。
“我有分寸啊!”提到这个,夏夏精神了,不假装猛吃东西了,“正常无偿献血量一次也就200~400毫升,我昨晚没吃饭,所以只给了你100毫升,反正你那个毛病一时半会儿也根治不了,下次再慢慢来呗!”
公子陌听得满脸发黑,警告道:“没有下次。”
“哦…”夏夏顿时蔫了,心里暗骂好心当作驴肝肺,“那你下次别一声不吭就倒了呗,多吓人…”
“你见过青老了?”
“嗯?”
“知道我病症的人不多。要漏口风也就是青老那里。”公子陌忽然一脸正色,眼中凝着认真,“夏夏,为什么又回来?”
噗…吃不下去了…
夏夏耳朵根子发烫,直觉得公子陌多此一举…他们都百般算计到她了,还不知道她为什么来吗?她吃醋,吃醋,果果的吃醋,他居然要征婚,还是在她搞清他的心迹没多久后!她当时恨不能,掐,掐,掐死他…
当然,这话她没脸说出来。也不敢。
“好,我退一步问你,昨晚为什么没有逃跑?”不知道怎么的,公子陌似乎揪着这个问题不肯放了…
夏夏却是不知,她尚且有患得患失的心情,公子陌经历如此之多的波折后又怎么可能没有。
尤其是,她一次一次在他眼皮底下跑向别人的怀抱。
可是,要夏夏理解这些几乎是没可能了,连自己的心意尚且想不明白的人,回答起这个问题异常利索。
“我为什么跑?”反问得理所当然。
当她不接受这个人,跑是理所当然的,当她喜欢上呆在这个人身边,不跑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公子陌能确切地了解她的逻辑结构,大概要被气得吐血身亡。
他凝视了她许久,直到他确信他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了,才微微叹了一口气,慢慢将她搂进怀里。
感觉到她并不反抗,心里满满都是复杂的甜蜜。
算了,得之不易,不要贪心了。
“夏夏,是你给我希望的,我已经…放不了手了…”
他回不去了,心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若再是得不到,他不介意卑鄙,不介意狠,不介意耍一些下作手段…只要…留她在身边…
☆、从贪恋她的温度开始
也许是拥抱来的太突然,心蓦然贴近了心,也许是那语气太落寞,却又太震撼。
他总是能那么轻易地表露出他的在乎,却不知,他的在乎本身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压力。
“公子陌…你…为什么…我…”夏夏涩声开口,羞怯地居然有了些小女儿情怀。
其实在她眼里,他一直是那么美好。他长得像仙人般飘逸不可亵渎,他的言谈举止无一不超凡脱俗,他睿智博学,他洞彻人心,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遗世独立的姿态,任何人都不得沾染靠近。可是,为什么就是她呢?他那样应该说高品位高档次的人,怎么就偏偏看中她夏夏了呢?
夏夏从不自卑,甚至不知自卑为何物,可是迟钝如她,都能客观地看出来,她和公子陌根本就该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其间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牵扯,他该是她举手都不可触及的那类人。
说她迷恋上他,大概还比较靠谱,可是他…
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呢…
公子陌听明白夏夏的意思,自己也是心中一愣,为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
初时是那独特的气味吸引,留她在他的身边,他竟然能隐约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从贪恋她的温度开始…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了解一个人,了解一个女子,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她很张扬,很单纯,同样冷情却活得恣意洒脱。可是她同样迟钝,不懂世故,做事冲动不懂疼惜自己。
想保护她也好,想占有她也好,因为有一些事情不可逆地发生了,所以心也不可逆地丢失了。缺一不可。
感情的叠加,总是在悄然无声地进行,等到有一天蓦然惊醒,早已如山岳般高耸入云,不可转移。
他反问她:“为什么不是你?你想是谁?”
“谁也不行!”夏夏立刻叫嚣。她很简单,不是她的东西,对她来说一文不值。是她的东西,那就要完完全全霸占!神仙都别想觊觎!
可是,心中的疑惑还是扎根了,并未解决,以至于,某一天,长成参天大树…
夏夏忽然也伸出手,紧紧抱向公子陌的腰,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讷讷地说:“我以后不跑了,所以你不许欺负我了…”
“好。”公子陌淡淡地应着,心里却被大片大片的欣喜和温暖包裹。
这算不算…皇天不负苦心人?
“也不许找莫名其妙的女人欺负我…”
“好。”
“欺负我的人我要一个个欺负回去…”
“好。”
“枯风院不许别的女人来…”
“好。”
“你帮我揍乐乐…”
“…好。”
一条又一条要求列出来,一条比一条变本加厉,偏偏还用那种软软糯糯受了莫大委屈般的声音说出来,饶是公子陌好素养,也不禁有些抽眼角,这算不算乐乐说的蹬鼻子上脸?
不过,无所谓了,他乐意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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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个亲说得对,有些东西只是表象,哈哈,大家放开猜好了,大概也就围绕夏夏和陌陌的关系展开,到谜底揭晓前猜出的都算有效~
☆、魔鬼就是魔鬼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玉佩?”夏夏忽然抬头问。
本来就是和衣睡的,早上起来只稍微给自己打理了一下,却发现别在腰间里侧的翡翠玉佩不见了。原来以为是睡觉时落在□□了,无奈怎么找也找不到。
“玉佩?”公子陌微蹙眉,“什么样子的?”
“是…”夏夏的话戛然而止。
那玉佩,现在就是红楼半个象征,一面刻着“夏”字,一面刻着“红”字,这描述起来,着实有些不方便…
“呃,找不到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夏夏其实很憋闷,早上的梦怪怪的,她总觉得跟玉佩有点关系,本想拿出来再看看,现在却发现没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路上就丢了,那可就糟了,尤其是掉在浣衣房,那肯定有去无回了。
公子陌见夏夏一脸的惋惜的样子,安慰道:“别急,回头我差人帮你找,实在找不到,我让人雕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哈,那你可雕不来…”
“为什么?”挑眉,不信。
为什么?为什么?公子陌手下能用的能工巧匠肯定很多,怎么就雕不来一模一样的了?
夏夏眨了眨眼,那玉佩有什么特别的么?为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很多东西从脑子溜走了?
“还饿吗?我让你准备了清淡的饭菜,要是不饿就歇一会再吃。”
“呵呵。”
接下来,公子陌就陷入了一种郁闷的状态,因为不管他问什么,夏夏总是笑而不语,还是傻笑那种。
无奈,唤来了贴身伺候的两名白衣给夏夏先梳洗换衣,正是之前伺候夏夏沐浴的那两名妇人。
两人进屋见此情此景也不惊讶,反而相视一眼面带笑意,想来,之前说的那番话,也是经过有心人授意的了。
这算计的…真是局中有局环环相扣啊…
不过,换了一种心境,居然也不觉得反感了,甚至于,想到有人为了自己费尽心机,殚精竭力,她就想…傻笑。
可是笑着笑着,她又笑不出来了。
“你那些一个两个三个的女人怎么办?”夏夏愤愤抬头,终于想到这烂场子还没收尾,一帮子待嫁的女人在独梅院任君挑选呢!
“随你。”公子陌却毫不在意,挥退了下人,亲自帮她开始换伤口的纱布。
“赶她们走。”夏夏直勾勾地瞪着他的动作,不可思议,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细心,再看看他手上的伤口,立刻有些窘迫。她昨天就压根没管人家手上有伤。
差距啊差距!
“冥幽宫的消息不能走漏,灭口吧。”
公子陌回得清淡,夏夏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呃,算了…还是养着当花瓶吧…”所以说,魔鬼就是魔鬼,第一感觉总是没有错…
“这一年多,你过得怎么样?”公子陌忽然开口,目光幽幽地盯着夏夏手掌心一层薄薄的茧。
“呃?”夏夏眸光一闪,打哈哈般地笑道,“还好还好,被一群好心人收养着,有吃有喝,还杂七杂八学了点本事…”
☆、不许胡说八道
“是吗?”公子陌眸光微暗,将多余的纱布细细剪去。
“那个,你的手要不要紧?”
虽然情知是转移话题,公子陌也不多说什么,就着她的话答道:“手是皮外伤,无碍。”
“那镖上的毒呢?”
公子陌淡定地将东西收拾到一边,将床空出来,自然地就将夏夏捞到身上,让她倚靠着他半躺着。
夏夏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
不是不喜欢,是这个姿势,怎么觉得熟悉呢…
“毒也无碍,最多也就是多睡些时辰。凌门野心很大,想要用君隐控制我,可惜现任家主却不知,君隐对我已经无效了。”
夏夏听得眉毛一撇。
她就说他怎么那么义无反顾嘛,敢情他是有恃无恐,害她白感动一场…
“那嗜睡的毛病呢?没的治吗?”
公子陌想了想,蹙眉:“不知。”
其实他没有说,夏夏的血对他果真十分有效,换做往常,再中君隐之毒不睡上两三天根本难以缓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