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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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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烈冷笑一声,却并不理会夏狂,眼神直直绕过他看向身后,“赫连惜,你女儿有句话说对了,我恨你。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两全其美。找我帮忙的时候能够低声下气,现在我半废了,你又有恃无恐了是不是?当初是我治好的陌儿,你们又假惺惺地为女儿抱不平,把我打伤,怎么,现在女儿没事了,又来肖想儿子了?我告诉你们,如果不是我,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冥剑终于看出了形势里的大不对劲,愕然站起。
  赫连惜颤抖着唇,脸色已经完全变了:“烈…我真的不知道…这么多年,你还是…”
  “还是什么?”冥烈仰头大笑,面色狰狞,“还是爱着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哈哈哈,赫连惜,你想得美!你不是贪得无厌么?不是想来抢儿子么?好,我成全你!我今天就将儿子还给你!”
  “你…你什么意思?”赫连惜踉跄了一步,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什么意思?让你的亲生儿子来看看,他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可怕的女人,看看你伟大的母爱是怎么样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冥烈怪笑道。
  夏狂一把扶住差点跌倒的赫连惜,脸色也变得不好:“冥烈,你答应过过去的事情不再提的。”
  “呵呵,一开始破坏约定的就是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说承诺?对于这个三番两次背叛我欺骗我的女人,你以为我还会替她留有余地?”
  “原来你一直是隐忍待发么?”夏狂脸色铁青,“装作不再介怀的样子,就是为了有一天这样报复我们?”
  冥烈摇头,脸上带着一分无法抑制的疯狂:“如果你们遵照一开始约定好的,我不会到今天如此,都是你们逼我的…赫连惜,你什么都不肯留给我…”
  声音忽然静止,夏狂满脸复杂地想了片刻,终于开口道:“我们带夏夏走,以后永远不会再出现你面前。”
  冥烈闻言,嘲讽一笑:“晚了,陌儿已经来了。”
  此话一出,赫连惜和夏狂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脚下齐齐不稳。


☆、真相

  果然,冥烈话出没多久,屋外已经传来脚步声。
  屋门被打开,公子陌一身银丝绣线白袍出现众人面前。他猛一见屋里众人,皱眉打量了一圈,随即目光落到冥烈身上,语气不甚热情地开口问道:“什么事?”
  “陌儿,不来见见你的亲生爹娘吗?”冥烈的声音充满了残酷,“记得我告诉过你有个神医的娘亲吧?诺,就是这位一时轰动江湖的神医赫连惜,你的亲生母亲。”
  一句话说完,屋里顷刻安静了下来,冥剑跌倒在椅子里,失神地看着众人。
  公子陌脸色一变再变,看了一眼和往日不太相同的冥烈,又看了一眼满脸伤痛的夏狂和赫连惜,冷冷道:“把话说清楚。”
  冥烈微顿,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把话说出来了…
  终是夏狂上前一步,稳稳定住脚跟,看着公子陌,眼神复杂道:“他说的没错。陌儿,你是我和惜儿的亲生儿子。夏狂,本名公子夏狂。”
  公子陌脸色瞬间铁青:“口说无凭。”
  “一会儿青老来了,你问他便可,想当年,他可是夏狂的授业恩师。”冥烈嘴角泛着冷笑。
  公子陌豁然看向他,声音冰冷:“我幼时,你曾说过,我爹娘是救不活我才将我丢弃的…”
  “我没有我没有啊…我没有…”赫连惜忽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痛苦地蹲在地上,抱着头,泪水划过脸颊,满脸殇。
  夏狂愤怒地看向冥烈:“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说如此残忍的谎言!”
  “残忍?哈哈哈哈…”冥烈好像受了刺激一般,笑得癫狂不止,“好啊!我残忍!要不然,你来亲口告诉陌儿,真相是多么动听?”
  夏狂哑口无言,闭目垂眸,良久,声音惨痛道:“冥烈,你这是要玉石俱焚啊…”
  “呵呵,呵呵。”冥烈低眉看着赫连惜痛苦不已的模样,脸色越发狰狞,他扫了一圈众人。
  女人背叛他,亲生儿子反目成仇,养子也保不住,他还剩下什么?
  视线最后定格在公子陌身上,仿佛幽冥降临的恶魔,落下残酷无情的声音。
  “不是要真相么?我来告诉你真相,陌儿。”他扯出一抹复仇般的笑意,“真相就是,你伟大仁爱的亲生母亲为了救你,将女儿做成了旷古未闻的人蛊!”
  “什么?!”
  “惜儿!”
  冥剑已经完全被惊呆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断闪过,此时已完全插不上话来。赫连惜只听得那一句话,整个人就晕厥了过去,夏狂手忙脚乱地掐人中,又是掏随身携带的药丸。便是公子陌,整个身体也跟着一晃,唇色苍白。
  地窖之中,夏夏迷乱了目光,耳边只剩一片轰鸣,心就这么悠悠地沉了下去,深不见底,一如曾经被抽光全身血液的寒凉,再也温暖不起。
  就连一直笑得灿烂无匹的钟离,也在这句话出口时僵硬了面孔。
  事实的真相…出乎了他的意料…简直是,耸人听闻…


☆、丧心病狂

  公子陌从第一句爆料的开始,始终不曾动摇,因为他和夏夏的婚事是夏狂和赫连惜亲口应允的,那么,不论他的身世如何,都一定不会对此产生影响。
  可是,饶是他也没有想到,真相往往比推测更加残忍。
  震惊的心情渐渐平息下去,赫连惜也在救治下悠悠醒转,然而冥烈并不准备给众人喘息的机会,无视夏狂杀人般的目光,低笑如魔鬼呓语。
  “当年,夏狂在江湖上横行无忌,狂傲无边,得罪了多少门派散人?以至于最后遭人围杀,还被凌家当时的家主打伤了当时未满周岁的亲儿,将君隐之毒种在了他身上。”
  “所以,陌抱回来的时候,就身中剧毒…”冥剑喃喃自语,似乎也是回忆起了从前。
  冥烈死死盯着无力起身的女人,狰狞道:“赫连惜,当初如果不是我倾尽冥幽宫的财力物力救治陌儿,他有命等你二十年吗?如今你居然有脸来过河拆桥,天下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女人吗?!”
  “冥烈!”夏狂忍无可忍,豁然站起,才出手,却被公子陌一招挡了去。
  “你…”
  公子陌面无表情,连目光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只盯着冥烈,一字一顿道:“说下去。”
  “呵呵,”冥烈看着夏狂无法镇定的惊怒,越发痛快,“说起来,陌儿,你这对亲生爹娘可待你不薄。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出手帮你续命,从此就跟儿子断绝往来,过继到我冥烈膝下。不过,我念着多年情分,才没有让你更名改姓。”
  “情分?冥烈,你伪装得太好了,你只怕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吧?”夏狂怒吼。
  “哈哈哈,人在做,天在看,你们都对那女孩做了什么?难道是我的主意!”
  夏狂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赫连惜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木然地看着前方,眼泪不停地滑下面孔。
  “老头子,夏夏究竟是怎么回事?”冥剑皱眉问道。
  “夏夏…”冥烈诡异一笑,“我收养了陌儿,他们便在四处游历寻找救治陌儿的方法,尤其是京城凌家,几出几进,最后都是我来善的后。直到五年后,他们捡到一个被丢弃的女婴,收养在身边…他们很快发现了,这个女孩儿的与众不同,即便被毒虫叮咬,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天生的百毒不侵体质?”冥剑愕然。
  “对,是天生的。那孩子是被人喂了毒才丢弃的,连毒药的瓶子都留在襁褓里。可能下毒的人也万万想不到,她居然有此奇异的体质。他们捡到她的时候,脸颊本已乌黑,脉象已是无救,却不想,只一刻钟,她便自己恢复了过来。”
  冥剑不禁摇头,叹道:“闻所未闻啊。”
  冥烈笑得越发诡异:“而此时,这个救儿心切已成痴狂的女人,居然萌生出一个丧心病狂的想法。将芸门百年秘传的药蛊之术用于活人的身体之上,为亲身儿子量身打造君隐的解药!不得不说,赫连惜,你当真是芸门百年不出世的天纵奇才啊!”


☆、没有巧合,只有因果

  众人静默,只听得到冥烈癫狂的笑意充满屋中。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冥剑,也不禁涩声道:“所以说,夏夏…是专门为陌做的解药?那么所谓天命女的消息,所谓父母失踪,夏夏来到冥幽宫,夏夏的血…这些都不是巧合?都是一手策划?”
  “嘎吱”一声响,打断了屋中诡异的气氛。
  “谁?”
  屋门被缓缓推开,须发皆白,一脸山羊胡的老头慢慢走进来,苍老的面孔上布满了沉痛。
  “青老?”冥剑惊讶道。
  青老没有理会,只是一脸痛心地将冥烈,夏狂,赫连惜三人一一看过,最终,视线落在脸色木然的赫连惜身上。
  “惜儿,这两个孽畜干出此等事情,我无话可说。可要不是当面对峙,我实在无法相信,是你想出这样如此丧尽天良的做法!难道芸门师祖的祖训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的师傅一生仁济天下,平生不曾伤过一条人命,至死都在传授医术医德,你就是这样回报他老人家的苦心栽培的?”
  赫连惜闻言,终于动了。
  她慢慢起身,跪在青老面前,无声地磕头,一个又一个,额头都慢慢沁出血来。
  青老难以抑制心中起伏,他老人家一生行医救人,最是痛恨庸医误人之流,却不曾想到,曾以为最仁心仁德的赫连惜,也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可看她如今惨状,必定是内心日夜煎熬所致,不由长叹一口气,悲叹道:“惜儿,你有何颜面去面对那可怜的女娃?又让你的亲生儿子如何自处?”
  地窖之下,钟离抱着夏夏,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万万没有想到,所有因果串联起来竟是这般答案。
  他不放心地看向怀中不知何时变得一动不动的夏夏,只见她双眸紧闭,面无血色,连呼吸都变得悠长淡薄,顿时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轻唤出声:“夏夏,夏夏,你没事吧?”
  夏夏仍然分毫不动,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钟离惊慌中连忙点开她的穴道。
  “呵呵,呵呵。”
  她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飘渺,充满可笑与悲凉。
  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寸寸破裂,崩塌,毁灭,万劫不复。
  而另一种冰凉,戾气,绝望如蛆附骨,在每一个角落开始衍生,在啃噬那颗残破不全的心灵!
  和尚曾说,这世上没有巧合,只有因果。
  当因果颠覆了巧合,她还剩下什么?
  “夏夏…”钟离看着夏夏恍然如变了一个人,心有不忍地唤道。
  “砰。”
  一声巨响,钟离猛然向后倾倒,整个人被砸向地面,撞碎了一地空置的酒坛。
  钟离浑身骨骼几乎要散架,脸上火辣辣地疼,却见夏夏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背身而立。
  不知为何,麻药似乎对她失去了控制,而且…她的力量,似乎强大到了恐怖的程度,只一拳,就将他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夏夏,你…”顾不得伤痛,他欲挣扎起身。然而夏夏根本不理会她,慢慢朝出口走去。


☆、这就是恨么

  甬道里是无尽的黑暗,前方只有一点光明,然而,光明未必是解脱。
  夏夏掀开石门,跳出密道,冷笑地望了一眼满是药味的屋子,桌上还摆着不久前见过的令人作呕的药蛊罐子。
  冥烈的目的大抵如此吧!
  他想告诉她,她夏夏不过就是这样一条可悲可笑的虫子,悲在逃不过被人一次性消耗的命运,可笑在沉醉于谎言之中却不自知。
  好手段,好计谋。
  她夏夏这一世引以为毫的幸福,就这样成了阴谋一场,心底深处最干净最眷恋的乐土,就这样成了炮制仇恨的炼狱。
  空洞的眼神中忽然有一道紫红光芒闪过,夏夏恍然望天。
  原来,这就是恨么?
  当所有世界被颠覆,当心中最强大的支撑被摧毁,能够残留下来的,便只有恨了么?
  踏着凄凉的步子缓缓走出屋子,声音惊动了隔壁众人。
  有人僵立在不远处,有人满目同情地遥望,唯有白色的身影迅速冲过来,将她搂进怀里。
  “夏夏!”公子陌声音里有惊,更多的是怒,这是一个计谋,他和夏夏都被设计其中,而这所谓的真相,足以摧毁太多太多!
  夏夏停下来,仰头朝他微微一笑:“没事,我很好。”
  她望着公子陌深邃冷凝的眼神,居然能清楚地读懂其中的沉痛和惊恐。
  不由回忆起,曾经,她是那么同情他,无辜被亲生母亲抛弃,从而迁怒于所有医者。她还觉得比起他来,她是那么幸福,有爹娘呵护,无忧无虑,不知人心险恶。
  现在看来,幸福的从来都是他,她夏夏,不过是他幸福投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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