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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那与世隔绝的日子,生活用品还是来之不易的,经不起小孩子这么摔。
于是乎,当夏夏第二天看见兔子又重新活蹦乱跳起来,顿时又惊又乐。
原本想着大人为了哄小孩定会拿只其他兔子来忽悠她,没想到,真是那只明明断了气的兔子活了过来。
它皮毛里还有那个出生便有的红色胎记。
当时她脑海里就“腾”地冒出一个概念。
起死回生。
不过好赖她也没多想。
隐居在寒山药谷不出世,早已养成了她吃饱睡,睡饱吃,凡事不经大脑的单调性格。
倒是她娘颇为头痛地揉着眉心感叹,这还是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给人当兽医使唤。
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她十四岁这年,戛然而止。
江湖中,有关“天命女”的传说,旦夕之间疯传开来,并且诡异地指向寒山药谷最近的流玥城附近,江湖各路人马蠢蠢欲动。
又是一夜之间,夏夏的父母忽然双双失踪,下山以后半个月再未归来。
懒惰的夏夏,终于开始有了点警觉的味道(其实是存粮吃空了),生平第一次开始转动她那几乎要生锈了的脑袋。
这才隐约想起,爹娘似乎多次提起过,自己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天命女。
天命女干什么吃的,夏夏不知道。
她只知道,父母失踪了,住址暴露了,她好像危险了。
于是,她找来了除了父母之外,唯一可以和她交流的畜生,一头取名“小鬼”的,四不像生物。
经讨论,最终得出决定,与其在寒山药谷等着人来包抄自己老家,倒不如自己偷偷溜了去。
反正大家除了知道“天命女”这个说法外,似乎就一无所知了。
她往人堆里一站,鬼知道她是哪家走失的小丫头。
又不是眼斜鼻歪的,哪里有什么与众不同。
并且,秉持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原则,她亲自拟定了逃亡路线,目的地,正是这是非之地的中心,流玥城。
☆、天价追杀令(3)
杏香酒楼,流玥城里相对来说最典雅有品的一家酒楼,平时总难免人满为患,今日却叫两位身份特别的公子包下了。
特别在哪里,老板说不好,只是那出手,不是一般阔绰就是了。
“陌,最近哪里又发横财了?上个酒楼也那么大手笔。”
说话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一双妖娆的桃花眼波光流转,似笑非笑,自然透露出一股魅惑之意。
“十万两的悬赏都下了,这点小钱算什么?”叫“陌”的白衣男子皱着清俊的眉头,冷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
这种人群往来的地方,果然肮脏的很,下次,再不会挑这种地方说事。
两个男子一个如妖孽般美得天怒人怨,一个如天山雪莲般清冷逼仄,直看得对面水月居的姑娘们满面红光,挥掉了一地各色手帕。
“你瞧,我们楼里的姑娘都很钟意你啊!”妖孽男子修长的手指半握酒杯,轻抿一口,好笑地看着某人的洁癖毛病又一次发作起来,不由调侃道,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公子陌斜了一眼对面的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眉头又是狠狠一皱。
不得不说,水月居的姑娘们还真是有那么些个气质品色均佳的,只是那放浪摸样,不知羞耻的起哄姿态,看得公子陌有些恼火。
“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调教出什么样的下人。”
钟离闻言一笑:“这话我同意,好像你们冥幽宫的女人,各个都装的跟圣女模样,天晓得我回回去都有作弄她们的冲动。”
公子陌冷冷斜他一眼。
他何止是冲动,他冥幽宫上下,但凡有几成姿色的女子,哪个不曾叫他调戏过?
“话说回来,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天命女’?,真值得你下这么大的代价去找?”
公子陌神色微微一顿,淡淡道:“既然有人刻意散布传言,又知我底细,就必然是冲着我来的。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不管那‘天命女’是真是假,我都要揪出来来看看,是什么东西,敢在我的地盘上作怪。”
公子陌声音不轻不重,语气里却升腾起一股浓浓的肃杀,听得一旁的钟离脑门直冒黑线。
什么叫他的地盘?真当他钟离不存在怎么的?
不过为了保持他一贯的形象气质,他决定把这话胎死在腹中。
“呵,我倒也好奇得很,世上究竟有没有这号人物。”钟离淡淡一笑,神色有些莫测,“不过,流玥城里最近来路不明的人物似乎也多了起来。”
公子陌一挑眉:“有麻烦?”
“有一个。”钟离笑意加深,也不客气,“近来有个怪人,打着你公子陌的名号在我姑娘们的楼里混吃混喝,凭白还享受着服务。这不,我领你来看看,是不是你家跑出来的小猫小狗。”
☆、天价追杀令(4)
公子陌一听,一脸不屑:“我们冥幽宫的人,什么时候需要到混吃混喝的地步?你就为这么点小事把我叫出来?”
“嘿嘿,先别恼,咱们且不说他是不是混子,你单看看这个人,倒是有意思的很。”钟离把玩着空掉的酒杯,示意公子陌往对面水月居的楼下看。
这个时候,刚好是我们的夏夏童鞋,骗吃骗喝装大爷告一段落,领着她那卷毛畜生准备从水月居落跑之时。
不料还是给那热情的老鸨妈妈逮个正着。
“哟,大爷,您这就要走了啊,怎么不多住上几天,咱们楼的姑娘可是很舍不得您呢!”
叫秦妈妈的老鸨死拽着夏夏的胳膊,笑的花枝乱颤,那手上的力道,竟不是一般的大。
夏夏仍是一身黑衣黑袍黑纱蒙面。
她认为,作为一个被追杀的对象,还是该有些伪装的样子的。
至于大热天的作此打扮是否奇怪,又或者是否有人会把她的真面目和天命女联系起来这种问题,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的。
夏夏人被扯住,有些心急,一双大眼睛滴溜一转,就装出硬声硬气的口气说:“秦妈妈,你可别留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这次放了这么个长假出来,我们上头已经很不高兴了。”
说到这,她贼兮兮地左顾右盼了一番,悄悄附耳过去,又说:“你也晓得的,我们上头那个人,脾气古怪,人又难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专爱挑咱们下面人的刺。要是被他抓到了把柄,我和妈妈你可都没好日子过!”
夏夏虽然大半脸被蒙住了,可仍是说得绘声绘色,那一双眼睛更是演绎得过分出神,导致秦妈妈也不由心里一咯噔,差点撒了手。
可她终究是见过些世面的人,也算有些后台,最终抓紧了手,疑惑地凑过去,“我听说冥幽宫主是个怪人不错,可那宫主早已离开流玥城多年,现在一切都由少主掌事,怎么还会如此苛刻呢?”
“哎哟,我的妈妈,你怎么转不过弯来!”夏夏一着急,差点现了真声,“老子那样,儿子还能好到哪里去吗?其实,我跟你说,那儿子比老子更变态,我们宫里那些个婢女犯了事,都是剥光了给扔到畜生圈里,那写畜生给喂了春药,发起情来…哎哟,那情形真是惨不忍睹,有些婢女还怀上了…哎哟哎哟,太可怕了,你看我这畜生稀奇吧,也不过就是那些变态酷刑的副产品罢了…”
秦妈妈原本听得都开始哆嗦了,这时忽然又问了句,“副产品是什么意思?”
“额…”夏夏一愣,“就是一只羊上了一只骆驼,后来有了,然后生了。”
旁边的卷毛畜生,一听,不乐意了,一蹄子狠狠踹在夏夏小腿肚上。
☆、天价追杀令(5)
杏香酒楼,流玥城里相对来说最典雅有品的一家酒楼,平时总难免人满为患,今日却叫两位身份特别的公子包下了。
特别在哪里,老板说不好,只是那出手,不是一般阔绰就是了。
“陌,最近哪里又发横财了?上个酒楼也那么大手笔。”
说话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一双妖娆的桃花眼波光流转,似笑非笑,自然透露出一股魅惑之意。
“十万两的悬赏都下了,这点小钱算什么?”叫“陌”的白衣男子皱着清俊的眉头,冷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
这种人群往来的地方,果然肮脏的很,下次,再不会挑这种地方说事。
两个男子一个如妖孽般美得天怒人怨,一个如天山雪莲般清冷逼仄,直看得对面水月居的姑娘们满面红光,挥掉了一地各色手帕。
“你瞧,我们楼里的姑娘都很钟意你啊!”妖孽男子修长的手指半握酒杯,轻抿一口,好笑地看着某人的洁癖毛病又一次发作起来,不由调侃道,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公子陌斜了一眼对面的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眉头又是狠狠一皱。
不得不说,水月居的姑娘们还真是有那么些个气质品色均佳的,只是那放浪摸样,不知羞耻的起哄姿态,看得公子陌有些恼火。
“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调教出什么样的下人。”
钟离闻言一笑:“这话我同意,好像你们冥幽宫的女人,各个都装的跟圣女模样,天晓得我回回去都有作弄她们的冲动。”
公子陌冷冷斜他一眼。
他何止是冲动,他冥幽宫上下,但凡有几成姿色的女子,哪个不曾叫他调戏过?
“话说回来,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天命女’?,真值得你下这么大的代价去找?”
公子陌神色微微一顿,淡淡道:“既然有人刻意散布传言,又知我底细,就必然是冲着我来的。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不管那‘天命女’是真是假,我都要揪出来来看看,是什么东西,敢在我的地盘上作怪。”
公子陌声音不轻不重,语气里却升腾起一股浓浓的肃杀,听得一旁的钟离脑门直冒黑线。
什么叫他的地盘?真当他钟离不存在怎么的?
不过为了保持他一贯的形象气质,他决定把这话胎死在腹中。
“呵,我倒也好奇得很,世上究竟有没有这号人物。”钟离淡淡一笑,神色有些莫测,“不过,流玥城里最近来路不明的人物似乎也多了起来。”
公子陌一挑眉:“有麻烦?”
“有一个。”钟离笑意加深,也不客气,“近来有个怪人,打着你公子陌的名号在我姑娘们的楼里混吃混喝,凭白还享受着服务。这不,我领你来看看,是不是你家跑出来的小猫小狗。”
☆、天价追杀令(6)
公子陌瞬间陷入了深思,怒气也暂且收敛了一些下去。
如果说,要在他和钟离都无法观察到的情况下使暗器,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那人的武功远在他和钟离之上!
可是,他观察这个黑衣人,明明不像有半点内力的样子。
“还不止如此。”钟离淡淡笑着,眼里也有一抹浓重的好奇,“据说,他入住第二日,秦妈妈便让小蝶给他下了云香散,想查查他的底细,可你猜怎么着?”
公子陌皱眉,没有接话。
云香散,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只是一种比较霸道的迷药。可若不事先服解药,便是一般高手,也得十足十睡上四五个时辰。
钟离看公子陌没有接话的意思,又顾自说下去:“小蝶一进屋,就被抓个现形。那人完全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运功逼毒的时间,整个人正常的很,还顺便把小丫头调戏了一番。到是小蝶刚入这道不久,被吓了个不轻,这会儿还缩在屋里不肯接客呢。”
公子陌边听,边看着那黑衣人一拐一跳地从水月居逃窜出去,眸光忽然一动。
“他的脚步有古怪。”
沉重过分,左右力道也不均。
“你怎么看?”钟离问他,“像是隐藏了真功夫吗?”
公子陌面无表情了。
要想在他和钟离的眼皮下隐藏真实功夫不被发现,仍然只有一个可能。
那人的武功远在他和钟离之上。
“有点意思。”公子陌难得说出一句这样的评价,又撞上钟离也是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心境更加平淡如水了,“看来你遇上对手了。”
钟离桃花眼一斜:“人打着你冥幽宫的旗号,显然是冲你来的,干我什么事?”
多年交情,公子陌哪里看不出钟离嘴上硬气,心里早已蠢蠢欲动了,清淡一笑:“你去应付他,寒山这一趟,我带上你,怎么样?”
“成交。”
钟离自己一杯子干上公子陌的,一口饮尽,生怕他反悔的样子。
公子陌也不多言,喝尽了杯里的一杯酒,起身就走人。
临走还拽拽地丢下一句话。
“下回,不要再约这种脏地方见面。”
“呵,下回去我们水月居坐,如何?”钟离也嘻嘻的接上一句。
白衣身形片刻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一声“哼”的不满余音回荡在空气里。
钟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