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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快出来了,不要闹了…”
“夏,快回话,我帮你把那群畜c生都教训了,你在哪…”
荒山深夜,密林幽静。
没有人看见一只似羊似马的兽形生物忽然直立起前蹄,在幽幽白光中慢慢化作一个人形男子。
全身赤裸,踉跄而行。
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叫做悲伤的表情,眼神挣扎而绝望。
他张口说话,声音却哽咽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只有那口型依稀辨别得出。
那一声又一声,夏,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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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看见有人在评论区剧透,乃们这群坏孩子啊~~~~~银泪奔走~~~~
☆、今世劫(1)
夏夏不知道自己是在草c泥马哪一个腾跃中忽然脱了力,血液沸腾的感觉让她全身知觉瞬间有些麻木。
虽然自己的血有些特殊,不惧毒物,可是,毕竟是毒液注入了身体,消化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这个过程使得夏夏全身疲乏,手上力道全失。
结果被草c泥马加速一甩,身体就轻飘飘地向后倒去。
黑压压的狼群瞬间而至,夏夏幸运地掉在群狼身上,没有顷刻间被摔死,又不幸地从狼群身上掉到地上,被群狼踩踏得奄奄一息。
最后迷迷糊糊间,连疼痛的感觉也淡了下去。
“咦,阿狸,她怎么掉下来了?”
“嗷呜嗷呜——”
“好多血哦,她快死了吗?”
“嗷呜嗷呜——”
隐约间,夏夏听到一个稚嫩的童音在耳边响起,和一声声狼嚎夹杂在一起,说不出的古怪。
夏夏想,大概是幻觉了,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哪里还能听到声音?
这样想完,就是一片昏天黑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有湿答答黏糊糊的东西在舔她的脸,努力张开眼睛一看,顿时七魂吓去六魄。
一只放大了的狼头赫然出现在眼前,它半张着嘴,两颗尖锐的犬牙露在外面,十分骇人。
夏夏吓得连滚带爬爬出一丈多,才慢慢停下来。
“嗷呜——嗷呜——”
那狼并没有着急追上去,反而好像一脸委屈地站在原地望着夏夏。
夏夏觉得自己真是眼花了,一只狼,怎么可能会委屈?
可是她越看那只狼的眼神越觉得泪光闪闪,好像夏夏这样的行为严重伤害了它脆弱的心灵。
“你你你别吃我,我没肉没味道没营养,属于三无产品,吃了会拉肚子的…”
“嗷呜…”狼小声呜咽着,眼里的怨念更甚。
夏夏常年住在寒山,打交道的兽类那也不算少,她左看右看,发现这狼对她好像还真是没有恶意。
她慢慢从地上爬过去,凑近它。
“你不会伤害我?”
“嗷呜——”狼又呜咽了一声,但是这次好像精神就亢奋了许多。
☆、今世劫(2)
夏又大着胆子爬进一点:“你听懂我说话了?”
“嗷呜——”
狼似乎很喜欢夏夏的样子,热情洋溢地回应了一声,跳着就扑到夏夏身上去,还不停用温热的舌头舔夏夏的脸。
夏夏受宠若惊,困惑地上下打量了狼一番。
灰白的毛色,竖起的的耳朵,尖尖的嘴巴,是狼没错啊!不是狗啊!
不过,夏夏毕竟有接触草c泥马的经验,再诡异的也见识过了,倒也没惊讶太久。
好歹它是长的很正常的一只狼,且没有诡异地说出人话。
至于它对夏夏的回应,夏夏很自然地理解为这是一只很有灵性的动物。
这只狼可爱的模样非常讨夏夏喜欢,她小心翼翼地摸摸它的脑袋,只觉得那毛发柔软异常,舒服极了,真是让人想狠狠抱一抱。
这样想着,夏夏还真这么做了。
温暖的皮毛轻抚过脸庞,对夏夏来说是一种异样的享受。
一人一兽亲热着,夏夏又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在被狼群的追击中脱力从草c泥马身上掉了下来,掉进了狼群里。
开始被踩了不知道多少脚,全身疼到要死过去,后来意识迷糊了,反而不那么疼了。
这么说,难道是这只狼救了自己?
这么想着,夏夏就问了句,“小狼,是你救了我吗?”
“嗷呜嗷呜——”
夏夏汗颜,自己终究高估了它,不是所有生物都像草c泥马那样异类会说人话的。这只可爱的小狼充其量也就会一句“嗷呜”而已。
奇怪的是,夏夏站起来动动身子,竟然觉得身上一点大碍也没有,自己撩起胳膊看看,白花花一片,不但没有踩踏过后的淤青,甚至连昨夜被蛇咬过的伤,前段日子自己用刀割过的伤疤,全都消失不见了。
夏夏看得目瞪口呆,一时胡思乱想,差点怀疑之前只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不过在寒山上游玩的时候睡了一觉而已。
好在,身上还穿着冥幽宫分配的服装,内里还有钟离送的金丝软甲,腰间还别着钟离送的小匕首。
这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之前种种并非梦境。
☆、今世劫(3)
可是那伤又怎么解释?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全消失了?
夏夏想到这,心又惊悚地跳了一下。
她怎么就知道是一夜?她到底昏迷了多久?
小鬼和钟离寐姬姐姐她们,又怎么样了?
草c泥马还好,夏夏那时分明看见了电闪雷鸣的情景,想来它不会有什么大事了。
可是冥幽宫的人呢?
狼群虽然大部分被她和草c泥马吸引了,却不知道有没有余下的去攻击她们?
即便他们侥幸脱离了狼群的魔爪,又有没有遇到其他危险?
恍然又想起那个暗红衣衫的人影,每每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妖娆而邪魅,洒脱而不羁。
也不知道,自己消失了,他会不会担心?又会不会寻找自己?
“呜呜,呜呜…”
好像看出了夏夏的心事重重,小狼低低的呜咽了两声。
夏夏摸摸它柔顺的皮毛,一脸沮丧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她又抬眼看了看四周,叹气。
别说他们了,现在连自己身在何处还是个未知数。
“嗷呜——”
小狼忽然从地上跳起来,又是扯夏夏的衣裳又是围着她绕圈,不时还跑到她身后拿头拱她的腰。
“怎么了?小狼?”
“嗷呜嗷呜——”
小狼又站到夏夏侧面,轻轻撞夏夏的腰。
毕竟和草c泥马打交道多年,这个动作夏夏总算看明白了些。
“你让我坐上去?”
“嗷呜嗷呜——”
夏夏犹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这条狼。
动物很单纯,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夏夏并不担忧。
只是不知道,小狼想要带自己去哪里呢?
小狼跑起来的速度比草c泥n马并不差多少,令夏夏惊叹地是,它在山地和树林间都有着惊人的敏捷和爆发力。
它熟稔地带着夏夏跃过小溪,穿过低矮的丛林,在山石间奔走。
夏夏必须死死搂着它的脖子,才能确保自己不被它半路甩下去。
………
最近系统一直在抽啊抽啊抽,没完没了,也不知道到哪是个头,亲们不行的话可以用手机看~
☆、今世劫(4)
最后,直到小狼跃过一小片荆棘林,来到一片全新的山谷里,才慢慢放缓了脚步。
“天,是卧怀谷吗?”
夏夏惊异地看着眼前的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色,与地面呈斜四十五度角长的怪异树林,两只脑袋的秃鹫用四道凶狠地目光打量着不速之客,还有那挂着太阳又同时挂着月亮的白天…
夏夏此生只和草c泥马误闯过一次卧怀谷,可是从那以后,这里的诡异景象就如蛆附骨般,让她久久不能忘怀。
这里的一切已经完全背离了她所能认知的世界,她总是催眠自己,那一日所见所闻不过是噩梦一场。
如今再次身临其境,恐惧之情比第一次更甚。
她一直以为,藏龙峰是来卧怀谷的必经之地,却没想到,这小狼竟然知道这样一条捷径!
小狼一路小跑,完全无视经过身边的诡异生物,诸如一只没毛公鸡,一条在泥土里施展地盾术的鱼,一群五彩斑斓嗡嗡嗡叫得跟蜜蜂似的苍蝇…
这些生物似乎对小狼和夏夏也有些好奇,每每驻足观望,倒没有攻击的意思。
想那次和草c泥n马来此,还算比较幸运地掉进了地宫腹地,此前仍是免不了被那些秃鹫的一群脑袋啄了个满头包。
可见,这些畸形的生物其实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直到跑进一个黑暗的石窟里,小狼才停下脚步,“嗷呜嗷呜”叫唤了两声。
这石窟看上去深不见底,石壁上还雕刻着许多稀奇古怪的字体花纹,夏夏看不懂,却觉得十分眼熟。
她从小狼身上下来,靠近那些墙壁,试着用手去触摸那些文字图案,却染了满手的积灰。
仿佛累积了经年,厚重而浑浊。
“这是哪里啊,小狼…”
夏夏转身遇问,回过头,却忽然发现不见了那小狼的踪影。
更加诡异的是,她慢慢走向那石窟门口,却发现那洞口也消失不见了,渐渐变成一座坚硬的石壁。
石洞里瞬间昏暗起来。
“噗,噗,噗…”接二连三的响声响起,每一个声音伴随两边石壁上的一个火把同时燃起。
一路照亮前方昏暗的路。
☆、今世劫(5)
夏夏再一看,顿时心惊肉跳。
原本明亮的光线她还没认得出来,这番光景再一看,可不是就是曾经误闯过的卧怀谷地宫么?
她向来不信草c泥n马那些仙怪之说,可是刚才那番情景,让她也不由深深怀疑,真出现灵异了?
卧怀谷地面,一只小小的狼静静地望着地面,一群双头秃鹫在它头顶盘旋迂回,嘎嘎乱叫。
忽然,它抬头望天,龇牙咧嘴,一脸凶相地朝双头秃鹫一吼。
一群凶神恶煞顿时作鸟兽散,拱背惶惶而逃。
小狼得意地吸吸鼻子,慢慢幻化成一个蓝布衣衫的小女孩。
小女孩嘻嘻一笑,招招手,躲在不远处的一只和此前一模一样的小狼就奔到了她跟前。
“阿狸,不要生气嘛,我就变了一下下你的样子嘛,你知道的,我又不太会和人类相处…”
“呜呜…”小狼委屈地呜咽一声。
“走走,我们去绊住师傅,别叫他老人家发现有人闯了他的老窝,不然他又该罚我了!”
小狼白她一眼,一脸“你知道还敢胡来”的表情。
小女孩不理她,顾自嘻嘻笑着跑远了,小狼也只好垂头丧气地跟上。
又说夏夏发现了自己深处地宫之中,只好硬着头皮随着火把延伸的方向往前走。
她不知道那只小狼为什么将她带到这里来,只隐约记得,这个地宫的腹地,有一个出口,当初,她和草c泥马,就是误打误撞从那个出口进来的。
走了许久,绕了不知道多少路,夏夏才走到一个岔路口。
那岔路分别通向三个石洞,石洞上还刻了年代古老的字体。
如果夏夏认得,就会知道这三个石洞上分别刻的是“前世孽”“今世劫”和“来世缘”。
选择神马的,夏夏最讨厌不过了,她整个就一决策无能,常常都是随性而为。
所以面临岔路她也懒得思考一下,径直朝中间的石洞去了。
一走进石洞,居然又是一番别有洞天。
里面根本不是黑漆漆的一片,竟然是一间装修精致的卧房。
雕花的屏风,鹅黄的床帐,空气里有着淡淡的熏香缭绕。
☆、幻境梦杀(1)
夏夏刚想动,竟然发现自己半躺在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身子绵软无力,一动也动弹不得。
她急的想大声呼救,却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过一会,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走进门来,面无表情,须发皆白。
他一声不响地绕过屏风,望了夏夏一眼,又搬过一张椅子,坐到她床边。
拉过夏夏的一只手腕,就把起脉来。
“姑娘醒了?”
夏夏无语,她一直是醒的好不好!
“我的身体怎么了?”夏夏怒气冲冲,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说出来都有气无力的。
“姑娘的身体经过调理,已经大好了。”
“谁问你好不好了,我是问你我的身体怎么不能动了!”
白胡子老头幽幽看她一眼,淡淡道:“老夫给姑娘用了一点麻药,待会动起刀来,不会那么疼…”
说着,老头竟然开始开箱,将那一柄柄锋利的刀子一字排开,又将一个个古怪的瓶瓶罐罐逐一摊开。
“你…你说什么动刀?”
夏夏看着那些凶器头皮发麻,直觉大事不妙。
可是,她的身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