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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太阳能薄膜电池。你他妈听的懂么?不能!!——到时候又觉得我在胡扯!”
“你就说吧,谁能听得懂?王八盖子的谁也听不懂!——但是听不懂不代表不存在!” 我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曹正清终于站住了,但他依然没有回头。
我咬咬牙继续道,“我说我来自一千年后的未来,你信么?我说我是高级机械工程师,你信么?——不信。对,就是这两个字,不信!!”
“是啊,换成我,我也不信。谁信谁他妈是疯子。”
我眼光光地瞪着曹正清的背影,“我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一身在你们眼中无疑堪称怪异的衣服,拿着一个铁皮盒里面还有人在上演鬼打架,还有一副要把满世界打成漏勺的无良德行。——看到这种人,我也想灭了他。但是,不要急于否定一切不合常理的新事物,给我一点时间,也给自己一点时间,你会看到的!如果是我口出狂言,到时候你再整死我好了!”
曹正清终于转过身,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毫不畏缩地看着他。
突然他身影一闪,我感觉一股气浪涌来,“难道要对我下手了”。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凉意,从脚底寒到脑门。还没等我看清男人怎么出手,只听叫对面传来几声闷哼。
随即,一切又陷入沉寂。
“你?你杀了他们!”我被震惊了。
曹正清的脸没有一丝温度,用无情两个字形容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应该是冷血才对。
“我们之间的对话根本谈不上什么机密!就算被人听到了,人家也只当是一个笑话。没人会信的!!”我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男人。
曹正清眯着眼盯着我的眼睛,不放过我脸上的一丝表情,突然他嘴角一扬,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笑话?不错,就是笑话!”
他冷哼一声,“可惜,我不愿被别人当做笑话,就算是心里想想也不行。不过,把你这个所谓的高级机械工程师做个余兴节目倒也是蛮有意思。”
“整天杀人啊,是会厌烦的。”
他这是在诉苦?你爷爷的,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居然有脸诉苦。
我惊愕了,“你肯相信我?”
“我没有相信你!我只是跟自己打个赌,我赌不出一个月,我便会忍无可忍地杀了你。”曹正清嗤之以鼻,看我的眼神犹如看到小强一样狂妄,这是一种压倒性的胜利。
“不过呢,如果一个月后你还没死,那就算我输了。”男人笑道,像在诉说一件无关痛痒又云淡风轻的事。
“如果你输了,那又有什么说法?你肯放了我?”我反问。
“我要是输了,那我就满足你三个要求!不过,我想你是活不到提要求的那一天的。”曹正清扬起嘴角,戏谑道。
“这场赌注,你要是泄露出去半个字,死的绝对会比毛十八难看!他的那口大缸我会一直为你留着!这个月说不定你那天就用上了!哈哈~~”
对他来说我就是个余兴的节目,高兴了就拍两个巴掌给点奖励,不高兴了就拖出去宰了,然后说一声Game Over。我就被整死了。
我瞪着他,足瞪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咬牙,“好!我答应!对我来说这是个豪赌,对你来说这是场游戏!豪赌也好游戏也罢,要玩下去的话,你得先保证我不会饿死横尸街头,要不然谁也没得玩!”
曹正清点点头,笑道,“有道理!我会给你安排!”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这是场乱子,从头到尾就是。
我站在东厂阴暗的地牢里,又是茫然加上了错愕的古怪表情。
人生的起起落落,实在是太“刺激”了——家父,书,人渣子,*,小三,地牢,东厂,主公,人彘,豪赌,生死。
所有这一切盘旋着向我袭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
昏倒之前我听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咆哮声,“打赌?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有机会就跑,谁跟你打赌!”
蓦地发现,这句话竟然从我嘴里发出。
下一秒,我像一杆机关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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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窃听风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噩梦中惊醒!梦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喋血生涯啊!真要人命!我坐起身,迷迷糊糊地挠着后脑,挠完后脑挠脖子,挠完脖子挠胸口,挠完胸口挠屁股。
“姑娘,你醒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人叫我——我睁开了眼,只是眼睛迷蒙得吓人。
我“啪”的一声从床上翻滚下来,茫然地看了看地面,又摸了摸地面,用一只蘸了口水的手指去碰触空气,又把手指塞进嘴里品尝刚沾上的空气。我看着包括眼前的少年在内的周围的一切,如果你把一只在黄土地生活了一辈子的狗蒙上眼猛扔进滇西的山峦,那狗只怕也会像我这样,生活中对我最重要的一切:阳光、空气、呼吸、土地,全都变了。
我很想问他是谁,为什么站在我的床边,但很快我意识到这将是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所以我乖乖闭上了嘴。李成扬早已不是我的李成扬,他现在该忙着和另一个娘们厮混吧——帅,老子有钱,脱!
刚刚死里逃生的我,用性命和曹正清做了赌注。“不行就别玩命,余思哲。”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叫嚣。玩,怎么能不玩!我还等着曹正清答应我三件事呢!
看着眼前的少年,我谄笑道,“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哎呀,你看我真是,睡了这么久。哎,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啊,让小哥久等了,第一次见面就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惭愧惭愧。。。。。。”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套拍马的本领。我开始鄙视自己。
“姑娘,不用客气!我叫小春子,是上面派来服侍姑娘的。姑娘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少年被我一席客套话说的面红耳赤。我毛估估就知道,定是少有人会这么谦逊地跟他说话。
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波光流转。我看着他,微微一愣,脑子里跳出两个字:纯美——哇呜~~好想扑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哥,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刚刚掌灯的时间,该用晚膳了,我来伺候姑娘更衣!”小春子拿出一套早已预备好的宫女服,要给我更衣。
一听到晚膳二字,我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咕叫。我的脸微微发红,很不好意思的朝小春子笑笑。妈的,我的胃从来没有争气过。
第一次穿宫女装,本来想自己搞定的,但是一看到繁繁复复层层叠叠的样式,我就宣告投降。小春子红着脸,帮我更衣,看着这个青涩的少年面红耳赤的样子,我狠狠咬着舌头。清醒,余思哲你要时刻保持清醒。——哎,某人实在是不道德啊。
晚膳是在外边房里用的。小春子站在一边服侍,我很不习惯有人站着看我吃饭,我不是王公贵族,也不是豪门千金,我没有这个习惯,我只有一个迂腐顽固的教授老爹和一个粗枝大叶比我更流氓的跆拳道老妈。
吃完饭,小春子就带我去见曹正清。一路上,我的玲珑脑袋九曲十八弯地转着,希望能从小春子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我很快发现,对这个纯美少年,我根本不需要转那些弯弯耍那些道道。因为我刚开口问第一句,小春子就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
于是,我终于知道自己落到了什么人手里,而知道这一真相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太明王朝最权势熏天的人物——东厂厂公曹正清,当今皇帝御笔钦赐的敬国侯,辅佐少年皇帝亲政的大功臣。
当听到曹正清辅佐少年皇帝亲政这一段时,我在心里大笑起来,那是对他小人得志嗤之以鼻的讥笑,也是对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嘲讽。但讥笑也好,嘲讽也罢,曹正清还是曹正清,不会因为我的咒骂而少一点权势多一点人星。于是,我的眼里只剩下担忧——这是个魔头啊!
小春子送我到一个院子门口就停下了,我抬头一看,天清苑。
“姑娘,小春子只能送你到这里,因为我这个级别的公公是不能进厂公的别院的。姑娘只要在院子里沿着这条路走,就能找到厂公的书房,厂公说过,让你醒了就去书房找他!小春子不便引路,还望姑娘见谅!”小春子说完这些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和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沿着石子小路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阁楼,这大概就是曹正清的书房了。这一路走来,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树木郁郁葱葱,百花争奇斗艳,这就是东厂厂公的派头啊。我不禁暗暗称奇。
天色已然暗了,月亮悄然攀上了树梢。
书房中亮着烛光,烛光将曹正清的影子投在窗纸上,一闪一烁,明暗不定。隐隐约约有谈话声传来,我蹑手蹑脚走进,悄悄蹲在窗沿下,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于是,我竖起耳朵,贴紧窗沿,一场窃听风云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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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黑白两道
只听见一个恨恨的声音说道,“红枫山庄处处与我们东厂作对,这些叛党必须要找个由头全部清剿。不过,红枫山庄在江湖根基稳固,有很深的势力,清剿的事却又不能操之过急,尤其是红枫山庄少庄主易剑,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江湖上声名显赫,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能打草惊蛇。”
“叶总管说的不错,除了红枫山庄之外,辰月教也不容小觑。辰月教最近在江湖上势力如日中天,辰月圣女武功深不可测,几年前,辰月教主突然失踪,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场风波到现在还没有平息下去。貌似这个辰月教,跺一跺脚,整个江湖就得来场大地震......”又一人说道。
“叶总管和肖副总管的担心正是本宫的担心,红枫山庄和辰月教,一个白道,一个黑道,不除不足以稳定江山社稷。皇上刚刚亲政,我们做臣子的只能多担待点,为主上分忧!还有,除了你们所说的之外,还有民间洞乱,最近怪异事件层出不穷,弄得人心惶惶。此乃当务之急,这件事如果办不好,外人会说我们东厂办事不利。红枫山庄和辰月教就让他们多活些日子好了!”曹正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听不出丝毫感情波动。
忽然又响起叶总管的声音,“厂公,外。。。。。。”
“你们先下去吧!”曹正清的声音。
不好,我闪。
我连忙猫着腰,躲进牡丹花丛后面。借着夜色的掩护,我想就算视力的人,也肯定发现不了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上,两个人脚步声逐渐走远。果然没有发现我,我一阵得意。又等了大概十分钟,我想差不多该我上场了。
其实我想再多等一会儿的,只是你试过被几百个蚊子围困么?那些家伙黑压压地围着我直打转,像一架架轰炸机,“嗡嗡嗡~~嗡嗡嗡”横冲直撞,我身体裸露部分被叮的全是一串串的包。他爷爷的,蚊子凶猛啊~~
于是我扔,我扔,我扔了十分钟,实在扔不下去了——我从花丛中跳出来,起身去拍曹正清书房的门。等拍完门,我才想到,该称呼曹正清什么好呢?叫主公?好像不合适,我又不是他的手下;叫曹公公?老天,一叫公公两个字,我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盯着那个部位猛看,好像那里会开出什么花儿来似得,在小春子身上我已经试验过了,灵,特灵——不要怀疑剩女的出格心理;叫曹正清?会不会太没有礼貌,我还不想那么早死,他那口大缸还一直为我留着呢。
我的脑子再一次陷进了九曲十八弯,正脸部肌肉猛烈抽筋的时候,曹正清一声“进来!”为我解了围。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曹正清的书房。他的书房由内室和外室组成。外面的房间里点了很多蜡烛,照的屋里半明半暗。一打眼,就可以看到整整半堵墙的书,墙上挂着几幅水墨山水画,一盆吊兰摆在墙角的架子上。我一撇嘴,心想也不过如此!
我掀起帘子走进内室。曹正清就坐在书桌后面,这一次他穿着一件月色长袍,外头着黑色纱质罩衫,头发用玉环束起,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乱。他正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地看着什么。
桌上掌着一盏灯,内室的四个角落却各放着四颗如拳头般大的南海夜明珠,照的屋里明晃晃的刺眼。内室除了一架子的书之外,还有一个卧榻,铺着一张完整的白/虎皮。我的眼睛顿时发亮,突然很想把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