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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道歉了呀!你,你还生气呢?”他扯她衣袖,像极了犯了错的小孩子请求大人宽恕时候的撒娇举动:“别气了好不好?”
“没那么容易!”忍住忍住,千万别因为心疼他这副模样便原谅了他,不然,这种事情是绝对杜绝不了的,下次,下下次,他一定还会我行我素不管不顾的当着别人的面对她那样又那样的。
“不然,你想要我怎样嘛?”好委屈的声音,好求全的表情!
“喏,我画了三张图——”,她伸手,优雅拈起桌上墨迹已干的图纸,摊开了摆放在他面前。
司承傲仔细看去,不明白她心中打着什么主意,也不敢贸然去猜,瞧着她漫不经心的表情,保守道:“这个,你曾经画过,说是叫什么,灰太狼的!”
笨的抓不到羊的笨狼,让他一度想要抓只狼来研究看看这世上是否真有那么笨的狼
照着这给我各画十张,必须要一模一样——,哼,说她画的东西不伦不类?
司承傲搔搔脑袋,勉为其难的看着书桌上的画像,撇撇唇角:“含玉,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不难她干嘛要他那么做?得意的抬了抬下巴,起身,示意他坐下来:“其实也不难,你仔细琢磨琢磨吧!我和宝宝饿了,就不等你一起吃饭了,你慢慢琢磨哦——”
沈含玉得意的身影甫一消失在门外,司承傲便噗嗤笑出了声:“这有何难?要我琢磨的,不是这只笨狼吧!”
她要他琢磨的,根本就是受气包笨狼旁边特别批注的旁白吧!第一张纸上的笨狼满眼汪汪眼泪,双手握拳抱在胸前,脑袋尾巴耷拉着,一旁红衣服的狼一手叉腰一手提着一只怪异的东西对他怒目相向。旁边批注:娘子,我错了!
第二张纸上的笨狼泪汪汪的眼里多了可怜兮兮的祈求,动作形态与第一张相差无几,旁批注:娘子,你别生气了!
第三张又与前两张不一样,笨狼精神抖擞,一扫之前的垂头丧气,连脑袋上的帽子与脖子上的黄色小巾子都显得鲜亮一些,眉开眼笑之际,圆圆的大眼里,怪异的迸出两颗粉红的桃心,大大咧开的嘴角甚至还淌着口水。旁批注:“娘子,我好爱你的!”
轻嗓带着笑意,意味深长的将那些旁白念了一遍:“各十遍吗?这样能令你心情好,就算三、五十遍,也没问题,我亲爱的娘子大人……”
不过,他像这只笨狼吗?他比它好看多了,聪明多了吧?至少抓羊这事儿,他司承傲绝对比它强一千一万遍——连羊都抓不到,它真是枉为狼了!
灶里柴火依然燃着,因此厨房里的暖和与屋外的萧寒形成强烈的对比——司承傲是相当细心的,即便饭菜已经做好摆放在了桌上,依然让炉火的将屋子煨的温暖如春。深秋的夜晚,寒意已经让人不敢小觑了,尤其她身子骨又瘦又弱,一到夜里便手脚发冷,平时他得放在怀里暖上半天才能让她手脚暖起来。
桌上饭菜热腾腾的冒着轻烟,她坐下来,面前的碗里早盛好了鲜浓的野菜汤,翠绿欲滴,香味扑鼻,她抿唇轻笑,伸手拿过羹匙,味道果然很不错。
她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学会烹煮食物的,他不肯说,只说原来烹煮食物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情,尤其当她吃很多或很惊叹的时候,他的满足不言而喻。
将吹凉的汤送往自己嘴里,满足的眯眼轻叹:“这个男人,我都被他比下去了。”
'卷'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什么比下去了?”带着外头空气中的寒凉冲进来的司承傲;喜滋滋的望着喃喃自语的沈含玉。
注意到他冲进来时;她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像被冷到了;忙折身关上门;重又蹭到桌边;双手藏在身后;期期艾艾的喊慢条斯理的优雅进食的她:〃含玉。〃
她白他一眼,到底没能绷起严肃面孔,早软化下来的唇角微微勾起,没好气道:“坐下来吃饭吧——”
见他这样,她哪还能生的起来气?先前要他各画十张灰太狼的惩罚也不提了,这次就,算了吧!
“哎——”司承傲欢欢喜喜的应一声,在她身边落座:“含玉,你不问我有没有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吗?”
这家伙,她不提便是故意要放他一马,他做什么偏要往刀口上撞?皮就那么痒吗?但瞧着他亮晶晶的期待眼神,筷子顿了顿,随口问道:“你完成的怎么样了?”
我全部画好了!藏在身后的手这才拿了出来:“喏,娘子我错了——十张在这边,娘子你别生气了,是中间这一卷,娘子,我好爱你的——”
最后这句,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浓:“娘子,我好爱你的,娘子,我好爱你的,娘子我好爱你的。”
沈含玉好努力都无法压抑住唇瓣的上扬,那边的他还在轻声呢喃,沉哑的嗓,听在耳里却直直醉到了心底,芙蓉面上红霞晕染开来,酥软的手指差点连筷子都握不住:“好了,快,快吃饭吧!”
他的眼光好炙人,害她几乎不太敢与他对视!这样的表情并不陌生,但她仍是觉得,心跳的好快好快‘扑通扑通’好似一面重鼓,重重敲落在她心上。
她其实,是喜欢他用这种恨不能将她融化了的眼神看她,那么专注,专注的好像,不将她吃下肚他便不肯善罢甘休的意味。
“含玉,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他兀自说着,晶亮的黑眸将她反应尽收眼底,微微倾身,脸庞缓缓凑了过来:“含玉。”
灼热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上,她呼吸一窒,偏了头错开他凑上来的唇,佯装恼怒:“先吃饭啦——”
“噢——”他这边刚一应完,手边半碗清粥下了肚。
沈含玉瞥过来的视线顿时僵住,不敢置信看着这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将还有些烫人的清粥就这样‘咕噜咕噜’倒进了并不很大的嘴里,无语,他到底急个什么劲儿 ?
司承傲动手添第二碗粥时,察觉她的视线,见她没动筷,拿在手里的葱丝牛,烤饼也甚是突兀的举在半空, 他盛好了粥,伸手将她握饼的手抬至她唇边,催促道:“快吃——”
司承傲吃完第二碗粥,解决了桌上大半的菜肴,放下碗筷时,沈含玉碗里的粥也见底了,大大的饼是吃不完的,见他搁了碗筷,她也搁下手中的筷子,将没吃完的饼放在干净的竹篮中。
刚放下,那饼又让司承傲的大手取了过来,递到她唇边,浓眉不太满意的扭曲成虫子形状:“再吃点——”
“我吃饱了——”她将脑袋撇开一些,摸着饱胀感十足的胃部,冲他摇摇头。
〃真吃饱了?〃他挑挑眉,得到她肯定的眼神,眉峰又挑了挑,看起来有些邪气,尤其是他一笑,味道更加明显。“橱柜里有我特意为你做的蜂,拌红枣,想吃吗?”
“嗯!”她双眼蓦地一亮,用力颔首。双颊不自觉的在他的探索下一点一点燃了起来。
“可是我还没吃饱!”他并不起身去拿饭后甜点——她近来嗜甜,他总换着花样满足她的口腹之食欲。
“你,吃了这么多还没吃饱?是猪 ?”
蓦然噤声,是因为他已倾身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出厨房。屋外的凉意瞬间袭来,他紧了紧她的身子,让她没有太多机会发寒颤,大步带她回房,还没沾到床铺之前已经吻住了她那被自己咬的发红的唇瓣。
被安放在床铺上,他的身子跟着压了下来,却很小心的避开了小腹上的重量,唇舌 间又快又急的将她衣衫褪去一大半。
这种亲密的动作,他们已经做了好了多,惺惺作态的推拒便显得很多余。她配合他的急切,咽下喉咙深处的笑意,回应他热切激烈的吻。
他如此渴望她。
主动动手解开他的腰带,随手扔开,正好跌落在被他扯落在地的她的衣服上,冰冷的柔荑探进他衣襟间 顽皮的指尖跳跃在他匀称结实的肌理上,惹得他呼吸更加急促,手指下的肌理似乎绷得更紧了些,剥她里衣的手指微微有些抖!
终于褪下了她素白的衣,大掌挥落间,片刻不迟疑的俯低头,近乎膜拜的亲吻她 的娇躯,衣服,她的,他的,在房间里凌乱狼藉。
相濡的声音,她无法压抑的低吟,他沉哑的粗狺,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声以及枕侧紧紧相扣的十指。
手掌滑过她的娇躯,煨烫炙人的温度很快停留在隆起的小腹处——宝宝,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不准偷听爹爹和娘亲正在做的事情。不乖会被爹爹揍哦。
双手滑过她渐显丰腴的腰肢时,她忍不住被呵出痒笑,但她甜美如花的笑靥随即被他吞噬,仿佛在品尝美食一般意犹未尽。他的里衣也被他粗鲁的扯掉了,炙烫的皮肤贴着她,煨出她一身薄汗,身子染上薄晕色泽,氤氲的眸子迷离,烙在他眼里,风情无限。他贴着她的唇,低低笑了:“含玉,娘子,孩子他娘,我爱你!”
'卷'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沈含玉几乎晕厥过去,意思仿佛漂浮在海面上,载浮载沉,只能攀附在浮木——司承傲身上。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的原因,他已经努力克制了,但她仍是觉得累倦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他搂着她,细细啄吻着她,似乎没有打算放任她休息。
她被缠的没办法,气鼓鼓的睁开眼来,他好餍足又好宠溺的俊颜就这样被纳入了她的瞳心。得不到休息的气闷瞬间消散,无奈的拿眼眸瞅他:“干嘛?”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扯到背后的伤口?痛不痛? 关切的沉嗓带着,慵懒的调调,温热的唇瓣仍细细啄着她额间沁出的薄汗,长指轻抚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
他都那般克制了,还瞎操什么心呢?不雅的打了个呵欠,懒懒咕哝道:“没有不舒服,没有扯到伤口,不痛,我好困,让我睡吧。”
“好,睡吧!”将她的身子往上搂了搂,拉过被子细心的盖妥了,双手环过她的腰,满足的叹息轻拂她的头顶,怀里的她自觉找好舒适的位置,脸庞轻蹭了蹭他的胸膛,沉沉睡去。他轻笑出声:“娘子 晚安——”
习惯了在他怀里安眠,习惯了睁开眼睛便看见他俊朗的笑颜,可本该抱着自己的那个人呢?没有熟悉的温暖环着自己,沈含玉有些畏寒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摸了摸身侧,余温犹在,说明他离开床榻的时间并不太长。
将脑袋从被窝中探出来,简洁的小屋里并没有他的身影。透过微开的窗户往外望,天边第一缕霞光跃然映入她的眼里,有些困难的坐起身来,揉着依旧困倦的眼:“承傲?承傲你在吗?”
没人应,她微蹙眉,困倦被担忧压下——这一早的跑到哪里去了?
枕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新衣服,是他细心为她准备好的,她一边想着司承傲的行踪,一边快速的套着衣服,好些天没自己动手穿衣服,这繁琐的里衣中衣忽然变的好难穿,都怪司承傲将她惯成这样啦——她受伤后,他连更衣梳洗这样的事情都包揽了下来,而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他不在,对着这些衣裳,她倒不知所措了!所以不怪他要怪谁呢?
胡乱套着衣服、长裙,也没心情理会穿没穿错,踩着绣花鞋便往外走——
打开门,冷空气扑面而来,忍不住瑟缩,将衣服拉的更紧些,小厨房后面刚整理出来的菜园子都不见他的身影,心里便有些发急了,这些日子他都巴在自己身边,要去市集购买生活用品时也会跟她打招呼,从没发生过今天这样状况。
想找都不知道上哪儿找的郁卒让她忍不住跺了跺脚,双手圈在唇边大声喊道:“司承傲!承傲,承傲你在哪里 ?”
下一瞬,竹林深处一抹身影极快的窜了出来。她听见竹叶急急的簌簌声,定睛看去,朝她飞奔而来的不正是她要找的正主儿吗?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你跑到哪儿去了?”
司承傲满头大汗赶到她身边“今天怎么这么早醒?瞧你手心冷的像冰柱子似地,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你看你——”
“什么?”瞧见原本捂着她双手喋喋不休的他忽然噤声,似错愕的打量着她,片刻,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腰都弯了,眼泪都快溢了出来。
“喂,你笑什么?”她不安的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挣脱出来,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很莫名其妙诶,到底什么事情值得你笑成这样?
他猛地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将无法抑制的笑声埋进她颈窝里,变成闷闷的声音:“含玉,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我故意的?你别跟我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我、我没心情猜啦!”猜来猜去的很累,也不体恤一下她现在很辛苦的怀着宝宝呢!
司承傲仍是笑,双手环着她的后腰,松松垮垮的环着 ,让她在他怀里扭动,却也扭不出他的怀抱。“你里衣和中衣顺序反了,外袍倒是没穿错,腰带呢?我不是给你放枕边了吗?”
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衣服穿的乱七八糟,鞋子甚至还是趿着的,这狼狈的模样,一看便是急急忙忙慌慌张张跑出来的,是因为他不在她身边的关系吗?他也没料到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