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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才走上前想要看清楚一点,就撞上百折扇一口血喷出,连潇潇也不忍心地侧了侧头。
袭方一见效果达到,飞快又收了针,把了把脉,随后笑眯眯地想后面的君陵尹汇报:“大哥,九弟小命拉回来了,再躺三五个月就没事了。”
君陵尹淡淡点头,其余人却是吃了一惊。
看百折扇又喊又闹的样子,大家都以为他没有什么大碍。可袭方却说,命救回来了。
这意思是,他其实命悬一线,差点就丧了性命?
而且,还需要躺三五个月?!袭方什么医术,大家心里都有数,他医治的人还要费力到如此程度,可见百折扇着实受伤不轻。
一想到此,几个当事人心里都有些后怕。
百折扇吐完了血,精神气果然就不像之前那么足,整个人瞬时蔫了一样,可还强自称着想说话:“那该死的公子陌,下手可真狠啊,我说,怎么一年不见,他的武功精进得这么可怕啊?”
他想自嘲一句打破众人的沉默,结果边说嘴里还边流血,场面就愈发难看了。
“你知道什么?他以前的武功不过是他实力的六成,受寒毒压制才使不上。现在寒毒尽数解了,就你那点三脚猫,还想在他手里混过场?你现下活着,还是别人留手了!”
君陵尹冷嘲热讽,说得不客气也无所顾忌,其他人却不自觉地先后瞟了夏夏一眼。
现在大家心里都清楚,公子陌的毒之所以解了,是靠了夏夏的血。
而为了解公子陌的毒,夏夏也差一点丧了命。
这个话题,照理来说,是个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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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很忙。找了一份没有双休超长时的实习工作,正在适应中,上课还要请假,毕业论文初稿,等级考试,一堆麻烦事。几次想说一下,结果写了文匆匆发完就忘了,V章节也不能修改。也不想说太多,说多了被人指着鼻子骂借口,两面不讨好。总之,只要我有空,肯定就抽时间写文了,绝对不会说故意弃坑拖更什么的。
☆、翡翠玉佩
然而夏夏却一脸事不关己,甚至还眼神鼓励众人继续,不用顾及她。
“冥幽宫有个非人级的杀手乐已经够头疼了,现在又来个公子陌…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自己武功不济还在这唧唧歪歪。”潇潇边骂边帮百折扇拭去嘴角的血渍,“你可算是把我们红楼的脸丢尽了,还把二哥的名号搬出来,你还能再出息点不?”
百折扇一听,立刻气急败坏:“破潇,我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你长良心没啊?”
潇潇本是嗔怪的声音,奈何百折扇不但听不出,还刺拉拉地骂了一句,气得潇潇满脸通红,一帕子丢在百折扇脸上:“我就是没良心怎么了!活该你倒霉,公子陌就该一掌拍死你!”
说完,转身就跑了。
“天哪,最毒妇人心啊,居然还咒我死,四哥五哥,你们听见没?”
众人不置一词,只一脸同情地瞧百折扇。
这对冤家,明眼人都看出怎么回事了,偏偏当事人蠢得跟猪一样,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外人干预也不见效。
“哎,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跟你们说,我这次去冥幽宫可不算一无所获,二哥那坏蛋果然瞒了许多情报没给我们…”
“有命查消息,你倒是有命带出来啊?”君陵尹冷不丁讽刺一句,百折扇立刻有蔫了下去。
“不是啊,大哥,我本来藏的好好的,没暴露行迹,可后来我在公子陌书房找着一块玉佩,就忍不住…你看了肯定会惊讶的…哎,五哥,搭个手,在我那衣服的夹层里。”
百折扇说话间,慕容锦早已动手,掏出来一看,脸色瞬时变了,“这…”
“是吧,吃惊吧!就为了这玩意儿那混蛋要跟我拼命…哎哟…疼死小爷了…”
慕容锦这会儿完全顾不上百折扇的伤势了,把玉佩递到君陵尹面前,面色凝重。
“大哥…这…”
“这是我的。”
这次说话的却是夏夏。皱着眉一把夺过慕容锦手里的玉佩。
只一眼,她就认出了这是寐姬送她的翡翠玉佩,没想到居然落到了公子陌手里。
不禁怨念地想道,那家伙还真是个强盗,死人的东西也要强占。
☆、遗物
而慕容锦被夺了东西,一直手还空荡荡地举在那反应不过来。
“你的?”他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我的遗物诶!应该还有一把匕首,一件软甲,一些瓶瓶罐罐…”天哪,还有几箱珠宝首饰,全便宜冥幽宫了。
夏夏一脸惋惜,拿袖子使劲擦了擦翡翠玉佩,却没注意到,一屋子人古怪的目光全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百折扇更是来回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夏夏,又看了看满脸惊愕的君陵尹,一双眼睛清清楚楚委委屈屈地写满了“有jian情”三个字。
夏夏凝视着翡翠玉佩,一如曾经那么通体莹亮翠绿,她还记得当初寐姬将它送给她时,一脸释然的微笑,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到如今,物是人非,这句话,却都应验在了两人身上。
仔细看了看玉佩,夏夏却忽然皱起了眉。
以前都没怎么在意,可现在再看到这玉佩纹路间刻着的一个“君”字,却不由惊愕地抬起了头。
一抬头,就被满屋子目光包围,尤其是君陵尹,眸子里的阴沉和不善意味更加明显。
“这玉佩真的是你的?”这一次,君陵尹亲自开了口。
夏夏极不喜欢那样盛气凌人的态度,扬眉道:“不是说过了么,耳朵不好这么的…”
只是说道后来,声音倒愈发低了下去。
“你过来,我们单独谈谈。”君陵尹转身就往另一个屋子去,连带着气势也一并收拢了去。
夏夏本是不愿迎合这个不友善的人的意愿的。
可是看见那个“君”字,又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隐情。
皱了皱眉,想着先听听他要说什么也无妨,便跟着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一走开,百折扇就拖着被子往脸上一蒙作打滚状,嘴里直嚎:“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啊啊啊,为什么又是大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里各有各的诡异。
忽然,动作默契地四下散开,一猫腰于屋门口,以指洞穿纸糊的窗;一三两下从屋外翻上屋顶,无声揭开一片瓦;一钻入地道,直接翻进屋内床底…
☆、信物
烛光昏暗,屋中的剪影也随之明灭闪动。
君陵尹似乎并不着急,耐心地将拖长的芯子剪断,又悠悠落座于墙角桌侧。
翡翠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到了他的手中,夏夏只能干瞪眼,看着他把红色的穗子在食指间绕了一圈又一圈。
霸道的眉即使收敛着,也无形透露出一股压抑的气息。
这一个男人,若要归类,该当是王者无疑。
夏夏本来是觉得,两方高手对峙,先沉不住气的那个,必处下风,所以才耐着性子不说话,等君陵尹先发话。
谁想人家似乎和她存了同样的心思,半天没动静,只凝重地瞪着一块玉佩,把她干晾在了一边。
如此几回合下来,夏夏立刻就走神了。
要说君陵尹的气质是王者的话,她觉得钟离肯定是阴谋家。
夏夏至今记得,那不及眼底的笑容,泛滥在一圈一圈的眸光潋滟之中,让你即便捉摸不透,也能轻易迷醉其间。
“她人在哪里?”
淡红色的虚影被一道凌厉的目光划破,夏夏眼里瞬间又恢复了焦距。
显然,君陵尹也发觉了夏夏的走神,一双眸子里更添了几分阴霾。
“呃,我不明白,你在问谁?”夏夏茫然后退半步。
果然,高手和伪高手之间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人家一个气势压迫,她立刻腿脚不利索了。
君陵尹看着夏夏茫然的表情,脸色渐黑。
豁然起身,从衣襟中掏出一块近乎一模一样的翡翠玉佩,和手中一块轻轻拼接在一起。
丝穗缠绕,两块玉佩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浑然天成,纯粹的绿光仿佛在其中氤氲流转。
“我再问一遍,她,在,哪,里?!”
君陵尹一字一顿,手中玉佩垂落在夏夏眼前,逼问的姿态显而易见。
饶是夏夏慢三拍的脑袋,也已经反应过来,那两块玉佩应该是一对,且,恐怕是男女间信物。
这样一想,再看君陵尹,脑袋瞬间灵光乍现。
难怪一开始见到他觉得有些眼熟,可不就是在地府三途河边水镜中瞄到一眼的那个男子吗?
当时那景象,寐姬姐转身,将他抛在了身后…
☆、杀意
“怎么不说话了?”君陵尹见夏夏脸色突变,眉眼里又多了几分阴沉,“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夏夏哑口无言,只能在心里默辩,这别人送给她的,不就是她的么…
“送给你的?”君陵尹忽然一声嗤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信?”
夏夏惊恐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
她她她…刚才好像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声来啊,这个家伙在跟她说话?
然而,屋里没有第三个对象出现,君陵尹显然是在跟她说话。
他缓缓将玉佩收回,悬在自己眼前,低敛起眉眼,垂头反问道:“这是当年我送她的定情信物,你说她将这件东西送你,可信吗?”
虽然早已料到,夏夏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不免咯噔了一下。
老实说,当初寐姬将玉佩送她的时候,她还真没看出来她有将这东西当一回事,更别说让人联想到信物一类的东西了。
也正因此,她才收得那么坦然。
至于寐姬为什么那么不把它当回事,这话题就很敏感了,这也是夏夏避讳所以没有争辩的原因。
“很好,不说是吗?”君陵尹收起玉佩,又冷冷抬起头,“你以为,我不会动手杀你吗?”
此句一出,夏夏又是一个腿软。
这个红楼的老大,怎么和红楼众人的态度那么天差地别?
其他人个个争着忽悠她当楼主,巴不得把她当祭祀品一样供奉起来,唯有这个君陵尹,眼里始终带着不明的敌意,到如今,甚至发展成了杀意。
“就你那点道行,骗骗老三老四他们也就罢了,还想骗到我?”君陵尹背转过身,瞥了眼门口窗纸上多出来的洞,沉声道,“当日你被老六救回来,我亲自确定过,必然是断气多时了。结果你却死而复生,这,绝非人力可为。”
“等等…”夏夏越听越不对劲,终于没法沉默以对了,她瞪着眼,费解地指着自己,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非人力可为?你想说我是妖魔鬼怪?”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读心
这一回,夏夏是真正的有点傻眼了。
眼前的人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很认真地向她在陈述着他的臆断:她,夏夏,不是人。
“不是,你到底哪只眼看出我像鬼怪了啊?”夏夏憋着口气哭笑不得,反倒忽略了那摄人的气势。
“若不是,为何红楼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会在梦中出现你的形象?若不是,何以那么多人如受了蛊惑般在日日夜夜追逐这个虚影?若不是,红楼之人怎会如同受诅一般,个个不得善果?若不是,你又怎么会恰巧出现在老六每日砍柴必经之地,死而复生,却还带着一身鬼气?”君陵尹每说一句,就向夏夏逼近一步,逼得她节节后退,最后,直接一掌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狠狠道,“说,你究竟对大家用了什么妖法?”
黝黑的眸森森扎进慌乱不堪眼中,夏夏瞬间产生了一种怪诞的想法。
好像这双凶煞的眼睛能深入人心,紧紧攫取住你每一个惊恐,每一个不安,每一个,变化着的想法。
好似,读心。
“不说,可以。灭了你,我看看诅咒会不会随你而逝。”瞳孔骤缩,杀意乍现,厚重的掌瞬间收紧,连挣扎惊叫的余地也不曾留给敌人。
“住手!”
蓝色的火焰忽然铺天盖地弥漫而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那只逞凶的手,一道冰冷的火舌卷上手背,迫使它迅速退离。
夏夏只觉得脑子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又渐渐产生了巨大的眩晕感,紧接着才是疼痛。好在那感觉在缓缓消退,渐渐能看清眼前蓝发如瀑般的人影。
那身影挺得过分笔直,完完全全挡在她身前,双臂展开,全身都闪烁着迷离扑朔的蓝色幽光。
然而夏夏并没有沉浸在这非凡美妙的光芒之中,心口充斥着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有生命般的熊熊怒火,粗鲁地推开身前保护姿态的身影,看都没看一眼,就冲黑衣的身影吼道。
“你大爷的,君陵尹,你真动手杀我?”
“呵。”君陵尹难得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