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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五步开外站定,夏夏两人才意识到,这是个来小解的…
因为他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潇潇顿时又气又恼,磨牙霍霍。
☆、暗夜行动
她们的藏身之处本就不算隐蔽,全靠黑夜掩护,这人偏偏还绕进了小旮旯里来,一个不小心就得被发现。
“谁?!”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潇潇本欲扭头不看那不堪入目的场面,谁想就这一点小动作竟然让人察觉了去,当即咬咬牙,狠心比了个手势。
夏夏就猛然从她背后跃开,一个弹跳直接跃至那人身边,一手勒颈,一手捂抠鼻,潇潇随后补上一记手刀,速度之快,人还未及挣扎,就昏迷了去。
两人也不交流,默契地抬了人丢进她们原先蛰伏的暗处。
潇潇再比一手势,夏夏又重新伏到她身上,沿着预定好的路线见机穿梭前进。
这一切不过几个呼吸间的事情,让夏夏不得不再次在心中摇头叹气。
有情报就是嚣张!也不说利用一下人质,问问情况神马的。
一路穿梭,蛰伏前进,这是个磨人耐心的活儿。
尤其在这种戒备森严,势力强悍的地盘,稍有不慎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像他们刚才下手的那个路人甲,看衣饰似乎是小总管之类的家奴,一旦有人发现他被击昏,她们的处境就将十分危险。
所以潇潇的行动比之前快了许多。
饶是如此,她们也行了约摸一刻钟左右,这才到了记忆中第一个目的地。
这是一间看似废弃的屋子,里面隐藏着一个地窖入口,当然,表象如此。
事实上,红楼得到的消息是,这里关押了他们要找的人。
只是,潇潇和夏夏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如果真的关押了重要人物,守备力量怎么会这么松懈?
难道有诈?
这一次,却是夏夏比了一个手势。
当机立断,下去看看再说。
这一趟行动,对她来说极其重要,无论如何不可能让她无功而返。所以只能见机行事,实在不好,她们也有后招备着。
两人做好准备,就一同打开了地窖的门,然后迅速鱼贯而入。
这一下去,两人立刻都察觉到不好,原来那地窖门上栓了警铃,她们打开的同时,就把里面的人全部惊动了。
☆、讽刺的变化
好在,下去看清情况以后,入目的也不过三个人,且都还没回过神来,似刚从睡梦中惊醒。
夏夏两人,迅速出手,长期默契地磨合,已经不需彼此言明,一左一右直接攻上,三招以内已经叫两人无声无息。
可这片刻,却给第三人赢得了时间。
他拼命地往地窖深处跑,夏夏和潇潇在后面追,曲曲折折一直追到一方密地,两人才意识到,这地窖竟然还有连通外界的警报装置,而这个家奴,正是想向外面示警。
夏夏和潇潇岂能容他得逞?电光火石的一念之间,两人齐齐下了黑手,潇潇一柄短匕首直接射向此人后颈,夏夏同时捏碎一枚剧毒药丸撒在匕首之上。
那毒药药性猛烈,具有瞬间麻痹,侵蚀各大神经的功效,只见那家奴一中招,立刻浑身一颤栗,手生生停在机关禁制前。
潇潇习惯性上前,托住人,让其缓缓躺下,以免发出大响动。
“真是千钧一发,这个机关不止报警那么简单,竟然还牵动着入口机关,一旦催动,我们就会被封死在地窖里,到时候再有手段,也得任别人瓮中之鳖。”夏夏仔细打量了地窖的格局布景,不一会儿就看出了其中厉害。
这么多日子,武功是没学到家,眼界倒提升了不少。
那个倒霉的家奴却是没有前几个的好运,打晕了事,夏夏和潇潇两手齐发,均没有留余地,现在就是还有一口气,也不长了。
在这种关键险恶的时刻,给敌人留余地,就是把自己逼入死地。
夏夏早已深知这个道理。
所以即便那家奴仍在倒地抽搐奄奄一息,她也没有多看一眼。
如果说,长相,身段,气质上的变化都只是外在变化的话,这一点,就是本质上的变化了。
曾经的夏夏,心中便是再自私再刻薄,也终究不曾伤过一人性命。
可如今,她渐渐向那些所谓高手一样,能仁慈地笑着推人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是一种十分讽刺的变化。
当她纯粹干净时,周身气息却像刺猬一样尖锐抵触,格格不入。可当鲜血染满双手,她却懂得了敛起锋芒,周身气息也圆润自然起来。
☆、囚室
孰是孰非,孰好孰坏,谁能说得明白?
如果说,这便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的话,夏夏付出的还远不止此。
不过此时她的注意力并不放在这些难分难解的问题上,而是一一观察这地窖里的情形。
这一看,就变了脸色。
地窖并不算真正的地窖,外面几间存放了一些酒坛,也不算多,倒是她们被引进深入的这几间,大有文章。
这哪里是地窖,分明是一间小型囚室!
木架,锁链镣铐,熄了的铁烙,刑鞭,随处可见,件件上染了斑驳血迹,血色暗红。
想来,这地方大概是因为此时没有关押重要人物,才如此松懈。
夏夏停在一根血色发黑的的鞭子前,缓缓蹲下,轻轻拿起细细打量,脸色愈发捉摸不定。
“怎么了?”潇潇紧跟而上,发现夏夏的异样,也打量了一圈。
好似只有这一间屋里的刑具,沾染的血色都有些发黑。
夏夏拿道鼻尖轻轻嗅了嗅了,这才沉声道:“百毒丸的味道,十有八九是我爹的血。”
潇潇一听,也随之变色:“看来消息不假,夏狂失踪只怕真和凌家有关,只是看这里的样子,多半很久没有关押人了,人会被转移到哪里去呢?”
原来,这次红楼一众亲自来京城,就是得到了确切消息,说是夏狂曾潜入京城凌家之地,随后就失踪了数月,杳无音讯。
所以无论如何,夏夏都要亲自参加这次行动。
而他爹年轻时就有服用微毒的习惯,他吃剩残余茶水经常害惨了无辜的小动物,甚至夏夏的百毒不侵,也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他的血液,日积月累,便有了一丝毒性和抗毒性,在外干涸久了,就会发黑,尤其是其中百毒丸的味道,是夏狂亲手炼制,夏夏再熟悉不过了。
“潇潇姐,怎么办?”夏夏一时心情起伏,竟有些六神无主起来。
“糟糕,上面发生什么事了?有人下来了,小心!”
也是这时,两人都察觉到地窖上面的动静实在大了些,而且在甬道,有一群人的脚步正在靠近,已经下到了地窖!
☆、逃兵
夏夏和潇潇立刻噤声,紧张对视一眼,然后往两边就近潜伏起来。
不一会儿,外面的说话声都清晰地传了进来。
“真是奇怪,都闹这么大动静了,家主那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管了,这次来的势力错综复杂,不是我们能抗衡的,咱们就在这下面躲一躲,等风头过去了再说。”
原来,竟是几个逃兵!
“咦,卓二和卓四怎么睡在地上,不对…”
“糟糕,是有人闯进来过了,卓二卓四被人暗算了,快去禀报总管…”
事已至此,夏夏和潇潇也藏不住了,被发现是小,弄不好被困死在这就麻烦大了。
京城凌家,从来是不是善类。
两人顿时同时冲出。
好在,又只是三个家奴而已。来做逃兵的,都不算什么人物。
潇潇这次有所准备,悍然出手就是同时对付两个,夏夏瞄准一个,没有什么远攻的手段,依然只能用毒。
面对突如其来的强悍攻击,三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几个呼吸,就全部覆灭。
不过这一次,两人倒是没下死手,都留了活口。
事实上,红楼的每次行动中,能不伤及无辜便会尽量不伤及。
可若是像之前那种要命的关头,一步错,满盘皆输,却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搞定了这三人,夏夏和潇潇也不停留,直接向外掠去。
刚才出手太过粗暴,动静不小,很有可能已经引起了注意,实在不宜久留。
两人一出地窖,夏夏又重新伏回潇潇身上,混在混乱的暗影里,蛰伏前进。
外面果然是一团混乱,各色黑衣人飞来窜去,相互交手,夏夏简直分不清里面夹杂了多少股势力。
“二哥的人也来了。”混乱中,潇潇稍稍定了定心,悄悄开口说了句。
只是奇怪的是,整个凌家,却没有点起大量的灯火。如果灯火通明,这里还这般刀光剑影,那么官府必然会介入,到时来犯者肯定讨不到好处。
可如今这样,几盏孤灯暗影,各路人马无声无息地交手,官兵则不会轻易介入。
这是凌家要自行解决的信号,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摆在夏夏和潇潇眼前的问题是:走还是留?
☆、凌家家主
如果要走,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时机,趁乱逃脱,比来时还要容易些。
可是如今夏夏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她爹娘下落的蛛丝马迹,岂肯善罢甘休。
她的眼神穿透黑暗,望向寂静冷僻的一方远处,不着一丝灯火,暗影下仿佛一头沉睡的猛兽。
众人行动之前,早已详记凌家的势力分布,而夏夏望的那方,正是凌家的□□地带。
而眼前这片闹得风生水起的地方不过是外围而已。
只是,行动之前,众人制定的目标地点,就是这地窖。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该再逾越计划行动。
实在要行动,也该回去重新部署计划。
让夏夏奇怪的是,从混乱开始之时,那一带就一直沉寂着,到现在,也不曾多出一丝灯火来,着实不合常理。
以凌家的底子,实在不该这么窝囊,让人家上门闷头打还不吭声。
倒像是里头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
潇潇一侧头,立刻感受到了夏夏执着的视线,一只手在她背后紧紧揪着她的衣裳。
当即二话不说,朝黑暗深处掠去。
百折扇离开以后,两人就一直作为搭档一起行动,默契虽然比不得琉璃牛蛮那多年老搭档,却也开始心意相通,同心同力。
潇潇知道,夏夏绝不甘心就此离开。并且,里头确实有些古怪,也许是一个时机。
趁此混乱,悄悄进去探一探虚实也不错。
主意已定,潇潇的思路里就明晰起来。
传说凌家府邸深处还隐藏着一个秘密牢房,只是这牢房的具体位置,连那二哥传来的消息里也没有涉及。
所以潇潇并不敢擅闯,这种地方,通常最是机关密布,常常有进无出,实在不宜冒险。
虽然,这极有可能是夏狂关押的第二地点!
她的目标地点,却也野心不小,是凌家这一代家主的卧房。
凌家上一代家主逝世,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凌家小姐接任家主之位,由凌家□□辅佐成长。
据说这凌家小姐,实力不强,脑子也不够机敏,性子却骄横跋扈,凌家到她手里,近年来已经是内忧外患,大权旁落。
她极有可能沦为傀儡之流。
☆、捷足先登
潇潇便是要探一探这傀儡小姐的虚实。
若果真如传闻所言,她们就可以试着在这小姐身上找突破口,不过,那也是后续之事了。
这么一路盘算着,潇潇已经渐渐潜伏到凌家深处。
这一探,却是叫潇潇和夏夏都心惊了。
她们得到的路线,是在详密的资料和反复研讨下决策出的最佳路线。守备最散,不易联系。
可这一条路,却像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她们一路潜行,遇到的阻碍极少不说,还在暗处发现了好几具被人下了黑手的暗卫。
暗卫,不是她们之前遇到的家奴和小喽喽。
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被人杀死藏在草垛里,连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可见下手之人的凶悍和迅速。
潇潇毕竟是高手,看到这样的干脆准确的伤口和半吊子夏夏看到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暗暗心惊的同时,已经把江湖上能做到这点的高手一一在心中演练了一遍。
而且隐隐意识到,这个人,只怕是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果然,当她们潜伏到目的地附近时,就见到那家主的屋子里还有灯火亮着,且门口本该守夜的人全都不见了踪影。
潇潇不敢上屋顶窥视,便饶了一个大圈从偏窗翻了进去,又绕过几间屋子,这才隔着一间屋子听到了其中动静。
“大胆狂徒,快放了凌小姐,你以为你能进来,就能安然离开凌府么?”
“呵,想不到大总管中了我一记毒镖,说话还能如此神气,不过奉劝您老还是歇口气吧!一会毒发攻心,可有的您老受的。”说这话的,却是一个清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