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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之入神,思之入魂。
好一会儿,这样的亲吻让永琪喘息不已,以为就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就听到皇阿玛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轻轻说着。
“起来吧,我带你去玩。”
于是更衣。
于是看似两人偷偷的下船。
于是那一夜,风清云静。
于是之后,之后的之后。
他,还是他的皇阿玛,整个天下的主,大清皇朝的乾隆帝。
他,还是他的五阿哥,皇上的儿子,理应为天下皇上效忠的荣亲王。
所有的一切,都未曾改变。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改变。
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
故事,就是如此的来完结。
愉贵妃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如果可以,她也曾经希望,能自己去迎接他的归来。
可是,她不能。
她是大清愉贵妃,珂里叶特氏,亦称海氏,员外郎额尔吉图之女。
她是嫡女,却不是唯一的嫡女。
除了他曾经叫过他愉儿,没人再这样唤过她。
她曾经以为,他是自己的一生良配。
她曾经以为,他是自己的青梅竹马。
她曾经以为,他是自己的所有一切。
所有的以为,都在那张成婚书上,成为了泡影。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原本应该是自己嫁给他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她的妹妹。
她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他不能悔婚。
于是她不得不代替妹妹入宫选秀,在她得知自己仍然有机会成为他的妻的时候,她被选中了。
做为当时的四阿哥爱新觉罗…弘历的格格。
从此,萧郎是路人,恨情应未生。
她恨她怒她怨!
她却无能为力……
一切都成了定局,他八大大轿娶回了自己的妹妹,她毫无颜色得默默生存在四阿哥府。
之后,她的爷变成了皇上。
宫中的生活,是那样的规矩无趣刻板又险象环生,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下一个对手是谁,甚至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被人陷害。
为了能够活下去,甚至是让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活下去的活下去。
她仍然要得到皇上的宠…幸。
于是要小心翼翼得接近皇后,要规矩得讨得皇太后的宠爱,要让皇上对自己不讨厌也不喜爱。
累,很累,非常累。
直到一个绵绵细雨的晚上,她看着屋里那突然开放的昙花,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似乎可以感觉到那里有着点点心跳。
她有了新的希望。
于是生活有了甜美的期待,她喜欢他在自己肚子里的小小动作,欣喜于他的活泼,虽然这样的淘气,会让她的身体变得不舒服。
暗淡的宫里画上了新的颜色,她在期待。
她的儿子出生了。
皇五子,永琪。
因为他,她晋升为嫔。
她第一次后悔,她没能够爬得更高,她失去了亲自抚育他的资格。
她才升了位份,为了他,她不得不压着自己想要天天看着他的迫切心情,跟着以往一样跟皇太后皇后请安。
可她知道,什么时候他掉了乳牙,什么时候他发了热,什么时候他能坐起来了,什么时候他能让人扶着站着,什么时候开口说话……她无比庆幸,皇后确实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深爱着皇上。
可惜,皇上的心纵有七分也只有二分在她的身上,失去儿子的痛,让她一病不起。
谁爱的深,谁就输了。
他聪慧可爱,得到皇上的喜爱。
他能自己来给她请安的时候,皇后跟皇上提议晋封位分。
她升了愉妃,终于有个地方,是能够保护她心肝宝贝的地方……
直到这个时候,家族里的人才忙着上奏表来看她。
同时她知道,他也有孩子了。
嫡子。
因为有了永琪,可也因为永琪,她反而不能表现太过。
爱之至,摧之易。
皇上的脾气看似温和,却是个极多疑的人。
他自负全才,又喜爱美颜新色,矫其祖宽父严,明似宽严相济,其实个人喜好偏重。
你太讨他的喜欢,他防着你。
你不讨他的喜欢,他备着你。
后宫虽不干政,可裙带关系到底是无法避免的,因着她升了位分,族里也着实升了不少人的官位。虽然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她可以不需要,可她的宝贝,确实是需要母族的帮衬方好。
宫里的人,哪里不是见高踩低的。
她受得,可她不要她的宝贝受。
日子如流水般的匆匆而过,永琪渐渐也念书认字,竟比其它兄弟都强些,她隐隐看得出来,那孩子如此努力,不过是希望得到他皇阿玛的表扬罢了。
稚子之爱,她如何能让他失望。
于是有机会,她就寻些皇上喜欢的诗书来教他,幸得他记忆力也甚好,虽不到过目不忘的地方,却是天资绝佳,其它阿哥又有些胆怯藏拙,倒显得他越发的与众不同,皇上也着实对他看重了不少。
虽然辛苦,可见他满眼欣喜,她心里也是高兴的。
之后的之后,她知道她的宝贝想要什么,也全力去满足她。
知道他好奇渐渐得宠的令妃,也弄了法子让他能够天天去瞧上一回。
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的纵容,他才会那样全心全意地爱上那个人吧。
其实他一直也藏的极深,瞒得极好。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次出走,她一定不会发现。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被鬼迷了心窍,哪里知道,她的宝贝,已经是再也受不了呆不住……
日渐加深的感情,在被冠上其它期许的时候,未来的路已经开始让他不能掌握,如果承认,他又如何能坦然坐上那个位置。
如若不承认,让他狠心对付自己所爱的人,又何其残忍。
所以,唯有逃离。
知道如此,她只诚心跟满天神佛祈祷,希望他能过的安心。
只是未曾想到,未过多久,皇上居然亲自去接他回宫。
看到瘦弱了许多的他,除了无言的安慰,她什么也不能做。
她只好想办法将秀娴接进了宫,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只怕,只怕皇后也会毁了他的……
之后他无数次站在风尖浪口之上,默默得做事,默默得关心那个人,只是不说,她心疼的无法克制,恼那个人恨不能吃那人的肉。
四阿哥察觉到了自己的危机,跟令妃密谋,一个想害皇上,一个却是想害自己的宝贝,皇上,皇上她才不会去管。
如若他死了,永琪恐怕还能自在些。
万万没能想到,他居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也要救那个人。
后悔,无边的悔恨。
如果他死了,断不愿意活了。
他终还是福大命大活了过来,被那个人接到了自己的宫里照顾。
虽然也很想亲自服侍,却是知道,眼下如此伤重,只怕是更想见到的便是那个人了吧。
只是很后悔,如若自己死了,是不是永琪便自在了。
他时不时用歉意得眼神看着自己,可我的宝贝,你哪里知道,你爱谁,那是谁的幸福,你若快乐了,才是娘亲最快乐的事。
她不想说,只是怕这宫里人多嘴杂,又知道他看似软弱其实性子最为刚烈,只怕更会觉得自己不容于世。
如果自己死了,她的宝贝是不是就会安心些?
可是这样的想法,不过一时便被打消了。
如果自己死了,那不是更会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罪。
她的宝贝,是天底下最好的儿子。
她怎么能,怎么舍得让他变成罪人。
明眼看着他趁病撒骄,看着他其实并没什么大事却让那个人着急上火,看着他无意识得跟别人亲近,反而让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暴跳如雷……
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慢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思越来越重,竟隐隐想要离世之心,让她担心不已。
眼下他颇受宠爱,一切都好,这是何故!
头一回,她不明白她的孩子在想些什么。
她知道,他想出海,那人不许。
她知道,他勤加上表,那人怒。
她知道,赛格喜欢他,他毫无意识。
她知道,赛格被召进了养心殿。
她知道,他定不可能会出海,却没想到那人是用自己来威胁。
她悄然落泪,万分庆幸自己未曾轻生,如若自己死了,她的宝贝觉得了无牵挂,真是真是……
她还知道,他身弱体虚,多半是因为他想极力控制的结果。
她也知道,知道他身体虚弱,那个人也是着急上火。
她明白的,可是清楚,不代表能够说出来。
就这样吧,就这样如此继续下去,就是好的了。
南巡出事,她终于有机会让他如愿以偿了。
这有什么。
那人虽是皇上,却也不是草虫树木,自然也不会毫无感觉,她不过是推了一把而已。
之后,她明白,那人明白,他也明白。
如同她再见那个他,却已经没有更多的感情了,因为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早把她的所有感情,又给了她的宝贝,一颗心,很小很小,一个人,太大,最多只能装一个而已。也许还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不愿意悔婚娶了她的妹妹,她就不能孕育她此生唯一的宝贝。
永远也不会背叛她,沿承了她的骨血,用几乎跟她一模一样的眸子,完成她无法完成的心愿。
能够从始而终的爱一个人。
总有的人,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
披起衣服,看着那又再一次悄然绽放的昙花。
她满足的笑了——
㈠吃亏了
乾隆XX年XX月XX日
今天是万里无云的好日子,可是皇帝陛下却是发现,自家儿子好像有点不高兴。
想了下,没理由啊。
最近贪官都快绝种了。还出了不少专精的研究生由朝廷进行培养新型种子,就他自己手里的那叫什么科技社也有好多种新产品出现了。那些红眉毛蓝眼睛金头发的外国人也被自己“友好”的解决了。
按照他的心思,举国上下不许砍树只许种树在3月12日的时候非常良好的开展了。最新的建房技术已经可以完全不需要树木了,实在需要木制的,一切进口。增加的那个林业部,确实是为大清增收不少。
天下太平的很,双季稻之后大家不愁吃不愁穿的,甚至他都同意永琪开展什么国际旅游了。
既然不是这些杂事,那就是有谁惹他不痛快了?
乾隆随手又批了个折子,眼角看到他的孩子一脸的不痛快,正拿背对着他呢,啧。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得罪他了?
说是他心胸大吧,自己要是多看了两眼宫女,那双漂亮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皇帝陛下揉了下眉心,说实话,他都已经很久没去临幸后宫了,好在他的年龄摆在那里,有子有孙,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他最近也没多去瞧谁啊!难道是无意中吗?这小气孩子,乾隆心里正有些得意,又看到永琪手里捏着个玉核桃把玩呢,心里又不舒坦了,得,整天管着他谁都不许多看两眼,自己倒是使别人送的东西用得蛮顺手的。
那东西有什么好!比得上他给的珍贵吗?
不过也算了,年轻孩子图新鲜。不过那东西瞧着真眼生,正有点狐疑呢,就看到他的孩子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那眼里满是浓浓的不满。
乾隆眉头一皱,得!
还是自己哪里惹了这个冤家。
永琪看着依旧稳如泰山般的皇阿玛,顿时觉得自己又幼稚又可笑。
是啊,哪个父亲会去记跟自己儿子第一次那什么的时候,更何况他,还是皇帝,日里万机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记得这样的鸡零狗碎的事情。
可还是好郁闷……
正经的所有日子都是在跟所有人一起过的。
不论是元宵端午还是中秋过年,什么日子都好,哪里也少不了他这个最大的人去主持。
他自己的生日或者是老佛爷哪怕是自己的生辰就更不用提了,根本没可能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特别的,可以,可以两个人庆祝的日子……唉,人家根本不记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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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人知道的纪念日,太没意思了。
噢,原来还想玩点特别的说,永琪红了红脸,又正色,不!其实他只不过想增加一点儿情趣罢了(绝对不是因为从赛格那里得到一个稀奇的东西想要试试的原故!),不过既然皇阿玛已经忘了,那好吧。
咱也可以忘了嘛,反正最舒服的,又不是自己!
永琪想了想,觉得皇阿玛的记忆不好反而是便宜了自己,自然也就不怨了,轻松大方得站起来拉了拉衣袍,“皇阿玛,您忙吧,我出去了。”
干脆去找点别的事做。
听说上次自己让他们专门训练的猎犬已经有些规模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