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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挑出一些递给手冢放在流理台上,一边笑语嫣然的说道:“我在神奈川也买了好多菜,本来想为你庆祝的,现在改成长寿面一碗,寿星不介意吧?!”好在那时候顺手放冰箱了,东西也不会坏掉;
萧遥的话,让手冢心中一暖,接过她手上的东西,自动自发的挽起袖子,体贴的对萧遥说道:“你先去把洗澡吧,这些我来处理就好!”
萧遥从善如流的拿起围裙帮他系上,从他身后抱着他精瘦的腰,轻声一笑,折回房间;
手冢笑意渐浓,他们的感情平淡如流水,没有轰轰烈烈,却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感觉到口袋中的手机震动,手冢擦干手查看,不由得沉下脸。好心情瞬间变成低气压,不过眨眼间,随即敛起浑身的冷气,继续未完的活计。
僵硬的脸部有些抽搐,手冢心中大叹一声,忽然觉得自己的未来有些多灾多难了。
爱女控的萧家男人,事先和手冢国光‘交流感情’过,再三强调,在萧遥未满十八周岁前,不准动她一根手指头,否则继续接受他们‘爱的教育’;当然,若是萧遥主动的话,自是另一番光景了,这个可能却被他们理所当然的忽视。
不过,想让萧遥主动,手冢可不敢奢望。那丫头每次点完火后,自顾自的转身呼呼大睡,丝毫不管他是否会□焚身,让他冲了多少次的冷水澡。可以说,既是痛苦又是甜蜜的折磨,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话又说回来,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手冢家不就很懂得把握时机的直接送了套房子给两人制造机会,巴不得手冢国光直接把萧遥吃干抹净,若是能够带点附属产品的话,更是最好不过了。
提前被东大录取,手冢现在的时间倒是多了不少,于是心中打起了帮萧遥补习的小算盘。平时在神奈川帮她补习,周末再回东京本家,不但可以断绝一切花花草草,还能增进感情;等到这学期结束后,萧遥转到东京,自然是得跟他同居了;到时候再不发生点什么,怎么想都不可能!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算盘打得霹雳巴拉响的手冢国光,谁敢说他不是腹黑?
另一边的萧遥也同样收到短信,不禁黑线挂满后脑勺。几个无良女人居然让她诱惑国光,她家叔叔却是对她一再的洗脑,让她懂得保护自己,别被迷得心魂都没了,让她很是哭笑不得。
男人的真心需要时间的考验,这是他们的原话。
无语的关掉手机,赶紧把头发擦得不再滴水珠,才走回厨房。
喷香的面条上面满满的配料红绿相间,水煮蛋对半切开在另一角,让人看得食指大动,两人相对而坐,那种温馨让手冢很有小夫妻的感觉;
窝在床上的萧遥带着乳液的清香,偎进手冢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找到满意的位置,闭眼入睡。
手冢一臂搂着萧遥,心中一阵火热,眼中没有半点睡意,叹息一声,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也闭上眼不做他想。
手冢的纵容,萧遥很明白,何况是这么亲密的两人,又怎会察觉不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只是萧遥觉得,未成年的身体终究不成熟,太早有亲密关系对身体不太好。原想过两年再考虑,现在看来,还是辛苦他多忍两个月,起码等她的生日过了再说。
有了想法后,萧遥换个睡姿,微抬脸庞,嘴角无意识的扫过手冢的下颔,窝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此后,手冢开始了东京与神奈川的往返生活;平时除了接送萧遥上下学,两人也会跑到横滨大啖美食,看萧遥与店家熟稔的聊天,向他介绍每样东西的来历;偶尔也会掏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作为礼物送给家人朋友;
闲暇时间,泡泡温泉爬爬山,萧遥经常动手做些异国风味的菜式和手工活,手冢则是电脑遥控处理家族企业的工作,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彼此想些什么,想做什么;那默契,很有多年夫妻的味道。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柳家的小鬼头时常来客串电灯泡。小御自从知道手冢住在萧遥家后,就嚷着要回家,黏萧遥黏得紧紧的。在萧遥的面前一副乖宝宝的标准模样,经常趁萧遥没空注意他时,与手冢大眼瞪小眼,顺便送上几个鬼脸,很是得意萧遥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让手冢狠狠的郁闷了一把;更加觉得,把萧遥早点拐上东京是正确无比的选择!
第七十四章
番外之小故事:
春末,樱花浪漫时,抽出新芽的小草随风轻摆,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蓝天白云间,偶有飞机滑过天际,留下一缕轻痕。
七八个孩子呼啦啦的在茵绿的草坪上奔跑笑闹;一对中年夫妻嘴角带着笑意,摊开餐布摆上食物,不时抬头关照孩子们是否离开他们的视线;而年轻的女子仰起头望着天空,靠着树背,斑驳的暖光洒落,宁静祥和。
玩闹过后的孩子,满头是汗的跑到树荫下,让年轻女子帮他们拭汗,“师母,老师怎么还没来?”充满朝气的童稚话语刚落,其他孩子们闻声点头附和。
中年夫妻侧头见那女子表情有些僵硬,又不得不柔声解释,相视一眼,忍俊不禁相继笑开。
“可能还有事吧,又可能是在路上了呢!再等一会应该要到了。”萧遥揉揉孩子的发丝,感觉到自己的颜面神经已经麻木,十八岁的‘师母’,好寒颤人的称呼!
虎头虎脑的孩子轻轻‘哦’了一声,又呼朋引伴的挥动球拍,一板一眼的,架势十足。
手冢国光继承了道场,平时却多是萧遥在帮忙打理,几个孩子都是新进的柔道学员,手冢国光在网球界的大名如雷贯耳,孩子们崇拜久矣,闲暇时间更是想找他学个一招半式的;
“孩子们先过来吃点心吧。”手冢彩菜温柔的招手呼唤;
有些恹恹然和失落的孩子们,瞬间两眼发亮,奔向精美可口的点心,心心念念的手冢老师顿时被抛到脑后;
小车缓缓的靠近,摇下车窗,冰冷俊逸的脸庞见到走近的人,瞬间柔和了表情。
“你可来了,孩子们等你很久了。”弯下腰,乌黑的发丝顺势滑下肩头,秀美的小脸漾着暖意的笑容;
手冢国光把车子停在一旁,闻风而至的孩子们立刻拿起球拍蜂拥过来,一脸的跃跃欲试。到了他的面前,孩子们立刻有秩序起来,只是有的人嘴里的食物还没能来得及吞下,脸颊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萧遥见状连忙喝止,让他们原地休息十五分钟后才能跑动,她可不想等一下去医院报到;
手冢国晴和手冢彩菜谈笑间,不忘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摄像机拍摄;
手冢一丝不苟的纠正孩子们的挥拍姿势,严肃的表情下,笑意浅浅的掩藏在无框镜片后。
余晖渐落,孩子们收拾好各自的球袋,一脸的意犹未尽,相互打个眼色,有序的排成一行,恭敬的对手冢国光行了个大礼,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谢谢老师,老师辛苦了!”
手冢国光点头应诺,孩子们转动古灵精怪的大眼,有些淘气的转个方向,对着站在一旁观看的萧遥也是一个鞠躬大礼,异口同声道:“谢谢师母,师母辛苦了!”话未落,如鸟飞兽散,飞奔上车。
萧遥一瞬的呆滞,脸上飞上红晕,有些嗔怪,有些甜蜜和喜意;手冢勾起淡淡的笑纹,牵上萧遥的手,两人视线胶着一会。
孩子们光明正大的趴在车窗上对他们挤眉弄眼,欢快的笑声远远的飘去;手冢国晴乐呵呵的启动汽车,油门一踩率先踏上回程。
手冢国光拉着萧遥对着溪流而坐,相偎的两人静静的享受静谧的一刻。
辽阔的大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壮观的马群,牧犬奔跑,飞鹰盘旋,不时机警的把脱队的给赶回来。悠扬的蒙古长调远远的传来,骑在马背上漫步的男女,闭眼感受着草原特有的生机。
蒙古小伙随性而起的赛马,惊险的动作就在奔跑的马背上进行,赢来了阵阵的喝彩。
兴致高昂的两人紧跟其后,策马狂奔,心情也随着奔跑开阔起来。不甘落后的几个小伙也开始表演,险险的和手冢国光擦肩而过;
手冢国光赶紧拉住缰绳,那马似乎被激出性子,马蹄上扬,长鸣嘶叫,疯狂飞奔,手冢国光措手不及,被颠出马背;
萧遥大惊,赶紧倾身向前,甩出马鞭;一卷,缠住手冢的腰身;一拉,运上内劲向自己的方向拉来;向后一甩,手冢国光安然落在自己的身后,抱着她的纤腰;满脸信任和笑意的侧头轻吻她的脸颊,萧遥回眸,露齿一笑,继续策马扬鞭。
赶上艺术团到蒙古草原演出,空旷的场地,长长的桌子上,外侧整齐的摆放着大碗,里面各色美食勾着众人的食欲,豪气的少年男女抬出自家酿制的米酒,一声大喝,开封满上,香甜的酒味飘散和入空气中。
古老的祝酒歌唱起,众人眼神热切的望着并肩站立的手冢国光和萧遥。只见萧遥在手冢国光的耳畔轻语,然后端起酒碗递了过去,自己上前一步,举起酒碗启唇唱喏。曲毕,低头轻抿一口;手冢国光也同样抿上一口。
衣着明艳鲜丽的少年男女见状倒喝一阵,摇摇头又摇摇手;一人微笑站出,作为代表说出众人的心声:“小师姐,可不能偏心哦!别忘了这可是‘习俗’。”习俗两字咬得相当重,这可是小师姐的男人和大家第一次见面,当然要让大家‘满意’,姐夫‘印象深刻’才行!
意有所指的睨了手冢国光一眼,率先仰头一口干掉,把碗向下以示空了,叫好声随之响起;
萧遥无奈的瞥了手冢国光一眼,用眼神同情的对他说道:‘今天恐怕得竖着进来,横着回去了!’重新端起酒也跟着干;
手冢国光见他们眼神兴奋的有些发亮光,头皮发麻一阵,敬酒一拨接着一拨,似乎没有停顿的时候。
落入胃袋的米酒没了醇香可口的感觉,没一会功夫,火辣辣的烧,原本清明的脑袋越来越重,开始茫茫然,耳边熟悉的歌声,让他很是心安。下意识的靠着萧遥,嘴角勾起微不可见的弧度,枕着她的肩头,沉沉昏睡。
混沌的脑海里,残留着这样的一个念头:“一群千杯不醉的怪物!”忘记萧遥还能口齿清晰的唱着歌,同样也在怪物之列;
修身短T恤搭配大摆长裙,一手套着细小多圈相交的银质手镯,架着宽大镜片太阳眼镜的萧遥踩着民族风的夹脚拖鞋,一手捧者大可乐,一手勾着大包包,信步走向网球场。
手冢国光单打比赛的冠军决赛在这里进行,她希望能够和他一起见证,见证他走向顶端。
拐过街角,柔美靓丽的女生羞涩的站在高傲华丽的少爷身旁,壮实如山的木讷少年一言不发的挡住一切谩骂。
遇上熟悉的朋友,萧遥难得好奇的走了过去,心中暗忖着,原来是英雄救美的经典桥段呢!
不动声色的出现在迹部景吾的身旁,迹部景吾有些惊讶在眼底浮现,随即一脸的傲然与她打招呼。
萧遥晃动可乐杯,冰块随着来回晃动,“呐!桦地,该出手时就出手。”你家少爷的耐性已经告罄了;
华丽张扬的少年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跟着开口道:“嗯啊,让这些不华丽的家伙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吧。”手冢国光的比赛快要开始了,他可不想特意推掉的会议却浪费在这上头;修长的手指节捋起耳际发丝,少年华丽张扬得犹如阿波罗;
“WUSHI!”响亮的声音却是没有起伏的声调;
木讷的少年上前一步,武者强悍的气场大开;还打算敲诈的不良少年,逞强的抖着腿,扬起下巴继续口出恶言,终究还是底气不足,被桦地一个冷眼吓得噤若寒蝉;
萧遥好整以暇的欣赏桦地的身手,陌生少女一脸茫然的望着萧遥,萧遥兴味十足的给予解。
木讷少年目无表情,平静的眼眸极快的闪过一丝无奈。抽出放在球拍中的短棍,对着不良少年的头部、嘴巴、肩膀、手臂、胳膊、前胸、后背、大小腿甚至是臀部挥去;一招一式力道十足,灵活多变,密不透风;
惨淡的嚎叫声响彻,迹部景吾挑眉,随口问道:“怎样?”
“不错,打狗打得挺有水准。”轻描淡写的口吻,中肯的点头回道;
这样的回答让伤痕累累的孩子们闻言呛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猛拍胸口,泪眼汪汪自己应该找上帝忏悔自己的行为;
迹部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扭曲,被噎得一阵抽额,不理会陌生女子的惊讶,唤着桦地,大步离去。
萧遥耸耸肩,把喝完的可乐杯对准垃圾桶随意一抛,完美的抛物线落入。
“你这不华丽的女人还磨蹭什么?手冢的比赛就要开始了。”迹部景吾没好气的回头;
“有什么关系?我能到场就行了。”萧遥不在意的答道,小跑两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