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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惜并不死心,什么叫做不可能,难道还要她任由女儿呆在他身边被他打吗,人还没娶回来呢就虐待她女儿,这要是娶回来了,静语在这个家里还有立足之地吗?她关心则乱,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优雅的形象,语气微冲的指责曾军长道:“你有家庭暴力,我不能眼看着她被你打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她带走。”
难道就因为那一巴掌就让她把跟自己相依为命了十一年的女儿带走,她凭什么把曾静语带走,曾军长也被激怒了,气的拳头紧握,极力压制着怒气是一字一顿的说:“当初,不要她的是你,不是我。”
假装的和平面具一下子被撕开,当初离婚时本来就带着怨恨,如今一下子摊开来讲,两个人都显得分外激动。赵惜勾唇冷笑,好看的杏眼带着嘲讽意味深长的看着曾军长,她说:“任何事情发生都是有原因的,当初提出离婚的是我,但着并不代表是我一个人的错,当然我没有争对你的意思,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再来争个对错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不想今天的事情再次上演。”
赵惜嘴上说没有争对他,可是却句句带刺,他怎么听不出来,特别是她说当初不是她一个人的错时,那骤然拔高的声调,不是争对是什么。更是让他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抛夫弃女的是明明是她,反倒成了自己的错不成,他几乎是暴怒的嘲她吼:“当初抛夫弃女的是你,不要她的也是你,甚至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人就是这样,一吵起来就忍不住的喜欢把陈年往事翻出来晒一晒,仿佛大有只要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在所不惜。
于是乎两个人很快的算起陈年老帐来。
赵惜站起身来横眉怒视曾军长,气急败坏的说:“曾展鹏你别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说我抛夫弃女,我就算再对不起静语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她本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却原来,那道自以为愈合的伤口只不过是结了痂,不碰的时候没感觉,可当你撕开痂层时,却发现它痛的一如既往。
是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他,她从来都没有跟冯齐在一起过,也从来没有背叛过他。
那时候他在部队,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她人长的漂亮丈夫又不在身边,自然的就有人打起了她的主意,其中最难缠的就是广播局局长的儿子冯齐。
她做编导排节目单,冯齐是文编负责写稿子,小地方的电视台规模小,编辑室里一共才他们两个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她办公室里开一些露骨的黄色笑话,她听着不舒服,可毕竟是公共场合,而且闹开了名声也不好,于是她一直忍着没说。
可没想到,冯齐把她的忍耐当成是一种变相认同,越发的不规矩起来,总是打着工作的理由来找她讨论,时不时的蹭蹭她的手,每当她想发火,他却摆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继续说着所谓的工作问题。
那时她很烦躁,她不知道再这么下去冯齐会对她做出什么来,于是她打电话跟他说自己不想干了,想带着女儿去随军,可是却被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说不行,我现在条件太艰苦了,等过几年条件好了再来,她不答应的跟他闹说,那你就转干回来,他依旧说不行。
那是她们第一次吵架,他以为她无理取闹,可是她却有苦难言。
后来的日子冯齐过做的越发过分,她受不了提出了辞职,然而就在她准备辞职的前几天,晚台长带着她和其它几个同事去应一个药材公司老总的约,对方有意在她们这个市级的小电视台打一年的30秒图文广告,只是得喝酒拼过他。
一年的30秒突然广告有好几十万的收益,这对于一个不怎么景气的市级电视台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收入,所以台长很兴奋,当下以身作则高举就被跟对方能干了,并叮嘱暗自叮嘱她们一定要把这个合约拿下,赵惜本来不怎么喝酒的,可是那天她又和丈夫因为随军的事情吵了一架,人心情不好时总会对酒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那种味苦辛辣的刺痛感好像有着某种吸引人的魔力,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很多,别人敬酒也是来者不拒,她已经完全醉的没有直觉了,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衣衫不整的和冯齐躺在一张床上。
那一天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竟然和冯齐上床了,她疯了似的打冯齐,可是却被他一把抓住推到了床角,讽刺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么做就没意思了。”
从酒店里跑出来在大街上后,她恍恍惚惚的转悠了一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丈夫,更没脸去见自己的女儿,那些日子她过的很煎熬,她请了病假在家没日没夜的睡,身体一下就垮了,高烧,肺部感染,急性阑尾炎,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是冯齐却还不放过她,总是时不时的打电话到家里来。
她不敢任何人说,不敢想象丈夫知道后该是如何一副景象天崩地裂的景象,试想,她自己都受不了怎么还能期望丈夫接受。她后悔,她愧疚,可是当她受不了时她也会愤恨,她想,如果当初他答应自己去随军那这样的是情也不会发生。
就这样,各种负面的情绪把她压的溃不成军,最后,她终于爆发了。
她决绝的提出了离婚,她骗他说自己移情别恋了,宁也不敢告诉他真相。
而直到离婚很久以后,她
☆、chapter39
第三十九章:
两人的争吵以赵惜的摔门收尾;曾军长被人推出门去;听着耳边震天的声响,呆呆的站在那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说她就算再对不起静女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他,这话……………。
回想她刚才说话时愤怒的表情和激烈的言辞;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具体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怀着满肚子的疑问去慰问被打的曾静语。
彼时邵俊正靠坐在曾静语床上,而静语同学则是无比享受的躺在某人怀里;手指正无聊的在某人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圈诉说自己这两天过的有多么悲惨。
邵俊静静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有听到她说一个人跟乞丐一样坐在冰冷的地上冷的要死时才忍不住的收紧了紧手臂说:“静语;下次无论怎么生气都不能关机;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嗯”曾静语轻哼答应了;“不过………。。”
很快她就变换了姿势,双手撑着在邵俊胸口整个往他脸上凑去,亲密的贴着他的鼻子霸道的说:“你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邵俊凝眉,很认真的反问:“要是你是错的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曾静语暴怒锤打他:“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啊。”说完更是气不过去要去咬他的鼻子,却被偏头躲过,最后咬在了他厚厚的嘴唇上,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野蛮的恨不得把她整个吞下去。
曾静语一时没反应过来,撑在他胸口的手顺势就去推他,奈何他的力气是在太大她根不了半分,不过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弃械投降了,并伸手直接抱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
两人双眼紧闭,辗转吮吸,唇舌纠缠,,好像要把这两天来的思念和担心都融化在着深情的拥吻里,他们吻的很是动情,就连此时门被打开了也也没半点感觉,曾军长过来时,正好从门缝里看到屋内纠缠的两人,一种空洞的孤独不由得涌上心头,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本来是想着要是和张慧处的来就娶她,可是那天曾静语离家出走后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了,激烈到他不敢再去像是娶了张慧她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以至于这两天他都没有再医院看过张慧,他想,就这样吧,十几年都过来了,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间迷茫了。
他不知道赵惜为什么要回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赵惜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那句“就算我再对不起静语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就像快扔进他心湖的碎石,圈圈涟漪激荡开来,扰的他久久不能平复。他本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她,可是今天看见她的那一瞬,却发现心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悸动。
屋内,纠缠的两人终于恋恋不舍的分开了,曾静语依旧抱着邵俊的脖子,乖巧趴在邵俊身上,低声的呢喃着他的名字,邵俊怜爱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短发不厌其烦的应答着,嘴角上翘,弯起好看的幅度。
不过,当他从门缝里看到曾军长复杂的脸色时,立马变了脸色。他觉得尴尬,拍了拍曾静语的肩膀想叫她从自己身上下去,毕竟这样叠罗汉的姿势不怎么雅观,然而不等曾静语反应过来,曾军长就自行关门走远了。
许是受了刚才那两人的影响,他也不由得想起了和赵惜恋爱的情景来。在那个纯真透明的年纪,他踩着单车载着她跑变了整个县城,她在身后抱着他的精瘦的腰身,靠在他结实的背上,幸福的笑着;影院漆黑的小角落里,他拉着她软腻的小手,趁她不住意时在她白皙的脸上快速的偷亲一口,而后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看电影,可余光中却看见她白皙的脸上迅速变红;去部队的那天,人潮拥挤的火车站里,她哭着对他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我要跟你一辈子。”
那时他们是那么的相爱,他总是把她的照片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每天晚上睡觉前摸一摸,看一看,甚至一听到电话那头她温软甜腻的说着我想你了时,会激动半夜遗/精,而当女儿出生时,他一度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曾经是那么的美好,可是美好的东西却有总是那么经不起时间的推敲,不知不觉中,原本鲜丽的色开始泛黄,退成单调的黑白色,她变的那么突然,突然到另他措手不及,他愤怒过,恳求过,可狠心的她怎么都不愿意改变主意。
她说“爱上了别人,她说她要跟那个人去国外,她说她要过更好的生活。”
他有些抱怨的想,既然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要回来,却又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其实,还是在乎的吧,不然怎么又走到回了她门前。
曾军长在赵惜门前站了十来分钟,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是这么呆呆的站着,直到邵俊从曾静语屋里出来才猛然清醒。
邵俊说:“首长,我先走了,您去看看静语吧,她这会儿已经气消了。”
“嗯”曾军长淡淡的应答,可事实上,邵俊走后他并没有去看曾静语,而是独自回房失眠了一整夜,并在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跑出去晨练了。
曾静语洗漱完后下楼时,他爸刚好跑步回来,而她妈正在穿着碎花围裙在厨房煮粥,曾静语呆呆的站在楼梯口,看看门口的曾军长,又扭头看看厨房里忙碌的赵惜,然后傻傻的笑了。
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温柔的倾泻进来,厨房里贤惠的妈妈早早的起来做早餐,纤细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美好,慈祥的爸爸坐在沙发安静的看着报纸,她调皮的跑去抽走爸爸手中的报纸,爸爸愤怒的想吼他,她佯装害怕的跑到妈妈身边寻求庇护,然后爸爸冲天的怒气就被妈妈一个责备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这是很久以前在她梦里出的情景,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忘了,不再渴望了,可是不经意间,那曾经遥不可及的梦却变成了真的,她兴奋的有种想尖叫的冲动,可最后却只化作了嗤嗤的傻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 曾军长边擦着额头上的汗边,边朝正在傻笑的曾姑娘走去。
曾姑娘心情大好,快乐的像只会飞的小鸟下蹭她他爸身边抱住他把的胳膊说:“爸,我妈第一次来T市,人生地不熟的,你先带她出去转转,等我去火车站送完邵俊回来然后我们三个一起去吃中饭,那个张阿姨还在医院吧,下午我们去买点水果什么的,去医院看看她。”其实她是想带着她妈去示威的。
曾军长低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兴奋中的某姑娘一眼,他并不觉得她会有那么好心主动去看张慧,可是…………他又抬头看了看厨房那个苗条纤细的身影,然后鬼使神差的就答应。
去邵家前曾静语先去店里取了戒指,和她说的那样,戒指上下两端刻了一精致细密的花纹,外环上分别刻着JINGYU和SHAOJUN的拼音字母,内环是“常相守”,她想,这