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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佟锦心中的挫败瞬时达到顶点,可再瞄到他剑拔弩张狰狞而立的真实反应,佟锦的身上又顿时染上一层红霞。
“怎么。。。。。。这样。。。。。。”佟锦努力不去看他,可看到的一切又一遍遍地在她脑中回放,她想不通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怎么能睡得着,只知道她越想,身子越热,腹中像是有团热火一般,无论如何也消弭不去。
“兰青。。。。。。”佟锦轻轻咬着下唇,注视着兰青的一双眼中水水朦朦,耳边只剩了自己喘息声,心中愈加滚烫,佟锦只觉得脑中一炸,跟着,一切都已失控!
暗黄的灯火昏昏映照,简陋却布置温馨的木床上,两个身影紧致纠缠,娇小而丰腴的身影在精壮的身躯上青涩又急迫地起落,毫不压抑的动情娇喘,任谁听了,都忍不住的热火贲张!
“你在做什么?”
略显清冷的问话乍然传来,正一心沉醉在快意之中的佟锦吓了一跳,情至浓时的身体骤然一紧,低头便已对上兰青那黑亮的眼眸。
“我。。。。。。我。。。。。。”佟锦的脑中还是一片空白,看着他清醒的眼睛,她的理智也随之回归。只是,仍与他紧密相连的身体却是愈发的敏感,她的腿根颤得发抖,却不敢动,生怕只要一下,她就能直达九霄,再不能翻身了。
兰青的目光自佟锦的脸上缓缓下移,胸前、腹间,再到那布满泥泞的交合之处,眼底的颜色骤然一沉。
他抬起手来,指尖慢慢而轻巧地拨开和着汗水黏散在她胸前的长发,盯着她红艳绽放的两朵花蕊,用指甲轻轻一划。
“这么主动?嗯?”兰青不顾佟锦的轻栗,说话间猛一翻身,将佟锦压在身下,那傲然的炽热不仅没有退出,反而因这动作死死地嵌在佟锦的身子里。
“呀。。。。。。”突来的动作让佟锦再忍不住身体的颤栗,身子一飘,体内深处已疯狂地收缩起来,似要吞下所有侵入的物事。
兰青低哼了一声,一双大手紧钳着佟锦的腰肢,眼中染满了深沉的颜色,眯了眯,不待佟锦的极致过去,身子便又是猛然沉下,继而狂肆律动起来!
“别啊……”佟锦的身子抖得厉害,却又不得不被迫接受他的侵袭,一次又一次。到达巅峰的极致她已不知领略过几回,一双腿被他架在空中,脚趾都蜷得酸疼,可他却仍然不知疲惫一般,继续着他疯狂的节奏。
在这样的折腾下,佟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再次魂归体内,仍能感觉到体内的满涨。他还没结束吗?佟锦忍不住瑟了瑟身子,这么久……她都有点疼了。
迷糊之间,贴在身后的热源动了动,继而缓缓撤身。
佟锦立时一动也不敢动,待他完全撤出,她才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醒了?”兰青的声音一如昨日,清醒而不带丝毫模糊。
佟锦骤然红了脸,不仅是脸,羞得全身泛红,根本不敢看他。
“醒了怎么不睁眼?”
兰青的声音就在耳旁,离开的身体又贴合回来,佟锦的脸上烧得滚烫,突然又感觉到才被放过的身子,竟又被他缓慢而磨人地侵占进来。
“别。。。。。。我。。。。。。”佟锦立时绞紧了身体,被折腾了一宿,她是实在有点受不住了。
察觉到她的瑟缩,兰青的动作顿了顿,跟着便退了出去。就在佟锦稍缓一口气的时候,他的长指又抚弄上去,细细地摸了良久,咬着她的耳廓小声说:“都肿了,真可怜。”
这样一句话,却是比任何的动作都要烫人,佟锦低呼一声捂着脸钻进被子里去,再不想见人了。
兰青的指尖却在那软嫩的地方久久流连,直到连被子都掩不住那细密的低吟,他才撤了手,指尖自紧绷到极致的身躯上划过,寻到她的手,慢慢地拉按到自己身上。
“怎么办?”他钻进被子,咬她的耳尖。
佟锦简直要羞死了,身体被他撩拨得轻颤不已,手下还压着那如火的热源,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告诉她他有多么的难以自抑。
“怎么办?嗯?”他挺了挺身子,再一次宣示自己的存在。
佟锦闭了闭眼,缓缓地收拢五指,随着他的指引,做着从未做过的生疏运动。
他低喘了一声,慢慢地享受,直到最后她有些心急地加快动作,他才狠啃了她的肩头一口,拉开她的手,骤然冲进她的体内,交付一切。
佟锦尖叫一声,感觉着那滚烫而激荡的瞬间,眼中突地一热。她紧抱住他委委屈屈地哭出声来。
她从没这么难过过,他的漠不关心,比任何的冷言恶语更让她难以接受,这次她是真害怕了。
兰青任她哭了一会,最后,还是没能狠下心,挫败地叹了一声,“知道错了吗?”
佟锦马上点头,抱他抱得更紧,身体也紧贴着他阻止他想要退出的动作。
“我是。。。。。。很有诚意的。”她脸上红了红,声音也低了一些,“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总之你……怎么样都行。。。。。。”说着,缩了缩身子。
“这可是你说的。”他一反常态地没有怜香惜玉,禁锢了大半年的思念岂是几次亲密就能消弥的?
随后数日,空虚了大半年的他终于得到餍足,宣布“暂时”原谅她。
她真的再也不敢了。腰痛得要死的佟锦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随事随报积极请示!
“接下来去哪?”兰青中着中衣半倚在床上,悠闲至极的姿态,“你肯定早打算好了吧?”
佟锦正坐在镜前拆开发髻闻言手顿了顿,回过头来看着他,犹豫地道:“原本是打算去临阳的,那是安家的地方,我去了也能有个照应。”而且她早派了刘长空到临阳去做探查,看看能不能在那边做点生意什么的,就算不做大,她和兰青也得有点营生做。
兰青扬扬眉,“现在呢?不想去了?”
佟锦垮下肩头,“你不是说离京城越远我们就越危险么?现在我们在京郊,还算是天子脚下,慎王不敢太张狂,可一旦我们南下……”
“其实在哪都一样。”兰青缓缓地道:“慎王想要一个真正的圣灵继承人,这么多年想过的办法无数都以失败告终,而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绝不会轻易放弃。现在他不动手,一是因为离京城太近,二是因为我们出京的时间太短,一旦时日稍长,就算我们留在这不走,他也会想办法悄悄行动,所以,在哪里都一样。”
“那还是走?”佟锦迟疑半叉也没拿定主意。
“我听你的。”兰青挪了挪身体,“反正我只是一件行李……”
佟锦大窘,又看他朝自己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脸上顿时浮起一层霞红。
有这样的行李么……
佟锦和兰青最终还是决定离开,先去临阳看看,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地方是真正安全的,所以也不必计划什么,只能时刻小心,走一步看一步。
他们离开之前,三枷终于赶到了陈村。
“太后觉得连年的征战杀戮太多,便在宫里做了一场水陆法会,整做了十日,原还以为你们早就走了。”
“以为我们走了你还来?”兰青对三枷向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客气。
三枷安安稳稳地坐在村长家的主位上,朝兰青双手合十,“陈村与我寺渊源深厚,每年正月我们都会过来为其驱凶招福,并非专程来送公子。”
村长在旁连声道:“是啊,法师每年都来的。”
佟锦看着和尚手里新添的紫水晶捻珠,散发著微微的毫光,差点忍不住要戳穿他。什么渊源深厚,还不是因为之前落魄那几年只能来这驱鬼赚钱,觉得唬弄了村民,所以现在才想补偿一点。
“哦对了。”佟锦道:“我让平安书局的老板又找了几本南洋的算经,已经付过钱了,原是想给你送到寺里的,现在不行了,你有空就自己去取吧,还是提我的名字。”
三枷缓缓转动捻珠的手微微顿了下,抬起眼来,一双仿似能够看穿世情的眼睛盯着佟锦,半天没有言语。
“干嘛?”佟锦问。
兰青在旁淡淡地道:“大概法师觉得过意不去,想付你些银子。”
三枷望了兰青一眼,继而飞快地垂下眼帘。
佟锦却大感兴趣,“算一算我这两年给你找算经也花了不少银子,你要不要一次性全付给我?”
三枷出奇地没有回嘴,垂目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浅浅地掀了下唇角,意思性地笑了一下。
兰青看样子是想再说点什么,可看着三枷,微抿着唇转过脸去,不再开口了。
气氛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这佛珠不错啊。”佟锦笑着开口,“是太后赏的吧?你一个和尚,却用尽人间奢靡,这样的东西拿在手里,就不觉得沉么?”
三枷微怔,看着手中佛珠,隔了一会才道:“自然是沉的。”
“那你就把它放下吧。”佟锦笑着说。
第180章一路同行
同行三枷的指尖轻轻地收了收,捏着那串捻珠,微微地出神。
兰青诧异地看着佟锦,佟锦惊奇地回望过来,“嗯?你又怎么了?你们两个今天都有点神秘啊!”
兰青险些喷笑,三枷的神情也很怪异,继而失笑,“是啊,该放下了。”说罢反手将那捻珠装入袖袋里,站起身来,“贫僧祝二位一路平安。”
三枷并没有等着送佟锦和兰青上路,而是去做法事的会场提前布置。送他出门的时候佟锦看到外面等着一个沙弥打扮的俗家弟子,正是以前在寺里见过的那个孤儿张洪,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他长大了不少,也沉稳多了。
见到佟锦,张洪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公主娘娘,有一件事希望您成全。”
村长跟在后头,乍然听到这样的称呼吓了一跳,惊恐至极地盯着佟锦,三枷转过去安抚道:“别怕,是以前的事了。”
村长其实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不过法师说的总是对的,当下便舒了口气。
佟锦好奇地看着张洪,“你要我成全什么?我现在可不是公主了,能成全的事不多。”她和张洪仅是当年在清源寺里有过一面之缘,听他说过一些三枷的事,除此之外,根本没打过什么交道。
“是有关于您身边的婢女曼音。”张洪突然跪下,“得三枷师傅收留之前,我一直混迹市井,而在那之前,有一个小姐姐一直照顾着我,她的生活也很艰难,可总是把吃的留给我,不过在我七岁那年,和那个小姐姐失散了。”
佟锦大觉诧异,“你说的那人该不会就是曼音吧?”
张洪点头,“上次曼音姐姐随您去清源寺,见到我的时候已经有些怀疑,可没敢贸然相认,我当时也没有留意,后来还是曼音姐姐托人又来找我,说了许多当年的事,我们才相认了。”
佟锦皱了皱眉,这些事她并没有听曼音提过。
张洪留意到佟锦神情的变化,忙道:“曼音姐姐小时候受了坏人的骗,做了不少错事,不过她对我是真好,对您也是真的忠心,这些事她没和您说,定是不愿您为了她的事操心。”
佟锦点点头,“你还没说要我成全什么?”
张洪先看一眼三枷,低下头道:“我现在跟在三枷师傅身边学习识字,也学了一些算经,等、等两年,等我小有所得的时候,想追随在您身边,为您做事。”
佟锦扬了下眉梢,“是为了曼音?”
“此次出京前我曾去看过曼音姐姐。”张洪道:“她说她会去刘管事手下谋份差事等您回来,我想照顾曼音姐姐·可现在没有能力,所以想求您成全,将来让我追随在您身边,这样······”
佟锦微感怅然,她的骤然离开想来让曼音有些伤心,可曼音却仍是愿意继续为她留下来,而不是拿着她留下的银票就此离开。
“你的事,我应了。”佟锦道:“我会告诉刘长空这件事,将来就算我不回来,你也只管去找他。”
张洪大喜过望,看向三枷的时候却又有些惭愧,“张洪对不起法师,其他的师兄弟将来都立下志向要考功名,或者皈依我佛,我······”
三枷笑笑,“难怪你最近老实了不少·人各有志,有什么好说的。”
张洪微有些诧异,“师傅,倒是你好像变得活泼了。”
三枷笑道:“阿弥陀佛,因为贫僧放下了。”
张洪半天摸不着头脑,三枷已大步走了出去,“快走吧,一会天都黑了。”
张洪再次向佟锦道过谢后急急地追了上去,望着他们的背影,佟锦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觉得他是是故意做出这副轻松的样子。”兰青站在佟锦身后,幽幽地说,语气中带着不太明显的不满。
佟锦撇他一眼,忍着笑,“走吧,天都黑了。”
再次出发,还是原来的那辆马车、那匹老马,不同的是是马车已被村长和村民们加固过,老马也经过仔细的照顾,抓住了一点青春的尾巴。
这次赶车的人换成了兰青,佟锦不听他的劝坚持坐在外面陪他,兰青便放慢速度,以防她被寒风吹得太过厉害。
“等到了下个城镇我们雇队保镖怎么样?”佟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