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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寒冷,梅花却开得正艳,冰月说,“小姐,看来皇上对你还是很有心思。”
“这是皇宫,你莫要多言,小心惹了是非。”云不悔蹙眉,冰月扁扁嘴,又没人听见,云不悔站了一会儿就往回走,这地方不宜久留,
谁知道刚转身就看见赵澈回未央宫,一排人浩浩荡荡的,程慕白没有随着一起回来,赵澈见了她,走了过来,云不悔行礼,赵澈伸手扶起她,“你和朕之间就别这么多礼数了。”
冰月自动自发地退到一旁。
云不悔说,“皇上,君臣始终有别,这礼数还是要的,您和慕白谈完了吗?”
赵澈点头,深深地看着云不悔,轻声说,“你过得很好。”云不悔点头,“是的,我过得很好,皇上也过得很好,我很开心。”
赵澈想到肖雪,微微一笑,不知不觉有了一抹柔软,云不悔想,他是真的喜欢了肖雪。
肖雪这样可人的女子,本就是赵澈喜欢的类型,简单热情,又深爱他,爱上肖雪是赵澈的福气,在来的路上,程慕白就和她说过,当初她还没觉得肖雪多好,世间能配得起赵澈的女子不多见,见了面才知道,为何程慕白对她如此盛赞。
云不悔说,“皇上,刚刚皇后说,她不喜欢梅花,您在宫中种这么多梅花,不如改建一个梨花园,想必皇后会很开心的……”
赵澈挑眉,“她和你说的?”
云不悔轻轻一笑,“我们回未央宫的时候我看见梅花园了,又不知道和皇后说什么,随口问她喜不喜欢,她说在北郡不常看见梅花,所以不喜欢,更喜欢梨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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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云不悔轻轻一笑,“我们回未央宫的时候我看见梅花园了,又不知道和皇后说什么,随口问她喜不喜欢,她说在北郡不常看见梅花,所以不喜欢,更喜欢梨花一些。。读看 看 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赵澈缓缓一笑,素来冷硬的五官有一股柔软,“上个月朕就打算改建一个梨花园,只是梅花就要盛开了,如今改建梨花园,梨树难以移植,容易被酷寒冻伤,不如到来年春天,正好赏一个梅花花季再改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云不悔暗笑自己多嘴,原来赵澈早就有了主意,她真的多嘴了,赵澈却不怪云不悔,她也是为了他和肖雪着想,如今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肖雪看到满园的梅花会那么不开心。
连云不悔看见满园的梅花都会有这样的建议,他对肖雪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赵澈看着云不悔,淡淡说,“朕喜欢梅花,已成了习惯。”
这样的习惯是很难改变了,人和物不同,你以为人而喜欢物,你可能不会长久喜欢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变,可你喜欢物,感情能延续很长时间。
正如他对梅花,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或许当初是为了云不悔,如今是为了自己。 ~
“我明白。”云不悔淡淡说,“很多人喜欢梅花,看来皇上放得下了,我也真的放心了。”
赵澈点头,“看见你们一家三口那么幸福,看见肖雪抱着小北笑得那么开心,朕突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最在意什么。请记 住我)”
或许他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淡忘云不悔,彻底地把她藏在心里,成了回忆,如今他明白自己最在乎的,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他想让肖雪幸福。
这样的心情如当初喜欢云不悔一样,希望她幸福。
肖雪是属于他的,他只对肖雪有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他想当初爱云不悔,真的是因为不够爱,否则当初不会为了江山而耽误了婚事。娶了云不悔,他一样可以夺江山,只是当初自己把自己和江山看得太重。他想起肖雪和他说的玩笑话,若是当年认识的时候,肖雪死缠烂打,她就是赵王妃,他没反驳。
这句说明,他爱得不够真,他太在乎的江山,所以错失了云不悔。
他在错误的时间里,遇上云不悔,所以无法全心全意爱她,一直都没把云不悔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如今他什么都得到了,最缺一份爱情,肖雪给了他,这名女子用她的乐观和热情打动了他,让他知道,自己最渴望的是什么。
有了江山,却无人分享,是一种悲哀。
他不想做百年孤独的帝王,所以他要抓住肖雪。
这是他生命中的奇迹。
唯一的奇迹。
云不悔不再说什么,她相信,赵澈都懂了,十一月地上积雪比较滑,云不悔不小心滑了一跤,赵澈慌忙抱着她,云不悔的脚有些扭着,别扭至极,忙握住赵澈的手臂,赵澈问,“怎么样,疼吗?”
云不悔说,“没事,雪地滑,常有的事情。”
赵澈扬声喊了冰月,冰月过来扶着她,不远处肖雪看着他们相拥那一幕,心中苦涩地疼痛,只觉得北风突然转冷,她转头回了未央宫。
赵澈和云不悔回了未央宫,云不悔的脚扭着,肖雪命人去叫太医,幸好伤得不重,没一会儿程慕白也过来了,暗骂她不小心。
这种天气他很少让云不悔单独外出,怕她伤着。
幸好不严重,擦了一些药酒就不碍事。
程慕白和云不悔想回王府,他们在宫中逗留快两个时辰了,时候也不早,肖雪说,“小北还没睡醒,不如哥哥和嫂子就留下来等小北醒了再走,顺便用晚膳。”
程慕白想了想,便不拒绝,暖榻太舒服了,程小北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年了。
赵澈和肖雪送走程慕白和云不悔已经是晚膳后,天气渐冷,雪花落得更急一些,肖雪的心情时好时坏,无法形容。赵澈抚着她的发丝,问:“你不是一直都想见程慕白,怎么心情反而不好了?”
肖雪说,“没有心情不好,只是羡慕慕白哥哥。”
“他有什么好羡慕的?”赵澈冷哼反问,他觉得自己也是被羡慕的对象呢,肖雪轻笑说道,“这还不简单吗?娇妻幼儿,名利地位,他都有了,生活如此美满幸福,不让人羡慕么?”
“没觉得!”赵澈说,他比程慕白好得太多,唯独缺的就是一名孩子罢了,等孩子有了,他会更美满。肖雪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起来,打趣地问,“哎,你怎么什么都要和慕白哥哥比?”
赵澈暗忖,这是某一些雄性动物的天性,肖雪莞尔,心中却想,是不是因为云不悔,所以赵澈才会事事都想和程慕白比,若不然,又何必比呢?他这么高傲的男人,应该不屑于和别的男人比较的。
肖雪心中有一丝惆怅……
赵澈俯下身子,亲着她的脸颊,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小腹,“雪儿,我们也要一个孩子。”肖雪心一动,孩子……她想到那么可爱的程小北,有些激动和喜悦,若是有一名像她,又像赵澈的孩子,或许她就不会这样患得患失了,她估计会更自信一些。
她听人说过,孩子才是女人的完整,有了家庭,有的孩子,才算是完整的人生。
“我也想有,又不是说有就有的,孩子要靠缘分,缘分不到,想有也有不了。”肖雪说,赵澈却吻着她,含糊地说,“错了,相信缘分,我自己还不如多努力一些。”
肖雪娇笑着去躲他的吻,笑得很媚,这人想使坏,所以什么话都能说。
“行,皇上就多努力一些,说不定孩子感受到你的诚意能快点来。”
304
程慕白和云不悔在京中住下来,程慕白的册封安排在除夕,所以今年他们一家三口都要在京中过年,程慕白和云不悔每隔几日便会进宫一趟。程慕白本以为他们进京,赵澈和肖雪感情会生变,然而,事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肖雪和赵澈感情极好,依然恩爱。
前朝无人不知,皇后盛宠。
程慕白颇为意外,云不悔则是十分开心,肖雪并不忌讳云不悔,她在宫中一年,日子虽不烦闷,总会有无聊之时,正好云不悔和她志趣相投,她总喜欢云不悔进宫陪他。程慕白忙碌的时候,云不悔一人带程小北到未央宫陪肖雪解闷,云不悔来未央宫时,赵澈很少来未央宫。
每次都是云不悔走后,赵澈才会出现在未央宫。
云不悔很为赵澈开心,他看起来应该已经放下了,她也明白他少来未央宫是避免碰上她,惹来肖雪猜忌和不舒服,他是为了肖雪。
眼看除夕一日日逼近,肖雪也繁忙起来,宫中每年要准备的东西都很多,每到除夕,后宫琐事全是肖雪打理,幸亏如意在宫中多年也帮衬着一些。。可哪怕如此,她依然很忙碌。
逼近除夕这几天,云不悔也很忙碌,所以很少进宫,程慕白和云不悔难得在京中过年,云不悔也回将军府布置一番,加上朝中有百官轮流上门,她是未来萱王妃要应酬,时间便紧了一些。
二十七这一天,肖雪收到北郡的书信,肖冰问肖雪,皇上是不是要对北郡动兵,这是一封很正常的家书,一眼看起来全是问候的家书。然而他们兄妹有自己的特殊暗语,通过书信能看出肖冰信中的意思,且肖冰在信后提醒了她一句,肖雪才分析,看出肖冰的意思。
他是第一次如此直接地问她,且是用这种他们习惯的联系方式。
肖雪的心有些沉重,这些天为了赵澈和云不悔的事情,她已尽量放宽心,可乍然一听这消息,肖雪总有不安,皇上要对北郡用兵吗?
他没对她提起过。
若是他对北郡用兵,他承诺过会告诉她。
赵澈回到未央宫问肖雪为何如此沉闷,肖雪一笑,“没什么,只是除夕事情杂乱,我心烦罢了。(叶 子·~ 。。)”
赵澈说,“不如让不悔进宫帮你,她在王府也是主事的,经验比你丰富,有她帮你,你会容易应付一些。”
肖雪蹙眉,冷冷地看着赵澈,“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地方都比不上嫂子?”
除夕的事情,她能应付的过来,她心烦只是北郡的事情,赵澈问她,她自然不能明说便找了借口,可赵澈一说找云不悔,肖雪便觉得火气有点窜上来。
赵澈眯起眼睛,沉沉地看着肖雪,肖雪被他看得不自在,也察觉到自己冲动,想要收回自己的话已来不及了,赵澈说,“你今天累了,我就不吵你,用膳后,早点休息,我回养心殿。”
肖雪暗自懊恼,第二日傍晚,她去养心找赵澈,她本来是想找他和解,两人闹脾气总要有一人和解,且他们只是稍微有点不快罢了。赵澈对她一向也纵容,所以肖雪主动来寻,他定然不会生气。赵澈没在养心殿,去了御书房和程慕白谈事情,肖雪在他的书桌旁边坐下来。忍不住又看了看赵澈的画筒……她想到赵澈珍藏的那幅画,属于别的女子的画。
肖雪把画打开,借着灯光看画中的女子,越看越好看,她不禁一笑,刚要收回画放回去就出现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她不小心碰到桌上的油灯。冬天衣服穿得多,肖雪的手又长了冻疮,活动起来有些笨拙,所以不小心碰到了灯。然而,油灯正好倒在那幅画上,辣油把她烫着,她刚去捂着手,画就烧起来,肖雪急忙去抢救。
“来人啊……”她大喊起来,赵澈正好回养心殿,本来他打算回来后就过去未央宫,刚回来就看见如意和绿珠在外面,十分欢喜,听到肖雪着急的声音,赵澈大步进了养心殿的暖阁,正好看见肖雪伸手去拿那副着火的画。
赵澈慌忙圈着她的腰把她往后带,厉声指责,“雪儿,你疯了?受伤了没有?”
她的手在冬天容易生冻疮,总是不见好,涂了药也没什么用,赵澈担心她被烫着,慌忙把她的手捧在手心中细细观察,肖雪的手被辣油溅到,只是赵澈没看见。
肖雪顾不上自己的伤,着急不已,李铭和周正等人已经扑灭了火,赵澈只顾着肖雪,见她怔怔的,慌忙问,“雪儿,你怎么了?”
肖雪看了赵澈一眼,又看向地上已半残的画,眸中有一抹恐慌,她不是故意的,可赵澈会怎么想?赵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地上,画已烧得差不多,只剩下半个头,好好的一幅画变得狼藉不堪。肖雪担心地看着赵澈,赵澈眯起眼睛,似乎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幅画,缓缓地放开肖雪,脸色渐沉。
李铭问,“皇上,奴才去叫人过来收拾,皇上和皇后不如到偏殿去休息。”
“出去!”赵澈厉声喝道,“全部出去,没朕的命令,全都不准进来。”
李铭等人吓了一跳,肖雪抿唇,脸色渐渐转白,赵澈发怒了,赵澈在她面前发怒的次数少之又少,成亲一年几乎没怎么发过脾气,两人赌气吵架,都不算是发怒,这是不一样的。
肖雪想要解释,却觉得悲苦,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看赵澈脸色,他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